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帥哥！林姐，你從哪裏拐來的？”
在看到菲尼克斯之後，梁欣怡誇張的叫著，然後硬拉著菲尼克斯照像，把堂堂一個精靈王子弄得手足無措，熊元霸倒是沒有這方麵的煩惱，艾婭給他在海灘上準備了一把太陽傘和一張躺椅，老熊同誌很是享受的躺在那裏，臥聽濤聲濤滅。
等一番慶祝活動結束之後，晴兒將菲尼克斯叫進了書房。
“晴兒，你是準備定居在這裏嗎？”
菲尼克斯問道。
“怎麽？擔心再也迴不去月光大陸了？”晴兒笑道。
“當然不是，隻要有你在的地方，處處都是家！”
菲尼克斯說道。
沉默了一會兒，晴兒笑道：“好了，別肉麻了，我是想先把威靈頓堡這個基地建好，然後我們一起去各處轉轉，那時候你才知道宇宙之大。”
“要把威靈頓堡建成基地？”
菲尼克斯問道。
“是啊，冰雪森林簡直就是個天然的藥園，調培師的天堂，我準備把它建設成為基地。”晴兒說道。
“為什麽要想到那兒？”菲尼克斯問道。
“除了那兒，還有什麽地方有足夠的空間、足夠的人手和足夠的原料？”晴兒輕輕一笑，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現在是起始階段，她必須事事親為，等以後比較穩定了，自然就可以交給其他人來做。
“菲尼克斯，在這個宇宙中，除了我們生活的銀河係，還有許多其他的位麵，相比起來，我們隻是發現了冰山一角，有興致和我一起去發掘這個秘密嗎？”
菲尼克斯風度翩翩的行了一禮，道：“如您所願！”
“好，那就一言為定！”
晴兒的臉上露出明**人的微笑，菲尼克斯一時看得呆住了，兩個人就這麽保持著沉默，一時之間連空氣都覺得有些曖昧了。
正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突然打開，艾婭的小腦袋怯生生的探了進來，打破了書房裏的氣氛，兩個人都有些不自然了。
“什麽事？”晴兒轉過臉問道。
艾婭連忙道：“姐，欣怡姐還沒有迴來。”
“嗯？她什麽時候出去的？”晴兒隨口問道。
“吃完晚飯就出去了，聽欣怡姐姐說，她是要去那個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拍照的素材。聽欣怡姐姐說，前兩天她有個線人說，在那邊出現過奇怪的腳印，她覺得有新聞可挖。”
還真是夠敬業的，晴兒本待不理，突然想起前幾天怪物突襲野墅，心裏又有些不安，最近這一段時間，雖然星獸基本上很少出現，但怪物登陸的消息隨著梁欣怡那組照片的上報，已經在濱城市傳得沸沸揚揚了。
她應了一聲，思忖了好一會兒，又站了起來，皺著眉道：“我總覺得有些不對！”
“菲尼克斯，你和熊老大呆在家裏，我出去一趟。”晴兒說道。
梁欣怡背著皮包，駕駛著懸浮車向那個軍事基地駛去，皮包內是她最為珍愛的那套專業照相器材……這一套器材當初可是她用了全部身家才買的，視若珍寶。
月亮被浮雲半遮著，路上十分的安靜，四周隻有樹影綽綽，這個梁欣怡有些緊張。不過，做為報社最出色的女記者，她不僅僅有著新聞記者的敏銳，還有著八卦黨的執著，如果不是那個線人給的消息太晚，她也不至於半夜出來。不過……她自信也有一身不錯的功夫，隻要不是遇到持械的歹徒，應該是沒什麽問題。
在采訪當中，往往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些時候，武力就會起到威懾的作用。
突然，梁欣怡覺得四周有些反常的寂靜，她抬頭向前張望了一下，距離那個基地還有相當的一段路程，不應該是這樣的，現在還不到重點隔離區。
這種怪異的氣氛讓她覺得有些緊張，可就此迴頭她又有些不甘心。
“或許在這裏也可以找到線索。”梁欣怡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停下懸浮車，拿著一根手電跳下來，在地麵上開始仔細搜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前麵突然傳來一聲枝柯搖動的聲音，梁欣怡挺起腰，將手電照了過去：“什麽人？快出來！”
