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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楚樂清的問題嗎,冬梅眉心輕擰,隨即又忽然笑了起來:“嗬嗬~我還以為你不會問著問題呢?你覺得呢?你覺得我們是什麽關係?”


    冬梅如此淡定的反應,反而讓楚樂清心中不定起來。聽這個意思,原主應該是早覺有異,為什麽原主沒有問過呢?!楚樂清讓自己的腦子飛速的轉動著,短短的幾秒鍾,楚樂清一直在思索該如何辯解,才能讓冬梅不再對她起疑。


    冬梅見她神情嚴肅,忽然大笑起來:“哎呀,你真笨。我跟你開玩笑呢?!”


    “哈?”不是對她起疑?


    “哈什麽哈?!”冬梅繼續說道,“今天我是出去見大哥去了,誰知道讓我大哥騙了,心情正不好呢!”


    呃~感情她是撞槍口上了!


    “你問我咱倆是什麽關係?!我以為你這麽多年都不問是早就猜出來了呢,沒想到你隻是不曾想過。”隨即有歎息一聲,“哎!當年姨母可是挺聰明的,怎麽你就……”


    “你說我笨!”


    “我可沒說,你自己說的。”


    “啊,我娘親是你姨母?!”楚樂清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麽。


    冬梅不語,‘一副你才反應過來啊’的樣子。


    “所以說,你是我的表妹了。姨母是你的娘親。”


    “雖然你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但是我明白你的意思。”冬梅承認,“是的。”


    信息量太大,楚樂清表示她要緩緩。隻是,“姨母是怎麽同意讓你來給我當丫鬟的?!”


    “這件事,你不用管。現在的當務之急,恐怕你該想想你自己該怎麽辦了。”看著冬梅一副她要倒大黴的表情。


    楚樂清問道,“我怎麽了?”


    哎!果然還是笨!冬梅沉聲道,“這裏不適合談事,你跟我來。”


    楚樂清跟著冬梅往臥室方向走去,隻見冬梅帶她到了床頭。這是,臥床談心?!


    大概是知道楚樂清的腦容量不夠,冬梅白了她一眼。這次看得真切,冬梅是真的白了她一眼。隨後,冬梅在床頭前的雕花木柱處,不知道幹了些什麽。楚樂清就見本該安安靜靜帶著床鋪,從中間慢慢露出了一個大窟窿,然後,床上的棉被、枕頭什麽的也都跟著一起掉了下去!


    機關?!


    冬梅汗顏,忘了收拾一下被褥了!輕咳了一聲,“走吧。”


    楚樂清跟上前去,才看清,床洞下麵是有木梯的。


    到了地下室,楚樂清看了看,還真不小,不知道是通到哪裏?還有,這地下室是什麽時候挖的?


    楚樂清滿肚子的疑問都被冬梅接下來的話給悶在肚子裏了,“你有什麽問題,稍後再說。咱們時間緊迫,我先給你講個故事。”


    “時間緊迫,咱還講故事?”


    “你聽著就好,都說時間緊了。”冬梅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好吧,她不說了。


    “軒轅昊,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女子——敏妃之子。”


    咦,是講她弱智兒童夫君的故事?


    “敏妃,以名為號,其榮可知。更是如今戰名在外的大將軍封登的親妹妹。


    三十年前,當今聖上還是身處東宮的太子時,與封登的關係極好。兩人時常互相切磋,文至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武至刀槍劍戟、騎行禦馬,無一不比、無一不通。


    那年的敏妃還不是敏妃,不過是個剛滿十歲的小丫頭,當年的太子也不過是剛及弱冠之年。”


    母妃大人的故事?看著楚樂清越來越驚訝的表情,冬梅擺給她一個你安心聽著的眼神。


    (大家請看故事...)


    “十歲的封敏,看似幼女無智,實則心思靈慧。時常跟著她的大哥封登,四處遊看。封家乃將門之家,對女兒的約束並不拘嚴。更何況,封敏尚且年幼,便對她的管教稍微放鬆了些。也不固守迂腐之見,對自家女兒的管教更似男兒。


    封敏與太子初見之時,更是以男兒之姿與之對棋一局。惹的青年的軒轅墨大汗淋漓,指著封登大叫道:“你從哪兒找來的小娃,棋藝可比你精湛多了。你難道是對前日在棋局之上輸我不服,故意找來的。”


    在一旁觀戰的封登看到軒轅墨輸的如此落魄,心中很是暢快,就知道今日帶著小妹出來是對的。在棋藝上,封家上下可沒一個人是小妹的對手。其實,今日軒轅墨的表現還是好的,已比他家的人撐的時辰都長了。於是開口道:“你輸了便是輸了,就算是我故意找來的,你難道還能改變棋麵不成?”


    軒轅墨啞然,說道:“這倒是不能”,又看了看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封敏,對其說道:“小公子是哪家府上的?師從何處?”軒轅墨是太子,對於有才能的人自然是有意招攬。況且,這小娃小小年紀就已如此了得,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一旁的封登豈會不知道軒轅墨打的什麽主意,不待封敏迴答,便搶先開了口:“恐怕太子要失望了,家妹不過隻有棋藝還過的去罷了。再說,家父可不會舍得她出家門。”


    什麽叫棋藝還過的去,坐在石凳上的封敏斜睨了一眼自家大哥。不過,她對於做別人的幕僚可沒什麽興趣。於是,她便說著大哥封登的話,繼續說道:“封敏見過太子殿下,正如大哥所言,封敏不過是棋藝小得而已,並無鴻鵠之誌。怕是讓太子殿下費心了。”


    被兩個人輪番轟炸之後了的軒轅墨終於抓住了重點,“你是女子?”


