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被五花大綁押了過來,氣不打一處的薩曼莎衝上去想給尹龍一個耳光,隻聽啪一聲,爆開一朵電火花,她渾身一顫,全身抖了幾抖,嚇得她半天怔在哪裏。薩曼莎從小又是受到原始的宗教熏陶,對雷電是相當敬畏的!


    尹龍笑道:“老子是雷神下凡,小心用雷電劈死你!放老子走吧,老子生氣了,先劈死你這個災星!你知道嗎?你可能惹下滅門慘案,你沒看報紙嗎?特憲旅已經集結,隨時準備出戰。你也不想想,老子誰啊?特戰旅的旅長,殺你如同殺一隻雪雞!”


    薩曼莎可不是嚇大的:“熊建武,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本沒有為難你,是你自找的。我已經錄下全部視頻,我馬上就在全國電視台播出,將真相公布於眾。是你欺詐在先,願賭服輸,自古皆然。你還是不是男人?現在又想瞞天過海,沒那麽容易!你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麽的?你派兵來啊,看這些兵是不是你的家丁家將?這是國家的軍隊。不是給你公報私仇的!你等著,我提請高檢院起訴你,你濫用職權,罪不可恕!”


    尹龍腦袋可大了,他第一次遇到如此難纏的對手,這些細節***,對他很不利啊!他定下的華商總會重建計劃全部泡湯,小無忍亂大謀。尹龍換了笑臉,搖頭晃腦說:“你不是愛玩嗎?我不過是陪你玩玩。誰知道你當真了。我輸了,我派一個人服侍你三天,還是我的夫人,這可是大情麵了!你扣押了我的夫人,你還打了她,把她架在柴垛上,我也忍了這口氣。雖然兵臨城下,我還是先禮後兵,我隻帶了一個助手過來,想和平解決。我還給酋長送了一份厚禮。咱們算是兩清了吧。你又何必節外生枝?我倒是想問一問,你究竟想幹什麽?我也警告你,死人是開口說不了話的。我一個小時不複命,島上雞犬不留。這可不是我下的命令,我也沒那麽大的權力調動兵將,你就是公布於眾,頂多罷我的職,我熊建武家大業大,不當這個旅長就餓死了嗎?”


    尹龍嘴皮子功夫練得相當犀利,薩曼莎語氣軟了下來,但言詞還是相當犀利:“其它我不管,你盡管來炸好了。要死,我們一起死。我問你,你輸你賭局,就這麽強勢賴過去了?我問你,你是不是男人?”


    薩曼莎說著,嘴角一抽動,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看來她一手打造的婚姻殿堂,就毀在熊建武玩的鬼把戲當中。她的堅強是強裝出來的,現在她徹底支撐不住了。


    胡塔美畢竟是女人,她感同身受,甚是同情:“薩曼莎公主,你不是不知道,他是有妻室的。你何必逼他呢?你天生麗質,普天下比他長得帥的男人多的是。你要是圖他家財萬貫,他以後的家產,我分你一半。我看你,這麽大一個梭羅島,還差他家哪幾個小錢?聽姐一句勸,隻當大家玩了一個遊戲。你玩贏了。我們玩輸了。理當賠你道歉。你說三天,我們在這裏住三天,陪你玩三天,好不好?”


    “本來嘛,我們的賭約就是陪我玩三天。好啊,陪我玩三天,我們就兩清了。”薩曼莎眼光直視熊建武,看熊建武畫得像個原始人,不由撲哧笑出了聲音。


    熊建武惴惴不安地說:“你說說這三天都玩些什麽?”


    “放心。不會把你關時狗籠子裏,也不會給你戴上狗鏈子,也不會牽著你逛街,更不會讓你給我**趾頭。我會珍惜跟你在一起的三天,這三天,我要過得有意義。我可不是那麽喪心病逛,用三天就把你用壞了。我還是會量力而行。”薩曼莎淚水未幹,這會兒臉上又現出燦爛的笑容。處在青春斯的女孩,哭也容易,笑也容易。


    “你們都不走吧。我們一起玩,總可以吧?”熊建武想,有兩個女人當燈泡,我看你如何變法子整我。


    “好啊,我歡迎,我還要盡地主之誼,讓大夥玩得痛快。”薩曼麗咬著嘴唇,顫著胸,有板有眼地說。


    “那就從現在開始,算時間了吧。三天過後,你可不許反悔。”熊建武要給薩曼莎打預防針。


    “我不會像你耍賴,我是弱勢群體,耍賴也無門啊。三天後,去留隨你便。”薩曼莎大大方方地說,“快去,跟酋長說,婚禮接著辦完。給他們鬆綁吧。現在不怕他們跑掉了。我全程錄像。”


    熊建武大吃一驚:“怎麽還要辦婚禮?”


    “你別等不及了。儀式少不了的。再說,我阿爸阿媽看的就是儀式,這是榮耀、體麵。我得給我爸討迴尊嚴。”薩曼莎一臉莊重、嚴肅。


    “好吧。客隨主便吧。要是在我們華夏,我可死定了。重婚罪又要判幾年了。”熊建武感慨萬千。


    胡塔美板著臉,神情嚴峻:“你知道接下來是什麽儀式嗎?”


    “什麽儀式?說好是玩。玩不是當真的。”


    薩曼莎狹黠地吃吃笑,胡塔美戳了他一指頭:“傻瓜,沒問清楚,就答應人家。現在該合卮了。”


    “怎麽合卮?”