聲音驀地消失，四周又是一片寂靜。
梁欣怡緊張的盯著前麵……終於，恐懼還是占據了上風，她還是忍不住想要迴頭逃走，就在她轉過身的一霎，一頭撞上了一個兩米多高的身體。
“哎~”
梁欣怡被撞得向後跌出去兩、三米，雖然立即跳了起來，但在看清眼前的人時，不禁嚇了一跳。
眼前似乎是個黑人，大約兩米多高，頭上一根頭發也沒有，卻是冰藍的顏色，他的眼睛似乎也是藍的，赤裸著的上身露出細密的鱗片。
這……不是人！
“啊——”
尖厲的叫聲劃破了夜晚的寂靜，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將那個黑人模樣的‘人’也嚇了一跳，他向後退了小半步，忽然還過神來，抬手便是一拳砸向梁欣怡的頭部。
看著那個碩大的拳頭砸下來，梁欣怡一邊繼續尖叫，一邊下意識的閃過攻擊，順勢飛起一腳踢向怪人的下麵……一聲悶響傳來，她隻覺得自己像是一腳踢在了木頭上，震得腿都麻了……沒聽過有什麽功夫能夠練到那個位置，除非……難道自己遇到了傳說中的太監？她立即踮著腳向後退去。
“弱小的人類！”
怪人竟然說話了，而且臉上還中出不屑的表情，一步一步的向梁欣怡逼過來。
“你……你不要過來，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
梁欣怡一邊後退，一邊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拖延時間，這時候，什麽南拳北腿的功夫早就扔到爪哇國去了，她的心裏隻剩下驚慌。
“弱者，是沒有資格和強者對話的！”
怪人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梁欣怡看得腿都軟了，仿佛自己已經成了一條砧板上的魚，隨時可能被宰割。
“哦，那我有沒有跟你對話的資格呢？”一個聲音從怪人的身後飄出來，怪人的腳步一頓，梁欣怡總算是獲得喘息的機會：“林姐，小心這個怪人……”
沒等她說完，前麵那個怪人皺了皺眉，向她一揮手，一道寒光射向梁欣怡的胸口……這一下如果擊實，恐怕她的胸口就會出現一個血窟窿。
就在梁欣怡自忖難脫此難，隻覺得眼前一閃，再定睛看時，她已經被晴兒抱離了原地，那道寒光擊到了地麵，砰的一聲擊出一個大洞。
“別害怕，欣怡，你去後麵，我來對付這個怪物。”
晴兒笑吟吟詠的說道。
‘咻’
一道寒光射向晴兒……這迴躲在對後的梁欣怡看清楚了，竟是一根尺餘長的冰錐。
“小心！”
梁欣怡驚叫一聲。
“安靜一些，沒關係的。”
晴兒微一抬手，一麵聖光盾出現在她的身前，擋住了那枚冰錐。
“你是……林雨晴？”怪人猶豫的說道。
“在確認我的身份前，為什麽不自我介紹一下呢？”晴兒微笑著問道。不過，她的心裏卻警惕起來，這個家夥看來還是為自己而來，不知道先前那批怪物跟他有沒有什麽關係。
怪人打量了她一會兒，緩緩的說道：“我的身份是絕密的，但你可以叫我的代號，冰魂八號。你到底是不是林雨晴？”
“冰魂八號？冰應該是你的屬性，可八號……那你所在的組織像你這樣的人一定是不隻一個了？”晴兒問道。
“這個問題我拒絕迴答，你到底是不是林雨晴？”怪人一而再的得不到迴答，有些冒火了。
“我是林雨晴，但是不是你所說的那個林雨晴就不敢保證了。”晴兒笑著說道。
“你跟我走！”
怪人沉聲說道。
“我為什麽要跟你走？說一個理由出來。你認識那幾個怪物嗎？”晴兒想誘導這個會說話的怪人多說一點兒內情，她把前幾天殺死的怪物的容貌描述了一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怪人麵無表情的抬手又射出一根冰錐，晴兒這迴感覺到了……對方這種攻擊方式倒有些像某種星獸的攻擊，這可以說是一種異能，而不是魔法，雖然都是對能量的運用，但運用的辦法不同，引發的現象也自然有所差異。
