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借著心裏的熱騰勁兒對陸靜發誓。


    請她千萬不要對我失望。


    這對我很重要。女人的鼓勵對男人尤為重要。女人是水做的,水是無形的,也沒有顏色,但水滴石穿,柔能克剛。如果她對我灰心了,失望了,那我也真的要放棄自己了。


    “劉射,你別激動,我不是不信你。我要不信你,幹啥那樣幫你?你這人啊,就是喜歡衝動。好幾迴了,都是衝動誤的事。這個,你要改!”


    她語氣重重的。


    她似乎話裏有話。然而我也沒想那麽多,我抱著陸靜,在她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說真的,我去了八爪村,心裏老想你,想你想得……癢癢。”


    她聽了,就推開了我,垂著眼睛問了一句:“你,不想王霞了?”


    我的心口就澀澀的,我埋怨地瞅了她一眼。她就不能不提嗎?人都是複雜的動物。尤其是男人。雖然我心裏已經有了陸靜,但這並不代表我就完全忘了王霞。但同時我也知道,做人應該忠誠。我現在正試圖一點一點地將王霞的痕跡從心裏抹去。


    “好了,我不問你了。真是的,我一說王霞,你就老渾身的不自在,像做賊似的。我就說說不行了?”陸靜告誡我,既然馬飆龍這事兒有結果了,那接下來我就該好好打腹稿,應對馬局的問話。“你既然報了警了,也等於捅了馬蜂窩了。環保局這些人每天吃飽了沒事幹,最喜歡嚼口舌。你雖然不是啥正式工,但在別人眼裏,也是馬局跟前的紅人。二十萬呢?你丟了這二十萬,就是讓馬局丟了臉麵,他不光火才怪呢?”


    我就苦笑:“我算哪門子的紅人?”


    陸靜就歎了口氣。“我也沒料到,馬局那麽早迴來。哎……二十萬,說多不多,但到底是紅紅的鈔票啊。我就擔心馬局心情不好,拿你做文章。”


    陸靜說事業單位就這樣不好,凡事勾心鬥角的。一不留神,就會被人當槍使,更會被人帶了往溝裏去。真的處處需小心!


    我一聽,懊喪的不行。


    但事兒畢竟是在我身上出的,我難責其咎。


    “好了,你也別難過。明天,我去找馬局求求情。”


    一聽這話,我就有點不舒服。我是男人,遇事兒應該站出來,讓一個女人替我求情,算咋迴事兒?自尊心促使我立馬拉住陸靜的手,堅決地說道:“不,不用。”


    她就幽怨地:“說真的,劉射,我也不知道前世裏欠了你什麽,遇事兒老是得給你擦屁股。你真不用去,你去了,就是火上澆油。你這人性子臊,不會說話,又禁不起激。我和……馬局……關係還算不錯!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上西天吧!”


    我一聽,心裏更加慚愧了。


    陸靜是好女人啊。我劉射必須珍惜啊。


    我啥都沒有,可她對我這麽好,沒有目的,沒有圖謀。這樣的女人我要還不懂珍惜,我不是傻子嗎?


    陸靜對我咬牙,警告我:“這事兒就這樣了,等明天。”她盯著房間對門,用手戳我的腦門,壓低著嗓子,“你呀,沒事兒瞎認啥幹女兒?你自己還是火燒眉毛一大灘的事兒呢!你得答應我,以後和阿蓮保持距離。”


    “當然!”


    在陸靜麵前,我總是被她的氣勢壓製住。


    雖然她身形嬌小,說話輕柔,但我總是臣服於她的氣場。這真是奇怪,也算是一物降一物吧。以前,王霞在我的麵前,一直就是咋咋唿唿的,可關鍵時刻,她總是沒有注意,總是聽我的。我的氣場蓋過了她。可一換了陸靜,我就頹了,就成了一個沒啥主意的人了。


    我聽陸靜的。


    她說的對。阿蓮過幾年就是一個大姑娘了。我不能拿她當小孩子待。這要不注意,和她拉拉扯扯的,讓別人看見了,也容易說三道四。


    “我聽你的,你說啥就是啥。”


    下午,陸靜執意要和我再親熱親熱。阿蓮在屋子裏就成了一個阻礙。有她在,陸靜不能隨意叫喚。


    “我得讓她先出去。”


    我就硬著頭皮給了阿蓮一點錢,叫她出去買點衣服,逛逛街,但不能走遠了。阿蓮接過了錢,但卻努著嘴兒,眼睛潮潮的:“幹爹,阿姨,我知道你們是嫌我礙眼了。”


    說完她就要開門。


    “等等!”陸靜心細,從抽屜裏掏出一隻她備用的手機,遞給她,“有個電話方便,天黑前迴來。你幹爹隨時聯係你。”這就是陸靜的善良之處。雖然她看不慣阿蓮的某些行為,但還是關心她的。


    我的心口一熱,當著阿蓮的麵,就緊緊摟住了陸靜的腰。


    阿蓮不悅地出去了。


    “小靜,阿蓮身世可憐,她奶奶是瞎子,忙於生計,沒時間教育她。但她心眼兒不壞,是個好孩子。”


    陸靜轉過身:“她的確欠管教!”


    房間就剩我和陸靜倆人。她見我還不行動,還傻站著,就嗔怪地撒嬌:“趕緊,抱著我,上床啊!”


    “嗯……”我像她的奴隸似的,托住她,脫衣服,從上到下地親她。她就躺著不要動,出力的活兒都我來。男人麽,不就是犁田的牛,不就該一天到晚地受累麽?


    陸靜在床上快活地像一隻小母雞兒,在我殷勤的伺候下,她的嘴裏開始呻吟叫喚了。她要和我玩一種新招式。“啥?”


    “我教你。”


    她讓我把腿跨開。


    我照做了。


    我澀澀地問:“你……咋會的?”


    我的腦子裏,又想起那個拆了封的避孕盒。一個多月了,陸靜難道真的一直獨守空房?可她玩這種新招式,技巧還挺嫻熟的。這大大地刺痛了我。


    她……不是第一次玩。


    在我離開蘇城的日子裏,她也沒閑著,也找了別的人填補寂寞。


    見我身軀僵硬,陸靜就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屁股:“你幹啥呀?人家正玩得帶勁兒呢!”


    我就摸著她的奶,遲疑地問:“小靜,你……心裏真的隻有我,沒別的人?”


    這個問題,對我很重要。


    “沒,隻有你!”她含糊地說著,紅豔豔的唇湊了過來,同時對著我伸出了丁香小舌。陸靜沒看出我有啥不對勁。她熱情高漲,這種側麵相交的新式玩法,讓她很快就起了情欲。


    行!隻要她心裏有我,我可以容忍她出去找男人,排遣一下寂寞!


    再說,我有啥理由責備她?我自己呢?我不也熬不住,和淑芬幹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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