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拜月教主能做到的，我劉晉元也可以!
我的未婚妻是諸葛大力 作者：太陰單殺天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五百四十九章拜月教主能做到的，我劉晉元也可以！
在處理掉三具黑苗族漢子的屍體之後，趙靈兒也是小心地打開了他們留下的那封信。
信中的內容，倒是和三人所說的沒有什麽區別。
隻不過。
鑒於三人先前突然偷襲，這封信的可信度也是降低了不少。
但依然沒有改變，趙靈兒打算前往南詔國的決心。
翌日一早。
二人來到餘杭鎮，搭乘商船前往蘇州。
一路上，林月如倒是顯得有些興奮，拉著趙靈兒的手，不住地為她介紹蘇州的各種景致。
“靈兒，前麵不遠就是蘇州了，我爹爹可是林家堡的堡主，到時候咱們先在林家堡小住幾日，我再帶你好好的品嚐蘇州城內的美食，以及各處美景。”
“到時候，咱們……”
對此，趙靈兒自然是含笑點頭。
很快……
商船便來到了蘇州碼頭。
而林月如和趙靈兒，也是早早下了船。
蘇州是千年古都，清雅古樸、人傑地靈，既有水鄉的秀麗恬靜，又有名城的繁華大氣。
城內粉牆黛瓦，露花煙柳，碧水悠悠，美得讓人仿佛進入到一幅水墨畫中，河網密布，石橋縱橫，扁舟搖櫓，水韻靈秀，耳畔吳儂軟語，悅耳動聽，配合著如畫景致，讓人心神搖曳。
林月如天性帶著幾分愛熱鬧的性格，又是林家堡大小姐，也算是不折不扣的地頭蛇。
這一次帶著自己的好姐妹趙靈兒來到蘇州，也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的陪著趙靈兒遊玩一番。
相比之下。
趙靈兒自幼便在仙靈島長大，自然也沒見過這樣人煙阜盛的情景。
對於這蘇州城內的景觀，又好奇又欣喜，四處張望著沿途的風景和行人，那懵懵懂懂的樣子，看得一旁的林月如暗自好笑，卻又有些微微心疼。
原本這個小姑娘，貴為一國公主，應該是過著錦衣玉食，綾羅綢緞的生活。
若非遭逢大變，又怎麽會落得如此境地？
“靈兒，咱們還是先迴林家堡落腳，順便給我爹爹報個平安，然後再讓我好好帶你在蘇州城之中，遊玩一番！”
林月如道。
“嗯！”
趙靈兒點頭，也是自無不可。
“終於開始了麽？”
對於這一切，蘇晨也是洞若觀火，看著已經踏上行程的趙靈兒和自家小徒弟，臉上帶著玩味之色。
“也罷，雖然月如和靈兒這兩個小丫頭涉世未深，但以她們的修為實力，這一路上的困難，多半難不倒她們……”
“就當是，給她們的小小考驗！”
…………
與此同時，劉府。
“如今朝堂之上，奸臣當道，宮闈之中，陛下更是被那妖妃迷得神魂顛倒，為之奈何！”
作為尚書大人的劉安，也是端起酒杯，自斟自飲，忍不住歎了口氣。
“父親大人，有時候需要用雷霆手段，懷柔往往會被認為軟弱，妥協會被認為可欺！”
劉晉元早已年滿十八，雖是一副少年模樣，可眉宇之中卻透露著一股英氣，比起原劇情之中那文質彬彬的書生模樣，也是多了幾分英武和果決。
“晉元啊，你還小，不知這朝堂的險惡，一味逞強鬥狠可不行！”
望著自家這位麒麟兒，劉安也是微微搖頭。
雖說劉晉元在拜師蘇晨之後，也沒有放下書卷，仍舊苦讀四書五經考取了功名，但行事作風卻是與蘇晨有著幾分相似。
甚至因為少年意氣，也是少了幾分老成穩重，平添了不少銳氣。
“師父說過，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劉晉元也是反駁道：“如今聖上暗弱，奸臣當道，殘害忠良，更是與那妖妃勾結，沆瀣一氣，若是再一味的妥協，朝堂上下，便再無寧日！”
劉安沉默……
劉晉元這一番話，何嚐不是說到他心坎之中？
可是。
他又能做什麽改變呢？
雖然貴為尚書，但這朝政僅憑他一人，如何能夠力挽狂瀾？
“父親大人，朝堂之上，你任意縱橫，朝堂之外，交給我處理！”
似乎看出了劉安的顧慮，劉晉元站起身，目光炯炯，好似有著一股能夠看透人心的力量，也是意氣風發道。
“大好男兒，當朝堂之上，縱橫捭闔，朝堂之外，嘯傲乾坤！”
