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豹發現帕麗娜紮的眼光有某種粘性,她緊挨著他,他摘一把,她纖纖素指作窩捧過去,時不時跟他來個輕微碰撞,然後再來個迴頭嫵媚一笑,再心事重重地垂下頭,伸出蘭花指一顆一顆摘漿果。這枚叫馬林的漿果,形狀有點像草莓,但個兒沒有草莓大,沒桑葚那般紅得發紫。拿在帕麗娜紮玫瑰般的手掌上,更像是一枚品相很好的紅寶石。


    許小豹嗅到一種愈來愈馥鬱的香氣。起初,他以為是什麽花蜜香,他看周圍的灌木叢,沒有花啊!


    “長老哥哥,你搜尋什麽?”帕麗娜紮頗解人意,目光真勢地望著他。


    “嗬,我聞到一股沁人肺腑的花香,這山上還有什麽花這麽香?比我們家鄉的桂花還好聞。”


    “是啊?”帕麗娜紮嗅了嗅,黑漆漆、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迷惑,“我怎麽沒聞到?”


    許小豹原對香氣方麵相當敏感,不過,他的九個老婆當中有一個叫邱嘉惠的,她愛用香奈爾香水,每次跟她同房的時候,總覺得暈暈乎乎地。於是,他猛省:“哦,你身上灑了香水吧?”


    帕麗娜紮格格笑出了聲音來,笑得身子一抖一抖花枝亂顫。看她顫動的幅度,可能隻有大老婆劉娜可以一比高低。賴欣怡、陳豔芳是習武之人,脂肪堆積少,頂多是c杯,其她的堪堪達到d杯不錯了。看帕麗娜紮高聳的顫動,那海拔絕對d4級別的了。


    許小豹想到這,不由壞笑了一下。


    “你笑什麽嘛?你的笑,好邪惡。一點不像堂堂正正的主祭長老。”帕麗娜紮羞紅著臉嗔怪地說,“我告訴你香氣是哪裏來?你可不許胡思亂想。”


    許小豹顯然知道了,他故意裝糊塗:“你說啊,我保證不吃你的豆腐。”


    “什麽豆腐?我可沒有豆腐。”這句話的意思,帕麗娜紮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裝著不懂,她揚起袖子,俏皮地說,“你嗅嗅。香氣是不是從我的腋下傳出來的?”


    許小豹真湊過去,一股濃鬱的香氣撲鼻而來,像是打開蓋的香水。


    “真香!你用的是什麽牌子的香水?”許小豹顯然也是見到識廣,沉香木的香、抹香鯨的香、麝香的香、花蜜的香、香水的香,他都能分辨出,顯然這種香他聞所未聞,這種香是一種沁人心脾的得,讓人心醉神迷的香,不是香奈爾香水那種刺激味,這種香起初很淡,但你愈聞愈濃鬱,直到這種香氣包裹住你,你心曠神怡。


    “我沒有用香水。你信嗎?”帕麗娜紮眼睛一眨不眨地與許小豹對視,“你看過電視劇《還珠格格》嗎?”


    “不會吧?你身上有香妃那種香?”


    帕麗娜紮驕矜地說:“是啊,我也是和卓家族的。香妃就是我們和卓家族的啊!不信,我帶你到我們家鄉看看,還有香妃的墓呢。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和卓家族鼎盛時期,大半個新疆都是我們的。唉,現在可都是草民百姓嘍。算起來,我還是和卓家族的嫡派子孫。我們身上的體香就是一個明證。”


    “信。怎麽不信?我開始怎麽沒聞到?怎麽現在越聞越濃鬱?”


    “傻瓜。這種體香,隨汗腺排出來的,你沒看我出汗了?”


    許小豹看帕麗娜紮蕊白的嬌美臉蛋上,果然滲著細密的汗珠,容顏緋紅如霞,顏值相當高啊,平時所說的奶茶妹子,可能帕麗娜紮是標準的奶茶妹子了,你恨不得喝一口,一解饑渴難耐。不過,許小豹再饑渴難耐,他也得忍住,她可不是他的一杯奶茶,想喝就喝。他的奶茶正坐在反恐總隊辦公室,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你熱,幹嗎,不拉開拉鏈?”許小豹看現在的陽光很有熱度,他不同,隻穿著襯衫、牛仔褲,感覺陽光暖烘烘地。


    “你要我拉開嗎?”帕麗娜紮挑逗似的跟他對上了眼,許小豹還沒吱聲。她輕輕拉了一寸,差點就爆開了!


    “別——”嚇得許小豹失聲叫了起來,原來她玩的是真空。


    “好吧。我也隻能對你開放這麽多。”帕麗娜紮挑皮地說。


    兩人突然明白:一不小心到了實戰邊緣,要是誰往前推進一步,兩人可能要爆發野戰了。兩人的心怦怦地在跳,大有一觸即發之一勢,誰都不敢看對方的眼睛,默默地低著頭,任憑心火在燒,誰都沒有勇氣打破這窒息的沉默,隻聽到采摘漿果的枝葉刷刷聲。


    兩人摘完一處,再撥開灌木叢尋找另一處采摘,山上到處紅豔豔的,不費功夫,兩人就摘了滿滿一桶。此時,日近午,陽光純粹,樹影婆婆。


    “休息一下吧?”帕麗娜紮輕聲說,其實是發出一種親昵的信號。許小豹的心狂野不羈,老婆看著就看著唄,吃醋就吃醋唄。於是,許小豹默默地點了點頭。


    帕麗娜紮看見一處很好的石壁,她招手叫許小豹跟她過去。帕麗娜紮可能太興奮了,也可能要形成男追女的情形,追得女的喘不過氣來。她往草叢裏一躺,兩人就滾在一起了。


    “我不看了。”王博知趣地往轉椅上一靠,馮亮也不敢看下去,他雖然早已經為人父,但覺得接下來的畫麵,會讓人尷尬。


    “啊!長老,救我!有豹子!”


