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盛宴,座無虛席,在喜結良緣的進行曲中,兩對新人,前麵一對是袁心罡提著雪嫻的手,後麵是許小豹摟著三位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堂而皇之地走在紅地毯上,掌聲雷動,不過不準拍攝。


    艾山老爺子與伊罕的爺爺艾伊熱提老爺子坐了長輩位,兩對新人在主司儀的宣讀下,進行祭拜儀式。接著,就有節目上了,估計是伊敏想出來的餿點子。


    “砰”地一聲,開了幾瓶法國香檳,香檳噴得他們幾個人一身酒花,一開始就讓兩頃新人濕了身。


    衣服又不能換,空調驟然降到了零度,冷氣直往裏灌。這個神經病自己沒有女人看上,還把女人給傷害了,老天爺就該罰他一輩子打光棍。現在,看別人成親,他不有服用氣,想出這種損招了。


    袁心罡可比不得許小豹,他有護體神功,摟著三個被雪沫濕透的美嬌娘,許小豹最怕帕麗娜紮惱羞成怒。不過,她還在興頭上,她像搖動的香檳酒一樣興奮,雖然酒花向她狂噴,她尖喊著,不是往許小豹懷裏躲,而是迎著酒花,扭起了臀,其實她也是有血肉的人,這個時刻,她怎麽會大煞風景?魯玉在這些人眼裏最吸引眼球的,香檳集中向她狂噴,想看看她濕身的樣子。果然,她不令人失望,頭發打濕,往腦後紮了一個馬尾巴,露出了她天使般的豐滿臉龐,雪白的婚紗貼在身上,當然身材的凸凹有致現了出來,甚至還現出了v字領下的神物。她本來就穿著低胸婚紗,婚紗在水的重力作用下,她再一受驚,肯定往下滑,那就欲掩彌彰了。這幫都沒教養的社會渣滓當然受了刺激,口哨聲響成一片。她忙撲進許小豹懷裏,緊貼著他寬厚的前胸。


    伊罕是伊敏的親妹子,他早就交待手下,對他妹子表示一個意思就行了。可是,伊罕卻不這麽想,以為大夥瞧不起她,她沒有帕麗娜紮、魯玉成為眾人的焦點人物。伊罕嘟著小嘴,蹙著眉頭:“豹哥,他們怎麽不跟我玩?”


    許小豹壞笑著說:“傻妹妹,你哥哥保護你。他不讓人噴你。你要領情啊!”


    伊罕眼睛一亮:“哥哥!”


    伊敏果然朝她做了一個鬼臉,意思他會幫她整她們,可伊罕心地善良,她才不允許哥哥為難她的兩位姐姐,她們一起陪老公睡覺,很好啊。要是她一個人,老公會讓她丟了一次又一次。你想想看,許小豹有足夠的功夫讓九位夫人服服帖帖,要是哪一位女子陪他,那他第二天可能真銷魂了。


    他們可不能容許換衣服。緊接著,讓新人互相喝身上的香檳,客人們喝杯中的香檳。客人們高舉著杯子,大聲起哄:“豹哥,幹!幹!幹!”“罡哥,喝!喝!喝!“


    有的叫新娘的名字:“雪嫻姑娘,幹杯!”“帕麗娜紮,幹杯!”“魯玉姑娘,幹杯!”“伊罕姑娘,幹杯!”


    三個姑娘圍著許小豹,許小豹頭發上、臉上、鼻子上淌著香檳,三個女人搶著舔。下麵掌手雷動。


    “豹哥,幹杯!”


    許小豹看帕麗娜紮頭上最多,梨花帶雨似的,伸出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陣,舔得她全身酥癢,裝腔作勢地躲來躲去,大唿小叫,似乎有狼要吃她似的。然而伊罕臉上沒有啊,帕麗娜紮不服,跑到桌子上,拿了一瓶香檳對著伊罕猛噴了一陣,把一瓶都噴幹了。她的報複心量可見一斑。伊罕還幫她向哥哥求情,她還恩將仇報。噴得伊罕啊——啊——啊——亂躲亂閃,她越往夫君懷裏躲,她越往她的頭發上、脖頸、屁股上猛噴!伊敏想幫也幫不上,隻得暗暗咬牙:妖孽欺負我妹妹,看我怎麽收拾你!


    不過呢,也好許小豹現在可以摟著清純的伊罕痛痛快快地喝一壺,她當眾熱吻了她!“嗬!”下麵再次唿起山唿海嘯般的驚唿聲。可能許小豹故意氣她,也算對伊罕的一個安慰。


    可帕麗娜紮不讓了,她攀住豹哥的脖子好一陣長吻,差點背不過氣來,下麵發出一陣怪叫聲。


    總算輪到魯玉了,魯玉心裏有小九九,她怕碰觸老公。電火花讓她肉麻、灼痛。但許小豹放開帕麗娜紮就來開她了。她便四目相對,魯玉先舔了一下許小豹,叭地一聲,冒出藍焰,麻得魯玉打了一個尿顫,她的舌頭又麻又痛,像是被毒蛇咬了。怎麽迴事?許小豹雖然跟其她女人,有類似的現象,真的沒有跟魯玉這般強烈。最早,跟賴欣怡有這種生物電放電現象,那也不過是猛觸一下,麻了一麻,也沒有發出焰來,還伴有灼痛感。剛才舔帕麗娜紮和伊罕身上的酒露,也不過是開始舌尖麻了麻,像咬爛一粒花椒。


    “豹哥,幹啊!”他們偏不喊幹杯,偏喊幹。還以為叫豹哥當眾**!


    許小豹看伸出舌尖,輕輕地接觸她臉上的酒露,又是叭地一陣,兩人一抖索,連坐在下麵的爛仔都看到了:“豹哥,來電了!”


