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
星鬥大森林核心區。
“事情就是如此，媽媽，你們有見過類似的兔類魂獸嗎？”
宋玖將事情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與兔媽媽以及大明二明講完後，便等待著三者的迴答。
“或許……還真見過。”
大明與兔媽媽點了點頭，然後便迴答道。
“真的有？那為何我之前從未見到過？”宋玖眉梢一挑，似是對大明的迴答有些詫異。
他生活在星鬥大森林長達十萬年，雖然直到最後才覺醒記憶，但之前的記憶卻沒有丟失。
宋玖可以明確的說，在這期間，絕對沒有見過任何類似於星辰兔的魂獸，甚至連兔形魂獸都沒見過多少。
畢竟，在星鬥大森林中，兔形魂獸過於弱小，一般而言是無法存活的，他與兔媽媽以及小舞可以說隻是個例。
或者說，沒有大明二明的庇護，他們早就已經被殺死了。
原著中，哪怕擁有十萬年修為的兔媽媽，不一樣被人類殺死了嗎？
還有兔爸爸，僅僅三萬年便被其他魂獸所殺（同人設定，切勿與原著掛鉤），由此可見，兔形魂獸在星鬥大森林真的很難存活。
不過，大明接下來的迴答卻讓宋玖為之一愣。
“大哥，你所說的星辰兔，應該是在最近三四年內突然出現的，一出現便擁有了數萬年的修為，不過……我也隻是見過兩三次。
而那幾次也是因為它們附近那濃鬱的魂力所吸引，正如您所說，在其身邊修煉，能夠節省十倍有餘的修煉時間。”
“近三四年憑空出現嗎？”宋玖疑惑的摸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看來，這星辰兔並不是原著中沒有記載，而是本來就是不該存在的生物，或者說應該是不該存在於鬥羅大陸的生物啊。
“哥哥，那星辰兔，很可能是其他世界穿越而來的。”這時，常曦的聲音突然自宋玖的腦海中響起。
“什麽！穿越？你是說，魂獸也可能會穿越至此，甚至攜帶係統？”宋玖微微一怔，轉而瞬間大驚。
人類穿越對於宋玖來說並不陌生，畢竟前世小說看的多了，基本上十本中有六七本都是穿越文。
所以對象人類穿越宋玖並不感到驚訝，但是獸類穿越他卻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想想也能夠理解，既然人都可以穿越，那為何獸不能穿越？
是人類更好貴，還是獸類更卑賤？都不是，兩者平等，隻不過獸類擁有靈智的少，所以穿越的才少。
但這並不代表獸類無法穿越。
不過，有一點宋玖卻是想錯了。
“不，那星辰兔應該沒有係統，據我所知，係統所選擇的宿主皆是人類，除人類之外再無其他種族。”
常曦在宋玖的識海中糾正道。
此話一出，宋玖不禁更加的驚訝了，一個驚人的猜測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常曦，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製造你們的那個生物，就是人類中的至強者呢？”
“不知道，或許是，也或許不是，但前者的可能性要更好一些。”常曦搖搖頭，正如她之前所說，在她的記憶庫中，並沒有關於製造者的詳細資料。
她隻知道，製造他們的那個生靈，很強大，而且遠遠超出了神這個定義。
除此之外，她並不知道其他的任何信息。
見常曦如此，宋玖也就沒有再多問，因為他知道，哪怕常曦知道某些隱秘，她也說不出來。
或者說，這方世界的天地規則會自動屏蔽某些隱秘信息。
這一點，宋玖在很久很久之前便已經確認了。
不過，有一點宋玖還需要詢問，“常曦，既然這個星辰兔沒有係統，那你為何說它是穿越而來呢？難不成，它的實力已經強大到足以跨越位麵的程度了嗎？”
說到最後，宋玖的眼中不禁流露出謹慎之色，如果那星辰兔的實力真的達到了那種境界，他可就不會再去尋找了。
再去尋找……自尋死路嗎？
宋玖還沒那麽狂妄，當然，如果不是，那這個星辰兔，他抓定了！
“哥哥，那星辰兔還沒有那麽強大，它之所以能夠穿越，很大的可能性是遇到了空間亂流，然後意外穿越至此。
就像這個世界的唐三一樣，他不是也一樣沒有係統嗎？這兩者的穿越方式應該是相似甚至相同的。”
