慶鸞宮內,春雨和楚延幾人瞧著那掉下來的紙鳶都愣住了。


    帶著幾分詢問之意看向貴妃。


    「撿來瞧瞧。」楚延邁步下去,從花圃之中撿起了紙鳶,恭敬送到了顧妗姒的麵前。


    「……」顧妗姒低頭一看。


    「呀,娘娘,這還是一首情詩呢。」春雨湊過來一瞧便是捂嘴笑了,眨眼看著顧妗姒道:「皇上給娘娘您寫的情詩,這是再給娘娘低頭求和呢。」


    「他倒是花樣多。」顧妗姒抽了抽眼角,說實話看不懂……


    吃了沒文化的虧。


    這字,人家認不得啊~!


    這種時候肯定不能說出來,她非常一本正經的端著架子,把紙鳶往楚延手中一放道:「給本宮丟出去,頭頂上的紙鳶落一個丟一個。」


    「……」


    外頭正等著貴妃開門的皇帝,以及一眾太監。


    這門沒等開,倒是被那咻的一下,丟出的紙鳶給砸了個正著……


    海慶捧著被丟出來的紙鳶張了張口:……?


    「皇上,能少打兩板子不?」


    「……拖走。」


    靳閆容愁啊,愁的飯都吃不香了。


    思考了許久最後把忠義侯府請入了宮。


    顧德文好好在府內品酒賞舞好不自在,忽而聽聞聖上傳喚,登時心裏一個咯噔,在去往皇宮的路上深切的在思考,他最近有沒有幹什麽觸怒聖顏的事兒?


    老了,有點點記不住……


    嘶。


    慌啊,這是啥事啊?


    非得大晚上的召他入宮啊?


    顧德文眼觀鼻鼻觀心,邁著淡定無比的腳步踏入了禦書房,已經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了。


    「顧侯,近日過的可和順?」靳閆容麵無表情的看著股的問道。


    開口就是死亡詢問。


    這問題大發了。


    顧德文心頭重重一跳,他最近挺老實的啊!


    各部尚書的事兒他可沒插手,也就跟齊家喝了兩口酒,這不是大罪吧?


    「迴皇上話,微臣近日專注江寧知州貪汙一案,目前進展還算順利,隻還需督察院多加協助。」顧德文板著臉非常認真的迴答道。


    「嗯。」靳閆容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又道:「看來顧侯近日來是挺悠閑的。」


    「……!」我不是,我沒有,我超忙的,為朝廷效命!


    「朕今日打算幹一件大事。」


    「?」


    「貴妃冷落朕多日,朕思念難忍,今夜決定翻牆入院。」


    「??」


    「明日若朕翻牆入院的消息去了禦史台,顧侯可得為朕說好話,朕可就靠你了。」


    「???」


    這都是啥啊!!!


    顧德文給整懵了,大半夜被叫入宮中便是被這麽『委以重任』的?


    而且,貴妃冷落?思念難忍?翻牆入院?


    這……


    這是能從皇上口中聽來的話嗎?


    顧德文被送出了宮還是迷茫的,總覺得他像是在做夢……


    而那頭靳閆容送走了顧德文,忙不迭的就去了慶鸞宮,真翻牆跳進了慶鸞宮的院內,嚇的春雨手中端著的水盆哐當就砸在了地上,口中還未叫喊出的『有刺客——』生生卡在了喉嚨裏。


    因為她瞧見了皇上那身明黃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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