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麗娜紮“嗯”一聲,用仇恨的眼光剜了伊敏一眼,種下了仇恨的種子。除了帕麗娜紮,每人都派了一瓶伊力特曲。伊罕也拿到一瓶,不過,她可不是用瓶喝,她還是用銀質酒杯給自己倒了一小杯。


    她率伊犁基地組織的下司、營長集體給長老敬酒。伊罕對著許小豹雙手高舉酒杯,深情款款地說:“豹哥,小妹率手下,祝你洪福齊天,永遠得到上蒼的眷顧!”


    她的手下跟著齊聲敬祝:“我等祝長老洪福齊天,永遠得到上蒼的眷顧!”


    許小豹一副君臨天下的意氣風發:“好!祝伊罕姑娘青春永駐!祝兄弟們喝了這瓶酒個個矯若神龍出海猛如老虎下山!”


    “謝謝長老垂青!”眾人洪聲謝恩,然後跟著豹哥將一瓶酒當水喝一樣喝下去。其實維族人挺能喝的,不過教義是禁酒的,所以維族人不敢當眾飲酒。隻有許小豹這個另類敢於聚眾豪飲。


    “兄弟們請坐,放開胃,大口大口吃肉。”


    “謝長老!”他們謝過之後,才敢跟著中司伊罕落坐。


    袁心罡可能想氣帕麗娜紮,他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伊罕,一杯遞給豹哥。


    “兄弟們聚會不可沒有歡樂。我想起一種娛樂。豹哥,你拿一杯酒;伊罕妹子,你拿一杯酒。嗯,這樣這對了嗎?”


    袁心罡像一個禮賓司,高聲說道:“敬天。叩拜真主。”


    兩人雙雙對對朝蒼天叩拜。


    “敬大地母親!”


    兩人叩拜生我養我的大地。


    “喝交杯酒!”袁心罡真聰明,他改成了喝交杯酒。伊罕羞赧地看著許小豹,許小豹一愣,袁心罡不是亂搞,這是成親的禮儀啊,還是當眾。這家夥膽大越來越大,但也不能不給他麵子,否則帕麗娜紮早想除掉他而後快。再說可以氣一氣這個妖孽,這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好,我就演一迴戲。


    於是,許小豹與伊罕手臂交叉,相對著,情意綿綿,雙眸相對,脈脈傳情,美美地喝了一杯交杯酒。氣得帕麗娜紮臉上的肌肉在顫動,她真想殺了伊罕出氣。


    伊敏還樂滋滋地恭喜妹妹:“妹妹,你以為是豹哥的女人。哥恭喜你。”


    伊敏當真陪妹妹喝了一杯,伊罕臉色紅潤,推了推許小豹,嬌憨地說:“三哥哥敬酒,你也要喝啊。”


    許小豹趕緊從袁心罡手中接過一杯酒,看來袁心罡與伊敏是通了聲氣地,逼他就範:“謝三哥。”


    三個人共同喝了一杯。袁心罡樂嗬嗬地說:“洞房嘛,我想這大草原就是洞房。豹哥最喜歡打野戰,天當穹廬,地當床,草當被。哈哈,今晚豹哥你就跟伊罕妹妹洞房花燭夜吧。”


    伊罕羞答答地對視了許小豹一眼。


    “我不答應!”帕麗娜紮忍無可忍,她霸道地搶過酒杯,“我也要!”


    袁心罡哈哈大笑:“你也要什麽?”


    帕麗娜紮臉都氣歪了,恬不知恥地說:“我也要嫁給豹哥,豹哥已經與我同房了。要嫁也是我嫁。”


    “那要看我這個叔叔答應不答應。沒聽到嗎?小豹是叫我叔叔的。誒,你要嫁給我家小豹,你首先要問我這個當叔叔的答應不答應?”真想不到這個老騙子,會蹬著鼻子上臉,這會儼然當起許小豹的叔叔來了。許小豹隻不過看他年長,尊他一聲叔叔,他倒好,倚老賣老。


    帕麗娜紮為了當許小豹的女人,可以說不心高氣傲了,可以不要禮儀廉恥了:“叔叔,好。”


    “嗯,乖。”袁心罡美死了,冬瓜臉笑開了花,“先敬長輩,我,叔叔,一杯酒。”


    帕麗娜紮乖乖地倒了一杯酒:“叔叔,萬福。”


    “嗯,好侄兒媳婦。以後自家人了,別想著要叔叔的腦袋。”袁心罡揀著贏邊,他可要把文章做足了。


    “侄兒媳婦再不敢了。”帕麗娜紮真是低眉順眼,也是丟人現眼,在下麵三十位營長麵前,丟盡了執政官的尊嚴。


    袁心罡心想,妖孽,你今天栽在我老袁手中,我玩死你。


    袁心罡故意裝著喉嚨嘶啞:“唉呀,侄兒媳婦。叔剛才嗓門兒大了點,這會兒卡殼了。怕叫不出聲音來了。改明兒吧。怕侄身子骨單薄,吃不消啊。”


    帕麗娜紮珠淚漣漣,花容失色:“袁叔,求你了。”


    說著,帕麗娜紮給袁心罡跪下了,這個妖孽想想,要是能當眾與豹哥拜天地,得到大夥的承認,跪下求他又有什麽要緊。反正聽許小豹叫他袁叔,況且許小豹對他言聽計從。


    “起來吧。起來吧。”袁心罡說著拉住帕麗娜紮的手,他第一次摸到帕麗娜紮柔若無骨的紅酥手,可能今晚他要找個女人消消火了。


    “唉,冤孽啊冤孽啊。好吧,再來一次吧。”