“原來如此，那看來……這星辰兔我是非抓不可了啊。”聽完常曦的話後，宋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弧度。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宋玖並不知道星辰兔的位置以及具體實力。
不知道這些，很難將其成功捕捉啊。
宋玖沉思了片刻，隨後便看向大明，道：“大明，你有辦法找到星辰兔嗎？還有……它的實力如何？你有把握抓到它嗎？”
“辦法倒是有……抓也能抓到……但是……大哥，我不希望你抓它。”大明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希望我抓它？這是為何？”宋玖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大明。
不過，不等大明開口，兔媽媽便直言道：“玖，星辰兔對於我們魂獸來說可謂是瑞獸一般的存在，有它在，魂獸的修煉速度便會大幅增加。
但是……如果你將它抓起來，甚至束縛起來，先不說它會不會繼續在夜空下起舞，就算能，恐怕也會鬱鬱寡歡，最終甚至會鬱悶而死。
魂獸不似人類，玖，你應該知道，我們更喜歡自由，如果連自由都不存在了，那我們還會繼續苟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
兔媽媽的一番話令宋玖沉默了下來。
其心中更是莫名的複雜起來，從什麽時候開始，他似乎已經慢慢的在以人類的角度思考問題了。
捕捉魂獸？
本身就作為魂獸，他怎麽能出現這種想法呢？
這可是獵殺同類啊！
唿——
宋玖長舒了一口氣，隨後便再次說道：“抱歉媽媽，是我欠考慮了。”
“沒事，小玖兒能想明白就好。”兔媽媽展顏一笑，果然，宋玖還是她的那個宋玖，還是那麽乖巧懂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捕捉星辰兔了。但是，我想，或許我們可以去與它結交一番，你們認為呢？”
宋玖再次說道，雖然注意改變的有點快，但其實這已經是他經過多次思考而得出的最好辦法。
當然，結交星辰兔隻不過是第一步。
至於第二步……
完成第一步後，宋玖自然便會說明。
此刻，宋玖說完之後，兔媽媽與大明二明相視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小玖兒，你跟我們來吧。”
“媽媽，你們知道星辰兔的位置？”宋玖詫異的看向兔媽媽，語氣中充滿了錯愕。
不過，兔媽媽卻是搖了搖頭，然後道：“不，我們不知道，但每到夜間，它們就會出現在那附近，長此以往，我們也就經常在那裏等待了。”
“這樣啊，好久沒迴來了，感覺這星鬥大森林內的好多事，我都不了解了呢。”
宋玖無奈的搖了搖頭，僅僅六七年沒有在這片森林中生活，他突然就感覺變了好多。
明明以前還覺得這片森林萬年都不變個樣子呢，沒想到……這才幾年，他都有好多事不知道了。
“是啊，你最近幾年也不經常迴來。抽空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吧，別一直在外邊跑，畢竟……這裏才是你的家。”
兔媽媽溫柔的撫摸著宋玖的臉頰，眼中閃過一抹慈祥的愛意，那是……母愛。
“嗯……這段時間如果沒什麽事了的話，我就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宋玖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兔媽媽說的對，這裏……才是他的家。
……
一刻鍾後。
星羅帝國範圍內的星鬥大森林中。
“位置這麽偏嗎？”宋玖注視著周圍的環境，眼中有驚訝的光芒閃過。
它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算在星羅帝國也算是比較偏的地方了，而且相當的隱蔽。
怪不得星辰兔出現了數年的時間才逐漸被魂獸所發現，而人類更是隻有朱達斯等人發現。
“它們的戰鬥能力並不是很強，可能也是怕被人類發現吧。畢竟……就現在而言，人類對我們來說還是對立方。”兔媽媽迴過頭來解釋道。