“晉元！”
看著意氣風發的自家兒子，劉安也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不過……
劉安也是十分清楚，劉晉元比他這個做父親的更優秀。
無論是性格，還是手段！
“我魄力不足，手段不狠，想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很難做到，可你……卻有幾分可能！”
“父親大人放心，我自當竭盡全力，改變這一切！”
劉晉元也是轉頭，目光似乎透過了一切，看向了南詔國的方向。
從蘇晨之口，他也是知道了拜月教主的存在，更是十分清楚拜月教主正在做著何等驚天動地，轟轟烈烈的大事。
一旦拜月教主在南詔改革成功……
勢必以席卷之勢，向著四麵八方，乃至大宋滾滾而來。
而他。
又怎麽甘心坐享他人的成果？
既然拜月教主可以做到這一切，那他劉晉元，同樣也可以！
…………
與此同時，南詔國這邊。
十年……
對於大宋乃至其他的國家來說，或許並不算長，也不過是半代人的時間，幾乎沒有多少變化。
但對於南詔國而言。
這看似短暫的十年……卻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首先便是南詔國各地，出現了大大小小的書院，這些書院都是背靠拜月教而建。
原本許多南詔國百姓，甚至拜月教的信徒們都以為，書院的建立是為了更好的傳播拜月教的教義與信仰……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書院建立的第一年，招收的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孤兒。
這些孤兒，大部分來自於拜月教前往各地尋找、收攏，還有一小部分卻是為了一口吃食，自願而來。
而在書院開設的第二年、第三年，陸陸續續有南詔國百姓，自願將自己的孩子送入書院。
因為……這裏免費教授讀書習字。
直至現在。
書院也是遍布南詔國各地，傳授各種各樣的新知識、思想，令得南詔國不僅在短短十年的時間裏，產生了第一次工業革命，還發生了第一次文藝複興。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諸多思想在這片小小的土地上產生，碰撞，凝結出一朵朵的智慧之花。
一時間。
拜月教主不僅成為了南詔國的精神領袖，也是成為了許多人心中的指路明燈！
當然……
拜月教主卻是多次表示，自己並不是什麽精神領袖，也不是什麽神，他隻不過是一個比其他人走的稍稍快了幾步的普通人。
也正因如此。
南詔國之中，幾乎是達到了隻知拜月教主，不知巫王的地步。
巫王的權力聲勢一再的縮減，政令甚至都出不了皇宮！
毫無疑問！
巫王是被架空了，成了不折不扣的傀儡。
除了一些尚且還忠於皇室，對巫王效忠的黑苗族老臣之外，絕大多數的南詔國百姓，都是站到了拜月教主這邊。
而唯一有膽子，並且公然表示反對拜月教主的。
大概隻有拜月教主的那位義父，石公虎石長老了！
隻是……
石長老在很多年前，就退隱山林，不再過問南詔國的政事。
南詔皇宮之中。
“嘭！”
巫王也是一臉頹唐之色，將桌案重重推倒。
可惜。
皇宮之中除了守候在門外的侍衛，以及不時來往的宮女之外，竟然沒有其他人可以交流。
“可惡啊……朕決不能讓那石傑人得逞，否則有何麵目去見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青兒……哎，如果青兒還在的話，她一定會想辦法幫我……”
這一刻。
巫王也是想起了早已化作石像的妻子，有些悔不當初。
“不，還有希望，我還有靈兒……隻要靈兒迴來，我就將王位傳給她……還有機會……”
似乎想到了什麽，巫王也是眼前一亮，想到了被自己忽視了許久的趙靈兒。
作為巫王。
他還是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
