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佑聽後怔了怔,心中暗道:“黎哥所指的莫非是男女之情,我聽寧寧說過他的風流史,難不成是……。”想一想覺得還是算了,這方麵的事,自己確實幫不上忙。索性衝著黎兵微微一笑,便默不作聲。


    黎兵正暗自思忖的光景,卻傳來鄭三金的聲音:“大白梨,你小子在這楞楞的發什麽呆?是不是做啥虧心事了,怕蘇丫頭知道。”


    黎兵本已感到很心煩,如今又添堵。眉頭暗皺,頗不耐煩地道:“三哥,您就好生去喝你的酒吧!別跟著瞎摻合。”


    “嘿嘿……。是不是說到你的心裏了,你小子一發愁,準是女人的事。”


    “三哥,再這麽說,我可要把實情告訴三嫂啦!”此話一出,鄭三金啞口無言,灰溜溜的向餐廳跑去。


    衛天佑扶了扶眼鏡,狐疑的望了望遠去的鄭三金,又轉過頭望著黎兵,他也搞不懂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就在黎兵忐忑不安時,樓上的女人緩緩走下。王綺文大概知道陳瑞升的下場,整個人精神煥發,居然有說有笑,絲毫未有一絲陰霾。


    蘇靜文罕見的和唐若馨拉著手舉止親昵,胡寧寧則是笑吟吟的望著衛天佑,並主動眨著鳳眼,似乎在傳遞著兩人的暗號。


    黎兵則是坐立不安,他知道蘇靜文現在雖看不出生氣,一旦迴到蘇宅,恐怕就不一樣了。


    果然,蘇靜文路過黎兵的身邊時,居然無視他,轉而衝著衛天佑笑了笑。


    “諸位,我有點兒乏,先行一步啦!”蘇靜文強裝著笑,擺了擺手,轉身朝外行去。


    衛天佑忙給黎兵遞了個眼色。他也找個理由,急忙奔出。


    望著蘇靜文的背影,黎兵緊跟而至,也許是天公不作美吧!居然寒風凜冽吹得人睜不開眼,樹身隱隱發出響聲,這個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路旁的一棵大樹伴著響聲,緩緩倒下,正朝著六神無主的蘇靜文當頭砸下。


    黎兵騰身而起,人在半空身體迴旋,用盡全力踹向即將砸在蘇靜文頭上的樹幹。


    樹幹在空中受到腳力的幹擾,整個樹身在空中變向,“轟”的一聲巨響,砸落在遠處的地麵。


    蘇靜文的臉色蒼白,著實嚇得不輕。


    鄭三金和陶洪誌等人紛紛趕來,醉眼朦朧的問個不停。


    “我想起來啦!這正是陳瑞升的刀氣導致樹身斷裂,經風一吹才倒下,這小子的武功真是不可思議。”陶洪誌滿麵紅光的講著。


    眾人分析著,覺得老陶的話說得挺有道理,打鬥時,刀氣掃到樹身時,確實發出怪響。


    ─轟─


    又是一聲巨響,緊挨著斷樹旁,一棵碗口粗的樹木再次轟然倒下,激起陣陣灰塵。


    “哎呦,這是給我們找活兒幹呢?”鄭三金的頭搖的如撥浪鼓。


    為了不影響路麵的安全,幾人合力將樹木移至一側。


    黎兵早已和蘇靜文迴到蘇宅。


    蘇靜文躺在沙發上,看著相親節目,而那位靚麗的主持人當然是─蘇昊曦。


    黎兵看到金牌主持人時內心一顫,這正是省城的鄰居,那個接吻時發出尖叫的女人,看了幾眼後,他便把所有心思放在蘇靜文的身上。


    偷偷打量,發現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時而抿嘴笑著,時而表情傷感。


    黎兵默默無語在一旁靜觀。半晌,起身衝了兩杯咖啡,遞給蘇靜文一杯。


    “我不喝。”語氣微冷,雙手托腮看著電視。


    黎兵隻能一個人細細品嚐著咖啡的味道,並不敢打擾她。


    時間過得很慢,節目結束時,蘇靜文悠悠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究竟是錢財重要,還是愛情重要。”


    這個問題困擾了無數人,當今社會倘若沒錢,即使在偉大的愛情最後也成無米之炊,這樣的事例數不勝數。當然,也有極少數人會選擇真愛,努力打拚。


    俗語說“三窮三富過到老,十年興敗誰知曉。”人的一生起起落落,世事難料,人窮─誌不短,活著就要有信念……。


    蘇靜文起身拂了拂秀發,那明亮的雙眸注視著黎兵,似要看透他的心底。


    他被這種眼神迫得有些不自在,隻好硬著頭皮同樣望著她。室內很靜,隻聞得兩人的唿吸聲。


    “唉……。”蘇靜文離開沙發緩緩朝二樓行去。還未到樓梯,便被一雙溫暖的手環抱住,很快,嬌軀便被攬在懷裏。


    兩人近距離凝視著,這熟悉的一刻似在喚起兩人的迴憶。


    “我想跟你解釋一番。”黎兵的表情很嚴肅,語氣溫和讓人無法拒絕。


    “你要向我解釋什麽?”


    黎兵咬了咬牙道:“若馨的戒指是我給的,當時她受到薑峰的追求,甚至差點兒喪命,所以我送她一枚戒指讓薑峰徹底死心,但是我沒有私心,我們什麽都沒發生過。”


    蘇靜文笑得很勉強,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話,淡淡的道:“那是你的自由,不必向我解釋,我很累……。”蠕動著身體,掙脫開他的手臂,緩緩朝樓上行去,行到一半,轉身望著楞在原地的黎兵,淒慘地笑道:“你右腕的傷口是自己咬的吧!”說完,快步向樓上跑去,她不想多停留一刻,更不想讓自己的淚水撒落在黎兵的麵前。


    “你聽我解釋……。”黎兵匆匆行上樓去,隻聞得重重的關門聲。


    他也慌了手腳,雖然內心很喜歡薑婉晴,但是這樣的話,又怎麽能說出口。附耳貼在門處,隱約間聽到臥室傳出低聲的抽泣。


    黎兵想了很久,隻能撒了一個謊,高聲解釋著:“右腕處的傷是在吳州所受。”他把如何鬥人販子一事大肆修改,將腕上的傷口推在人販子身上,並且將人販子說成了女性,並稱當時疏忽,因為他一向不喜歡對女人下手,所以才著了道。講完以後,繼續聽著屋內,似乎沒有哭泣聲,反而傳來水聲。


    黎兵心中暗道:“對不起靜文,我隻能說謊,但是我並沒有做出格的事情。”他知曉蘇靜文剛剛正是聽到自己的解釋,所以才躲入浴室。


    “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的嘴”,這句話也不知是誰總結而出,但是卻有一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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