不過，這也隻是她的猜測，具體原因她也不知道。
宋玖點了點頭，而心中卻想起來禦魂師。
隻要禦魂師能夠被大眾所接受，那……魂獸與人類的立場便會一致，但那是，魂獸們就不會再擔心自己的安危了。
看來，是時候加大禦魂師的培養力度了。
當然，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他需要做的事情隻有一個，那就是等。
一直等到星辰兔的出現為止。
……
與此同時，距離宋玖不遠的武魂殿初級魂師學院內，一名穿著蕾絲邊小短裙的少女來到了這裏。
而在其旁邊，還有七寶琉璃宗的宗主寧風致，以及劍鬥羅塵心、骨鬥羅古榕。
說到這裏，少女的身份也就明朗了，她正是七寶琉璃宗的小公主，寧榮榮。
隻不過，原著中的寧榮榮因為嬌生慣養，因此有種高高在上的距離感，雖然依舊不失同齡人的可愛之處，可終究不怎麽惹人喜歡。
但是，現在則不同，現在的寧榮榮才剛剛六歲，這個年齡放在宋玖的前世差不多也就相當於十來歲，剛剛懂事的年齡。
這個時候的寧榮榮還沒有原著中那高高在上的感覺，反而有種沒見過什麽世麵的鄰家小妹之感。
其實這也正常，畢竟，以寧風致對寧榮榮的寵愛程度，基本上是不會讓寧榮榮離開宗門半步的。
而這也是原著中寧榮榮偷著跑出七寶琉璃宗的原因，寵愛也是需要一個度的，過分的寵愛可不利於孩子的成長。
就如寧榮榮，原著中成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而這一世……雖然還不是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但今天卻很可能是六歲的寧榮榮第一次走出七寶琉璃宗。
第一次看見外麵的花花世界，所以才會有這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但這可不算是什麽好事。
隻不過……現在的寧榮榮，還真是有點可愛啊。
“爸爸，這就是武魂殿初級魂師學院嗎？我未來要生活六年的地方？”寧榮榮那一雙晶瑩剔透的雙眸中偷著無比的歡喜，這裏……比七寶琉璃宗有趣多了！
“對啊，怎麽樣，喜歡嗎？”寧風致寵愛的摸著寧榮榮的頭，目光中隱隱有著一絲不舍。
寧榮榮還太小了，實在是太小了。
天底下有幾個父親放心自己六七歲的孩子獨自在外？哪怕是曾經感到人生灰暗無比的唐昊，都偷偷的躲在暗中守護著唐三。
更何況寧風致本就十分寵愛寧榮榮。
不過……雛形終歸是要離開父母的，寧榮榮不過是早了一點。
不過，寧風致還是不放心的說道：“榮榮，如果不喜歡這裏就告訴我，或許告訴學院內的老師，然後我就接你迴家，好嘛？”
“喜歡！誰說我不喜歡，我很喜歡這裏。爸爸，你可別再把我帶迴去了，七寶琉璃宗太無聊了。”
寧榮榮急忙大聲說道，那模樣，似乎是生怕寧風致將她帶迴去。
對於小小的寧榮榮來說，七寶琉璃宗跟一個監獄沒什麽區別，最起碼，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七寶琉璃宗就是監獄！
“好好好，不帶你迴去，那你在這裏一定要乖，別給老師同學添亂，聽見沒？”寧風致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女大不中留啊。
隻是……寧榮榮好像也不大啊！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寧榮榮確實不中留，因為她真的待夠七寶琉璃宗了。
“好的爸爸，我一定十分乖十分乖的。”寧榮榮眼睛一亮，隨後便激動的向學院內跑去。
“榮榮，慢點，慢點，別迷路了。”
寧風致無奈的揮了揮手，可惜，性急的寧榮榮早已經跑進了學院內。
“跟上去，別讓她走丟了。”
寧風致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隨後便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
下一刻，一個魂聖級別的魂獸憑空出現在寧風致的身側，然後恭敬道：“是，宗主。”
緊接著，這名魂聖便再次消失。
而寧風致與劍骨雙鬥羅則紛紛相視一笑，然後……
