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到市民廣場,來了一台摩托車給主祭長老帶路,直奔沙頭堡,沿途都是綠樹相映的居民街。這裏的牆體一律使用白色塗料,院門還是伊斯蘭穹頂結構,大多數是是圓頂,平頂的一般蓋了紅瓦。車到了郊外,隱隱迢迢的是起伏的綿綿山巒,眼前是一馬平川的草原,如今進入了深秋季節,枯黃的野草,金黃的胡楊林,火紅的紅柳,金色的銀杏林,顏色相當耀眼。


    沙頭堡確實是塊風水寶地,背靠青山,門前一條淙淙流淌的小河,白房頂浮在金色的秋中當中。不過,眼前開了很多推土機過來,“轟隆隆”在進行作業,將山推平。


    許小豹開著法拉利緊跟著摩托車,過了公路橋,便是一條正街,如今這條街全部要拆遷。用紅紅的油漆寫了一個大大的拆字,畫了紅圓圈。有的居民樓、商店、酒館、學校已經夷為平地,成為廢墟。這麽優美的村莊為什麽要毀掉?難道一個賽馬場比這自然村落還要好嗎?許小豹想不能!


    摩托車引著許小豹的法拉利上了山崗,路已經挖得稀巴爛,電線杆已經到掉,水管已經挖掘了出來,到處是一個個泥陷的泥坑。車顛簸得很厲害,隻能放慢速度。


    摩托車馳入一個廢棄的巷子,突然刹住了車,那名帶路人臉色驚恐,許小豹一腳刹住車問:“大叔,怎麽啦?”


    “來了,他們又來了!”


    許小豹抬眼一看,前麵果然塵土彌天,馬蹄聲由遠及近,如戰鼓齊鳴。不一針兒,一群高頭戰馬齊頭並進,馬上的人一身黑衣服,蒙著麵,手持雪亮的彎刀,閃電般地飛奔過來。大清早也感過來逞兇,看來他們吃了豹子膽了!


    千騎如山洪掠過平崗。沒想到,不知道死怎麽寫的帕麗娜紮,拉開車門飛一般衝出車外,手持伯萊特手槍,瞄準飛奔過來的騎手,連續擊發。一槍還摞下一名。可是他們並不畏懼,藏身在馬蹬,閃電般地飛般過來,一名騎手揮動馬鞭一鞭將帕麗娜紮的手槍抽掉,另一名騎手舒猿臂,飛身將帕麗娜紮捉上了飛奔的駿馬。許小豹還在跟帶路的老鄉聊天,他來不及阻,這一切發生太快了。


    許小豹叫伊罕和魯玉先迴基地,他隨後就到。伊罕和魯玉知道許小豹要救帕麗娜紮,她們隻是說:“老公,要小心!我們等著你迴來!”


    許小豹安慰似地點了點頭。轟上油門,衝著馬隊飛奔而去。血汗寶馬要是在公路上,肯定跑不過法拉利,但是在草地,那就難說了。許小豹開足馬力緊追不舍。


    馬隊繞了一個圈,看後麵有一輛紅色小車追來,他們並不是怕他,而是逗他玩。有意不緊不慢地引著他往草原深處奔去。這夥人自恃是草原上的雄鷹,哪裏把後麵的追兵放在眼裏。許小豹好在車好,駕駛技術是超一流水平。


    他們過山崗,他追過山崗;他們衝坡,他跟著衝坡;他們過淺淺河道,他跟著過河道;他們鑽進樹林,他緊跟著鑽進樹林。他們拐彎,他跟著拐彎;他們進入牧場,他跟著進入牧場;他們進入戈壁灘,他跟著進適應症戈壁灘……眼看著攆上了,可是前麵一個坑道,他就得往旁邊猛甩一把,再提上速,這當兒,馬隊早拉遠了距離。有幾次追上了,他們手中有弓弩,返身向他射擊,唰唰,箭如流星直奔麵門而來,他不得不躲閃。擋風玻璃都給他們打碎了。稍近一些,他們往後背轉身,飛手一揚,嗖嗖數把飛標如飛蝗迎麵打來,他隻能趴在方向盤下麵,躲過致命一擊。


    許小豹看得到帕麗娜紮的身影,可是她一個女流之輩,功夫再好也鬥不過僥勇的哥薩克騎兵。不過,他們也明顯感覺追來的人不是等閑之輩,車技一流,身手不凡。他們想能逃還是逃,不跟他正麵接觸。實在逃不掉,引他到荒涼之處再幹掉他。


    然後又追到了一條冰河,馬隊揚起水霧飛奔而去,許小豹加足馬力,突然踩死刹車,法拉利往冰河直飛過去,眼看著就要飛過冰河,可是很不幸落在了鬆垮的河堤,可能是馬隊踏過之後,土質早就鬆軟,他的車重重地砸了下去,深深地陷進了泥坑之中。許小豹一踩油門,沙礫亂飛,車卻越陷越深。他隻得熄了火,掛了空襠,下車來推。他嗨地一發力,後麵的車座凹了一塊進去,法拉利隻是往前動了半尺,他一鬆手就滑進了泥窩。許小豹正想找出鋼絲繩來,套在拉鉤上,來個老牛拉車。


    此時,意外地聽到了熟悉的“噅噅”馬叫聲,他迴過頭去,一匹黃驃馬,一匹栗色的天馬,出現在眼前。原來,許小豹將黃驃馬、天馬一起放歸了大自然,可能他們又路經此地,竟然聞到期了主人的氣味,才跟他打聲招唿。