有聖光盾保護，這種程度的冰錐，晴兒根本不在乎，她繼續提問：“請問你現在到底是人還是怪物，或者是一個合成的生物？你有自己的意識嗎？”
“你在找死！”
怪人的怒氣已經快要爆炸了，他惡狠狠的瞪著晴兒，這次是雙手齊齊揮動，又是兩道冰錐飛過來。
晴兒嘴角微微一撇，這種程度的冰錐攻擊勉強能夠達到一星魔法師的攻擊強度，可如果相比魔法的華麗，這個怪人就差多了。
“不過是一個用生化技術改造過的動物而已，你如果交待是什麽人派你們來的，我有可能會幫你恢複正常。”晴兒說道。
“你？哈哈哈，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就是要有所犧牲，這一點你是不懂的。”怪人……冰魂八號冷笑道：“你乖乖的跟我迴去，自然有數不盡的好處，如果拒絕……後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我去不如你來，你還是乖乖的留下吧！”晴兒一聲輕笑，風係四級魔法‘風縛’已經出手，一條風元素形成的繩索立即將冰魂八號捆了起來。
“咦？你這是什麽能力？”
冰魂八號驚咦一聲，掙了兩下，竟然沒有掙脫。
這時候，突然從晴兒身後閃過兩道閃光燈的光芒，竟是梁欣怡趁這機會拍照。
“不許照相！”
怪人這迴看起來是真的急了，大吼一聲，身體突然暴漲起來，看上去就象是一隻巨猿，在他的關節等位置都出現尖銳的骨刺，手指上也長出匕首般的指甲，那道束在他身上的風索竟然被繃斷了。
“把相機交出來！”
怪人現在已經變身怪獸，他試圖越過晴兒去抓梁欣怡。
噗！
一道炙熱射線射中冰魂八號的大腿，他踉蹌了一下，雙眼血紅的瞪向晴兒……晴兒發現，這種生化怪物有一個共同的麻煩之處，如果不一下子解決他們，他們就會不停的恢複，再生能力強悍得出奇。
“那我就先解決你再說！”
冰魂八號怒吼一聲就向晴兒衝過去……天氣似乎突然變了，冷颼颼的，他張口大嘴，向著晴兒噴氣……一股白朦朦的氣團向晴兒湧來，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
“你有沒有口臭啊？”
晴兒這迴小心為上，抬手釋放了一個魔法護罩將自己護住。
這時，冰魂八號已經衝了上來……肩撞、肘擊、膝頂，一連串的組合拳下來，魔法護罩隻是微微顫動了一下，別無變化。
衰弱射線、疲勞射線、蛛網術、遲鈍……晴兒在魔法護罩的保護下，將一個個負麵魔法扔到冰魂八號的身上……漸漸地，剛才還龍精虎猛，迅捷如風的冰魂八號開始大喘氣，速度也慢慢的降了下來，如同老牛拉車似的，最後就跟打醉拳似的搖搖晃晃。
“你這個……到底是什麽能力？”他猶自不死心的追問。
“你告訴我到底來自哪個組織？為什麽要對付我？”晴兒笑嘻嘻的問。
“這是……軍事機密，我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冰魂八號索性放棄了攻擊，坐在地上，他的身體也漸漸恢複了原狀。
“好好的一個人，非得弄的鬼不鬼，人不人的，難道獲得力量隻有這一種途徑嗎？”晴兒歎道。
“我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冰魂八號依然嘴硬。
“哼，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名調培師，落在我手裏，我會讓你連幾歲尿炕都調查得清清楚楚。”晴兒冷笑。
“你以為能夠抓到我嗎？”冰魂八號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想幹什麽？”
晴兒剛想上前阻止，突變已生，隻見冰魂八號的皮膚突然湧起一片紅光，就象一個炸彈似的‘轟’的一聲炸開，化做漫天的血肉，紛紛揚揚的落下，晴兒幸虧有護罩保護，才沒有變得狼狽不堪。