    “是,現在如此裝扮,不過是不想被大哥嫌棄了。”大哥總是嫌棄她一身女裝礙手礙腳,不願意帶她出門。所以她隻好身穿男裝跟著大哥出來了,男裝行事果然是利落很多。不過,她是絕無欺瞞之意的。而且,誰想到今日對戰之人竟是當今太子呢,幸好她不是那些嬌嬌小姐們。從小跟著父親大哥,聽他們講些戰場之事,把她的膽子練大了不少,所以今日她才能在得知對麵之人是太子之後,依舊能夠冷靜應對。


    “哪裏是我嫌棄,你若著女裝出門,這來的路上一路崎嶇,我便隻顧護著你了,都不知道能不能登入這景山了那!”封登自是不肯承認是因為存了要讓封敏跟軒轅墨對棋的心思,軒轅墨若是知道自家小妹乃是女兒之身,哪裏還肯與之下棋啊!便是今日做了男兒裝扮,也因為小妹年紀小,讓他不得不用了激將法,軒轅墨才勉強答應與之下棋呢!


    “怎麽會登不了,即使身著女裝我也能登的了景山。”封敏是從小跟著封登一起習武的,雖說武藝不高,但是身體素質決定強過普通人,爬山對她來說更是小事一樁,她心中自然是對大哥的話不服。


    這邊封家兄妹為了衣裝爭執不休,卻貌似忘了軒轅墨還沒說不追究責任什麽的。不過,此時的軒轅墨卻是的確沒心思追究。他這邊正想著怎麽把封家小妹變成自己人呢。


    一顆狼子野心就此種下,在以後的五年裏,軒轅墨總是若有似無的在封敏身邊刷存在感。而長大後的封敏也出落的越發亭亭玉立,讓以切磋之名前來尋封登,實則就是來覬覦封敏小姑娘的軒轅墨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決心,他要把她拐迴家。


    封敏及笄不久,剛剛登基的新皇,軒轅墨。便下了一道聖旨,宣封敏進宮,賜妃位,號敏妃。身為一個剛剛入宮便有了號的女子,封敏從入宮之日起,便樹敵八千了。


    當然,下聖旨之前,軒轅墨已經向好友打過招唿了。封登問過封敏的意思後才答應了軒轅墨,心中甚是氣惱,在家裏被寵在心尖兒上的妹妹,什麽時候被他給拐跑的。又想起小妹是如何與軒轅墨相識,對自己當年的行為暗暗懊惱。在封敏進宮不久後,便自請去了邊關殺敵。


    其實他是想揍軒轅墨,但是軒轅墨如今已是皇上,即使他們曾經關係再好。現如今,也不能想揍就揍了。可是對於自家小妹進了後宮這種心機之地,即使知道自家小妹聰慧,但心中還是不甘,怕小妹受到傷害。心中鬱氣發不出來,所以隻好去邊關多殺幾個進犯的敵人。


    那兩年北漠連連受挫,大齊常勝。直至邊役之戰,齊大勝。


    使得北漠損失慘重。派使者前來言和,保的邊境十年安寧。


    初春,封登迴朝,封家將門封侯,一時間風光無限。


    那是封敏入宮的第三年。


    那一年盛夏,敏妃有孕,皇帝大喜,大赦天下。


    那年深冬,敏妃產子。皇得第五子,甚是寵愛,取名昊。而身體一向健康,體質高於常人的敏妃卻在生產時落下了病。


    五年後,即墨帝八年。在生產後身體一直時好時壞的敏妃終是沒能熬過她進宮之後的第八個深冬,在除夕前夜的一場大雪裏,香消玉殞。


    舉國歡騰之日,封家卻是白衣素縞,無一絲喜氣。


    在春節過後的首個上朝之日上,群臣覲見,坐於皇位上的軒轅墨亦是身形消瘦。然最痛苦的莫過於封家上下,封母傷心成疾,臥病在床。封登以此為由,辭官迴家,侍奉家母。而皇帝竟然也真的放封大將軍辭官迴家,讓其成了徹徹底底的閑散王爺。”


    這麽一通長篇故事聽下來,楚樂清已是滿心震驚!楚樂清自然明白皇帝為何會放了封老侯爺迴府,大概是心中愧對與他吧。但是她不明白的是,皇帝是不是真的這些年都未曾想過讓封老侯爺帶兵打仗?剛剛冬梅所說,邊城一站,保的十年安寧。十年後,北漠修養生息,怕是又要卷土重來。當時又是誰領兵出站的?想著,她就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北漠十年後再次進犯,當今聖上是派何人出戰的?”不知道冬梅還知道多少,她可真要感謝這一世未曾謀麵的母親大人了,竟然有如此聰慧的姨母,姨母還給了她如此聰慧可愛,善解人意,還包知萬事的冬梅丫頭。


    冬梅看著自家名義上的主人,娘親是蕭將軍的義女,與沁語姨母相交甚篤,兩人雖並非親身姐妹。但是感情更甚。故而沁語姨母在去世前曾囑托娘親幫忙照看一二,在她九歲那年,母親就把她留在了樂清身邊,讓她修身養性。母女兩人定了十年之約,如今七年已過,她本以為跟了樂清,不過就是看著她這個溫吞性子,別被後來的繼室給欺負的太慘就行了。十年時間不算長,她就在平淡中慢慢耗日子了。


    ps:二更奉上哈,大家該推薦的推薦,該收藏的收藏,不要客氣賽!


    另外,上一章有些不太順的地方,作者有修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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