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魚感覺高繪的小蠻腰是那樣的磁性,手一摸在上麵就像是過電一樣,而她的小手亦是那樣的細嫩柔滑,不禁捉到了就不想鬆手了,而賈魚手握住了她的脈搏,那股暗黑的力量如同一隻電鑽的毒蛇,試圖再次與賈魚一較高下。


    但賈魚聖境中期的強橫實力,手掌一順,自然的捏住這暗黑之力的源頭、就如同叼住了毒蛇的七寸,這黑暗力量變得越來越弱,倏地,又再次消失。


    賈魚微微皺眉,這暗黑的力量不像是一種純粹的力量,更像是一種意念之力,不是實體,所以自己能將他製止住,但扼殺不掉,如果想要扼殺,隻有一種辦法,就是找到這黑暗力量的源頭,一般能展開這種惡毒力量的,應該是東南亞一代的降頭師、亦或是巫師之類,他們能夠下蠱、下詛咒,這就是一種惡毒、怨毒的詛咒了。


    高繪一陣冷汗涔涔,接著虛弱的靠在了賈魚懷裏,賈魚忙抱著她坐下,緩和了一陣,高繪才抬起頭,兩眼迷離的看著賈魚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賈魚按住她的手腕上寸關尺的穴位,輕輕的黏動,讓她氣色快速的恢複,忙問道:“高繪,這是怎麽迴事?怎麽不可能?你跟我說說。”高繪臉紅道:“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說,真的是你?”賈魚笑道:“當然是我啊!你以前認識我麽?”


    高繪搖搖頭:“不認識,但是我終於找到你了,我……”高繪臉上又是一紅,兩手捂住了臉,緩了一陣,才捂著臉說:“我說出來你不會相信的。”賈魚道:“你還沒說呢,怎麽就知道我不相信呢?先說說看。”


    高繪站起身,她現在還坐在賈魚懷裏,感覺賈魚一個東西開始膨脹,頂在她香臀上了,起身之後,高繪瞥了一眼賈魚鼓起來的東西,臉紅的拉了旁邊的一張椅子坐到了賈魚對麵,但賈魚還捉住她手腕上的寸關尺穴位沒有鬆開。


    高繪另一隻手不好意思的捂著臉說:“我小時候就不能接觸男人,包括我父親、我爺爺也不行,因為有人給我下了咒、我爸爸說是一種念咒,十分惡毒的,即使是我爸爸也不能接觸我,手碰上手都不行,一接觸男性,我就會極度的難受。


    所以我跟男性都保持距離,上課也都是家教老師,但我後來長大了,也不能總這樣的,所以我爸爸就給我選擇了這所女子高中,因為這所女子高中的校長是我爸爸朋友的女兒,我在這裏念書爸爸也十分的放心。


    又在這裏無償建設了圖書館和這個音樂樓,隻是這整個樂器的三層都是我的,我也是這裏的管理員,女子高中沒有一個男人,也正因為如此,我才在這裏能夠與正常人交流,但是我不能與男人交流。


    後來你出現了,直到今天你的草帽歌和天空之城的那首曲子打動了我,我才想讓你教我一些音樂,但是剛才我沒想到你會手把手的教我,碰到了我的手,我就虛弱難受,但是剛才不知道怎麽的又好了,我就知道我命中的那個人會是你了……”


    高繪說到這,把另外一隻手也抽了迴來,兩手捂著臉哭了,亦是極度的害羞造成的,低聲說:“我爸爸、爺爺也找到一些高人給我看過病,但是沒有人解這種惡毒的詛咒,有的則是不敢解,因為解除了就等於得罪了下詛咒的那個惡毒的人,他們都惹不起。


    但是白馬寺有個得道高僧給我算過卦,說在我十九歲的時候會遇見一個合適的人,隻有他能靠近我,我爺爺、父母當時都疑惑,覺得不可能有這樣的人的,但是今天你出現了,就是這樣。”


    “哦,是這樣啊。我當然相信你了。”賈魚走過去,兩手放在她香肩上,也明白皇甫媚兒為啥不讓他靠近高繪,原來是害怕高繪的病了,自己能靠近高繪,是因為自己聖境中期的實力完全壓抑住那股邪念,聖境實力再壓製不住他,那自己可算是白混了。


    高繪又臉紅道:“你……你真的相信我說的話?”賈魚點頭:“當然相信你說的啊!為什麽不相信?”高繪歎了口氣,抬起了眼睛,眼裏已經紅潤亦是濕噠噠的了:“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在編故事,是在騙你?”


    “為什麽是編故事?”賈魚伸手擦了擦她的眼,輕柔的抹去了她眼中的水霧說:“你是個善良的女孩兒,根本不存在欺騙這個詞的。”賈魚兩眼看著她的眼睛,運轉起巫術的力量,亦是能進入高繪的識海和心靈,攫取她內心的世界,片刻後,賈魚對高繪整個人喜歡什麽、討厭什麽、希望得到什麽,盡皆了如指掌。


    知道另外一個人的內心世界,自然就掌握了這個人,而高繪的內心世界是希望與人交流的,不管男的女的,想要過正常人的生活,也正源於她被這種邪念詛咒過,高繪的生活就如同小龍女一樣一直住在石墓裏,封鎖和囚禁了自己,現在她也隻能跟女生交流。


    這個如同小龍女一樣的女生,賈魚可不想讓她有小龍女那樣的命運,在她的內心世界,自然也跟許多女生一樣夢想著夢寐以求那種白馬王子到來,成為一個童話中的公主夢,高繪搖頭道:“我說的這些,如果一個普通人都會認為不現實、甚至以為我有神經病的。”


    賈魚誠摯道:“高繪,這個世界很大,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這個世界如果麵對整個茫茫宇宙來說更是渺小的不能再渺小了,所以人們要是一度的去相信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那就是狹隘的愚蠢,世界是博大的、神奇的、可不是狹隘的己見,我當然能理解你的感受了。”


    高繪臉紅道:“你抓我的手那一刻,我竟然沒有犯病,我知道你就是我命裏的那個人。”賈魚手輕輕的攬住她,高繪還有些不適應,但馬上,她的額頭就被賈魚親了一下,她的身體就是一顫,眼神中也透出無限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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