在看到菲尼克斯之後，梁欣怡誇張的叫著，然後硬拉著菲尼克斯照像，把堂堂一個精靈王子弄得手足無措，熊元霸倒是沒有這方麵的煩惱，艾婭給他在海灘上準備了一把太陽傘和一張躺椅，老熊同誌很是享受的躺在那裏，臥聽濤聲濤滅。
等一番慶祝活動結束之後，晴兒將菲尼克斯叫進了書房。
“晴兒，你是準備定居在這裏嗎？”
菲尼克斯問道。
“怎麽？擔心再也迴不去月光大陸了？”晴兒笑道。
“當然不是，隻要有你在的地方，處處都是家！”
菲尼克斯說道。
沉默了一會兒，晴兒笑道：“好了，別肉麻了，我是想先把威靈頓堡這個基地建好，然後我們一起去各處轉轉，那時候你才知道宇宙之大。”
“要把威靈頓堡建成基地？”
菲尼克斯問道。
“是啊，冰雪森林簡直就是個天然的藥園，調培師的天堂，我準備把它建設成為基地。”晴兒說道。
“為什麽要想到那兒？”菲尼克斯問道。
“除了那兒，還有什麽地方有足夠的空間、足夠的人手和足夠的原料？”晴兒輕輕一笑，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現在是起始階段，她必須事事親為，等以後比較穩定了，自然就可以交給其他人來做。
“菲尼克斯，在這個宇宙中，除了我們生活的銀河係，還有許多其他的位麵，相比起來，我們隻是發現了冰山一角，有興致和我一起去發掘這個秘密嗎？”
菲尼克斯風度翩翩的行了一禮，道：“如您所願！”
“好，那就一言為定！”
晴兒的臉上露出明**人的微笑，菲尼克斯一時看得呆住了，兩個人就這麽保持著沉默，一時之間連空氣都覺得有些曖昧了。
正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突然打開，艾婭的小腦袋怯生生的探了進來，打破了書房裏的氣氛，兩個人都有些不自然了。
“什麽事？”晴兒轉過臉問道。
艾婭連忙道：“姐，欣怡姐還沒有迴來。”
“嗯？她什麽時候出去的？”晴兒隨口問道。
“吃完晚飯就出去了，聽欣怡姐姐說，她是要去那個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拍照的素材。聽欣怡姐姐說，前兩天她有個線人說，在那邊出現過奇怪的腳印，她覺得有新聞可挖。”
還真是夠敬業的，晴兒本待不理，突然想起前幾天怪物突襲野墅，心裏又有些不安，最近這一段時間，雖然星獸基本上很少出現，但怪物登陸的消息隨著梁欣怡那組照片的上報，已經在濱城市傳得沸沸揚揚了。
她應了一聲，思忖了好一會兒，又站了起來，皺著眉道：“我總覺得有些不對！”
“菲尼克斯，你和熊老大呆在家裏，我出去一趟。”晴兒說道。
梁欣怡背著皮包，駕駛著懸浮車向那個軍事基地駛去，皮包內是她最為珍愛的那套專業照相器材……這一套器材當初可是她用了全部身家才買的，視若珍寶。
月亮被浮雲半遮著，路上十分的安靜，四周隻有樹影綽綽，這個梁欣怡有些緊張。不過，做為報社最出色的女記者，她不僅僅有著新聞記者的敏銳，還有著八卦黨的執著，如果不是那個線人給的消息太晚，她也不至於半夜出來。不過……她自信也有一身不錯的功夫，隻要不是遇到持械的歹徒，應該是沒什麽問題。
在采訪當中，往往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些時候，武力就會起到威懾的作用。
突然，梁欣怡覺得四周有些反常的寂靜，她抬頭向前張望了一下，距離那個基地還有相當的一段路程，不應該是這樣的，現在還不到重點隔離區。
這種怪異的氣氛讓她覺得有些緊張，可就此迴頭她又有些不甘心。
“或許在這裏也可以找到線索。”梁欣怡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停下懸浮車，拿著一根手電跳下來，在地麵上開始仔細搜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前麵突然傳來一聲枝柯搖動的聲音，梁欣怡挺起腰，將手電照了過去：“什麽人？快出來！”
