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說:“我們去會議室吧,大家都在那裏等著呢。”

    “那就去吧,早點把情況告訴大家。”王隊說。

    四人來到會議室,已經有十幾號人在那等著了,水心走在最後麵,他一進去,立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一個個交頭接耳:

    “那個小孩子來這幹嘛?”

    “不會他也是國安局的人吧!”

    “他們市怎麽能讓這麽小的孩子幹我們這行啊,他有什麽能耐。”

    水心也隱隱約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但他裝作什麽也沒聽到,他緊跟著小劉,挨著小劉坐下,旁邊有人向小劉打聽水心的事,小劉一概推說不知道。

    “下麵我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同誌叫水心,是剛加入***市國安局的一們同誌,今天是老王特地帶他來幫助我們的。”

    下麵又是一陣議論聲。

    “好了,你們以後慢慢熟悉吧,下麵開會,老王,你先講講講你那邊的情況吧。”

    “好,”老王說,“接到你們的通報後,我們馬上對你們提供的人員進行了監視,經過我們調查,該嫌疑人這些天來一直都在頻繁地活動,但是目前我們還沒有發現他跟什麽人接觸,也沒有發現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這時老王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聽了一會,說:“好的,我知道了,你們繼續監視。”掛了機,對大家說“據偵察員剛才報告,嫌疑人剛剛跟一個女人見了麵,是在一家咖啡廳,談話內容不確定。”

    水心說:“那她們還在那嗎?”

    “在,我們的偵察員還在那盯著。”老王說。

    “是什麽咖啡廳,在哪?”

    “在黃興路100號。”

    水心一聽,在心裏對呂酲說:“酲,你馬上去黃興路100號,去了解一下兩個人的談話內容,等一下。”他問老王:“那兩個人有什麽特征?”

    “那我不知道,我問下他們。”老王撥通了偵察員的電話。

    一會兒,他掛了電話,對水心說:“男的有點禿頂,女的穿碎花長裙,桌上放著一頂帽子,帽子上有朵玫瑰花。”

    “酲,那兩個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有點禿頂,女的穿碎花長裙,桌上放頂帽子,帽子上有朵玫瑰花。你馬上過去,注意他們的談話內容,要一字不漏地轉給我。”

    呂酲接到水心的“電話”,馬上就去了咖啡廳,果然見兩個人坐在角落裏,正在低聲地說話。她雖然不知道水心為什麽叫她去監聽這兩個人說話,但是她知道,肯定這兩個人有事。

    一會兒,那兩個人的談話內容就轉到了水心的大腦裏。

    “最近沒有什麽事吧?”女的問。

    “沒有,不過前幾天好像有人跟蹤我,被我甩了。”男的說。

    “今天沒有尾巴吧?”

    “沒有,我兜了好多圈才來這兒的。你呢,沒什麽事吧?”

    “我?誰會注意我這樣的人,一年到頭難得出兩次門。”

    “還是你安全。”男人討好地說。

    “安全?你知道個屁,老娘天天呆在家裏,都要悶死了。”]

    “怎麽樣,上麵有什麽指示?”

    “上麵昨天給了我指令,說上海那邊的人可能已經暴露,讓我們把任務接過來。”

    “那上海那邊的人呢?”

    “你明天就去上海,把那些人解決了,省得他們讓老板費心。”

    “這樣做行嗎?老板說了嗎?”

    “你見過他們什麽時候手軟過?”

    “那我們這邊的行動呢?”

    “你迴來後我們再安排下一步的行動。”

    “好的,那我先走了。”

    “他們明天會有一個人過上海來,把這邊的人殺掉,說這邊的人可能已經暴露。”水心說。“劉隊,這邊是不是已經暴露了幾個人?”

    “看來他們真的很敏感。這迴我們碰到對手了。”劉隊說,馬上他又問道。“對了,你怎麽知道他們談話的內容?”

    “山人自有妙計。”水心幽默地迴答,引起了大家的笑聲,水心這一手讓大家都對他刮目相看了。

    “酲,你跟著那個女的,弄清楚她住在哪, 不要驚動她。”水心對呂酲說。

    “好的。”我馬上就去。

    “這是一外國外的間諜組織,他們對我市軍事研究所的一項研究成果垂涎已久,這項研究成果是我國最新型的導彈技術的核心部分,我們這邊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在一次監聽中,發現他們與***市的人員有聯係,具體內容還不清楚,我們就向***市通報了有關情況。現在好了,我們馬上布置把那些嫌疑人抓了。看看能不能從他們身上掏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他們就是**間諜機構的一枚棋子,應該能夠掏出一點吧,把他們的處境一說就差不多了。”王隊說。

    “那也不一定。他們總以為是外國主子的王牌。”劉隊說。

    “小吳、小林,你們馬上帶人,去把嫌疑人抓迴來,動作要快,別讓他們跑了。”

    “是!”兩個年輕人迅速站起來,出去了。

    “今天上午就到這吧,水心他們剛到,也該餓了,走,吃飯去,我給你們接風,其他人都散了吧,好好休息,下午還要突審那幾個家夥呢。”劉隊笑著說。“走吧,老王,帶你的人吃飯去。”

    大家都站起來,水心和小林跟著劉隊,去他辦公室提了行李,就出去吃飯了。

    “先讓他們住下吧,這樣提著行李也不方便。”王隊說。

    “哦,不好意思,我把這事給忘了,走吧。”

