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一聽我這話,就樂了,她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劉哥,今天晚上,咱們再好好弄幾迴。你也二十五六的人了,還沒個娃呢。我給你生娃。


    啥?我一驚。王霞要給我生娃?我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她說得很正經。可是……我這漂泊不定的,壓根就不想要什麽孩子!


    我就趕緊打馬虎:“別瞎說了。你還年輕,咱們先掙錢。”


    我就出門去了。我去了一個小商品批發市場,挑中了一款紅顏色的搭扣無肩帶內衣。


    鋪子老板就問我買了是送給誰的?我就說一個關係好的妹子。老板娘就笑:“那你趕緊買,我就這款賣得好,你買了,我送你一條內褲。”


    說著,老板娘還將那條褲子遞給我看。我一看就臉紅了。這哪兒是內褲呀?壓根就是兩片薄薄的透明的紅色紗布,用一條紅色的細繩子係著。這要穿在身上,那可真是丟死人了。


    但我覺得,這種款式的內褲,似乎李倩有好幾條。


    憑什麽,李倩能穿?王霞就穿不得?


    我就買了兩件胸罩,一個紅色,一個黑色,老板娘收了錢,附帶送我兩條內褲。我接過袋子,大踏步地迴去了。


    進了門,房間裏煙霧繚繞的,我就知道王霞在裏麵洗澡。


    她把澡盆放在牆角,中間拉了一塊布簾子擋著,聽到了我的腳步聲,王霞就坐在腳盆裏問我:“劉射,是你迴來了嗎?”


    “嗯。”


    王霞就嬌聲兒笑了。


    她突然對我撒起嬌來,說後背癢著呢,自己夠不著,叫我趕緊過來給她撓癢癢兒。


    我就來了。


    我問王霞哪兒癢?透過繚繞的霧氣,王霞躺在澡盆裏的身體實在是太誘人了。我的眼睛都看直了。


    她烏黑的長發盤繞在頭上,露出一抹白裏透紅的頸脖,雪白的大腿兒,粉嫩的胸脯兒,下麵更是讓人遐想。


    我雖然幹過她,但看著眼前這副沐浴圖我還是覺得熱血上湧,想要流鼻血,真的受不了啊。


    她就說後麵,我就給她撓了。


    “劉哥,還有下麵,我的下麵也癢著呢。”她咯咯咯地對我笑,將**分開了。


    “別……這個你自己來。”


    “哎呀,人家就要要你弄嘛……你要不弄,我可不高興了……”王霞還對我撅嘴兒了。


    “好吧。”


    過了半個小時,王霞終於洗好澡了,她叫我拿毛巾給她擦身子,一邊問我:“對了,劉哥,你就買點兒鹹菜和水果,至於這麽長的間嗎?”她說,掐算好了我出門的時間,前前後後的,也有半個小時多。


    我就實話實說了:“王霞,我見你內衣舊了,就給你買內衣去了。你瞧……”我把購物袋拎過來給王霞看。


    王霞的眼睛都放出光彩來了。


    她興奮地一把撲在我的身上,兩隻手摟住我,摟得我緊緊的。“劉射,你真好!”然後,她就躺在了床上,叫我給她穿戴上。


    我一把就將她按在床上。


    “現在我就想幹你!”


    “來啊!”


    我就撲哧撲哧地喘著氣兒,扯掉衣服,用盡全部的力量狠狠地擠壓在王霞的身上。這種感覺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以前,我也幹過李倩,但我更多的是為了討好她,想要取悅於她。我隻想讓她快樂,但自己卻沒有體會到多少快感。


    但現在不同,我是實實在在地在釋放自己的能量,此時的我,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將軍,我在戰場上,揮舞著手裏的軍刀,身後跟著一大撥為我賣命的人,我說:“衝啊,都給我衝啊……”


    想到這些,我更激動,我跨在王霞的身上,一下一下地衝進,衝進那最神秘最深幽的地方撒野狂歡。


    我身下的王霞,十分配合我,屁股劇烈地扭動,胸前的大白鴿更是來迴地晃蕩不停。我就彎腰伸出舌頭去舔她胸脯上的蜜露兒。


    峰頂到來的時候,我的嘴裏更是不停地叫著王霞的名字。


    她也在那兒不停地迴應:“劉哥,我的哥,我的心肝兒……妹妹我受不了了……好哥哥……好哥哥……”


