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許小豹給祝院長一件一件穿好,雖然這些寶貝,讓人神魂顛倒,這可是大隊長的玩物,他怎麽能染指?他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你不會說你,郎昆華大隊長,你也不認識吧?郎大隊長哦!”耿彩鳳一驚一咋。


    “郎大隊長給我們做報告了呢。可有水平了。”許小豹忙著拍馬屁。


    “馬屁精。”耿彩鳳戳了他一指頭,“喂,你可要好好讀書,我想辦法給你減刑,你出去了,可不要昧良心哦。”


    耿彩鳳看起來是那麽單純,有一段時間,他用迷茫的眼神出鬼沒看著她,這個任性的俏護士搞什麽鬼。也許她是淘氣,跟他鬧著玩。現在的九零後相當另類,什麽花樣都敢玩。她每個晚上跟他聊到半夜,她不喊睡,不準他關閉網絡。他無意中吹噓了一句,他會針灸,沒想到她就利用這一招做起文章來了。許小豹明白了,朱挺為什麽會對他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的大轉彎,他更是一個馬屁精,不是為他來的,而是為耿彩鳳來的。耿彩鳳這小姑娘,人少,名堂多,連堂堂的院長都能被她拉攏,看來她也是一個小靈怪。


    “阿姨,你看。”耿彩鳳一點不知羞恥,像捉小野獸將他的命根子捉出來,可是許小豹帶著腳鐐手銬不能配合他的行動,也沒有阻止她,反正,他又不吃虧,讓她玩一下又有什麽關係,他要投桃報李啊。耿彩鳳得意洋洋地拿在手中把玩,祝院長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看得目瞪口呆,天下有如此神龍,真是稀世少有!


    祝心媛內心躊躇片刻,還是伸出手來試試硬度,嚇得許小豹趕緊躬身彎腰,心媛紅著臉,嗔怪地說:“你怕什麽?怕的該是我們。彩鳳,別玩過了火。走吧。”


    還是祝心媛是過來人,不會那麽著迷,知道許小豹的險惡用心,要是將她倆變成他的掌中寶,她倆還能當他是死囚嗎?祝心媛畢竟是院長,久經沙場,不會中他的詭計,帶走了還戀戀不舍的彩鳳。門一開,嚇得許小豹趕緊穿戴整齊,她倆徑自走了。


    朱挺其實在外麵早等得不耐煩了,他要是不走後門,不要說中隊長當不穩,可能還要遭人算計,更別說往上爬了。他知道這兩個女人心狠手辣,現在看上許小豹,這個小兄弟遲早要成為她倆的幫兇!可惜一個好運動員!不過他自己也是啊,還不是他們的禦用工具,想要他幹什麽,他就得幹什麽,否則他會死得很慘的。


    “走吧,迴房。”朱挺可許小豹看著兩個走遠的女人出神,心想,你以後才知道厲害。


    兩個女人迴到院長辦公室,耿彩鳳還沉浸在春夢當中,可能下麵都浸答答了,祝心媛拍了她一下:“彩鳳,不要說阿姨沒提醒你。他可是死囚哦。不能跟他走得太近,適可而止。”


    “我也是玩一下的嘛。阿姨,我沒騙你吧。你還不信。你說國人不可能有個尺寸,你現在信了吧?”耿彩鳳還是心蕩神馳。


    “你每天跟他打的什麽針?”


    “是,多肽維生維啊。有什麽不對啊?”


    “我還以為你每天給他注射冰,讓他受你控製。他每天非見你一麵不可,否則,他生不如死。”


    “對啊,阿姨還是你厲害。可是,我可沒有那麽多的冰,每天養著他,這可是一筆高昂的費用。阿姨,你幫幫我吧。”耿彩鳳一對鬼精靈的眼睛看著祝心媛阿姨,她臉一紅,她的心事寫在了臉上。


    “我反正每天找他紮一紮針,治一治病。”


    “不是這麽簡單吧?我還沒脫給他看,阿姨,你可全脫給他們看了,他看得雙眼珠都快暴出眼眶了。阿姨,你真舍得幹,一個死囚,也敢脫。”


    耿彩鳳戲弄著她,祝心媛追著她打:“丫頭片子,連阿姨也取笑。我們當大夫的還看少了。治病哪裏在乎那些,況且,我又不是少女。三十五六歲了,還守什麽貞潔?你啊,可要擔心,他一槍被崩了,你怎麽嫁人?”


