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龍摸著生痛的臉,鞭子抽在尹龍有上,蠟桑心更痛,她失聲痛哭起來。尹龍捂著被鞭子抽紅的臉,湊上去:“你還真抽?”


    這句話更激起了蠟桑的憤怒,她發瘋似的,衝著尹龍又撞又掐、雙捶又咬,尹龍沒有推開她,她受的委曲有多深,可想而知。當她聽到尹龍與城裏一個姑娘結婚的消息,她幾乎痛不欲生。她甚至想一死以明心誌,可是她情場失意,考場春風得意,她如願以償地考進了中央民族學院。大學錄取通知單救了她一命,她讀了半年,也結識了不少朋友,也有異性朋友,可是她總是找不到戀愛的感覺。


    她知道,她的愛被狠心賊卷走了,她滿腦子都是他,眼裏怎麽會有別的男人?好不容易放了寒假,她想在家鄉靜靜地迴味一下過去美好的時光,正自得其樂,沒想到尹龍又打破了她內心的平靜。


    蠟桑伏在尹龍肩在嚎淘大哭,哭得尹龍心都碎了。他撩起她秀發的頭發,真是女大十八變,蠟桑出落得更加豐潤飽滿,與泰莎相比,更有一種健康的美,純淨的美。她臉上淌滿淚水,他抹了一把,好燙手。


    蠟桑果然一把撲進他懷裏,不顧一切地求偶,尹龍笑著說:“我還沒衝涼呢。”


    其實蠟桑也沒衝涼,於是,兩人就一起到山神廟泡溫泉。冬天泡溫泉的人不多,不過熱氣舔麵,因為溫泉一年四季都保持同樣的溫度,冬天溫差大,顯得更熱火。蠟桑差不多有一年沒來泡了,沒有尹龍,她不想見村裏的人,她怕村裏人問起她和尹龍的事。


    兩人泡完溫泉,迴到竹樓,還能說什麽。情融融,意綿綿,幹柴碰到了烈火,做起了功課。


    兩人迴到曬穀坪的時候,曬穀坪燃起了十堆衝天的篝火。董薩尼故意說:“妹子,我幫你報仇,打這負心郎。”


    蠟桑低下頭,含嗔帶羞:“我打了。你看他臉上的鞭傷。”


    “喲,妹子,你真下得了手,打得這麽狠。”董薩尼呲牙咧嘴地說。


    “這是愛情的見證,你懂不懂?”伊惠正忙著搞菜,忙裏偷閑插一句嘴,“別說妹子拿鞭子抽,你就是拿槍也打不到尹隊。他是存心讓你抽!。再說,你抽他一鞭,他要是運起護體神功,你的鞭子可能都要節節盡碎。他運功療傷的話,也不會留下傷痕。足見愛你有多深了。”


    “大師兄,你怎麽這麽天通地通呢?”尹龍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怪他多嘴。


    “哎呀,我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伊惠確實沒怎麽談過戀愛,今天白天可是第一迴,他豁然開朗了,戀愛原來是如此扣人心弦。他當時就墜入了愛河。


    初涉愛河的蠟桑,走路都看得出來,還有點不太自然,想想尹龍這頭猛獸,會讓她好過嗎?再說第一次,還出了血,當然更加疼痛,她攀著尹龍的胳膊,有點嬌弱無力的感覺。


    “妹子,不用你們動手,我們做就行了。”恩都尼安慰小妹,知道尹龍這個家夥不幹則已,一幹豈有憐香惜玉的,不盡興豈會罷休,當然妹子也盡量滿足他。不讓他留下遺憾。事實上並非如此,而是蠟桑一直占據主動,尹龍都沒怎麽動過,他怕傷害她啊,而是蠟桑自己太逞能了。


    吃過餐餐,還要跳目腦,尹龍擔心蠟桑跳不了,那真少了很多趣味,可是休息一個小時之後,蠟桑早就沒事了。蠟桑與尹龍領舞,跳得相當嗨。十個節目搞完,快到淩晨一點了。


    睡覺的時候,發現姥爺的竹樓布置得像個彩樓,還鋪了紅地毯,紮滿了紅綢、持滿了紅燈籠。最後還要在師公的主持下下,兩人還要行大禮,拜過天地神靈祖先長輩之後,才能扶入洞房。


    進了洞房,還要揭蓋頭、喝交杯酒,然後同床共枕,尹龍發現床上有東西,他的摸:“怎麽有棗子、花生、桂圓?“


    蠟桑嬌笑著說:“早生貴子吧。”


    “可我們是不能生兒子的,你沒聽說啊,我倆是表姐弟,會生一個真正的傻子。你不怕生一個傻子。”


    “小時候叫你加油讀書,你成天翹課。我學過遺傳科學。我們是近親結婚不假,但近親結婚不一定生傻子。如果我們攜帶了隱性的基因,就有變成顯性的可能;相反,是優秀的基因,那也會更加優秀。我們家屬又沒有隱性病,那就不用擔心有家屬遺傳病。相反,我倆的後代就是純種景頗人。再說,你爸爸、媽媽還不是表兄妹結婚,你也不是傻子啊。”


    蠟桑振振有詞,尹龍想想也有道理,景頗人世代流傳表兄妹結合,也沒有什麽傻子。他這才放心:“原來,你早就找到了科學依據。我是不是有點傻啊?”


