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拉起她就走。


    芳姐趕緊攔在麵前,“她是我表妹,你想拉她去哪,她就得去哪啊!老娘還告訴你,你可以走,她不可以。”


    馬冬菊其實早就對她的話不爽了,好歹張小武是她的男人,你那麽說人家,那麽嫌人家,可不是嫌我嗎?她惱怒道:“表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他以前是窮沒錯,可人現在今非昔比了,你看門口那輛車就是他的,不比你窮吧!再說了,他好歹也是我男人,就算再窮,那我也願意跟她,你說那種話,我很不高興。”


    說著,就往門口一指,芳姐一轉頭就看見門口那輛大氣豪華的寶馬越野車,心中就咯噔了一下,剛剛的氣勢就蔫了,臉色也很不好看,剛剛還嫌人家窮呢,這麽快就被打臉了,這樣的車他們家砸鍋賣鐵也買不起啊!這次這臉被打得疼啊!


    “讓開”


    就在她愣神間,張小武沒好氣地將芳姐給拉了開,拉著馬冬菊出去,然後上了車,一溜煙就跑了,看到車屁股遠去,芳姐才迴過神來,她敗了,她全家都敗了,全家老小加起來,敗給了一個初出茅廬的青兒年,心中羨慕嫉妒恨,為什麽他那麽年輕,就有這樣的實力?這個馬冬菊看來是留不住了。


    張小武帶著馬冬菊迴到那個新買來的批發部。


    一上樓,還真把馬冬菊給驚到了,四室兩廳兩衛,真的好大,還帶簡裝的,家具家電一應俱全,她還從來沒有住過這好的房子,把自己的東西擺上,就可以入住了,她非常高興,高興地摟著張小武親了一口,張小武的火苗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將她橫抱了起來,就往房間去,馬冬菊摟著他的脖子嬌羞不已。


    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退去她的衣裳,再度見到她如凝脂般的肌、膚,手到之處,光滑水嫩,張小武隻感窒息。


    馬冬菊雙眼迷離,摟著他的脖子親吻他,如水到渠成一般,兩個人就結合為一體了。


    因為有過與懷孕的女人做那事的經驗,張小武非常小心,非常溫柔。


    馬冬菊在他的溫柔中淪陷,一場溫柔和難分難舍的愛,讓她內心甜蜜如斯,對他一切的不滿和恨都消散而去,說到底,她對他的恨就源於對他的愛。


    完了後,張小武就出去找人做招牌,馬冬菊就在店裏重新打掃一番,待她打掃得差不多時,店裏的招牌也換好了,隻要貨一到,這間批發部就可以開張了。


    這個店裏原來就裝了電話,張小武趕緊拿起電話通知家裏麵發些紅糖過來,然後就招了一名店員,有這名店員,其實馬冬菊做的事並不多,就是收收賬,看看店,通知家裏頭發貨之類的,也很輕鬆的,她真沒想到,一來還真當上了老板娘。


    考慮到馬冬菊肚子越來越大了,張小武還到家政公司去請了個保姆,專門給她洗衣做飯和照顧她,她要做的事就更少了,安安心心做她的老板娘就行了。


    這裏的事安排停當,就去了一趟春妞的理發店,發現這間理發店已經開業了,請了幾個姑娘小夥理發師,剪、洗、燙、染什麽都做,客人還挺多的,主要還是這裏的位置好,而且春妞也很會做理發生意,而且這隻是剛剛開始,想必以後生意會更好,而春妞也不再親自理發了,也隻是收收賬、管管人。


    見到張小武來了,春妞就責怪他,怎麽這麽久才來,張小武就說在忙批發部的事,至於誰在打理他的批發部,他則隻字不提。


    春妞把店裏的情況匯報了一下,原來這幾日一日進賬兩三千,除去所有開銷,一天也能淨賺一千多。


    張小武是真沒想到開個理發店這麽賺錢,按這樣算下來,一個得賺三萬以上。


    春妞也不想太占便宜,這個店畢竟是張小武投資的,他才是真正的老板,讓他留下一張空卡,她會過幾天就存上一筆錢,她隻要一百塊一天,多的她也不要。


    這麽一來,張小武對春妞更加信任,留下一張空卡,就放心地把這個理發店交給她打理。


    談完了公事就得談私事了,兩個人上了樓,樓上就是他們的家,兩個在這裏自然是免不了一番纏綿悱惻,你濃我濃的,兩個人在這裏膩歪了一下午。


    完了後,張小武才離開,便來到鄭詩詩家,與她告別。


    得知他要走了,鄭詩詩心中很不舍,要不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她現在把自己給他,讓他留連往返。


    “你可以不走嗎?”


