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明白了,這就是花姐提出的條件。這條件叫我咋說才好?看著我一臉的詫異和疑惑,花姐就不高興了,她甩了臉子對著我:“咋地?你不樂意?反正,我就這個條件。其他的,我暫時想不起來!”


    我不想讓緩和的氣氛陡然地又緊張起來。今天,我必須要讓花姐聽我的,要拿下花姐。我就故意裝作和她開玩笑:“花姐,你要啥男人不行,幹啥一定要瞅上我?”


    她聽了,就朝我瞪了一眼,眉眼間帶著一點不耐煩:“奶奶的,老娘這是瞅上你了嗎?老娘不過就是不想白便宜了你,一定要讓你和老娘睡一次!說來,這是老娘占了你的便宜,懂不?”


    話說到這份上,我隻好問花姐,問她多大年紀了?“二十三。”


    啥?她才二十三?瞅著不就和王霞差不多嗎?可我第一眼見了她,隻以為她滿臉滄桑的,以為一定有三十多歲呢。我就慢慢地:“那你,這……一路也吃了不少苦頭吧?”我想和花姐套近乎,想找到她的軟肋,讓她信任我。


    沒想到,花姐軟硬不吃:“老娘一直挺順的,沒吃過啥苦頭。劉射,你別和老娘兜圈子了,隻要你讓老娘我開心一次,那五萬塊,老娘我可以不要!”


    “真的?”我當然不是在乎錢,我隻是想確定,花姐這人,到底啥性格。她肯定有傷心的事兒,隻是傷口已經結成疤了,輕易地不願意說出來。就算想說,也肯定不會當著我的麵兒。因此,花姐壓根就不信任我。她說要睡我,雖然不是調侃,但也透著一股輕視我的成分。骨子裏,花姐認為我是瞧不起她的。那好,我瞧不起她,她也做出瞧不起我的舉動。這就是隔閡。這個隔閡還沒消除。


    我揣摩了花姐的心理活動後,就淡淡地對著她笑:“好,我看出來了,你是一個爽快的人。我答應你了!”


    “真的?”花姐見我痛快應,嘴上還有點兒不信。


    “當然是真的。今天晚上,就在那塊小樹林,我和你不見不散。”


    “好!”花姐很開心,咧著嘴巴,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劉射,那今天晚上你可一定要讓我盡興才行!你要也是一個銀樣鑞槍頭,那老娘不但不聽你的,還非得四處宣揚你就是一個太監!”聽了花姐這話,我的熱血不禁上湧了。


    “是不是太監,能不能讓你受活,今天晚上,你不就知道了?”我說,我已經答應了你了,我也該走了,休息休息,預備晚上在樹林裏等你。“對了,你別忘記,去鼓動那些女人。你是她們的大姐大,這個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要點頭願意去學手藝,其她的人肯定都跟著你。”


    花姐聽了這話,臉上不免得意,嘴裏說了一句:“那是。她們當然都聽我的。”


    離開花姐的屋子後,我就覺得有點兒荒謬。晚上和花姐去小樹林這事兒我覺得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但今天王霞就要迴來了,大晚上的,見我不在,我該咋地解釋才好?還有,晚上娃兒睡覺隻習慣讓我抱著,王霞不大會帶孩子睡覺。可我要告訴王霞,我不睡覺,是去找花姐幹那事兒,王霞驚詫之餘,肯定抽我一大嘴巴。咋辦?到底咋辦才好?


    我想了想,就給王霞電話:“霞妹兒啊……你能在城裏再轉悠一天嗎?幫我看看那城裏人都在家裏養些啥花,調查調查市場唄!”我覺得,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王霞和淑芬今天仍舊呆在城裏,不要迴來。所以我得給王霞找事情。


    王霞就詫異:“咋地了?那城裏人愛養啥花兒,你不都知道嗎?不外乎蘭花啊水仙啊牡丹啊啥的……”