比如說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其實都是女媧娘娘的後人，身上留著女媧一族的血脈……
而那許久未曾蒙麵的趙靈兒，也是成了巫王最後的希望！
想到這。
巫王也是重新將桌案扶起，然後奮筆疾書，很快便寫好了一份密函。
“來人！”
“替我將這份密函，送給石長老！”
…………
對於王宮之中這一幕，拜月教主也是很快便知道了消息。
甚至……
就連那份巫王親筆書寫，求救的密函也是被人一轉頭，就交到了拜月教主的手中。
並不是他在王宮之中安插了什麽間諜。
而是現在南詔國上下，無數人都希望拜月教主取代巫王，登上南詔國的王位，帶領他們走向希望。
可惜。
在接受了蘇晨帶來的那些新知識之後，拜月教主也是絲毫都看不上這個位置。
不……
應該說，原本他就看不上這個唾手可得的王位。
隻不過在接受了這些東西之後，就更是將王位視作了棄之如履的東西。
“不過……現在的巫王，簡直是爛泥扶不上牆，甚至沒有絲毫作用，隻是一具虛有其表的傀儡……”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需要一個能配合我，和我一起創造新世界的王，而不是一個廢物！”
拜月教主也是喃喃道。
畢竟有些東西，以他的名義去推廣，和巫王的名義去推廣，完全是兩個概念。
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
況且拜月教主的眼界，也並不僅僅是區區一個南詔國！
他還有更遠大的目標和理想，自然不願意將更多的時間，都浪費在南詔國這一片地方！
“既然如此，那不如廢了巫王，重新換一個人來做這個巫王！”
一道聲音也是幽幽響起。
“誰？”
拜月教主愣神，也是下意識地轉身。
要知道，這裏是拜月教的老巢，更有他親自坐鎮，能夠輕易潛入這裏的人，又豈是等閑之輩？
“原來是先生……”
下一秒，在看清了來人之後。
拜月教主眼中戒備之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敬畏，以及一絲狂熱……
能夠讓拜月教主這般姿態的。
當世之中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蘇晨。
“看來教主這十年來，倒是將南詔國經營的不錯，不僅書院辦得有聲有色，就連民間的生產力也是提高了不少……”
南詔國的第一次工業革命，自然也是出現了大量水力運轉的器械，以及紡織機等器物。
頓時……
原本沒有任何經濟優勢的南詔，一躍成為了手工業品的生產中心，大量的廉價商品以南詔國向周邊國家傾銷，也是為南詔帶來大量的利潤。
而這些利潤，也是促進了南詔國進一步的發展。
“都是先生教導有方，拜月不敢居功。”
自家人知自家事。
能夠做到這一點，拜月教主也是十分清楚，自己隻不過是一個知識的傳播者，一個文化傳播的先驅。
真正將這些知識帶來南詔的人，是蘇晨！
“方才先生說廢了巫王，重新立一個巫王，莫非先生有了合適的人選？”
拜月教主倒不懷疑，蘇晨想要坐上南詔國國王的位置。
不過這種事情……
簡直是想想就會覺得可笑。
連他都棄之如履的東西，蘇晨又怎麽會瞧得上眼？
換個通俗易懂的比喻，人會和一群猴子去爭奪猴王的位置嗎？
“有，那個人就是巫王和林青兒的親生女兒，趙靈兒。”
“趙靈兒？”
“也是女媧一族的人嗎，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毫無疑問。
對於蘇晨的提議，拜月教主也是非常認可。
女媧一族的偉大和博愛，他也是親眼見識過，並深深為之佩服。
若是趙靈兒做巫王。
至少不會像現在這個巫王一樣，隻是一個沒用主見的傳聲筒，一個唯唯諾諾的橡皮圖章！
“隻是，趙靈兒她……現在又在何處？”
拜月教主也是聽說過，這位靈兒公主，似乎早就離開了南詔，不知所蹤。
“她啊……”
聽到拜月教主的疑問，蘇晨也是笑了笑，目光透過遠方，似乎看到了尚在蘇州的林月如和趙靈兒二人。
“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迴到南詔。”