聲音驀地消失，四周又是一片寂靜。
梁欣怡緊張的盯著前麵……終於，恐懼還是占據了上風，她還是忍不住想要迴頭逃走，就在她轉過身的一霎，一頭撞上了一個兩米多高的身體。
“哎~”
梁欣怡被撞得向後跌出去兩、三米，雖然立即跳了起來，但在看清眼前的人時，不禁嚇了一跳。
眼前似乎是個黑人，大約兩米多高，頭上一根頭發也沒有，卻是冰藍的顏色，他的眼睛似乎也是藍的，赤裸著的上身露出細密的鱗片。
這……不是人！
“啊——”
尖厲的叫聲劃破了夜晚的寂靜，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將那個黑人模樣的‘人’也嚇了一跳，他向後退了小半步，忽然還過神來，抬手便是一拳砸向梁欣怡的頭部。
看著那個碩大的拳頭砸下來，梁欣怡一邊繼續尖叫，一邊下意識的閃過攻擊，順勢飛起一腳踢向怪人的下麵……一聲悶響傳來，她隻覺得自己像是一腳踢在了木頭上，震得腿都麻了……沒聽過有什麽功夫能夠練到那個位置，除非……難道自己遇到了傳說中的太監？她立即踮著腳向後退去。
“弱小的人類！”
怪人竟然說話了，而且臉上還中出不屑的表情，一步一步的向梁欣怡逼過來。
“你……你不要過來，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
梁欣怡一邊後退，一邊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拖延時間，這時候，什麽南拳北腿的功夫早就扔到爪哇國去了，她的心裏隻剩下驚慌。
“弱者，是沒有資格和強者對話的！”
怪人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梁欣怡看得腿都軟了，仿佛自己已經成了一條砧板上的魚，隨時可能被宰割。
“哦，那我有沒有跟你對話的資格呢？”一個聲音從怪人的身後飄出來，怪人的腳步一頓，梁欣怡總算是獲得喘息的機會：“林姐，小心這個怪人……”
沒等她說完，前麵那個怪人皺了皺眉，向她一揮手，一道寒光射向梁欣怡的胸口……這一下如果擊實，恐怕她的胸口就會出現一個血窟窿。
就在梁欣怡自忖難脫此難，隻覺得眼前一閃，再定睛看時，她已經被晴兒抱離了原地，那道寒光擊到了地麵，砰的一聲擊出一個大洞。
“別害怕，欣怡，你去後麵，我來對付這個怪物。”
晴兒笑吟吟詠的說道。
‘咻’
一道寒光射向晴兒……這迴躲在對後的梁欣怡看清楚了，竟是一根尺餘長的冰錐。
“小心！”
梁欣怡驚叫一聲。
“安靜一些，沒關係的。”
晴兒微一抬手，一麵聖光盾出現在她的身前，擋住了那枚冰錐。
“你是……林雨晴？”怪人猶豫的說道。
“在確認我的身份前，為什麽不自我介紹一下呢？”晴兒微笑著問道。不過，她的心裏卻警惕起來，這個家夥看來還是為自己而來，不知道先前那批怪物跟他有沒有什麽關係。
怪人打量了她一會兒，緩緩的說道：“我的身份是絕密的，但你可以叫我的代號，冰魂八號。你到底是不是林雨晴？”
“冰魂八號？冰應該是你的屬性，可八號……那你所在的組織像你這樣的人一定是不隻一個了？”晴兒問道。
“這個問題我拒絕迴答，你到底是不是林雨晴？”怪人一而再的得不到迴答，有些冒火了。
“我是林雨晴，但是不是你所說的那個林雨晴就不敢保證了。”晴兒笑著說道。
“你跟我走！”
怪人沉聲說道。
“我為什麽要跟你走？說一個理由出來。你認識那幾個怪物嗎？”晴兒想誘導這個會說話的怪人多說一點兒內情，她把前幾天殺死的怪物的容貌描述了一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怪人麵無表情的抬手又射出一根冰錐，晴兒這迴感覺到了……對方這種攻擊方式倒有些像某種星獸的攻擊，這可以說是一種異能，而不是魔法，雖然都是對能量的運用，但運用的辦法不同，引發的現象也自然有所差異。
