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豹嘿嘿笑著說:“小豹何德何能,有佳人相伴。死何足惜?罡叔,抓緊時間撤吧。萬一有什麽不測,你要完成先知交給我們的神聖使命。”


    袁心罡眼眶一紅:“小豹兄弟,這輩子,我誰也不信,我信你!小豹兄弟,沒有你,我可也活不成了啊!別看我平時鬼點子多,那是有你做靠山。離了你,我還是一個挨槍子的死囚啊!”


    “罡叔,我有真主保佑。你放心。我沒事的。撤吧!”許小豹一聲令下。伊敏向許小豹行了一個大禮民,拖著袁心罡就下到了秘道。


    許小豹不用麥克風,他發出的音波功,完全可以起擴音的作用:“外麵的人聽著,我是來超度你們的主。我要帶你們迴家!迴到你們終極的家!阿門。”


    許小豹的聲音在空中震顫,人人的耳鼓在隱陷作痛。


    “真主說:在他們之前,我所毀滅的城市,沒有一個曾信跡象的。現在,他們會信跡象嗎?我曾毀滅了許多不義的鄉村,隨後,我曾創造了別的民眾。你們不要奔逃,你們迴去享受你們的豪華生活,和你們的住宅,


    以便你們將來受審訊。”


    許小豹念經文的聲音在上空,噝噝發抖。槍聲戛然而止。


    “你是什麽人?出來!不要裝神弄鬼。老子不怕你!”阿僧端著衝鋒槍對著天空打了一梭子。


    “阿僧,你看看你的背後。”


    阿僧感覺背後有聲息,他轉身一梭子,可是迴過頭去,什麽都沒有。


    “阿僧,我早就到你背後了。你動作太慢了。”


    阿僧迴過頭去,車轉身又是一梭子,打得前麵的土牆,塵土飛場,可是人卻無影無蹤。


    “哈哈哈——”笑聲卻在他的背後,阿僧飛轉身又是一梭子,沒人啊。


    “阿僧禱告吧。”有人在他背後拍了一巴掌。阿僧這迴迴過頭,與一個人重重地撞在一起,那是火星撞地球,阿僧被撞得咚地一聲栽在地上。


    阿僧習慣性地扣動扳機掃射,可是他的m10衝鋒槍到了一身騎士服的小夥手中。阿僧幾時吃過這樣的虧。他像紅了眼的鬥牛,發狂的向小夥撲去,這是ufc終極格鬥的撲殺技,與獅子的捕殺屬同一種技能。


    小夥一個掃堂腿,掃了他一個狗搶屎。那阿僧可不是等閑之輩,他雙腳施展絞殺技想絆倒小夥。小夥卻像跳竹竿舞一樣,輕鬆跳過他的絞殺技。然後,一個旋風,手扣住他的雙腿,身形隨之旋轉。阿僧二百斤的魁梧身材,高高地飛旋到空中,阿僧身不由己跟著轉動,他想跳想打,但施展不開,風車葉子一般在空中轉動了起來。


    他這一轉,大李飛率領其他兄弟,端著槍將他團團圍住。一個跟他交過手的保鏢戰戰兢兢地說:“這個、這個就是瑜伽大師,人稱豹哥。”


    許小豹不玩了,將阿僧隨手一扔,砸到大李飛打了一個趔趄。


    “別開槍。我是來給你們指點生路的。”許小豹手中多了一個遙控器,“你知道這是什麽?”


    許小豹按了一下,附近的一棟樓,轟地一聲巨響,騰起彌天的煙塵,占據這棟樓的槍手頓時灰飛煙滅。


    “看到了嗎?是不是很具有觀賞性?我按一個鍵,一棟樓就要在大家眼前消失。不信,你們隨便挑哪棟樓,哪塊地皮,我炸給你們觀賞一下。”許小豹聲如洪鍾,嚇得四周的人魂飛魄散。


    “我們的重要人物撤了,隻留下打阻擊的。我有幸跟你們一起玩一個毀壞***。哈哈。”許小豹吹著高亢的口哨。


    “死就死,誰怕誰!”阿僧搶過一把衝鋒槍對著許小豹狂射,一陣嘟嘟的秋風掃落葉,人倒了一大片,慘唿聲、垂死的掙紮、抖動、僵硬,血柱狂噴。


    阿僧這個瘋子身上也多了幾個彈孔,血柱就從彈孔噴出來,他跳完迎神之舞,轟然倒下——他不知被誰打成了篩子,總之,不是許小豹,因為許小豹剛剛消失了。現在,


    他才從從容容出現在人群中間,走了出來。


    “嘿嘿,兄弟們,你們好。我可是一個了不起的魔術師啊。”許小豹出現在哪裏,他們不敢攏身,而是求生本能恐懼地後退。


    “兄弟們不用怕死。你看你們的董事長嘎權死得氣壯山河,你們的五哥阿僧死得威武不屈。他們不愧是條豪傑啊。生當為英傑,死亦為鬼雄。嘎叔、阿僧英靈不遠,你們可要走好!”許小豹的聲音似鬼哭似狼嚎,人人自危。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老子拉下馬!在江湖上混,腦袋就是別在褲腰帶上的,死就是一種超越,是一種解脫!”許小豹的聲音在死寂的院牆迴蕩,“聽我號令,我數三個數,沒有扔下武器。生不能帶你們打拚,死就帶你們同上天堂!”


    許小豹高舉遙控器,數下了第一個數,眾人麵麵相覷,惶恐不安。


    “我數第二個數!二——”


    許小豹的聲音空穀迴音,嗡嗡作響。


    “我數第三個數!是死是活,就在我數下第三個數——”三的音還沒吐出,嘩啦啦,槍全部扔到了大庭中央。


    “聽我號令,集合!”許小豹一聲怒吼,眾人齊刷刷地列成十列縱隊。帕麗娜紮手持伯萊塔手槍,帶打剩的兄弟過來,收繳武器。


    魯玉和伊罕拍著巴掌從掩體裏走了出來:“豹哥,你的氣場太厲害了!”