“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在處理掉三具黑苗族漢子的屍體之後，趙靈兒也是小心地打開了他們留下的那封信。
信中的內容，倒是和三人所說的沒有什麽區別。
隻不過。
鑒於三人先前突然偷襲，這封信的可信度也是降低了不少。
但依然沒有改變，趙靈兒打算前往南詔國的決心。
翌日一早。
二人來到餘杭鎮，搭乘商船前往蘇州。
一路上，林月如倒是顯得有些興奮，拉著趙靈兒的手，不住地為她介紹蘇州的各種景致。
“靈兒，前麵不遠就是蘇州了，我爹爹可是林家堡的堡主，到時候咱們先在林家堡小住幾日，我再帶你好好的品嚐蘇州城內的美食，以及各處美景。”
“到時候，咱們……”
對此，趙靈兒自然是含笑點頭。
很快……
商船便來到了蘇州碼頭。
而林月如和趙靈兒，也是早早下了船。
蘇州是千年古都，清雅古樸、人傑地靈，既有水鄉的秀麗恬靜，又有名城的繁華大氣。
城內粉牆黛瓦，露花煙柳，碧水悠悠，美得讓人仿佛進入到一幅水墨畫中，河網密布，石橋縱橫，扁舟搖櫓，水韻靈秀，耳畔吳儂軟語，悅耳動聽，配合著如畫景致，讓人心神搖曳。
林月如天性帶著幾分愛熱鬧的性格，又是林家堡大小姐，也算是不折不扣的地頭蛇。
這一次帶著自己的好姐妹趙靈兒來到蘇州，也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的陪著趙靈兒遊玩一番。
相比之下。
趙靈兒自幼便在仙靈島長大，自然也沒見過這樣人煙阜盛的情景。
對於這蘇州城內的景觀，又好奇又欣喜，四處張望著沿途的風景和行人，那懵懵懂懂的樣子，看得一旁的林月如暗自好笑，卻又有些微微心疼。
原本這個小姑娘，貴為一國公主，應該是過著錦衣玉食，綾羅綢緞的生活。
若非遭逢大變，又怎麽會落得如此境地？
“靈兒，咱們還是先迴林家堡落腳，順便給我爹爹報個平安，然後再讓我好好帶你在蘇州城之中，遊玩一番！”
林月如道。
“嗯！”
趙靈兒點頭，也是自無不可。
“終於開始了麽？”
對於這一切，蘇晨也是洞若觀火，看著已經踏上行程的趙靈兒和自家小徒弟，臉上帶著玩味之色。
“也罷，雖然月如和靈兒這兩個小丫頭涉世未深，但以她們的修為實力，這一路上的困難，多半難不倒她們……”
“就當是，給她們的小小考驗！”
…………
與此同時，劉府。
“如今朝堂之上，奸臣當道，宮闈之中，陛下更是被那妖妃迷得神魂顛倒，為之奈何！”
作為尚書大人的劉安，也是端起酒杯，自斟自飲，忍不住歎了口氣。
“父親大人，有時候需要用雷霆手段，懷柔往往會被認為軟弱，妥協會被認為可欺！”
劉晉元早已年滿十八，雖是一副少年模樣，可眉宇之中卻透露著一股英氣，比起原劇情之中那文質彬彬的書生模樣，也是多了幾分英武和果決。
“晉元啊，你還小，不知這朝堂的險惡，一味逞強鬥狠可不行！”
望著自家這位麒麟兒，劉安也是微微搖頭。
雖說劉晉元在拜師蘇晨之後，也沒有放下書卷，仍舊苦讀四書五經考取了功名，但行事作風卻是與蘇晨有著幾分相似。
甚至因為少年意氣，也是少了幾分老成穩重，平添了不少銳氣。
“師父說過，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劉晉元也是反駁道：“如今聖上暗弱，奸臣當道，殘害忠良，更是與那妖妃勾結，沆瀣一氣，若是再一味的妥協，朝堂上下，便再無寧日！”
劉安沉默……
劉晉元這一番話，何嚐不是說到他心坎之中？
可是。
他又能做什麽改變呢？
雖然貴為尚書，但這朝政僅憑他一人，如何能夠力挽狂瀾？
“父親大人，朝堂之上，你任意縱橫，朝堂之外，交給我處理！”
似乎看出了劉安的顧慮，劉晉元站起身，目光炯炯，好似有著一股能夠看透人心的力量，也是意氣風發道。
“大好男兒，當朝堂之上，縱橫捭闔，朝堂之外，嘯傲乾坤！”
“晉元！”
看著意氣風發的自家兒子，劉安也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不過……
