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芸芸說的不是假話。她長著這樣漂亮,隻要嘴巴一張,肯定有男人屁顛屁顛地跟著她走。但我怕劉芸芸吃虧啊。八爪村的男人,大都素質差。說白了,一個一個都是村痞。就算不是痞子,見了劉芸芸這樣的漂亮女生,肯定得動歪心思。我可是答應過劉許儒,一旦劉芸芸來了村裏,不管咋樣都要好好招待她保護她的安全的。如果有啥圖謀不軌的男人,真的在劉芸芸的麵前扯掉了衣服,我擔心他們會朝著劉芸芸撲過來。


    眼瞅著劉芸芸要走,我就急了。“別走!”


    她就白了我一眼,嘴裏哼了一聲:“劉射,沒想到你的思想觀念這樣落伍!你不讓我出去,你倒是給我脫衣服呀?”


    我就歎了歎:“非得這樣嗎?”


    她就瞪我:“人體也是美學。人身上啥東西都能畫。我和你又不是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你幹什麽這樣抗拒?”


    我想了想,也覺得劉芸芸的話有幾分道理。是啊,我脫光了衣服,又不是上她。她是畫畫,我是給她當人體模特兒,沒啥見不得人的。再說,王霞又不在,隻要我將外邊的門關上,啥人都不會看見。


    “行。”


    “你答應了?”


    “嗯。”


    劉芸芸就很高興,拉著我的手,就把我拽進屋子裏去。我一看,房間裏她真的啥都準備好了。畫架後有一張椅子,椅子旁邊有一個小櫃子,小櫃子上擺滿了各種顏料和畫筆。劉芸芸很熟稔地叮囑我,叫我脫完了衣服,躺在床上,然後給我模仿了一個動作,類似於扔鉛球,“這動作挺累人的。你放心,半個鍾頭你就可以休息一下。”


    我聽了,就皺眉:“幹啥一定要在床上?”


    劉芸芸更是白了我一眼:“如果讓你站著,你更累啊,我是為你著想。”我一聽,也有幾分道理。可是,要我一個大男人在一個不大熟悉的如花似玉的年輕姑娘麵前,將衣服全都扯光了,我這心理上還真的有障礙啊。我就磨嘰地問劉芸芸,是不是可以隻脫外衣,保留內褲。


    “哎呀,劉射,你不脫光了,我也不好畫呀?”


    “非得要脫得幹幹淨淨的?”


    “那可不?你沒見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的吧?你也上過學,學校裏也有美術課,那美術課本上畫的人體可不都是光溜溜的?你就別矯情啦!我找你,是因為你身體線條好,身上也有肌肉,這樣畫出來的圖會有美感。”


    行了,我示意劉芸芸啥都不必往下說了。既然答應了,那就做到底。我就背著劉芸芸,將她屋子裏的窗簾兒都給拉下了,然後磨嘰地脫衣服,當我的手碰到內褲邊時,我還是不那麽好意思啊。劉芸芸察覺出來了,就對著我:“劉射,別拖拉時間啊,要不要我替你脫啊!”


    “不要不要!”我用力一扯,內褲就掉下來了,現在的我,在劉芸芸的麵前,真的就像光溜溜的拔了毛的雄雞。劉芸芸就讚歎地看著我,叫我轉過身:“劉射,你的身材比我想象的還要好啊!”她更是伸手摸了一把。我就像觸電了一樣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可她的眼睛,又往我的下身看了一眼,嘴裏低低地笑:“你是真不錯啊。比我前男友強多了。”她話鋒一轉,告訴我,其實她大老遠地從深圳趕來八爪村寫生,是因為失戀了。她來這裏,就是治療失戀的創傷的。但她說我下身的那玩意兒比她前男友的可是大多了,瞅著就和唇膏一樣大小。我一聽這話,也沒多想,就道:“我這樣在男人中很正常的。你前男友一定有病。”


    劉芸芸就痛罵了一句:“這家夥可還玩劈腿呢。:”


    我就笑了。“那這樣的話,那個女生也是傻子。”


    “不說了。反正我已經不難過了。”劉芸芸繼續給我做模範動作,給我一個塑料的圓球,讓我按照她的動作半躺在床上,我照做了。經過劉芸芸的洗腦,我不覺得給一個年輕漂亮的女生當人體模特兒有啥不自在的了,相反,我很配合劉芸芸。人家就是來采風的,我得讓她盡興。房間裏很安靜。劉芸芸戴上眼鏡,一絲不苟地作畫。為了不讓她分神,有幾迴,我想打個噴嚏,但都熬住了。畫著畫著,我瞅著兩個小時的時間該過去了吧,我就小聲提醒劉芸芸:“該畫完了吧?”


    雖說這事光明正大,但王霞是肯定不會理解的。要讓她瞅見了,那還得了?肯定以為劉芸芸把我勾著了,我們在幹見不得人的事兒。我以為,這會兒,她也該畫完了,劉芸芸就說:“別急,再等半個小時,我不會拖延時間的。”我聽了,也就不好說啥了。


    半個小時過後,劉芸芸果然將畫筆一扔,疲憊不堪地也倒在床上,對著我:“好了,畫完了。劉射,你趕緊穿衣服吧。”一聽這話,我就下床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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