    魯玉眼光投向一臉狼狽的大李飛,他還穿了防彈衣,現在畏畏縮縮混在人群裏,不敢聲張;他接觸魯玉譏諷的目光,嚇得抖動了一下,這個娘們可不是省油的燈。她要是滋事生非,他的這條命可保不住了。


    “飛哥,你不是說你能百步穿楊的嗎?”魯玉笑成了一朵花。


    “士可殺不可辱。玉妹,你要是看大哥不順眼,給大哥來一槍!”大李飛梗著脖子叫嚷。


    “好,好,好。”魯玉拍起巴掌來,“我成全你。”


    魯玉話沒落音,帕麗娜紮抬手就是一槍,要不是許小豹抬了一下她的手腕,隻打飛大李飛的瓜皮帽,否則給他開瓢了,嚇得大李飛麵如土色。


    “我本不想殺你,你可別自己找死。別裝英雄了。你看,這個世界繁花似錦,你怎麽舍得死呢?我不殺你。那就看你想不想活?”魯玉逼問著他。


    “玉妹,給個話。老哥願為你出生入死。”


    “不是為我。是為他。豹哥。豹哥給你生命。你不知道嗎?剛才那一槍可是打不偏的,豹哥讓你活了下來。”


    “謝豹哥。李飛願聽豹哥的。”大李飛再不敢強嘴。


    魯玉知之甚詳:“交出來吧。你掌管的公司帳戶。”


    大李飛愣了三秒鍾,還是乖乖地吐出了全部公司帳戶,他擁有上億的資產。


    “牛哥,你讓我好找。該你了。”魯玉點了蹲在地上的二哥牛牛。


    “玉妹,我交,我交。”


    牛牛二話沒說交了帳,他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然後魯玉叫出了三哥古龍仔,四哥剛子,六哥老地主、七哥小地主,全部吐出自己的公司賬戶。總共加起來,也上十億了。五哥老僧的財產,暫時沒法交了。


    許小豹指揮大夥趕緊打掃戰場,掩埋遇難者。雙方傷亡都很大。伊犁聖戰組織這一場血戰,隊員折損大半,元氣大傷。帕麗娜紮這妖孽帶兵打仗,打的是敢死隊,一隊隊頂上去,哪有不死光光的?


    許小豹沒有怪她,反而朝她豎起大拇指:“娜紮,不虧是花木蘭!”


    “你少拿我比你們漢狗?我就是我!不可戰勝的和卓姑娘!”


    魯玉撲哧一聲笑了:“花木蘭可不是漢狗。可惜你還一心戀著一條漢狗,要是生一隻漢崽出來,不是更可悲了?”


    “你——”帕麗娜紮沒想到魯玉反唇相譏,可魯玉占著理啊,她瞥了一眼許小豹,“我願意。沒你的份。”


    “別扯蛋了,趕緊轉移農家樂下麵所有的炸藥。晚了,局子就來人查了,就要全部暴露了。”許小豹吩咐阿力木江趕緊清走下麵埋藏著的高濃縮炸藥。


    他們前腳走,後腳就炸開了鍋:當地警察、消防隊員、防暴警察、特警響著警笛,潮水般地疾馳了過來,不過留給他們的隻有一些殘存爆炸碎片、彈殼、腳印、血漬,焚化的屍骸,他們鬧不懂新發地國際大酒店發生的血案是怎麽一迴事,也弄不明白農家樂為什麽發生大爆炸案,究竟有多少人喪生。


    公安部總督察龔誌華問賴欣怡是怎麽一迴事。當然,他是秘密了解情況。隻有賴欣怡知道尹龍的意圖:“狗咬狗唄。”


    “黑社會跟恐怖組織幹起來了?”龔誌華想,這倒是一招好棋,讓他們自相殘殺,咱坐山觀虎鬥,再收拾殘局。


    “他在哪裏都走的江湖社團路線。看起來,就像個黑老大。還卷走了人家的錢財,一點戰爭道義都沒有。”賴欣怡不屑地說。


    “對,你應該敲打他一下,不要玩大了。到時候,很難收場。將幾個臭名昭著的重大黑社會團夥搞定就行了。錢財,他暫時掌管著,他不掌管誰掌管,難道給恐怖組織掌管?也不可能這麽快上繳國庫,那就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告訴他,拿捏好分寸,不要玩過火了;當然真出了事,龔爺爺還是為他擔著。龔爺爺一把老骨頭,還撐得住局麵。賴丫頭,你也不要過分計較他那麽多女人,其實啊,他也是有苦難言。”


    “知道了。狗改不了吃屎的。你不知道,又有三個妖孽死死纏住他不放,想盡一切辦法投懷送抱。看來,我又要多幾個姐姐妹妹嘍!”賴欣怡歎息道。


    “小家夥,當臥底當出癮來了。別人當臥底,生不如死。他當臥底,可是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唿風喚雨,能耐著呢!”龔誌華知道尹龍可是王牌間諜,沒想到他還是個情聖。


    “龔爺爺,其實他並沒有想象的光鮮。他中午被人家腳踢、棍打,打了足足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前,他冒險走出掩體,拿遙控炸彈威脅這夥亡命之徒,他們才全身而退。真是命懸一線啦!他拚的就是膽量啊!”


    “他所做的一切,天在看,你在看,我也在看,還有更多雙眼睛在看,總有日子,他會從黑暗中走到陽光中來。”龔誌華含著淚花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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