劉安也是十分清楚，劉晉元比他這個做父親的更優秀。
無論是性格，還是手段！
“我魄力不足，手段不狠，想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很難做到，可你……卻有幾分可能！”
“父親大人放心，我自當竭盡全力，改變這一切！”
劉晉元也是轉頭，目光似乎透過了一切，看向了南詔國的方向。
從蘇晨之口，他也是知道了拜月教主的存在，更是十分清楚拜月教主正在做著何等驚天動地，轟轟烈烈的大事。
一旦拜月教主在南詔改革成功……
勢必以席卷之勢，向著四麵八方，乃至大宋滾滾而來。
而他。
又怎麽甘心坐享他人的成果？
既然拜月教主可以做到這一切，那他劉晉元，同樣也可以！
…………
與此同時，南詔國這邊。
十年……
對於大宋乃至其他的國家來說，或許並不算長，也不過是半代人的時間，幾乎沒有多少變化。
但對於南詔國而言。
這看似短暫的十年……卻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首先便是南詔國各地，出現了大大小小的書院，這些書院都是背靠拜月教而建。
原本許多南詔國百姓，甚至拜月教的信徒們都以為，書院的建立是為了更好的傳播拜月教的教義與信仰……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書院建立的第一年，招收的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孤兒。
這些孤兒，大部分來自於拜月教前往各地尋找、收攏，還有一小部分卻是為了一口吃食，自願而來。
而在書院開設的第二年、第三年，陸陸續續有南詔國百姓，自願將自己的孩子送入書院。
因為……這裏免費教授讀書習字。
直至現在。
書院也是遍布南詔國各地，傳授各種各樣的新知識、思想，令得南詔國不僅在短短十年的時間裏，產生了第一次工業革命，還發生了第一次文藝複興。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諸多思想在這片小小的土地上產生，碰撞，凝結出一朵朵的智慧之花。
一時間。
拜月教主不僅成為了南詔國的精神領袖，也是成為了許多人心中的指路明燈！
當然……
拜月教主卻是多次表示，自己並不是什麽精神領袖，也不是什麽神，他隻不過是一個比其他人走的稍稍快了幾步的普通人。
也正因如此。
南詔國之中，幾乎是達到了隻知拜月教主，不知巫王的地步。
巫王的權力聲勢一再的縮減，政令甚至都出不了皇宮！
毫無疑問！
巫王是被架空了，成了不折不扣的傀儡。
除了一些尚且還忠於皇室，對巫王效忠的黑苗族老臣之外，絕大多數的南詔國百姓，都是站到了拜月教主這邊。
而唯一有膽子，並且公然表示反對拜月教主的。
大概隻有拜月教主的那位義父，石公虎石長老了！
隻是……
石長老在很多年前，就退隱山林，不再過問南詔國的政事。
南詔皇宮之中。
“嘭！”
巫王也是一臉頹唐之色，將桌案重重推倒。
可惜。
皇宮之中除了守候在門外的侍衛，以及不時來往的宮女之外，竟然沒有其他人可以交流。
“可惡啊……朕決不能讓那石傑人得逞，否則有何麵目去見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青兒……哎，如果青兒還在的話，她一定會想辦法幫我……”
這一刻。
巫王也是想起了早已化作石像的妻子，有些悔不當初。
“不，還有希望，我還有靈兒……隻要靈兒迴來，我就將王位傳給她……還有機會……”
似乎想到了什麽，巫王也是眼前一亮，想到了被自己忽視了許久的趙靈兒。
作為巫王。
他還是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
比如說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其實都是女媧娘娘的後人，身上留著女媧一族的血脈……
而那許久未曾蒙麵的趙靈兒，也是成了巫王最後的希望！
想到這。