    走在許小豹前麵十步開外的帕麗娜紮突然失魂落魄地驚叫起來,一隻毛皮油亮,眼光熠熠生輝的雲豹正在津津有味地享用它的大餐——一隻獵殺的岩羊,突然被帕麗娜紮驚動起來,它也被帕麗娜紮驚了一跳,聳起了脊背,嗚嗚地嘶鳴,意欲跟這個侵入它領地的人類搏殺一迴!


    許小豹可沒帶任何武器上山,一把海豹突擊隊匕首,他壓在巨石下麵,恐怖分子雖然取出了東西,但還沒有歸還給他。但他身形如電,飛身上去撲倒帕麗娜紮,雲豹同時發起撲了過來。許小豹撲倒了帕麗娜紮,雲豹矯健的身姿挾著一股陰風閃現在他頭頂,雲豹要咬他的後脖子,一旦咬住,它是不會鬆口,直到獵物不再動彈,血放幹為止。


    許小豹昨天剛得到能量黑晶石轉化來的能量,一千多人的朝聖產生的青陽真氣,大部分給了朝聖者,小部分轉化為他的本元,君子固本啊,如今他元氣旺盛。


    他竟然使出一招八極功的絕招“撞鍾”,頭突然襲擊雲豹的下頜,轟地一聲,將雲豹撞出五步開外。


    許小豹不能雲豹再撲過來,他一貫是先下手為強,他飛身撲向雲豹,雙手如鉗死死地鎖住它的頸脖子,全身重重地壓在豹在身上,死死地摁住它,不讓它鋒利的爪子發揮作用。雲豹的爪子能將厚厚的犛牛皮撕開,要是抓人的皮,足以連皮帶肌肉撕裂開來!


    雲豹被掐住脖子,它使出渾身的氣力,但是想咆哮咆哮不出來,想滾翻在地滾翻不了,四隻鋒利的爪子亂刨土,企圖通過刨土發力,將背上的猛男掀翻在地。它不刨猶可,雖然刨得林木枝葉砂礫亂飛,但越刨坑越深,雲豹陷得越深。許小豹發起功來,死死地將它摜進土坑,它自己挖的坑害了自己,最後陷在坑中動彈不得。


    許小豹越鎖越有勁,他不需要像武鬆那樣騰出拳頭,打它一通;他就是鎖住它的脖子,也令它窒息而死。武鬆可能掐不住老虎的脖子,雲豹的脖子,明顯比老虎要細,雙手能箍死。


    兩人耗了個把鍾,雲豹不動彈了。


    看視頻,觀戰的賴欣怡差點窒息了,手心一把汗,將辦公桌摳了深深的指痕。王博一拍大腿:“好了!可以鬆手了。這活,我們真幹不來。”


    “有野味吃。叫師弟給我們留一腿才行。”馮亮看尹龍得手了,也相當興奮。


    “好啊,真正打了一場野戰啊,不過是一飽口福啊。怪不得伊惠吵著嚷著要調尹隊過來,原來他們跟著尹隊吃腥了嘴啊。”


    “不好!有節目了!”馮亮叫喊了起來。


    帕麗娜紮確認雲豹轉世抬胎去了,她才驚魂稍定,尖叫著撲向尹龍,拿出手帕給他抹汗,可是尹龍喘成一團,眼光無力地看著她,顯得疲憊不堪,看來沒有氣力再打一場野戰,估計對付這個妖精更耗體力。任她又摟又抱,許小豹沒再發動,看來雲豹以死幫了賴欣怡的忙,不然那不堪的一幕,會讓她比看搏殺豹子更驚心動魄。


    “長老哥哥,你真是真神下凡!”帕麗娜紮還是那麽一驚一乍。


    “別,別叫我長老哥哥。他們,他們都叫我豹哥。”


    帕麗娜紮嬌滴滴地說:“哦。豹哥,真的是名不虛傳,這迴,我才知道,伊大哥為什麽叫你叫豹哥了。豹哥,你可是獵豹啊!”


    “這豹哥真是沒白叫。它是送菜來了。我們找個地方,叫上兄弟,就在山上烤了吃吧。拖下山去,可多有不便。”


    “好啊,我們可以野炊啊,然後我們可以在山上過夜啊,我帶你去天池泡溫泉!”帕麗娜紮的話可讓賴欣怡放鬆的心,又繃緊了,這妖精還是不死心,她現在就像發情的母豹,恨不得許小豹趴在她身上**一場。


    不一會兒,帕麗娜紮把伊敏、袁心罡叫上來,兩人大吃一驚。袁心罡可是垂涎四滴:“豹哥,我原以為你倆在山上打野戰,這好半天,兩人種子都種進去了。原來,打獵去了。”


    “真主給我們送菜來了。不要白不要啊,說明大夥都有口福,來我們一起打個牙祭。”許小豹可是豔福不淺,口福也不淺。


    如果豔福、口福讓他選一種,許小豹一定會選口福。不知道讀者選哪一種?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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