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就是我搶走了賈夢晴的一個客人,賈夢晴就生氣了。”


    尹初穎聳肩,“誰知道她氣量那麽小?”


    “我的姑奶奶哎,你知道賈夢晴一盆稀有花色的植物多貴嗎?你搶她顧客,就是搶她的錢!”


    王五斤眼裏閃爍著吃瓜的興奮,“那個顧客在你這裏消費了多少錢?”


    “不告訴你,怕你嫉妒。”


    “也是,我怕我會忍不住搶你的錢。對了,聽說黃河鎮要發展成黃河縣了,你知道嗎?”


    這個她還真沒聽說過,尹初穎端正坐好,“你詳細講講。”


    “我有個親戚在縣令府當職,昨天剛被辭退,說是黃縣令要調走了,好像是去京城。”


    “所以呢,和黃河鎮有什麽關係?”尹初穎翻個白眼,恨不得錘死他,她跟這些搞不清楚重點的人拚了。


    “你急啥,黃河鎮最近生意好,經濟發展快,百姓也多,適合變成縣。黃縣令親口說的這是上麵的意思,正好被我親戚聽見了。”


    尹初穎憂心忡忡,她真的懷疑這是皇上的意思。


    把黃德貴調走,再來一個新的縣令,監視她還是監視偶爾到來的金玉珠?


    “哎,妹子,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王五斤在她麵前揮手。


    “啥,你說啥了?”


    “我說,新來的縣令跟賈京關係肯定好,賈京出錢喊百姓去修的縣令府。你得努力啊,也去跟縣令打好關係,不然這賈京不就壓你一頭?”


    “沒用,出再多錢也沒用。”尹初穎趴在櫃台上,悶悶道:“賈京速度還挺快。”


    王五斤來這裏嘚叭嘚說得起勁,一看尹初穎蔫了吧唧的樣,他有些尷尬。


    “你也別難受,我突然想起來沒吃飯,先迴去了啊。有空去布韻軒找我,我在那裏當夥計。”


    王五斤急匆匆往外走,差點摔個跟頭,尹初穎噗嗤一笑,他跑得更快了。


    “哎,小藤、”


    她剛想說話,一記飛刀從門外射進來,釘在立柱上。


    尹初穎沒往外追,那人對她沒惡意,就衝著傳信來的。


    又等了一會,沒有其他的飛刀進來,尹初穎起身,將立柱的飛刀拔下,展開信紙。


    【按摩門派的唯一女弟子,展信佳。今日戌時吾將踏上京城之路,不知為何,心中惴惴。吾已派人通知黃家接應,但路途遙遠,子時勉強至桃源縣。乞汝助我,若能保全,黃家厚謝。——黃德貴】


    尹初穎看完信就塞進大嘴的嘴裏,大嘴也很貼心,分泌出花汁就將信腐蝕了個幹淨。


    “主人,上麵寫的什麽?我不認字兒。”大嘴很好奇。


    尹初穎言簡意賅:“黃德貴感覺有人想殺他,讓我護送他到桃源縣。”


    “帶上我!”大嘴很興奮,“我喜歡吃壞人。”


    尹初穎揪住它的花瓣,毫不猶豫拒絕,“不行,你不能縮小,帶上你太顯眼了。”


    “那就帶上我!”小柿在一旁高興地手舞足蹈。


    小財在一旁嚷嚷:“大家都能去,我可以把大家隱藏起來。就算是跳到人頭上,他們也隻感覺到重量卻看不見我們。”


    院子裏的小粉激動了,“主人,帶我們去吧~”


    “行吧,大家都去,小財,你的異能充沛嗎?”


    “隱匿而已,天賦技能,耗費異能很少的。”它挺直腰杆等待大家的誇獎。


    為了順利跟尹初穎出門,小粉和大嘴誇得尤為起勁。


    決定要去,尹初穎關上大門,迴後院收拾自己。


    雖然她關門是不想顧客打擾,但一整天連個蒼蠅都沒飛進來。


    不用想,也知道是賈京說的那番話起了作用,恐怕與賈京有些熟悉的人都不會來了。


    本地的生意是做不成咯,還連累了範老太太的布韻軒。


    明天帶上兩盆花去布韻軒瞧瞧去,總不能連麵都不露,那也太不懂事了。


    “主人,申時了,走吧,不然咱們到了黃縣令也走了。”兩朵大嘴花焦急催促,整朵花從花盆中跳出來。


    小財不想走路,給自己全身施了一層異能,躺在大嘴口中。


    至於小柿,它非要縮小變成一根簪子,插在尹初穎頭發上。


    尹初穎說不過它,索性由了它。


    “小財,你施展異能了嗎?我還能看見它們呀。”


    “因為你是我們的主人,外人是看不見我們的,快走吧!”小財催促道。


    尹初穎認命鎖門往外走,一路上,她頻頻看向身後,就怕兩朵花跟不上她的速度。


    還好,它們除了一開始有些不習慣裸奔出街,跑得慢了些,後麵能完美跟上她的步伐。


    尹初穎跑得快,沒到戌時就來到黃縣令家門口。


    門口有六個官兵把持,無人進出,怪不得黃德貴內心惴惴。


    尹初穎仔細看那些官兵的長相,她進入衙門那麽多次,更不止一次碰上官兵大操練,就算不能全認識也能混個眼熟。


    這六個,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哎,那個叫花子,你看什麽呢?”


    尹初穎的目光直白不加掩飾,那群官兵很快就注意到她,並派出一個最矮的靠近她。


    “這裏是縣令府邸,不是你來要飯的地方,趕緊滾。”


    尹初穎一抹額頭上的汗,帶下來大片鍋灰,整個臉花得更加難以辨別,她哭著道:“求求官爺給點銅板吧。”


    “滾,要錢要到老子頭上了,再不滾,看見我這長槍沒?直接攮死你!”


    那官兵鉗住尹初穎的胳膊,把她扔到一邊,“老子的長槍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尹初穎裝作體力不支躺在地上,看著官兵迴去的背影,她起了疑心,這些人恐怕不是真正的官兵。


    她剛來就見這些人腰間沒佩戴腰牌,本以為在兜裏,借著掙紮的功夫摸了他的兜,空無一物。


    關嚴之前說過,為了方便官兵換洗衣服,各服裝店都會賣官服。


    但官府發下的腰牌是買不到的,所以腰牌才是證明官兵身份的關鍵。


    大金律法規定所有人不可隨意捕殺官兵,但沒有腰牌,誰知道是不是真官兵?


    所以辦案之時,官兵都是腰牌不離身,不僅方便查案,更是為了保命。


    這些人守住黃德貴的門,卻沒有腰牌,就不怕被黃德貴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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