巫王也是重新將桌案扶起，然後奮筆疾書，很快便寫好了一份密函。
“來人！”
“替我將這份密函，送給石長老！”
…………
對於王宮之中這一幕，拜月教主也是很快便知道了消息。
甚至……
就連那份巫王親筆書寫，求救的密函也是被人一轉頭，就交到了拜月教主的手中。
並不是他在王宮之中安插了什麽間諜。
而是現在南詔國上下，無數人都希望拜月教主取代巫王，登上南詔國的王位，帶領他們走向希望。
可惜。
在接受了蘇晨帶來的那些新知識之後，拜月教主也是絲毫都看不上這個位置。
不……
應該說，原本他就看不上這個唾手可得的王位。
隻不過在接受了這些東西之後，就更是將王位視作了棄之如履的東西。
“不過……現在的巫王，簡直是爛泥扶不上牆，甚至沒有絲毫作用，隻是一具虛有其表的傀儡……”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需要一個能配合我，和我一起創造新世界的王，而不是一個廢物！”
拜月教主也是喃喃道。
畢竟有些東西，以他的名義去推廣，和巫王的名義去推廣，完全是兩個概念。
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
況且拜月教主的眼界，也並不僅僅是區區一個南詔國！
他還有更遠大的目標和理想，自然不願意將更多的時間，都浪費在南詔國這一片地方！
“既然如此，那不如廢了巫王，重新換一個人來做這個巫王！”
一道聲音也是幽幽響起。
“誰？”
拜月教主愣神，也是下意識地轉身。
要知道，這裏是拜月教的老巢，更有他親自坐鎮，能夠輕易潛入這裏的人，又豈是等閑之輩？
“原來是先生……”
下一秒，在看清了來人之後。
拜月教主眼中戒備之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敬畏，以及一絲狂熱……
能夠讓拜月教主這般姿態的。
當世之中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蘇晨。
“看來教主這十年來，倒是將南詔國經營的不錯，不僅書院辦得有聲有色，就連民間的生產力也是提高了不少……”
南詔國的第一次工業革命，自然也是出現了大量水力運轉的器械，以及紡織機等器物。
頓時……
原本沒有任何經濟優勢的南詔，一躍成為了手工業品的生產中心，大量的廉價商品以南詔國向周邊國家傾銷，也是為南詔帶來大量的利潤。
而這些利潤，也是促進了南詔國進一步的發展。
“都是先生教導有方，拜月不敢居功。”
自家人知自家事。
能夠做到這一點，拜月教主也是十分清楚，自己隻不過是一個知識的傳播者，一個文化傳播的先驅。
真正將這些知識帶來南詔的人，是蘇晨！
“方才先生說廢了巫王，重新立一個巫王，莫非先生有了合適的人選？”
拜月教主倒不懷疑，蘇晨想要坐上南詔國國王的位置。
不過這種事情……
簡直是想想就會覺得可笑。
連他都棄之如履的東西，蘇晨又怎麽會瞧得上眼？
換個通俗易懂的比喻，人會和一群猴子去爭奪猴王的位置嗎？
“有，那個人就是巫王和林青兒的親生女兒，趙靈兒。”
“趙靈兒？”
“也是女媧一族的人嗎，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毫無疑問。
對於蘇晨的提議，拜月教主也是非常認可。
女媧一族的偉大和博愛，他也是親眼見識過，並深深為之佩服。
若是趙靈兒做巫王。
至少不會像現在這個巫王一樣，隻是一個沒用主見的傳聲筒，一個唯唯諾諾的橡皮圖章！
“隻是，趙靈兒她……現在又在何處？”
拜月教主也是聽說過，這位靈兒公主，似乎早就離開了南詔，不知所蹤。
“她啊……”
聽到拜月教主的疑問，蘇晨也是笑了笑，目光透過遠方，似乎看到了尚在蘇州的林月如和趙靈兒二人。
“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迴到南詔。”
“那，我便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