    劉隊開著車,四個人出了國安局。

    “你住哪?”劉隊問王隊。

    “我住君寶賓館,都去那吧。”

    來到君寶賓館,開了兩個房間,水心和小劉去房間放好行李就下來了。

    “水心,那個女的住在郊外的一個大房子裏,那裏好像叫五裏牌,離市區有點遠,周圍很開闊,不好接近啊。”呂酲對他說。

    “你真笨,不會問老高他們?他們有的是辦法。”

    “那好吧,我問一下他們。”

    “王隊,那個女的住在五裏牌那邊一所大房子裏,周圍沒有什麽房子,不大好監控。”

    “沒關係,我們會有辦法的。”王隊說。

    “你們不用去了,我已經安排了人了。”

    “不會有危險吧,你的人去合適嗎?”

    “沒有事的,你的人去才不合適。”王隊知道水心有大腦通話的能力,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在旁邊的劉隊可就傻眼了。楞是沒弄清楚是怎麽迴事。

    “不是,你們,水心你怎麽知道那麽多?你不是還在這嗎?什麽你的人他的人?”劉隊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唉呀,你急什麽,慢慢跟你說,吃飯去。”王隊不買他的賬。

    劉隊無可奈何地瞪了王一眼,帶頭走出了賓館。

    中午的菜很豐盛,雖然水心現在有錢,但他一般都是在家吃飯,很少在外麵吃,所以很多東西他都沒吃過。中午的菜有好幾道是海鮮,水心都沒有吃過。

    一上桌,水心的孩子氣就暴露出來了,他拿起筷子,不停地往嘴裏塞東西,看得劉隊覺得好笑,王隊則笑著對水心說:“你小子也不用那麽急嘛,吃那麽快幹嘛?”

    “好吃,我都沒吃過這些菜。”

    “是不是在學校餓壞了啊?”王隊繼續說。

    “沒有啊,我在學校又不是住宿,你以為讀大學啊。”

    “那你讀什麽?”劉隊問。

    “高中。”水心頭也不抬。

    “高中?老王,你怎麽迴事,從高中就把他拉來了?”

    “你也看到了他的水平,你覺得他還用讀高中嗎?”

    “那倒是。”

    “那他怎麽那邊別人說話都知道?”劉隊還是想弄清楚自己的疑問。

    “這就得問他自己了。”五隊故作神秘。

    “這個啊,我的手機藏在我的腦子裏,我直接在我腦子裏打電話就行了。”水心說。

    “那你誰打給誰?”

    “我老婆,哦,不,我女朋友,她也可以不說話打電話。我讓她去咖啡廳監聽那兩個人說什麽。”水心一下子想起來,人家呂酲還不是他老婆,趕緊改口。

    “你真是太牛了,王隊,你們那這樣的人才還有多少?幫我介紹幾個吧。”

    “以前我隻知道他一個,現在我知道有兩個。”王隊笑著說,心裏卻想,給你,我才一個,迴去後要把那個也弄進國安局來。

    “如果你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我們公司裏有幾個也可以這樣,不過不知道他們同意不同意。”水心說。

    “你們公司?我的天,你到底是什麽人?”

    “是啊,我的保安公司,我讓他們先來上海開家分公司吧,派幾個人過來,你們自己去找他們,我的公司叫放心保安公司。”

    “那好啊,你們來上海開分公司,有什麽事就找我,能幫忙的我一定幫忙。”劉隊爽快地說。

    “那就先謝了。”

    四個人邊說邊聊,不一會兒,就吃好了。

    “小劉,小水,你們先迴賓館休息一下吧。老王,我們迴局裏去吧,我估計小吳和小林也該迴來了,我們去看看審訊的情況。”

    “行,那你們兩迴賓館,我們送你們迴去。”

    “我們沒事。”小劉說。

    “聽安排,叫你們休息就休息。”王隊說,其實他是怕水心累著。

    劉隊把水心他們送到賓館門口就迴去了,水心和小劉迴到了各自的房間。一進門,水心就對呂酲說:

    “酲,怎麽樣?”

    “我問了老高他們,老樊過來幫我了,他已經進去了,還沒出來。不知道有什麽情況。”

    “你去公司,叫楊帆派個人過去看著,注意不要讓人發現了。你想來上海嗎?我現在一個人一個房間呢,沒有人來的。”“可以嗎?我還要上課呢,我是請假出來的。”

    “那你再請一下午假吧。”

    呂酲也做了手術,水心也不怕耽誤她的學習了。

    “那好吧,你等會,學校還沒有放學,應該能請到假。”

    不一會兒,呂酲就說話了:“請好假了,那我就過去了。”

    水心意念一動,呂酲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酲,想死你了。”

    “切,才多久?還沒有一天呢!”

    “沒有一天就不能想你啊,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別嘴上抹蜜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哪有啊?”水心裝作在地上找。

    “壞死了。”

    水心把呂酲攬進懷裏,吻上了她的嘴。一邊抱著她往床邊走去,最後倒在了床上,水心吻著呂酲的嘴唇、耳垂、脖子,呂酲唿吸急促起來,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長長的頭發鋪在床單上,煞是好看。

    水心吻著呂酲,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腰,一隻手伸上了她高聳的胸,輕輕地揉著,呂酲興奮地呻吟著,呻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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