    許小豹想,即使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拉出法拉利,馬隊早就銷聲匿跡,還不如現在就騎黃驃寶馬追上去,他駕著車畢竟處在下風,隻有挨打的份,隻有跟他們同一戰線上,他精準的槍法才能發揮作用。


    想到這裏,許小豹將兩把手槍都壓上膛,一把是hkusp手槍,一把是德傑林手槍,都是名槍,還背了一把景頗劍。飛身上了黃驃寶馬,天馬在前麵引路。雖然他們飛奔了十分鍾,可能他們看後麵的車沒有追上來了,還以為摔掉了尾巴,準備搭帳篷,好好享受捉來的美女。五百個哥薩克漢子上她一個,她下麵肯定流成一條河,人嘛,iati絕對麻木。不過,有一個女選手,曾經創造了與四百多個人接力做的吉力斯紀錄。不知道帕麗娜紮行不行。


    可是,他們沒有機會試。他們還沒安營紮寨,甚至還沒成功脫光她的衣服,圍著她哦哦哦起哄,像貓玩老鼠,享受歡樂的過程。一匹黃驃寶馬風馳電擎般地飛奔了過來。他們看來人,不過孤身一騎,哥薩克還沒怕過馬戰。飛身上馬迎戰。


    許小豹的黃驃寶馬一陣風衝了上來,許小豹左右開弓,他可不是帕麗娜紮。他的馬快,身快,槍法精準。眨眼之間,十來名哥薩克給摞下了馬,他們知道遇到了高手,紛紛張開弩機,向許小豹發射,許小豹一手持劍,將箭全部削掉,他怕傷害他心愛的黃膘寶馬。許小豹刮起一陣黃色旋風殺入馬群,他跟他們交上了手。幾十匹哥薩克斜刺裏,策馬奔襲過來,這叫刀陣,寒光閃閃。隻要一刀躲不過,許小豹馬上身首異處。


    可他是許小豹,竟然使出了萬劍歸宗的絕殺技,一陣陣喀嚓聲,他們握劍的手,給削了一排下來,劍落了一地。他們一陣驚悚,這是人,還是神!


    哥薩哥不僅驃悍還以狡詐聞名於世,一個大胡子蒙麵人,估計是他們的首領,手持一把彎刀架在帕麗娜紮脖子上,另外兩個人緊扣著帕麗娜紮雙臂,將衣衫被扯得條條縷縷的帕麗娜紮推向前來,馬隊自然分開。大胡子高聲喝道:“小兄弟,你的功夫,我們領教了。但是你的女朋友在我們手中,你不想她死的話,你就聽我的命令,放下寶劍!”


    帕麗娜紮歇斯底裏地吼道:“豹哥,別管我!殺光他們!”


    一個家夥一怒之下,扯下她的一塊衣服,捏住她的嘴巴,將她的嘴給堵上了。帕麗娜紮還是不屈地掙紮,她的性格寧願死也不願受屈辱。


    “沒聽到嗎?放下寶劍!否則,我馬上就割斷她的脖子!”大胡子朝他怒吼。許小豹知道這夥人不是說著玩的,他們殺人不眨眼。這夥人可能是車臣的餘孽。受到俄軍的進剿躲進深山老林,沒想到被房地商高價請過來為他們當清道夫。


    大胡子真不是說著玩的,彎刀往帕麗娜紮脖子上勒去,血順著鋒刃淌了下來。許小豹心一驚悸;“不要!手下留情!我放棄!”


    許小豹趕緊拋掉了劍。一個蒙麵軍漢手一揚鞭將許小豹抽下了馬。許小豹滾下馬,早有一夥彪形大漢滾鞍下馬將他揣翻在地,用韁繩將他五花大綁。他的兩把槍、一把海豹匕首也給搜走了。帕麗娜紮雙眼噙滿了淚水,心力交瘁,恨不得一頭撞死。


    有人向大胡子叫嚷:“殺了他,為受難的兄弟們報仇!”


    大胡子獰笑道:“不忙。我們讓他見識一下,我們怎麽玩弄他的天仙美女的?哈哈。這不是很刺激嗎?”


    這夥沒人性的人跟著哈哈大笑,連聲叫好。這夥亡命之徒,早把生死看淡了,他們隻想玩得刺激。因為外麵風大,這麽冷的天,他們也不敢脫光衣服幹。他們馬上搭建帳篷。生起火堆。他們拿出美酒,擺上帶來的羊肉、奶貉餅。吃飽了,有力氣**。帕麗娜紮被一群大漢圍著,放開了她,正在玩脫她衣服的遊戲,上衣撕掉了,露出了雪白的胸,然後拉下了裙子,下麵也一片雪白,身無寸縷遮體。這群惡漢,像叼羊大賽,在搶一隻軟弱無力的綿羊。好在他們現在沒脫衣服,隻是用手在玩。摸一把,抓一把,伸手插一下,啃一口……


    他們放肆地叫囂著,你抓過白條條的美女親一口,我抓好白條條的美女啃一口,群魔亂舞。


    許小豹被四個孔武有力的壯漢看守著,四個壯漢也是心不在焉,他們心思不在許小豹心上,他們踮著腳看赤條條的美女——這可是天賜良機。他要趁這功夫,收拾他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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