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都沒有,那大哥。有勞皓南大哥幫我招待客人。我倆兄弟要好好嘮嘮。”宋提查很親熱地摟著那頌卡,進了那頌卡的密室。


    那頌卡驚魂稍定:“酷哥,那頌卡一家老少的命都交給你了啊!您一定要看在我幫你份上,給我一家老少一條活路啊。”


    “先下手為強,後下物遭殃。那兄,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宋提查陰陽怪氣地說。


    “你的意思。我們先搞掉翁,翁天平。可是,可是……”


    “可是白龍王也不會放過你,對吧?”宋提查拿起他桌子上的瑪瑙石擺弄著,煞有介事地看著,“要是白龍王也想棄卒保車呢?翁天平這次肯定是死定了的。不光是cia盯上他,還有華夏警方牽頭的湄公河大案四國聯合調查組早就把他定為頭號嫌疑人物,白龍王難道不怕引火燒身?你是白龍王,你會下一步什麽棋?”


    “殺人滅口?”那頌卡臉色驟變。


    “英雄所見略同啊。”宋提查不無譏諷地說,“那兄,你是翁天平的座上客,你一定清楚捉拿翁天平的最佳方案。”


    那頌卡抹抹額頭上的汗,眼珠子睜得滴滴圓,嘴唇顫了顫了,還是不敢亂說話,仿佛牆上就有翁天平的耳目似的,翁天平隨時隨地可能出現在這間房間。他垂下幹澀的眼睛,十指插入亂發,內心相當惶恐。


    “唉!”宋提查一聲長歎,“當斷不斷必為所害。看來我是來錯了。我可等不起,我先行一步。你慢慢地權衡吧。”


    宋提查放下手中的玉石,豁地站了起來,就要開門出去。那頌卡慌得一把拽住宋提查,哭喪著臉說出了一條可行計策:“酷哥,請留步!酷哥,我豁出去了。我跟你幹。我可以約他出來喝茶,然後你就地擒拿他。”


    “好。事不宜遲。是不是可以約他一約?”


    那頌卡看看表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四十分了,他搖著頭說:“這深更半夜的打電話給他,他還以為我發神經病呢。不如明天大清早,我約他一起到班布盧大酒店吃早點,你帶人預先埋伏在哪兒,他一出現,你就動手。班布盧大酒店可是班家的產業,你是班家的大少爺,行事方便。酷哥,你看怎麽樣?”


    宋提查知道他這個大少爺可是徒有虛名,大酒店的保安曾經還幫翁天平的殺手的忙,可是轉念一想,翁天平到別的酒店可能還要起疑心,到班布盧大酒店可能他認為有恃無恐,要是在酒店動手,他有七成勝算,因為他手中有奇兵可用。


    “行吧。明天早晨找個最佳的時間約他。我等你的消息。”宋提查抓住那頌卡的手握了握,那頌卡的手明顯神經質地在哆嗦。


    兩人攜手走進客廳,客廳擺了三桌,宋提查帶來的二十兄弟,和保安兄弟正把酒言歡,桌上擺滿了各式菜肴。宋提查與那頌卡坐了主位,兄弟們一起過來敬酒,宋提查隻是略表示了一下意思,並不放開量豪飲,他心中有事,哪能喝酒誤事。


    好在千頌卡、依娜、椰美、沙瓦裏拉四姐妹下夜班還沒有迴來,要是四姐妹在家裏,宋提查想不醉都不行了。


    宋提查將二十名兄弟分散到保安部住宿,還加派了崗哨。他還是迴到了千頌卡的房間,千頌卡真是有心,他在她的房間掛了宋提查大幅照片,看來千頌卡對他並不死心。一個女人認定了哪個男人,她就是恨他,魂裏夢裏依然是想著念著他。


    宋提查本來一門心思在賴欣怡身上,如今被泰莎搞得有點招架不住,至於千頌卡、文清、瑪蓮、拚塔安,他可是敬而遠之,哪敢存半點私心。


    宋提查還沒有時間眯一下眼,他首先打開他與納瓦信、巴色的專屬聊天室,他倆發來了四段有價值的視頻:早晨一段,是翁天平與副局長福爾迪共進早餐,兩人的談話內容倒是很謹慎,但是兩人臭味相投,值得警惕;上午十點有一段優素福與那頌卡鬼混;下午翁天平召見了吐骨渾,兩人談笑風生,吐骨渾繪聲繪色描繪他親眼看到船起航的情景;第四段是下午優素福再次與班吉老爺親熱,兩人的談話涉及到了天竺商人卡努薄丘,他們的交談似乎對“阿思靜美”這個國際大品牌信得過。


    宋提查要納瓦信、巴色嚴密監視翁天平和優素福,還告訴他倆明天可能要用得著他兩個,但是現在務必要休息好,不要露出馬腳。兩人聽酷哥有大動作,早就按捺不住了,當時就組裝他們從網絡上訂的裝備。


    宋提查還要與陳暉聊天,想起大師姐,他就心跳加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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