    這幾天,我夜夜狂歡,從外表看,有點黑瘦,人也變得很憔悴。


    出街蹬三輪,大罐子就說我再這樣下去,非精盡人亡不可。


    我聽了,就覺得奇怪,我和王霞幹那事兒也是關上門扯上窗簾兒,別人看不見不知道。大罐子之前也就聽過一次牆根,但到底沒親眼見著,他憑什麽這樣說?


    沒錯,在他眼裏,王霞是我的幹妹子,但我們就算上床了,幹了那事兒了,也和別人沒關係。


    我知道,大罐子是嫉妒。


    他有欲火沒處兒撒,可我有王霞。


    白天我出去掙錢,晚上我就迴來摟著王霞睡覺。吃飯雖然不是山珍海味,但是頓頓也有小酒小菜,我這日子……還真他媽的美!


    俗話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可是我的心裏,還是沒忘記要在這座城市出人頭地。我醉心王霞的身體,但我的頭腦還是保持了清醒。


    這天晚上,王霞等我迴來,已經做好了晚飯。我就問她:“今天菜都賣完了?”


    “完了。”


    她和我說著話,頭卻反常地低著,眼睛也避諱著我。


    我就覺得奇怪。


    “哥,我吃完了,我先上床睡覺了。”


    我聽了,更是覺得納悶。


    王霞平常都和我睡,睡大床。可今天她卻窩在那張形同擺設的鋼絲小床上。


    我就問她你是不是來月經了?


    她就搖了搖頭。


    “不是的。哥,你別多想,我今天就是覺得累,想自己一個人睡。”


    “哦。”話雖這樣說,但是聽了心裏還是一低沉。是的,我已經習慣王霞摟著我睡,她這陡然地一分床,我的心裏還真是不適應。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勉強她。


    我就一個人悶悶地吃著飯,喝著酒。


    王霞呢,則將簾子拉下了,作為遮擋用。她這樣含蓄我還真的不習慣了。晚上九點,我也洗洗上床睡了。可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我就是睡不著啊。


    我想叫王霞,但又覺得不好意思。我就咳嗽了幾聲,如果王霞能夠領會,那我就抱她過來。如果她沒反應,或者已經睡著了,那我就不去打擾她了。


    畢竟,白天裏,她忙著賣菜,也挺累的。


    我也困了,也累了,後來……漸漸地就睡著了。這半夢半醒之間的,我突然聽見房間裏有嗚嗚嗚地低聲哭泣聲。


    我吃了一驚。不用說,這是王霞在哭。


    怎麽了?


    她哭得很無助,抽抽噎噎的。


    我不能當聽不見,也就低聲開了口:“妹啊,你幹啥哭呀?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不是。”她聽見了,迴應了我。


    “那,到底是為啥呀?”


    “也沒啥,就是想哭。過幾天,我就迴村裏去了。”


    “啊?不賣菜了?”


    “是呀,不賣了。”


    我就悶悶地問了一句:“那,你爹娘不催你,問你要錢啦?”


    “不催了。”


    “哦。”我想,如果真這樣,那她爹娘倒是變了性子了,想通了。“那這樣不是好事兒嗎?你還哭啥呀?


    “劉哥,我這要走了,以後……就再也見不著了,我是……我是舍不得你呀!”王霞說完這話,就哇地一聲嚎啕大哭,可把我嚇壞了。


    我就趕緊下床,吧嗒一下拉了電燈,房間裏一下亮堂好多,我走到王霞的身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看你說的?怎麽以後再也見不著了呢?我就在蘇城,哪兒也不會去,我是發了誓的,從哪兒摔了,一定要從哪兒爬起來的!你要想看我,就來看我啊……或者,我去你家看你!現在交通很方便,想見就見!”


    可是王霞聽了,眼淚更是流成了斷線的珠子。“劉哥,我不會再來找你了,你也不要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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