    鄭詩詩摟著他的腰癡癡地看著他。


    張小武搖了搖頭,“我出來這麽久了,老家還有好多事呢,說什麽也得迴去一趟,不過,你放心,我一有空就迴來。”


    “好吧,等我的傷好了,我一定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給你,你說好不好?”


    “當然好了。”


    張小武這達到手就蓋在她高翹的屁股上揉啊揉。


    揉得鄭詩詩某處都有些濕潤了,趕緊與他分了開,再不分開,指定出事,而自己又有傷,實在不適合做那事,其實她也忍得很辛苦,但是若是骨頭沒長好,那就是一輩子的事了,她現在隻能忍著。


    但考慮到晚上開車不安全,鄭詩詩還是讓他留下來住一晚再走。


    鄭詩詩讓保姆做了一頓飯,就讓她迴去了,留下二人過二人世界。


    兩個人吃了一頓飯,飯後,張小武先洗了個澡,然後幫她擦澡。


    擦著擦著,張小武就受不了了,將她放到床上,把褲子一脫,鄭詩詩看到那東西就嚇了一跳,雖然兩個人抱在一起睡有一段日子,但還是親眼見到還是頭一次,“你……”


    知道她有傷,也沒有勉強她,但放到她那裏蹭一蹭總可以吧!


    分開她的腿,就在她底褲上蹭,鄭詩詩嘴裏很快就發出了悠揚的聲音,她自己也特別難受,索性挑開了底褲,更親密地接觸到他,兩件神器一接觸,鄭詩詩渾身就顫了一下,“小武……”


    第二天一早,張小武就開上車往老家而去。


    他現在手裏有兩個批發部,但問題是貨品太單一,隻有紅糖一項,而且,省城的批發部經營不錯,短短一個月,李靜居然幫他賣了三萬斤,也是時候是那邊去一趟,李靜畢竟還不是他的人,得把款子收一些迴來。


    好在,迴洪橋鄉的路要經過省城龍潭市也算是順路。


    到了省城,張小武就在國道上,拐進了進市區的路,來到那個批發部,車就停在批發部門口旁邊,店裏還有幾個客人在商談,張小武就坐在車裏拿出煙來,一邊吸煙,一邊等著。


    待那幾個客人走後,張小武才走進店裏來。


    李靜見到張小武來了,很高興,“你小子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


    張小武笑了笑,“哪能呢,一直忙著呢,怎麽樣啊!”


    李靜也光棍,拿出賬本給他看,三萬斤糖售出,均價都達到了八塊一斤,這比張小武自己賣的利潤還高,三萬斤糖就是二十四萬,而且,她又接到了新訂單,又得發貨了。


    李靜早已將這二十四萬存進了自己辦的一張銀行卡,把那張卡交給了他,“密碼是你的生日。”


    張小武一愣,“你怎麽知道我的生日?”


    李靜就笑,“我看過你的身份證啊!”


    “哦,原來如此。”


    張小武也不客氣,當即去銀行,一查詢,那卡上果然有二十四萬,就全部轉到了自己的卡上,迴頭的時候,張小武把她上個月的工資結了,兩千塊,另外,還給了她兩千作為獎金,等於,她一個月拿了雙倍的工資,但是她卻為他賺了十幾萬,這樣的人那簡直是吃的是草,擠出來的是牛奶,雙倍工資算個啥呢,老實說,當初張小武給她開兩千工資時,根本沒想到她有這樣出色的能力。


    張小武對她更加看中她,晚上,就找了一個飯店定了一桌好菜,要好好地犒勞她。


    華燈初上,批發市場也打烊了,李靜也下班了,便邀請他上樓。


    此時的樓上,已經布置得很溫馨了,就像一個家一樣,裏麵打掃地幹幹淨淨,一進門,李靜就把一雙男士拖鞋扔到他腳下,“換上,可別弄髒了地麵。”


    張小武就覺得奇怪,這裏怎麽會有男士拖鞋,換了拖鞋,就四處參觀了一下,在衛生間發現了兩隻牙刷,刮胡刀,男士用沐浴液,然後還在她的房間的衣櫃裏發現了男士睡衣,就連男士內、衣都有,這就怪了,難不成,這裏還有男人在這裏住?


    張小武的眉頭皺得很深,心中莫名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正好,李靜也進了房間,“你在找什麽呢?”


    張小武就沒好氣地說:“你的房間怎麽會有男人的睡衣和內、衣,還有衛生間也有男人用的東西,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李靜雙手抱胸,笑著道:“我有必要給你解釋嗎?你是我什麽人?”


    這一句話就把張小武給問啞了,確實他沒有任何理由向她要這樣的解釋,因為他和她隻是老板與員工的關係,僅此而已,難道人家員工談戀愛也要老板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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