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酒店,我把那銅鏡又仔仔細細把玩了一遍,對海嬰說:“好事多磨啊!咱為了這鏡了也算是精疲力盡了,功夫不負苦心人,這鏡子總算是迴到咱爺們手裏了。”

    “我看你有此些興奮過度了。”海嬰給我潑冷水道,“你也知道這鏡子並不簡單,把它留在身邊也許是件危險的事情。咱們最拿去讓矮人王瞧瞧,他比咱知道的多。”

    “小姑奶奶,你可千萬別把咱得到鏡子的事,告訴那矮子。他和咱不交心,從來沒一句實話。”

    “我總覺得咱這麽做有些冒失。”海嬰繼續說到。

    “你丫頭也夠讓人掃興的,這興奮頭都讓你給澆滅了。我搞古玩也有些年頭了,難道還不如你有經驗,這銅鏡雖然有些奇妙,但也不過是件古物,跟那些古玩字畫有什麽區別?再說了,我並不是它的第一個主人,在我之前,早有人收藏過它了。”

    我說的是蒲鬆齡紀念館的已故的館長,許多年前,我在曾經在他那兒見過這麵銅鏡。像見到一個絕美的女子一樣,我對這鏡子一見鍾情。不想,許多年之後,我真的得到了它。

    “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我也拿你沒轍,希望你今晚別失眠。”海嬰說。

    當晚我把那銅子擺放在床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興奮異常,那感覺就像是終於把多年追求的一位美人迎進洞房一樣。

    我設想了很多種這麵銅鏡給我生活帶來的可能,無一例外,我想到的都是積極的方麵。一想到這麵銅鏡給我生活帶的改變,我就有一陣陣的玄暈感。

    床頭的銅鏡跟湖中時的樣子已經有了些改變,它已經不像在水中那樣光芒四射,但卻更加晶瑩剔透,又有了別一番姿態和味道。

    因為這麵鏡子的存在整個房間都顯得煜煜生輝,仿佛宮殿樓宙一般。

    也許是這種環境讓我產生了幻覺,當我看房間的天花板時,那上麵似乎有了變化,一種五彩繽紛的色澤的正在上邊攪動變幻。如飄動的雲朵,如塗抹的油漆。

    慢慢的那色澤滾動變幻成形,一蔟蔟的花朵同時綻放,那花朵個頭碩大,色澤飽滿,把整個房頂裝扮著絢麗異常。

    正當我滿心詫異之時。床前的那鏡子卻又發出“磁磁”之聲,我轉眼望去,看著一陣青煙從那鏡子中冒出來。

    那青煙在銅鏡周圍纏綿了片刻之後向房頂散去,房間頓時一片雲霧燎繞之色,如仙境一般。

    待青煙散去,再看那鏡子,我被驚得魂飛魄散——銅子上出現了一張女人的臉。

    就在我驚惶失措之時,女人的臉卻從銅鏡中突巫出來,慢慢地女人的整個腦袋都從鏡子中凸出來,她努力掙紮著,慢慢的,整個身體也從鏡子中鑽出來了。

    女人靜靜地站在我的床邊,直直的看著我。

    我下意識的想喊叫,但是嗓子似乎被堵塞,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那女人看上去約二十歲上下的年紀,一身白色長裙,身材高挑而風韻十足,五觀精致,有花容月貌之色。

    女人衝我不知所以地微笑了幾下,然後,她把如藕蓮般白皙的手臂伸到身後,解開了長裙的鈕扣。

    隨著她雙手的動作,她身上的長裙慢慢地滑到到地板上,此時她的身體隻剩下一個紅豔的肚兜。圓潤的雙肩和修長白皙的雙腿完全裸露出來。

    我內心的緊張轉而被一陣慢慢燃燒的欲火代替。

    女人沒等我愣過神來,又動手把那肚兜從身上解除,在那一片鮮紅從身上拿出的一刻。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完整地呈現在我的麵前。

    紅潤泡滿的嘴唇,輕吐著香舌。胸前的乳房渾圓天成,兩顆鮮紅的乳頭鑲在雪白的山丘之上,如雪山上綴著水晶瑪瑙。水蛇一般的腰肢之下,是平坦如川的光潔小腹。這在平川之下,是讓人瘋狂的神秘三角,那兒雜草叢生,有溪泉潺潺,一片生機盎然。

    那女人全身赤裸著向我接近。她走到我的身邊,附下身子,用粘濕的香舌親吻著我的胸膛。

    狂熱的欲望順著我膨脹的血管蔓延全身。

    女人分開白皙柔滑的雙腿,騎到我的身上。

    我被女人的這個動作勾得欲火中燒,迅速直起身體,低頭含住女人的乳房吸吮著,雙後托住女人豐滿光滑的臀部,死死抱住女人的整個身體。

    女人呻吟不絕。仿佛夜鶯在歌唱。

    我的男性之根在這歌聲音中生長孕育,像春雨中的竹筍一樣在生長。它頂著女人的大腿根本,尋找著生命的入口。女人用小巧精細的手指握著它,指引它鑽進了自己的身體。

    女人在我身上瘋狂地運動著。我閉上眼睛,享受這生命的巔峰快感。整個世界仿佛已經消化融合,迴歸到原始的狂野和混沌。

    許久之後,在快要崩潰的那一刻,我從沉醉中醒來,卻大驚失色,快感在那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身體跌入了一個冰冷的地窖。

    我看到身上的女人已經變得一隻尖嘴長尾的黃毛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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