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說笑了,我們第一次見麵,崇拜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想著坑您?”柳金連忙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一臉我是好孩子的表情。


    白發老人微笑:“知了當初也這麽想的。”


    柳金笑容一僵。


    “黑山估計也這樣想過。”


    柳金臉黑。


    “後來,張長生也這麽想。”


    柳金幹笑,連忙道:“您老到底想說什麽?”


    瑪德,一點懊糟事,都被你挑明了,這也太那啥了吧,這老頭這麽厲害,不會一直在偷窺我吧?


    白發老人道:“關於旱魃墓之事,與我無關,這幾個孽畜,自己犯下大錯,卻還在遮掩胡來,死不足惜,我先給它們一個教訓,以後必有天罰臨身,不過關於旱魃墓之事,你也有牽連。”


    柳金愣住:“我也有牽連?大佬,您這話我不讚同,我這剛來,啥也不知道哇。”


    “那個紅狐狸,的確去了旱魃墓,而且還帶了幾個小孽畜進去,當初它帶頭喊的口號就是,我大哥柳金,我大爺毛東旭,這是你的因果,你要不在意,當我沒說。”


    白發老人笑眯眯的看著柳金,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柳金臉黑。


    臥槽,那小犢子,還真打我旗號?而且還加上了毛老爺子?


    我倒是不怕,但這事兒扯到了毛老爺子,柳金就難受了。


    畢竟當初自己真的是用了他的名號啊,隻是沒想到,那狐狸居然拿著雞毛當令箭,還玩嗨了!


    “劍聖伯伯,您看您這麽大佬,這事兒您幫忙處理一下唄,畢竟那旱魃也是一大害啊。”柳金可憐兮兮的看向了白發老人。


    白發老人微笑:“它害誰了?這件事說起來,就是這幾個孽畜,貪心作祟,覬覦旱魃,破壞了封禁闖進去,結果旱魃自己沒出來,卻泄露了火毒之氣,荼毒千裏,自己惹了大禍,卻不願意承擔責任,故才找到了你,如今它們被我削了道行,如果你想出氣,可以把它們打死。”


    嗚嗚!


    老狐狸,大耗子,黃鼠狼一下子慌了,哀鳴起來,可憐兮兮的看向柳金和白發老人。


    柳金瞥了三老精怪一眼。


    剛才就感覺不對勁了。


    現在劍聖開口,自然證明了仨老東西就是想坑人。


    不過劍聖這個被牽連的,都不願意下殺手,隻是砍傷,你好意思讓我下殺手?這不會是因為它們仨背了責任,誰殺誰負責吧?


    心思轉動,柳金道:“劍聖伯伯,您看您這也來了,還說了這麽多,應該是有想法的吧?要不您說說看,我該怎麽辦?”


    白發老人意味深長的看著柳金道:“如果我不說,你會怎麽做?”


    柳金道:“離開,立馬遠遁走,有多遠走多遠。”


    “不怕牽連?”


    柳金笑了:“這與我何幹?它們三個幹的好事?扯一下我的名號,就算我的責任了?那隨便扯,我要是承認一個字,算我輸。”


    白發老人笑了:“所以你擔心的還是因為此事牽扯到了毛東旭吧,你小子倒還算有點良心,小毛沒白帶你入道。”


    說完,白發老人繼續道:“旱魃墓本是黃帝別宮,以帝皇之氣和大地厚德之氣把旱魃封禁其中,讓其永不出世。這三個蠢貨,還想拘禁旱魃,為其所用,擅闖別宮,最終卻破壞了禁製,打開一道裂縫,讓火毒之氣滲透地脈,千裏之內,最先遭殃的,就是這幾個孽畜的後裔,普通人暫時還未受影響,可是持續下去,不超過三個月,在這西北之地,就會草木枯死,人畜難存。”


    柳金道:“所以呢?”


    “想要解決問題,有兩個,一,殺了旱魃,二,彌補封禁。”說完,白發老人看著柳金道:“那孽畜倒是沒算錯,你的確和西北有緣,解決旱魃之事,也應在你身。”


    柳金無奈道:“劍聖伯伯,您這麽了解我,肯定也知道我的實力的,不上不下,讓我去打個架還行,解決問題,別鬧了,我一幹不過旱魃,而也不懂封禁之道,你讓我怎麽解決?這不是為難我嗎?”


    “我送你一道劍氣,此劍氣在身,能保你百邪不侵,陽神之下,一劍斬之。你且去旱魃墓,必有你的解決之道,願意,你就去,不願意,那你也可以離去,當我沒說。但此事之後,你不許提我,也不許提蜀山之名。”白發老人看著柳金,眼神平靜。


    柳金果斷道:“成交,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這仨貨想要坑我,總要付出代價,否則日後別人有樣學樣,那我豈不是被煩死?咱也要殺雞儆猴。”


    白發老人微笑:“這是你的事,殺都無所謂。”


    柳金果斷走到老狐狸仨麵前,道:“說吧,你們都有什麽賠償?”


    老狐狸哭道:“道友,我被砍了一條尾巴,削了百年道行,都這麽可憐了,您就放過我吧。”


    柳金獰笑,伸手抓住了一條尾巴:“那我就再斷你一條,讓你漲漲記性。”


    “別別別別,道友,我願意賠償,我有孫女,一個不夠,兩個怎麽……啊!”