星鬥大森林核心區。
“事情就是如此，媽媽，你們有見過類似的兔類魂獸嗎？”
宋玖將事情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與兔媽媽以及大明二明講完後，便等待著三者的迴答。
“或許……還真見過。”
大明與兔媽媽點了點頭，然後便迴答道。
“真的有？那為何我之前從未見到過？”宋玖眉梢一挑，似是對大明的迴答有些詫異。
他生活在星鬥大森林長達十萬年，雖然直到最後才覺醒記憶，但之前的記憶卻沒有丟失。
宋玖可以明確的說，在這期間，絕對沒有見過任何類似於星辰兔的魂獸，甚至連兔形魂獸都沒見過多少。
畢竟，在星鬥大森林中，兔形魂獸過於弱小，一般而言是無法存活的，他與兔媽媽以及小舞可以說隻是個例。
或者說，沒有大明二明的庇護，他們早就已經被殺死了。
原著中，哪怕擁有十萬年修為的兔媽媽，不一樣被人類殺死了嗎？
還有兔爸爸，僅僅三萬年便被其他魂獸所殺（同人設定，切勿與原著掛鉤），由此可見，兔形魂獸在星鬥大森林真的很難存活。
不過，大明接下來的迴答卻讓宋玖為之一愣。
“大哥，你所說的星辰兔，應該是在最近三四年內突然出現的，一出現便擁有了數萬年的修為，不過……我也隻是見過兩三次。
而那幾次也是因為它們附近那濃鬱的魂力所吸引，正如您所說，在其身邊修煉，能夠節省十倍有餘的修煉時間。”
“近三四年憑空出現嗎？”宋玖疑惑的摸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看來，這星辰兔並不是原著中沒有記載，而是本來就是不該存在的生物，或者說應該是不該存在於鬥羅大陸的生物啊。
“哥哥，那星辰兔，很可能是其他世界穿越而來的。”這時，常曦的聲音突然自宋玖的腦海中響起。
“什麽！穿越？你是說，魂獸也可能會穿越至此，甚至攜帶係統？”宋玖微微一怔，轉而瞬間大驚。
人類穿越對於宋玖來說並不陌生，畢竟前世小說看的多了，基本上十本中有六七本都是穿越文。
所以對象人類穿越宋玖並不感到驚訝，但是獸類穿越他卻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想想也能夠理解，既然人都可以穿越，那為何獸不能穿越？
是人類更好貴，還是獸類更卑賤？都不是，兩者平等，隻不過獸類擁有靈智的少，所以穿越的才少。
但這並不代表獸類無法穿越。
不過，有一點宋玖卻是想錯了。
“不，那星辰兔應該沒有係統，據我所知，係統所選擇的宿主皆是人類，除人類之外再無其他種族。”
常曦在宋玖的識海中糾正道。
此話一出，宋玖不禁更加的驚訝了，一個驚人的猜測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常曦，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製造你們的那個生物，就是人類中的至強者呢？”
“不知道，或許是，也或許不是，但前者的可能性要更好一些。”常曦搖搖頭，正如她之前所說，在她的記憶庫中，並沒有關於製造者的詳細資料。
她隻知道，製造他們的那個生靈，很強大，而且遠遠超出了神這個定義。
除此之外，她並不知道其他的任何信息。
見常曦如此，宋玖也就沒有再多問，因為他知道，哪怕常曦知道某些隱秘，她也說不出來。
或者說，這方世界的天地規則會自動屏蔽某些隱秘信息。
這一點，宋玖在很久很久之前便已經確認了。
不過，有一點宋玖還需要詢問，“常曦，既然這個星辰兔沒有係統，那你為何說它是穿越而來呢？難不成，它的實力已經強大到足以跨越位麵的程度了嗎？”
說到最後，宋玖的眼中不禁流露出謹慎之色，如果那星辰兔的實力真的達到了那種境界，他可就不會再去尋找了。
再去尋找……自尋死路嗎？
宋玖還沒那麽狂妄，當然，如果不是，那這個星辰兔，他抓定了！
“哥哥，那星辰兔還沒有那麽強大，它之所以能夠穿越，很大的可能性是遇到了空間亂流，然後意外穿越至此。
就像這個世界的唐三一樣，他不是也一樣沒有係統嗎？這兩者的穿越方式應該是相似甚至相同的。”