    “嗯,有點。”蠟桑格格地笑了起來,笑得亂顫,山裏女人養得那個好水色。


    “你比我還傻。我以為你不會要我了。”


    “我想過找個同學取代你,我們都開好房了,我想把第一次獻給他。可是,我最後還是怯場了,害他白開了房,他一氣之下,找了一個小姐過了一晚,他還發圖片氣我。你說好笑不好笑?”


    “你們哪裏是讀書?簡直就是談戀愛。”尹龍有點酸溜溜的感覺。


    “哼,你吃醋了吧?我有那麽多女人,我交男朋友,就礙著你了?”蠟桑吃吃地笑著說。


    “你嫁給他,我也沒資格管你的,我錯在先。我怎麽覺得每個女人都不一樣?”尹龍得意揚揚地說。


    “你是個壞東西。”蠟桑嬌憨地說,“哪不一樣?”


    “我數一遍給你聽。首先是昭披耶的三個女兒,我最喜歡帕米,她柔情似水,攀火熱,蒂娜纏綿,然後是劉娜相當投入,如膠似漆;然後是賴欣怡和泰莎兩人一動一靜;然後是耿彩鳳和祝心媛一緊一鬆;然後是邱嘉惠如狼似虎。”


    “哇,你真氣死我了。不過,你有那麽多高貴的女人,還念念不忘我,我還是很感激你的?我怎麽樣?”


    “你給我昏天暗地的感覺。你讓我有點窒息,像到了極限。”


    “你騙人。”尹龍給了她最高的評價。


    “真的,你特別生猛。”尹龍仰製著笑,眼裏噴著笑。甚是得意。


    “你壞,不跟你說了。”蠟桑背過身,可是卻蹭他,很不安分。


    尹龍其實很懂得憐香惜玉:“攬著她,說說話吧。說話,也很有趣的。我最懷念我們小時候,真的,你要是嫁給別人,其實,我心裏還是很難過的。可是我又沒資格了。當時,與娜娜結婚之後,有一段時間都不敢麵對姥爺。喂,我們明天把姥爺接迴家,讓姥爺開心開心。”


    “行啊,姥爺做的菜好吃。”


    “喂,我們做菜給他老人家吃,小時候,他做菜,現在還要他做,我們太不孝了?”尹龍摟著她嬌小的身子。


    “你做啊。我吃得肥肥胖胖的,你走了,我就減肥了。”


    “喂,可惜現在沒有鬆茸,我們一起采鬆茸,多麽有趣。”


    “當然有趣。喂,我們那時候,孤男寡女,總在深山老林裏采鬆茸、挖草藥,你敢說你沒打我主意?”


    “你不會是故意招惹我的吧?我記得有一次,你說一隻螞蟻跑到你身上,害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隻螞蟻。”


    “我就是讓你一飽眼福啊。”蠟桑撲哧笑出了聲音,一般女孩子懂事早,又大尹龍半歲,當然她有意於他,才讓他捉螞蟻,可是尹龍這個傻蛋,沒那個賊膽,隻搜尋了上半身,不敢往下麵找。


    “你記得那時隻有一個小柿子大,現在可像反扣的大菜碗,我一隻手都捉不住了。”尹龍嘿嘿地笑了起來,“娜娜哺乳的時候才有這麽大。你要是哺乳期,肯定餓不到寶寶,還可能嗆得寶寶咳嗽。”


    “你輕一點。”蠟桑又迴過身來,“我可不可以,跟娜娜住一起?她同不同意?”


    “不行。她同意,還有她爸爸、媽媽。我們爸爸媽媽倒沒什麽?”


    “我可以接她到村裏住啊。我們可以做好姐妹的。”蠟桑熱辣辣地看著尹龍。


    “你省省吧。她是大都市長大的,能過得慣鄉村生活?還有,她也有工作的,她離開工作崗位還不亂套了。”


    “就星期六、星期天,還不行嗎?”蠟桑有好奇心,還是有其她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也難說。王熙鳳當年把賈鏈悄悄娶的尤二姐接進賈府,設計把她害死。


    “就一次,行不行?我們三p。”蠟桑也是一個很新潮的女孩子。


    “我接姥爺的時候,把她、嶽父嶽母、爸爸媽媽全部接來吧。你倆可不要吵架。”尹龍怕她擰,隻得委曲求全。


    “反正住得下。你蓋的軍營,現在成了最大的農家樂,現在可是村裏最主要的收入來源。”蠟桑高興地說。


    “要是你倆合得來的話。我可以將其他女人也介紹你認識。她們都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不會玩陰招。”


    “你的意思,我會玩陰招?從小到大,隻有你玩陰招,好不好?我哪一次不是上你的當吃你的虧?”蠟桑悻悻地說,“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阿爸送給三哥一把好刀,你跟他借,他不借你。你就想辦法搞他的。你每次,讓我把他的刀刃上滴一滴血。我不知道你施什麽法術。三哥後來不知怎麽的,就把這刀白白送給了你。我估計你在弄鬼。”


    尹龍大笑了起來:“虧你還記得。我對三哥說,這刀可能是不祥之物。三哥不信。第二天,他神經兮兮地跑來問我,你怎麽知道這刀是不祥之物?我說。我那天看大法師用的刀跟這個一樣的。我估計這是大法師用的刀。上麵有妖氣。夜深人靜的時候,妖會出來吸血的。他開始有點將信將疑。你堅持滴了三個晚上,他就把刀送給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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