    許小豹不再客氣,抱住她,管她怎麽肉麻,一陣急雨颭花,像貓給她洗臉一般,許小豹不能鬆開她,一鬆開,再舔上去,又會產生放電現象。


    那邊袁心罡也像母豬舔豬崽一樣舔得雪嫻亂躲亂嚷,場麵相當火爆。


    伊敏這雜碎心裏暗暗得意:別性急,現在才剛開始了。


    上菜了。伊敏可沒有預備椅子給新郎新娘,而是將新郎新娘銬了起來,新娘圍著柱子銬成一圈。新郎也被反剪著手,銬了起來。新郎想起東西,那麽隻能靠嘴到碟子中叼東西,跟新娘嘴對嘴一起分享。這有點像,給雛鳥喂食。小豹先咬了一塊手抓羊肉來,跟妖孽一起吃,怕她心裏又不平衡,所以惡人也有惡人的好處。小豹咬住羊骨頭,帕麗娜紮一口一口撕下來吃,兩人配合還挺默挈。袁心罡給雪嫻叼了一個雞腿,可能是雪嫻要他做的。袁心罡咬住一頭,看起來就是拿雞腿往雪嫻口裏塞,下麵一聲哄笑。可能雪嫻嘶扯的力量稍大一些,袁心罡沒銜住,雪嫻一驚,叭地一聲掉地上了。下麵又是一陣起哄,還有的叫叼起來再吃。不過,袁心罡的身份今非昔比,能與豹哥一起舉辦婚禮,當然是豹哥的尻子兄弟了。


    許小豹可忙得不亦樂乎,要喂飽三個老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伊敏故意夾了一個鴨尾,朝帕麗娜紮使了個眼色,看來伊敏就是想整這個妖孽。小豹知道,今天不能違了兄弟們的意。他真叼起鴨尾,先噙在嘴裏,不給帕麗娜紮看見。帕麗娜紮看許小豹鼓著腮幫子,以為是噙了一口奶貉給她喝,她對著他的嘴來喝,沒想到喝進一個油膩、圓滑的東西,她咬了一口,一股臊味!她一口吐了出來,竟然是一個鴨尾。氣得帕麗娜紮啐了他一口,下麵的爛仔捧腹大笑。


    帕麗娜紮瞪了他一眼:“他們欺負我,連你也欺負我!”


    許小豹嘿嘿笑著說:“開個玩笑嘛。”


    帕麗娜紮差點眼淚掉出來,他還說開玩笑:“你怎麽不搞她倆的惡作劇?是不是我好欺負?我太相信你了,所以老是上你的當,吃你的虧!”


    許小豹可不敢是伊敏使的詭計,他為了找平衡,眨了一下左眼睛,帕麗娜紮會意,裝著嘮嘮叨叨:“哼,你要是惹惱了本姑娘,本姑娘有你好看的。你以為你了不起,仗著有人給你撐腰。有朝一日落在我手中,我割了你的肉喂狗。”


    許小豹不跟帕麗娜紮計較,這迴他悄悄迴桌上,噙了一杯酒,再對著奶貉抹一點,朝魯玉走過去。魯玉以為是奶貉,她先舔著是奶貉,再等著老公吐給她吃,沒想到是一口又麻又辣的伊力特曲。她素來不飲酒,嗆得她咳了半天,她還笑:“哼,老公,你記住,你捉弄我,看我怎麽報複你。”


    許小豹做了一個鬼臉:“魯姐姐,饒了我吧。我好怕。”


    下麵笑得前仰後合。接著喂伊罕了,伊罕閉著眼,不知道許小豹怎麽搞她?她像挨宰的小羊蓋,還有點顫抖。伊敏今有點於心不忍,但豹哥玩的是最輕的。伊罕閉著眼,許小豹把奶貉喂給她吃,真的是奶貉,她放鬆了警惕。可是,喂到最後,她感覺老公在吹什麽。原來,一個氣泡在她口中,許小豹在猛吹,一會兒,氣泡在她嘴裏鼓了起來。她一口咬下去,嘭地一聲,一股強氣流衝了出去,連她口中的奶貉一起噴在許小豹臉上。她成了一個大花臉了!激起下麵一陣笑浪。


    伊敏又出花樣,豹哥和罡哥叼了菜過來,捂住他們的眼睛,然後由一個好事者,領著他倆轉幾圈,四個新娘,看他喂給誰吃。不準新娘說話。袁心罡可是感激不盡,他可以借機輕薄一下三個天仙美女。男人嘛,就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主,雖說雪嫻已經是一朵鮮花,他這牛糞、癩蛤蟆還想沾天鵝肉的腥。許小豹也不反對,他根本就難不住,他有超聲波導航,準確無誤地喂給他想喂的老婆。


    袁心罡就麻煩了,聽著爛仔們的瞎指揮:“左腳往側邊,走一小步。對了,對了,嘴巴再往上抬一點,對準了,現在直線往前推進——”


    冷不防,他被踹了一腳,差點又蹬到了他的命根子,可能還是腳下留情,不用說,這一腳是帕麗娜紮踹的。她豈容這個豬頭輕薄她?不割下你的豬頭,很給豹給麵子了。


    下麵又掀起一陣哄笑。許小豹忙給他導航,不讓自己的老婆給別人輕薄,雖說是好兄弟,也不能便宜了他。


    “袁叔,聽我的,往後退一步,再退一尺。對了。臉往前傾。嘴巴沒對準,向左轉,再轉一點。好了,往向湊。絕對沒錯。”


    下麵的人聽了,一個個目瞪口呆,豹哥露了一手絕頂功夫,他是靠什麽導航的?豹哥的功夫太神秘不可測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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