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文根本沒有沉默,直接開口道:“這種感覺你不會懂的,當真心愛一個人時,即使他是一位乞丐,也會毫不猶豫的愛上他。”


    “我隻知道我愛你。”陳瑞升聲音高漲,情緒很激動。


    蘇靜文很害怕,因為這種眼神接近與瘋子,她甚至懷疑陳瑞升的心理並不健全,為了避免刺激他,所以她選擇沉默。


    “從高中時代一直這麽多年,我對你的心從來沒有變過,可是你呢?如果對我沒有感覺,為何當初又要和我談戀愛呢?難道你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嗎?”陳瑞升布滿血絲的瞳孔內緩緩滴下淚水。


    “那是年少時的懵懂,難免犯下錯誤,如今我們都是成年人,不要總糾結於過去,人總得向前看,如果還可以做朋友的話,我真心希望你放手,早日尋得屬於自己的真愛。”蘇靜文的這番話,可以說也是出自內心,換作任何人都會選擇放手,繼續做朋友,哪怕是朋友做不成,還有同學這層關係。讓過去的事埋在心底,永遠成為最美好的迴憶。


    哪知這番心裏話卻沒有換來陳瑞升的覺悟,反而怒聲吼道:“我不要做朋友,我隻想得到你。”激動之下他緊緊抓住蘇靜文的纖手,雙眼露出渴望之芒。


    “你……你想怎樣?”蘇靜文大為躊躇,也不知自己男人究竟到了沒有,看樣子陳瑞升打算采取過激的手段。


    陳瑞升冷然道:“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可惜,我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蘇靜文左思右想,終於說出這句話,意圖阻止陳瑞升的獸欲。不料,正是這句話使他失去理智,刺激到這位心理有疾病的男人。


    陳瑞升緊緊抱住她的嬌軀,雙眼噴火,緩緩朝二樓行去。蘇靜文破口大罵著,正是想提醒黎兵,自己已經羊入虎口,即將遭受到淩辱。


    黎兵早已在浴室門後聽得一清二楚,但是他不能夠貿然出手,他在等,等待著一個良好的機會,既能保證蘇靜文的安全,又可以出其不意的製服陳瑞升。


    陳瑞升洋洋自得,笑道:“靜文,在這一刻,你終於屬於我的,這是我多年以來夢寐以求的情景。”


    蘇靜文高聲喊道:“放我下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牲,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聲音很大,嗓音略有些嘶啞。


    陳瑞升卻絲毫不為所動,一腳踹開臥室門,正是這背身踹門一下,導致後背暴露在黎兵的眼前。


    硬幣挾著勁風,以毫不亞於子彈的速度襲向陳瑞升的後背。


    陳瑞升正處於興奮中,突感背後勁風襲來,慌忙將蘇靜文拋在地上,整個身軀斜斜倒地,雖然避過一擊,可是手中的玉人卻已不在。


    蘇靜文被摔在臥室內的地板上,雖然很痛,但是仍然可以站起身,並沒有受傷。她卻心花怒放,因為自己的男人出現了。


    硬幣深深嵌在牆壁處,黎兵奔行如風,搶攻倒在地麵的陳瑞升,同時自己占據在臥室門處,既可以保護蘇靜文,又可以對敵。


    陳瑞升身體拔起,腳踏牆壁,借著反彈之力,人在空中狠狠踹來。


    黎兵側身躲過一腳,揮掌攻向陳瑞升的背部,那陳瑞升腳下旋轉,倉促間迎出一掌。


    一聲巨響,陳瑞升退了三步,氣血翻騰,受傷的臂處傷口崩裂,鮮血染紅紗布。


    陳瑞升的眼裏滿是驚訝,暗暗道:“我隨天忍習藝,雖然現階段達不到天忍的程度,但也是介於地忍和天忍之間,為何還勝不了黎兵,反而處在下風。”他哪裏知道黎兵早已非吳下阿蒙,四個月前尚與地忍打個平手,自從吸收胡三娘的妖丹後,整個人脫胎換骨,何止內力倍增,甚至就連法術也增進不少。


    “陳瑞升,林國遠和陳雪蓉都為你所害吧!喪屍毒也是你搞得鬼吧!”


    陳瑞升嘴角微揚,緩緩道:“我不會為你解答這些問題的。”


    蘇靜文急忙拉住黎兵的手,驚魂甫定,心中暗道:“幸好兵哥來得及時,否則……。”微抬起臻首打量著心愛男人的玉麵,瞧個不停。這就是黎兵所帶給她的安全感,帶給她的魅力,正如蘇靜文所說,這種感覺,陳瑞升永遠都不會懂。


    院內傳來打鬥吆喝聲,陳瑞升內心居然感到莫名的恐懼,趁著黎兵短暫的愣神,忙朝牆壁撞去。


    “哪裏走。”黎兵兩枚硬幣唿嘯著而出,直奔牆壁襲去,將所有的仇恨、怨恨,一股腦發泄在兩枚硬幣的身上。


    同時口中默念咒語,一道結界布出,將蘇靜文罩在結界內,確保她的安全。


    陳瑞升被迫現身,手裏居然多了一把忍者刀,橫空斜斜劈來,刀氣吹得人生寒。


    黎兵已毫無後顧之憂,忙向後急退著,身子一側,踢向陳瑞升。


    那陳瑞升眼看便要挨上一腳,倏地躍起,腳踏著兩邊牆壁來迴竄,速度之快令人起敬。


    黎兵卻沒有敬佩他的意思,反而是想至他於死地,不斷地閃躲著陳瑞升襲來之勢。


    兩人打得難解難分,陳瑞升吃虧在傷處,並不敢硬碰硬,但是他憑借身法的靈活,一味的遊鬥,卻也不至於落敗。若是時間久那可就不一定,畢竟他有傷在身。


    院中激鬥的正是鄭三金和陶洪誌與四位忍者交手,地上躺著兩位忍者,一位是陶洪誌毒掌所殺。另一人被鄭三金所格斃。


    “小丫頭,上次饒你不死,這次還不束手就擒。”陶洪誌語氣冰冷,牙齒咬的緊緊,配上一副刀疤縱橫的麵孔,令人望而生畏。


    原來女忍者正是上次在舊式居民樓內獨鬥陶洪誌,最後遁去的那名忍者。


    女忍者的表情看不到,因為她戴著黑色麵罩,語音略帶激動:“你就是那個與地忍打得兩敗俱傷的黎兵?”眼神裏看不到冰冷,反而有一絲敬佩。


    一陣大笑傳來,陶洪誌笑道:“黎兵可比我帥的很,怎麽,難不成你是慕名而來的?”


    女忍者聽後眉頭微皺,暗暗點著頭,承認自己是慕名而來。


    一聲慘叫,忍者刀貫穿忍者的身體,被鄭三金狠狠踹在兩米之外,倒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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