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瓦格裏侖來接司令迴保安大樓,坐鎮指揮。”瓦格裏侖畢恭畢敬地說。


    瑙坎轉過身來,槍指著瓦格裏侖腦袋,也槍的速度匪夷所思:“我看你小子就懷有貳心。說!我跟占叻打了那麽久。為什麽不見你發一兵卒?”


    “司令,你聽我說。我剛集合好保安部隊。沒提防帕塔用槍指著我的腦袋。他讓我——”


    “他讓你坐山觀虎鬥?然後,你們兩個家夥再坐收漁翁之利。”


    “司令,你猜得很對。他用槍指著我的腦袋,我動彈不得。請司令詳察。”瓦格裏侖戰戰兢兢說。


    “你別給老子耍心眼,帕塔那個抽風、打擺子的樣子,能控製住你!你是九死一生的戰將,你稍微動一下腦筋,都玩死他了!你不說實話,老子一槍嘣了你!”瑙坎可是在金三角打了三十年仗,豈能陰溝裏翻船。他早就意識到保安大樓出問題,他的老底怕保不住了!


    “司令要是不相信。你可以派人再去調查。我隻能想辦法分他的心,讓他的槍能離開我的後腦勺。我假意說,願意跟他合作,願意聽他的。他還說他要當董事長,他對軍政大權不感興趣,讓我管軍政。我——”


    瓦格裏侖的話氣得瑙坎七竅生煙:“你們比占叻更可惡!你們是我親手栽培起來的幹將,竟然沒有絲毫報恩之心!我留你何用!”


    “司令,我這是麻痹他,讓他放鬆警惕。他看我——看我很聽話,他槍放了下來,這時我的部下立即開槍擊斃了他。然後,我的手下亂槍擊斃了他的協同者。我這才穩定了人心軍心。我正要發兵。幹哈來了,我就馬不停蹄地趕來見司令。我要是有貳心,我還——”瓦格裏侖急得額角上出汗了。


    “你沒有造反,你急什麽急?”瑙坎可是明察秋毫。說假話的人表情怎麽樣,說真話的人表情怎麽樣,要是分辨不清,那是送死。


    “司令,這不是你槍逼的嗎?”瓦格裏侖有點吃不勁,眼光有點畏縮。


    “別演戲了!你跟你我這麽多年,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還分辨不清。我還配領導你?”瑙坎冷笑道。


    “司令,不信,你問管家,問幹哈。幹哈,你看我是不是準備出兵?幹哈,你說實話,不要誤了大事。”瓦格裏侖知道眼前可是一個狡猾的老狐狸,他眼神稍有顧慮,都難逃他的魚泡眼。


    “用不著!來人!把他綁上!等老子真正掌控了保安隊,你說的是真是假,不是不辨自明了嗎?你要真是忠臣,老子給你陪罪!你要是耍我,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瑙坎可是寧願我負天下人,不會讓天下人負他。


    他一槍往瓦格裏侖腦袋上砸去,瓦格裏侖早有防備,順熱往瑙坎懷裏頂去。幾乎同時,四麵伏擊的槍聲同時響起,首先幹哈中彈倒地,瑙坎身旁的親信在密集的掃射下,搖搖晃晃顛簸了幾下一頭栽倒了下去。


    槍聲一停,兩人扭打在一團。瓦格裏侖緊緊按住瑙坎的一條胳膊,不讓他彎過來開槍,他的射擊隻能打在土坎垃上。


    瑙坎像擊怒的猛獸,對著瓦格裏侖頭頂,肘擊,膝撞,可是瓦格裏侖死死抱住不放,直到宋提查飛身向前,一腳踢飛他的手槍。


    瑙坎棄了打得無還手之力的瓦格裏侖,擺開架勢挑戰陰陽頭;“你就是班氏家族的宋提查?”


    “看來,你的消息很準確嘛。”宋提查冷眼瞅著他。看來,不活捉他難以揪出軍警中的內鬼。


    “我知道,班氏家族的老虎屁股摸不得。你們偏要摸。結果……”瑙坎仰天狂笑。說罷,像發狂的犀牛向他狂奔過來。宋提查吃過倫威的虧,知道他一招致敵。他不敢硬碰硬,一個四兩撥千斤,先避其鋒芒。


    “好小子。果然有些手段。”瑙坎冷靜了下來。四麵伏兵齊出舉起了黑洞洞的槍口,瓦格裏侖也示意他跳出戰團,宋提查卻搖手示意他不要開槍,他要活捉他。


    瑙坎看出道道來,他猛地向一名伏擊隊員衝去,那名隊員稍遲疑,竟然被他搶著了衝鋒槍。說是遲,那是快,宋提查飛身淩空,瑙坎隨即車轉過身來,頭上嘣嘣嘣雨點般地蹬腿,他連挨了八腿,才踉踉蹌蹌栽倒下去。


    瑙坎手中的槍朝空還是打出一梭子,竟然相差毫厘之間,隻要稍遲疑,肯定被他打成篩子。這就是實戰,命懸一線!


    宋提查豈容他再起身,一腳踢飛衝鋒槍,連踹了他數腳,瑙坎這才沒有動彈。眾人一擁而上,將他五花大綁,簇擁著他押進了軍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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