    胡塔美嗔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合卮就是跟你刺刀見紅了。”


    “這簡單,我咬破指頭,塗上血就行了吧?”


    “等下我看你怎麽塗?”胡塔美白了他一眼。


    此時,胡塔美的哥哥打通了熊建武的電話:“妹夫,搞定沒有?阿爸吃了三瓶sod了。要不我派武裝直升機過來,給他一陣地毯式的轟炸,看他們還囂張不?”


    熊建武忙說:“我已經跟他們談妥了。和平解決。這是最好的結果。你妹妹就在我身邊,具體情況,你問美美吧。”


    胡塔美接過情況,長話短說,避重就輕,該給老公臉上貼金的,她自然知道:“建武,化裝成部族人,連我都沒認出來。直到,他把我救了下來。我才認出來,他真是膽大包天啊!”


    “沒事不好,沒事就好。早點迴家,蠻荒之地,盡量少呆。阿爸要你提醒建武,別忘了,他的剿匪任務。”沙姆斯丁可是國防軍總司令,還指望著妹夫剿匪,真是窩囊廢。


    不一會兒,篝火燒得通天了,薩曼莎覆蓋在鮮花之中,由多名婦女扯著一張獸皮抬過來,而熊建武則是坐在竹椅上,由武士抬到天台之上。天師便念念有詞,跳起了大神,火把舞成了火龍,在他身前身後盤繞。跳了一會兒,天師的火把在熊建武的胸前背後唿啦啦揮舞著,其實一點也不燙。最後將熊建武的手,薩曼莎的手拉在了一起。多名婦女圍著扭起股屁,甩起頭發來。男人們“嗬嗬嗬”踏著步子,“答答答”作響。熊建武抿著笑,他就是龜縮著,看你怎麽的。薩曼莎先用柔媚如絲的眼光示意他到花池中,可是熊建武裝著嚇得渾身如篩糠,不知是真的嚇得不行了,還是假的,他閉著眼,捂著臉,比女孩子還害羞。你薩曼莎怎麽樣叫陣,他裝著直打擺子,腳顫腳顫,看你怎麽玩下去。


    薩曼莎不急,她輕輕過來了,手指輕輕拂過,碰了一下熊建武的肌膚,熊建武一激靈,叭一聲親密接觸,碰出了火花,他肉一麻。女人特有的細嫩、酥麻,早讓他雄風乍起。薩曼莎嫣然一笑,當眾坐了上去,她一見紅,就完成了儀式。他們被抬進了早就準備好了的新房中,


    薩曼莎看他又龜縮進去了,她拈法指一碰觸,他生理反應強烈,想控製都無法控製。


    白天還有最後一道儀式:她倆要在原始森林中生活三天,直到薩曼莎懷上!!熊建武一聽驚得大跌眼鏡,他一步一步被薩曼莎引入她的遊戲當中。不過,熊建武堅持胡塔美和諾葉公主一路同行,薩曼莎有言在先,也隻得同意。她們隻穿著遮羞的抹胸和草裙,隻帶著弓箭、尖刀就一步一步走進了深山老林。據說,有不少青年夫婦走進深山老林裏,再也沒有走出深山了。


    他們三個人翻山越嶺,走到一處有山泉的地方,看看太陽當頭照了,已經到晌午了,肚子咕咕響。他們決定在這裏安營紮寨。熊建武負責砍樹,薩曼莎、諾葉負責架窩棚,胡塔美負責生火。她們在樹杈間搭起了小閣樓,這查即使有犀利、大象等大型野生動物過來,他們在樹上也不怕。


    熊建武然後帶她們一起下河捉蟹、插魚,然後采來一袋子草葉,洗幹淨後熬成綠葉粥,待成綠稠汁之後再把捕到的蝦、蟹、魚搗碎,全部投進去。開上幾開,就可以喝了,每人一大碗,開始她們一個個苦得眉毛擰成一個大疙瘩。首先喝開的是諾葉,她感覺口中生津,有一種迴味;再喝,其味涼苦合胃,喝完之後,遍體生津,香汗淋淋,不過感覺遍體通泰。薩曼莎接著喝出味來了,她昨天肝火盛,還出了血,喝了喝正好可以瀉火。最後,胡塔美想喝,隻能刮鍋了,熊建武給他碗裏的給她喝了,安慰她:“晚上,我再多煲一點。不過,這樣跟吃素差不多。我們應該來一場大型的燒烤才行。我下午裝幾個弶試試。”


    熊建武仔細察看野獸出沒的蹤跡,砍竹為彈弓,古藤條為弦,做成機括。隻要猛獸踏動機括,就要活生生彈上半空之中。選硬度最好的柚竹,撐竿運動員可以撐起來,躍過六米的橫竿,彈力相當不錯。二三個小時的忙活,做成十來處弶。然後準備幹樹,野外一定要保持大火不能熄滅。他們晚上還是隻吃了一大鍋蝦蟹搗成泥和成的綠稠汁。夜幕四合,他們四個人就相擁在搭成的小閣樓上,沒想到晚上下起了暴雨,他們的火雖然移到了閣樓下,還是被山洪給淋濕了。他們的窩棚開始還遮風擋雨,但是下得久了,頂篷四麵出現屋漏,再下一陣子,整個樹杈間都是濕漉漉地,他們都給淋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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