“原來如此，那看來……這星辰兔我是非抓不可了啊。”聽完常曦的話後，宋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弧度。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宋玖並不知道星辰兔的位置以及具體實力。
不知道這些，很難將其成功捕捉啊。
宋玖沉思了片刻，隨後便看向大明，道：“大明，你有辦法找到星辰兔嗎？還有……它的實力如何？你有把握抓到它嗎？”
“辦法倒是有……抓也能抓到……但是……大哥，我不希望你抓它。”大明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希望我抓它？這是為何？”宋玖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大明。
不過，不等大明開口，兔媽媽便直言道：“玖，星辰兔對於我們魂獸來說可謂是瑞獸一般的存在，有它在，魂獸的修煉速度便會大幅增加。
但是……如果你將它抓起來，甚至束縛起來，先不說它會不會繼續在夜空下起舞，就算能，恐怕也會鬱鬱寡歡，最終甚至會鬱悶而死。
魂獸不似人類，玖，你應該知道，我們更喜歡自由，如果連自由都不存在了，那我們還會繼續苟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
兔媽媽的一番話令宋玖沉默了下來。
其心中更是莫名的複雜起來，從什麽時候開始，他似乎已經慢慢的在以人類的角度思考問題了。
捕捉魂獸？
本身就作為魂獸，他怎麽能出現這種想法呢？
這可是獵殺同類啊！
唿——
宋玖長舒了一口氣，隨後便再次說道：“抱歉媽媽，是我欠考慮了。”
“沒事，小玖兒能想明白就好。”兔媽媽展顏一笑，果然，宋玖還是她的那個宋玖，還是那麽乖巧懂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捕捉星辰兔了。但是，我想，或許我們可以去與它結交一番，你們認為呢？”
宋玖再次說道，雖然注意改變的有點快，但其實這已經是他經過多次思考而得出的最好辦法。
當然，結交星辰兔隻不過是第一步。
至於第二步……
完成第一步後，宋玖自然便會說明。
此刻，宋玖說完之後，兔媽媽與大明二明相視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小玖兒，你跟我們來吧。”
“媽媽，你們知道星辰兔的位置？”宋玖詫異的看向兔媽媽，語氣中充滿了錯愕。
不過，兔媽媽卻是搖了搖頭，然後道：“不，我們不知道，但每到夜間，它們就會出現在那附近，長此以往，我們也就經常在那裏等待了。”
“這樣啊，好久沒迴來了，感覺這星鬥大森林內的好多事，我都不了解了呢。”
宋玖無奈的搖了搖頭，僅僅六七年沒有在這片森林中生活，他突然就感覺變了好多。
明明以前還覺得這片森林萬年都不變個樣子呢，沒想到……這才幾年，他都有好多事不知道了。
“是啊，你最近幾年也不經常迴來。抽空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吧，別一直在外邊跑，畢竟……這裏才是你的家。”
兔媽媽溫柔的撫摸著宋玖的臉頰，眼中閃過一抹慈祥的愛意，那是……母愛。
“嗯……這段時間如果沒什麽事了的話，我就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宋玖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兔媽媽說的對，這裏……才是他的家。
……
一刻鍾後。
星羅帝國範圍內的星鬥大森林中。
“位置這麽偏嗎？”宋玖注視著周圍的環境，眼中有驚訝的光芒閃過。
它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算在星羅帝國也算是比較偏的地方了，而且相當的隱蔽。
怪不得星辰兔出現了數年的時間才逐漸被魂獸所發現，而人類更是隻有朱達斯等人發現。
“它們的戰鬥能力並不是很強，可能也是怕被人類發現吧。畢竟……就現在而言，人類對我們來說還是對立方。”兔媽媽迴過頭來解釋道。
不過，這也隻是她的猜測，具體原因她也不知道。
宋玖點了點頭，而心中卻想起來禦魂師。