    “是啊,但我覺得還不夠啊,你最好再觀察觀察……”我說,今天晚上最好也別迴來了,就明天早上,明天一早,我開車來接你們迴去。


    王霞就說搞不懂我在幹啥?“劉射,你是不是有啥事兒想支開我呀?我給你帶了一天的娃兒,累得不行,你還得再讓我累上一天?你明明知道,我不咋地會哄娃兒,要是方法不當,虐待了你的寶貝疙瘩,你可別心疼……”


    “哪能呢?你心眼不壞,你是好人。反正,不還有淑芬在你身邊的嗎?你們可以互相拉拔拉拔……”


    王霞就笑了。“劉射,好,那我就在城裏再玩上一天。實話告訴你,今天城裏有兩場好看的電影……我可是好長時間沒看電影……”她說著說著還感歎了起來。


    我就趕緊接上話茬:“那敢情好啊,喜歡就看啊……我就不給淑芬打電話了……反正,你們倆好好地玩耍。想買啥,都買足了。別擔心放不下,我不還有車呢嗎?”我告訴王霞,不管你買了啥,等迴來,都是我報銷。


    “劉射,你到底是怎麽了?平常也不見你對我這樣好呀?”


    “啥呀?平常我就好。我要不好,你咋能跟著我?”


    “嗬嗬……行了,我知道了,我,轉告淑芬。她和我不一樣,難得去城裏玩,壓根今天就不想迴來呢。你這樣說,倒是合了她的心!”王霞說完掛掉了手機。


    迴到花棚,時間快到中午了。和花姐磨嘴皮子可是花了我一個上午的時間。我想吃點兒啥,補充補充體力。然後再睡會兒覺。畢竟,晚上我要出大力氣活呢。花姐閱人無數,身經百戰,她要一有點啥不滿意,黃明和我的計劃那可就泡了湯了。可等我吃完了午飯,想睡下休息一會,黃明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說實話,其實我不想接,因為我知道黃明要對我說啥。但我要不接,我手機就響個不停,也是一件煩事情。


    我就問黃明,有啥事兒呀?


    他就問我事兒辦得咋樣了?有沒有去找過花姐?如果找了,都咋說的?


    我不想讓黃明知道,我和花姐的私下交易。因為,黃明要知道了,興許就會告訴王霞去。王霞要知道了,那還得了?


    “晚上接著談判,事情有進展了。花姐被我說得有點兒心動了。”


    “真的?”黃明一聽就很高興。


    “那可不。”


    他就問我到底咋談的?在他看來,花姐是一個彪子,一個軟硬不吃的彪子。這樣的人,並不是好對付的。


    我就四兩撥千斤的。“其實也不難。是人嘛,都有缺點和軟肋。我就看準了花姐的軟肋下手了。”


    “她有啥軟肋?”


    我不想細說。就說女人嘛,不外乎都有兩大毛病,一是心腸軟,二是沒主見。花姐也不例外嘛。黃明就不相信我的話。“劉射,我不信!那樣彪的一個女人,能心腸軟?”


    “反正愛信不信的,情況就是這樣。你好好地在鎮上開會,等明天一到,我報告你好消息。”


    掛了電話,我命令自己必須得睡覺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頭上了。這一覺我足足睡四個鍾頭,睡得我真是說不出的神清氣爽。當然,我沒忘記花姐的叮囑。但想著這樣一個女人,如果幹那事兒的時候,不弄點措施,不戴上安全套的話,我肯定會得病。幸虧,以前王霞買了一盒避孕套。我就拆開盒子,取出幾個套子,揣在了口袋裏,然後就將鐵門關上,信步走到了小樹林裏。這一路,我都沒遇上啥人。很安靜。黃昏當口,家家戶戶都在吃晚飯呢。很快,我就走到了小樹林裏。天氣很好,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野花香氣。我就坐在地上等。我沒有花姐的手機號。如果她真的沒和我開玩笑,她會來的。


    果然,約莫過了半個鍾頭,我聽見樹林外有窸窸窣窣的響聲。我就試探地問了一句:“是花姐嗎?”