    老狐狸還沒說完,柳金氣血神力爆發,直接把它的尾巴又扯下來一條。然後合著另外一條斷尾,撿起來,讓大青吞了。


    老狐狸又奸猾又小氣,但是這尾巴不簡單,百年一條,是老狐狸的精華所在,用處很多,實在用不到,賣了也能撈一筆。


    老狐狸見了,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天搶地要賠償,賠什麽都可以,求還給它尾巴。


    那模樣,真的跟又小氣又喜歡坑人卻蒙受了巨大損失的老太太,一模一樣。


    柳金直接一腳把它踢飛。


    這就是報應,說啥都沒用。


    來到倆老頭麵前,大耗子跟黃鼠狼都瑟瑟發抖。


    一個少了耳朵,一個斷了腿,癱倒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柳金。


    這會兒,它們不僅僅是身體受了傷害,身上還有劍聖的劍意壓製,直接把它們變成了弱小可欺的動物,半點本領都施展不出來。


    “我有一壺,名為荷葉壺,為百荷精粹,倒水為茶,日飲一壺,能養身,怯病,補氣,延壽。贈送小友,就當是賠罪了。”黃鼠狼果斷把自己喝的那個小茶壺拿出來,那眼神,肉疼的渾身都在顫抖。


    柳金接過,略一把玩,就笑道:“還行。”然後看向另外一個老頭。


    “年輕人,你也不抽煙,我這大煙袋,您肯定不喜歡,我這有一塊千年暖玉,能養神,暖身,對女性尤其好,您以後留著給自己媳婦把玩如何?”另外一個老頭掏出了一塊白玉。


    柳金接過,滿意道:“還是你們兩個有眼力見。行了,這事兒我管了。”


    大耗子跟黃鼠狼鬆了一口氣。


    柳金這時候看向白發老人,笑道:“伯伯,劍氣呢?”


    白發老頭看著柳金:“現在叫我,連劍聖兩個字都省了?你打蛇隨棍上的本事,真是玩的出神入化。”


    “看您說的,咱們……”


    “沒關係。”白發老人打斷,然後意味深長的道:“你以後可以試試,用我名號去搞事情,看我敢不敢給你一劍。”


    說完,白發老人消失,化作一道劍氣,鑽入柳金身體。


    柳金感受到那劍意浩蕩,銳利無雙的一道劍氣,心中震撼。


    這劍氣剛剛才打傷了一條五尾狐,兩個相差不多的老精怪,而且還凝聚化形這麽久,最終剩下的還有這麽多。


    那蜀山劍聖,到底有多牛逼啊!


    這隻是他發出的一道劍氣而已,那他本人呢?那他的本命劍呢?


    瑪德,修行圈子水也很深啊。


    所謂的元神是巔峰,估計是說的毛老爺子這一代往後,但圈子內肯定有許多潛伏的老家夥,不屑於出來冒泡。


    就和這劍聖一樣,不親身體會,根本就不知道這種大佬的牛逼。


    帶著大耗子老精怪,柳金果斷遁地離去。


    劍聖都說了,自己是解決問題的人,那麽說明自己有能力解決。


    那麽這就好辦了。


    這邊的好處得了,再去刷旱魃,反正是被困的,說明它出不來,那可以放心大膽的撩啊。


    旱魃有火毒神通,正好自己也有火煞,搞不好一脈傳承,可以從它身上得到許多相關經驗。


    兩邊通吃,還能解決為民除害的大問題,沒有什麽比這更爽的事了。


    讓大耗子給自己指路,不到半個小時,柳金就來到了旱魃墓所在。


    這是一座山川,早已幹枯,一片荒涼,偶爾有些雜草頑固的生長。


    山川裂開一道道裂縫,縱橫交錯,如同蛛絲網。


    柳金感知到,有一絲絲燥熱的氣息從那裂縫之中滲透出來,在地下地上蔓延,感覺那氣息,比四十度的夏天還要讓人感覺燥熱,甚至讓皮膚有些灼痛感。


    旱魃的火毒,哪怕隻是散發的一縷氣息,都讓人受不了。


    “就在這下麵,我們幾個老家夥,鬼迷心竅,闖入旱魃墓,誰知道觸動了禁製,破壞了裏麵的機關,讓墓宮受到震動,這才裂開了這些,這必須要解決旱魃,否則等它出世,西北將會生靈塗炭,這罪過太大了。”大耗子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顫顫巍巍,似乎充滿了後悔。


    柳金沒好氣的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大耗子羞愧的不說話。


    “對了,那老狐狸說,紅狐狸帶著幾個你們的後輩闖進去了?”


    “是的,那幾個小家夥是偷偷闖進去的,這都好幾天了,我們也不敢亂闖,隻是推演生存之道,直到你出現,我們才發現一線生機。”大耗子現在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劍聖伯伯真的沒說錯,孽畜就是孽畜,貪心作祟,又沒有處置的能力和辦法,遇到問題就想推卸責任,找人背鍋。我看你們罪孽已經纏身了,準備後事吧,指不定哪天就沒了。”柳金搖搖頭,對這幾個老精怪無語了,真是白活了這麽多年。


    懶得繼續詢問,柳金尋找了一條最大的裂縫,直接衝入了進去。


    旱魃,我來拜訪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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