隻要禦魂師能夠被大眾所接受，那……魂獸與人類的立場便會一致，但那是，魂獸們就不會再擔心自己的安危了。
看來，是時候加大禦魂師的培養力度了。
當然，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他需要做的事情隻有一個，那就是等。
一直等到星辰兔的出現為止。
……
與此同時，距離宋玖不遠的武魂殿初級魂師學院內，一名穿著蕾絲邊小短裙的少女來到了這裏。
而在其旁邊，還有七寶琉璃宗的宗主寧風致，以及劍鬥羅塵心、骨鬥羅古榕。
說到這裏，少女的身份也就明朗了，她正是七寶琉璃宗的小公主，寧榮榮。
隻不過，原著中的寧榮榮因為嬌生慣養，因此有種高高在上的距離感，雖然依舊不失同齡人的可愛之處，可終究不怎麽惹人喜歡。
但是，現在則不同，現在的寧榮榮才剛剛六歲，這個年齡放在宋玖的前世差不多也就相當於十來歲，剛剛懂事的年齡。
這個時候的寧榮榮還沒有原著中那高高在上的感覺，反而有種沒見過什麽世麵的鄰家小妹之感。
其實這也正常，畢竟，以寧風致對寧榮榮的寵愛程度，基本上是不會讓寧榮榮離開宗門半步的。
而這也是原著中寧榮榮偷著跑出七寶琉璃宗的原因，寵愛也是需要一個度的，過分的寵愛可不利於孩子的成長。
就如寧榮榮，原著中成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而這一世……雖然還不是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但今天卻很可能是六歲的寧榮榮第一次走出七寶琉璃宗。
第一次看見外麵的花花世界，所以才會有這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但這可不算是什麽好事。
隻不過……現在的寧榮榮，還真是有點可愛啊。
“爸爸，這就是武魂殿初級魂師學院嗎？我未來要生活六年的地方？”寧榮榮那一雙晶瑩剔透的雙眸中偷著無比的歡喜，這裏……比七寶琉璃宗有趣多了！
“對啊，怎麽樣，喜歡嗎？”寧風致寵愛的摸著寧榮榮的頭，目光中隱隱有著一絲不舍。
寧榮榮還太小了，實在是太小了。
天底下有幾個父親放心自己六七歲的孩子獨自在外？哪怕是曾經感到人生灰暗無比的唐昊，都偷偷的躲在暗中守護著唐三。
更何況寧風致本就十分寵愛寧榮榮。
不過……雛形終歸是要離開父母的，寧榮榮不過是早了一點。
不過，寧風致還是不放心的說道：“榮榮，如果不喜歡這裏就告訴我，或許告訴學院內的老師，然後我就接你迴家，好嘛？”
“喜歡！誰說我不喜歡，我很喜歡這裏。爸爸，你可別再把我帶迴去了，七寶琉璃宗太無聊了。”
寧榮榮急忙大聲說道，那模樣，似乎是生怕寧風致將她帶迴去。
對於小小的寧榮榮來說，七寶琉璃宗跟一個監獄沒什麽區別，最起碼，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七寶琉璃宗就是監獄！
“好好好，不帶你迴去，那你在這裏一定要乖，別給老師同學添亂，聽見沒？”寧風致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女大不中留啊。
隻是……寧榮榮好像也不大啊！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寧榮榮確實不中留，因為她真的待夠七寶琉璃宗了。
“好的爸爸，我一定十分乖十分乖的。”寧榮榮眼睛一亮，隨後便激動的向學院內跑去。
“榮榮，慢點，慢點，別迷路了。”
寧風致無奈的揮了揮手，可惜，性急的寧榮榮早已經跑進了學院內。
“跟上去，別讓她走丟了。”
寧風致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隨後便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
下一刻，一個魂聖級別的魂獸憑空出現在寧風致的身側，然後恭敬道：“是，宗主。”
緊接著，這名魂聖便再次消失。
而寧風致與劍骨雙鬥羅則紛紛相視一笑，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