有聖光盾保護，這種程度的冰錐，晴兒根本不在乎，她繼續提問：“請問你現在到底是人還是怪物，或者是一個合成的生物？你有自己的意識嗎？”
“你在找死！”
怪人的怒氣已經快要爆炸了，他惡狠狠的瞪著晴兒，這次是雙手齊齊揮動，又是兩道冰錐飛過來。
晴兒嘴角微微一撇，這種程度的冰錐攻擊勉強能夠達到一星魔法師的攻擊強度，可如果相比魔法的華麗，這個怪人就差多了。
“不過是一個用生化技術改造過的動物而已，你如果交待是什麽人派你們來的，我有可能會幫你恢複正常。”晴兒說道。
“你？哈哈哈，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就是要有所犧牲，這一點你是不懂的。”怪人……冰魂八號冷笑道：“你乖乖的跟我迴去，自然有數不盡的好處，如果拒絕……後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我去不如你來，你還是乖乖的留下吧！”晴兒一聲輕笑，風係四級魔法‘風縛’已經出手，一條風元素形成的繩索立即將冰魂八號捆了起來。
“咦？你這是什麽能力？”
冰魂八號驚咦一聲，掙了兩下，竟然沒有掙脫。
這時候，突然從晴兒身後閃過兩道閃光燈的光芒，竟是梁欣怡趁這機會拍照。
“不許照相！”
怪人這迴看起來是真的急了，大吼一聲，身體突然暴漲起來，看上去就象是一隻巨猿，在他的關節等位置都出現尖銳的骨刺，手指上也長出匕首般的指甲，那道束在他身上的風索竟然被繃斷了。
“把相機交出來！”
怪人現在已經變身怪獸，他試圖越過晴兒去抓梁欣怡。
噗！
一道炙熱射線射中冰魂八號的大腿，他踉蹌了一下，雙眼血紅的瞪向晴兒……晴兒發現，這種生化怪物有一個共同的麻煩之處，如果不一下子解決他們，他們就會不停的恢複，再生能力強悍得出奇。
“那我就先解決你再說！”
冰魂八號怒吼一聲就向晴兒衝過去……天氣似乎突然變了，冷颼颼的，他張口大嘴，向著晴兒噴氣……一股白朦朦的氣團向晴兒湧來，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
“你有沒有口臭啊？”
晴兒這迴小心為上，抬手釋放了一個魔法護罩將自己護住。
這時，冰魂八號已經衝了上來……肩撞、肘擊、膝頂，一連串的組合拳下來，魔法護罩隻是微微顫動了一下，別無變化。
衰弱射線、疲勞射線、蛛網術、遲鈍……晴兒在魔法護罩的保護下，將一個個負麵魔法扔到冰魂八號的身上……漸漸地，剛才還龍精虎猛，迅捷如風的冰魂八號開始大喘氣，速度也慢慢的降了下來，如同老牛拉車似的，最後就跟打醉拳似的搖搖晃晃。
“你這個……到底是什麽能力？”他猶自不死心的追問。
“你告訴我到底來自哪個組織？為什麽要對付我？”晴兒笑嘻嘻的問。
“這是……軍事機密，我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冰魂八號索性放棄了攻擊，坐在地上，他的身體也漸漸恢複了原狀。
“好好的一個人，非得弄的鬼不鬼，人不人的，難道獲得力量隻有這一種途徑嗎？”晴兒歎道。
“我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冰魂八號依然嘴硬。
“哼，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名調培師，落在我手裏，我會讓你連幾歲尿炕都調查得清清楚楚。”晴兒冷笑。
“你以為能夠抓到我嗎？”冰魂八號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想幹什麽？”
晴兒剛想上前阻止，突變已生，隻見冰魂八號的皮膚突然湧起一片紅光，就象一個炸彈似的‘轟’的一聲炸開，化做漫天的血肉，紛紛揚揚的落下，晴兒幸虧有護罩保護，才沒有變得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