    “這麽說,阿姨,你也想玩囉,他腳鐐手銬的,動一下,哢嚓哢嚓響。他要是站著不動嘛,又像個木頭橛子似的,也沒意思。阿姨,想想辦法,我們帶他出去開房去。”


    “我可沒那麽大膽量,要是被外麵的治安隊查到了。他小命算搭上了,我倆也是在劫難逃。你別為了他,連命都不要。”祝心媛撇了撇嘴說。


    “祝阿姨,你要是不敢,我還是找霞姐去,她可是一個有辦法的人。哼,算不定,她比我還玩得著魔。”


    “別,別,多了人,多一份風險。得,得,還是等你叔叔不在家,把他帶到我家裏去吧。我家郎月上學去了。我們玩翻天,也沒人知道。”


    “是啊,你們家那麽大別墅,要是沒有一個人玩,太可惜了。他可是極品哦。阿姨,我們要不要控製他啊?你說了算。”


    “當然要,明天我給你藥品,你不控製他,他能聽我們的嗎?記住了,別拉其她人進來,否則,人多壞事,可不是好玩的!”祝心媛怕耿彩鳳年幼無知,隻顧開心,忘了危險。


    兩人當下計議妥當,天下最毒婦人心,一點不假。


    當天晚上夜深人靜,耿彩鳳跟許小豹還聊開了。雪落無聲:“小豹,阿姨說,你紮針的技術真高超,她想天天要你給她紮,行不行?”


    悔不該當初:“沒問題。”


    雪落無聲:“是啊,反正你又不吃虧。阿姨,看起來好白啊!”


    悔不該當初:“手感不錯。雖就不上吹彈可破,也像顆剛剝出來的荔枝肉一樣瑩白如玉。”


    雪落無聲:“哼,你都想上她。看你都漲爆了。你敢不承認嗎?”


    悔不該當初:“小姐。這是生理反應。她那麽吸引眼球,我又是熱血男兒。怎麽可能不起反應?不起反應,就不正常了。”


    雪落無聲:“你喜歡少女,還是少婦?”


    悔不該當初:“一樣吧。主要看有感覺。不過,我很尊重你,很感激你的。你讓我的監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了。否則,這些日子會生不如死。我不知道怎麽報答你。”


    雪落無聲:“你就以身相許唄。你不是姓許。你就許給我吧。”


    悔不該當初:“我可是男人哦。世上隻有藤纏樹哪有樹纏藤的?你別說傻話了。我哪裏敢奢望得到你的真愛。我真的連想都不敢。你美麗、善良,還有那麽多的人聽你的話。你真不是一個一般的人。”


    雪落無聲:“女人若是愛上一個人就變得很傻了,願意為他付出一切。我可是為了你連心都掏出來給你吃了。你可不要辜負我。你答應我,你獲得自由那一天,你不許拋棄我。我幫你運作,你一定會平安出獄的,你要相信我。”


    悔不該當初:“別勉強。你已經讓我感動了。你不做什麽,我也一樣感激你。你讓我看到了一個天使。”


    ……


    許小豹的心情相當好,第二天,水哥放風的時候,也找到了他,悄悄地遞給他一瓶二鍋頭,看來水哥對他也投其所好。許小豹像得了寶貝似的,藏在懷裏,要知道聞到藥用酒精,都想喝兩口了。


    上午重刑院跟三院打了一場友誼賽。三院雖然有一個專業運動員,打得比二院好。許小豹沒有直接與他對話。他是打中鋒的,一個東北佬,塊頭大,他才不跟他對撞。他就在外線投投三分球,足以與對方抗衡了。打得最後,他還是砍下了四十,拿到了全場最高分,東北佬拚得眼角流血,才滿三十分。


    晚上七點,他要腳鐐手銬帶到隔離室,現在多了一個成熟的女人,脫光了要給她紮上一個小時的針,然後,俏護士給他打上一針,可是今天這一會打下去,他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與往日的藥水不一樣!他知道這是什麽。他沒想到長著天使麵孔的青春美少女竟然會給他注射冰,這可是一次就可以上癮!


    這一針,徹底顛覆了許小豹對耿彩鳳的印象,這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她把祝院長搞過來給他治病也是目的的。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可能是祝院長背後搞了鬼!為什麽沒給她紮針之前,每次都打的是多肽維生素?再說這一針,可能要她一個月的工資!冰是相當貴的一種毒品。


    當晚,他們第一次在微信裏吵了起來。


    悔不該當初:“你真毒!你為什麽要給我注射冰?”


    雪落無聲:“什麽?你知道這是冰?”後麵還有一個詭秘而笑的圖標!


    悔不該當初:“你玩得太過份了吧!不經過我允許,怎麽可以給我注射迷幻劑呢。我心髒不好的,要是被你玩死了,我還當你是女神!”


    雪落無聲:“是阿姨,怕你以後不聽我們的話,怕你以後出去不再跟我們玩,她出的主意。她也想跟你玩。我答應她了。我們一起想辦法,帶你到一個隱秘的地方,隻有我們三個人。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不想嗎?你不想反正,你會解毒啊!”


    悔不該當初遲疑片刻:“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算了,還是聽任你們的安排,死就死吧。我還能有什麽選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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