    “劉射,你倒是很守時呀!”這說話的果然是花姐。她撥開樹林裏斑駁的枝條,徑直衝著我走過來了。我發現,花姐今天著意打扮了一下,瞅著年輕了許多。她是一個老手。我以為,花姐一見了我,就要我撲過來,幹她呢。沒想到,花姐又提了要求。“劉射,我可要玩東莞十八種招式,就是那種男人伺候女人的招式。以前,男人咋樣玩我的,今天老娘我都要彌補過來。”


    聽了花姐這樣,我的心裏頭就在哀嚎。我明白,花姐這是拿我當鴨子使了。可我是正經男人啊,我不知道男的伺候女人有啥十八種招式呀。看著我愣愣地,花姐更是對我飛了一個媚眼兒:“劉射,你別急呀。我帶來了書……待會兒啊,你就照著這書上做……”她說,剛來的時候,她身上都洗過了,很幹淨。:“幹那事兒,真刀真槍的,你可不要給我戴套啥的……老娘玩的就是一個痛快……”


    我就說不行啊。戴套不是安全嘛,你安全我安全。


    “不行,老娘身上沒病!”花姐說她一直定期去醫院體檢,她身上沒啥婦科病,就和正常的良家婦女沒什麽區別。


    可我還是不放心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如果花姐真的惹上了啥,那要傳染給了我,被王霞瞅出來了,她肯定對我失望透頂,然後二話不說收拾行李馬上就會離開我。雖然我答應了花姐,但這並不意味著我真的就是一個鴨子,可以讓她為所欲為啊……自我的保護還是必要的。


    花姐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了。她認為我的心不誠,想耍滑頭。“劉射,到底行不行,給個話兒!反正,我是不戴啥套的!要戴上了套,還能盡興地玩兒嗎?”


    那我就開口了。“花姐,你……做生意時,戴不戴套?”


    花姐聽了,立馬點頭兒:“當然要戴,那些男的都啥玩意兒,能是啥好東西?我要不戴套啊,我掙的錢還不夠我看病的!”


    “是啊,既然你做生意時戴套,那幹啥現在不戴呢?”


    花姐接下來的話,就有點兒讓我感動了。”那些臭男人是那些臭男人,你是你。劉射,在我心裏,你可要比那些吃喝嫖賭的臭男人好上幾百倍!”


    “這麽高看我?”


    “嗬嗬……劉射,知道我幹啥高看你嗎?因為你身上有人情味兒。那會兒,你為了一個小芳,那是說啥都要帶她走啊。我雖然很不高興,畢竟你這是讓我沒臉子。但小芳的確不想幹皮肉生意,的確是我逼了她。現在想想,那會兒我是真的不該打她……不說了,我就是豬油蒙了心……做了蠢事兒……但我也瞅出來了,你這人有情有義,是個難得的好男人。”花姐囉囉嗦嗦的,“行了,咱不說廢話了。要幹就加緊幹吧。這十八種招式說來也不難呀……平常你和那啥,對叫王霞的,不也在屋裏幹的嗎……”說到這兒,花姐就利落地扯掉了衣服,一下兒全都扯得光光的。


    說實在的,看著花姐的身體,我沒起半點的欲望。裸體的女人我也見過好幾個,花姐是最不讓我起欲望的。現在我的小弟弟壓根就沒勃起。不是貶低她,實在是,花姐的身體不咋樣。雖然她乳房豐滿,屁股肥大,皮膚也白,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風塵氣息的油膩味道。這味道讓我很不舒服。就算她仔仔細細地洗過澡了,也沒用。女人被多少男人操過,身體的味道就能讓人嗅出來,更何況是當雞的。


    花姐見我坐著一動不動,就像一個木頭一樣的。不高興了。她催我,叫我脫衣服。


    “劉射,你先幫我按摩。”花姐大剌剌地對著我就背朝天地躺下了。


    我想說我不會按摩。但是花姐都這樣可,我也隻好硬著頭皮,大手朝她的背部使勁按了按。花姐就說舒坦。她嫌不過癮,還叫我力氣更大一點。


    “再大,你的肋骨可就斷了啊。”


    “老娘我身板好,吃得消。”花姐說完這話,突然將身子翻轉過來,叫我繼續按摩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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