    於是,袁心罡再次高聲給許小豹和帕麗娜紮來了一次交拜儀式,許小豹沒有拒絕的餘地,他要是當眾拒絕,意味著與帕麗娜紮訣裂,那就留下了無窮後患,帕麗娜紮的子彈會往他們頭上招唿了。現在,她拚著一死,跟他們同流合汙,拚著犯禁也跟他們一起喝酒。說明她對許小豹是傾心相戀的。


    完成儀式。帕麗娜紮不顧一切地撲入許小豹懷中,當眾熱吻他,真像發情的母狗,好在伊罕也撲了進來,這才讓許小豹從從容容把兩個女人放迴座位當中,誰叫他高帥酷都占全了。許小豹的氣場,沒有哪個女人不心儀的。


    下麵的營長很識趣,馬上舉杯上來祝賀,許小豹可是來者不拒,連幹三十杯。帕麗娜紮、伊罕一開心,也喝了不少,兩人現在要比拚臉上的紅暈,都紅得像紅牡丹花,像火,像早霞。


    伊罕嬌柔地推搡著許小豹,撒著嬌:“豹哥,給我們表演一個節目吧?”


    “好啊,許久沒一試身手。跟我到帳外去。幫我拿酒瓶子,我給你表演一個空中彩虹橋。”許小豹要給大夥助助興。


    於是,眾人圍成一個大圈,席地而坐,草原無比寬廣,比在室內表演效果要好得多。隻見許小豹把一隻隻空酒瓶往家中拋,先是玩兩隻空瓶,然後增加到三隻,橋就起來了;接著就一隻一隻遞增,隨著空酒瓶高度增加,橋拱的弧度也增加,空瓶有風灌進去,還有空穀蘭音的迴旋。拋到最後,天空出現了一道壯觀的彩虹橋。嗚嗚的瓶哨聲,組成一個和諧的樂曲。看得他們如癡如醉,掌聲雷動。他們掌聲持續多久,許小豹就拋多久。他們巴掌拍痛了,他也就收了功。


    許小豹的這一手功夫雖然是自創,也有幼年功底,周湘萍爸爸可在尹龍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可惜事與願違,尹龍卻歪打正著,走上了從軍行伍之路。


    許小豹一出現,天馬又出現了,她現在好像很依戀黃驃馬,也依戀主人。許小豹決計不給她上韁繩,放她在廣袤的天地自由飛奔,這才天馬的本性。許小豹看她的傷口愈合得還好,當時胡狼紮的傷口還不是很深,皮肉之痛。許小豹給她再敷了一次藥。黃膘馬昂起頭,溫情脈脈地注視著天馬。直到,她又受驚一般飛奔而去,消失在天的盡頭。


    這會兒,大夥一起動手把美食、酒都連同氈毯搬到了帳蓬外,大夥席地而坐。現在,大夥的陌生感開始消除,隨意敬酒,有了共同話題。


    阿力木江說:“雖說我們人多勢眾,其實我們還是不敢跟斧頭幫、的黑老大幹。”


    袁心罡大吃一驚:“什麽?我們聖戰組織幹不過黑社會組織?”


    “你有沒有聽說過榮利達集團?”


    袁心罡瞪了他一眼:“有話快說。問什麽問?”


    “是,是。”阿力木江說道,“他們糾集勞改、勞教釋放人員、社會閑散人員充當骨幹、打手,霸占了各處的市場、碼頭、夜總會、娛樂城等等。他們組織黃、賭、毒,獲利豐厚。經濟實力遠在我們之上,他們擁有非法武裝,還跟當地公安局的官員勾結在一起,賺得盆滿體滿。一個個黑老大,富得流油。”


    “他們是誰?”許小豹陰鬱地問。


    “豹哥,我們可惹不起他們。他們對警察還難對付,要是惹惱了他們,他們絕對會賣我們,那時,我們四處樹敵,連一條活路都沒有了。”阿力木江畏畏縮縮地說。


    “這不用你管,我要麽收拾他,要麽拉攏他,要麽收買他。”許小豹冷冷地說。


    “你倒是說呀!自家人,怕什麽?”帕麗娜紮瞪了他一眼,嚇得他打了一個冷顫。


    “你先撿一個榮利達集團董事長說。”許小豹可不是揀軟柿子捏,他要槍打出頭鳥。


    “人稱四大天王之首的嘎權,他是榮利達集團的董事長。他手下有八大金剛,都是能征慣戰的打手。大李飛,此人心狠手辣,道上的混混聞其名都要聞風喪膽,他有句口頭禪:不舒服,老子拉你東山墓埋掉,你信不信?老二牛牛,娛樂場所的老大,他一句話:你還混不混了?老三古龍仔,開了一個蛋蛋公司,專門充當殺手、收保護費、包收租、收債的保安公司。你讓我蛋痛,老子讓你蛋碎。老四剛哥,據說沒有文化,現在卻開了二十多家娛樂城,日進鬥金。老五阿僧,此人身高一米九多。體重一百多公斤,拿過ufc終極格鬥霸主,此人不愛說話,腦子非常聰明,是嘎哥身邊的軍師級人物。本人親眼所見,刀砍上他沒有反應,連血都不流的,可能是橫練鐵布衫的原因吧。現在主要活動在南湖,勞動街一帶!老六老地主、老七小地主兩兄弟是本地佬,開大酒店、樓層商鋪出租,身邊各有六七百保安,保安都是荷槍實彈。老八卻是個女流之輩,叫魯玉,聰明,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可能是嘎權的小蜜,她可以做得集團一半的主,她本人掌控著發廊、ktv、桑拿、按摩等主業,手下有百十號從各地海選出來的打手,估計也是億萬富婆。”(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絕密兵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京城三少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京城三少並收藏絕密兵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