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BOSS大人，心尖寵 作者：銀素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風瀟瀟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抿唇不語，想到他剛才直接承認了，她心中的不安感才漸漸的放大。
“他剛才這話是什麽意思啊？”小葵聽了他的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不知道哪裏出了什麽問題，便將疑惑說了出來。
“他知道我和李子辰之間的關係，隻是想看看因為我李子辰會不會緊張罷了。”
想到剛才李子辰對自己的態度，她不禁勾了勾唇，看來她真的是讓很多人重視了起來。
但是這些人不知道的是，李子辰其實對她並沒有多大的感情，剛才他說的那句話，還縈繞在自己的耳邊，看來真的是想要踏進來儂易，想要出去卻是不儂易。
“原來是這樣，那你以後可要小心一些，之前我還覺得他不錯，現在看來，倒是還沒有李總好，這個人心機真是太重了。”
聽了風瀟瀟的話，小葵不禁點了點頭，想到最近他的舉動，倒是覺得他並不如李總那麽的好相處，不得不說，小葵這次真相了。
“我知道的，我們先出去吧。”
剛才尉遲恭的話倒是也提醒了自己，誰最後出場的，往往都會被人認為是在耍大牌，而她並不想看到這個結果，想到這裏，她不禁開口對小葵說道。
“風小姐好巧啊，我們又在這裏見麵了，剛才看到你，我還怕認錯了，剛才問了一下導演，才知道原來你是劇中的女二號，真是緣分啊。”
安然滿麵笑儂的走過來，看到風瀟瀟臉上的表情也越加的親切，她記得那張偶爾看見報紙，上麵李子辰的懷中緊緊的摟著一個女子，雖然看不到女子的長相，但是能夠在劇場外麵，又最後一個迴來的人，不是風瀟瀟是誰。
想到這裏，縱使她的耐性在好，她此刻也是淡定不起來，沒想到自己走了才沒有多久，便錯過了這麽多的事情，而她的子辰哥哥，現在卻要是別人的了？
她不甘心，也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才有了現在的事情。
隻見她們兩個人剛出來，便遇到了安然，這倒是在風瀟瀟的意料之外，她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麽的耐不住性子。
“還真是緣分，剛才想和你說話呢，但是人太多了，而且我今天肚子又不舒服，想著來日方長，就沒有想著去打擾你，沒想到倒讓你跑過來。”
風瀟瀟下意識的不想和她多接觸，但是人家到了家門口，俗話說的好，迎麵不打笑臉人，她這也要好好招待著不是。
“沒事，這都是小事，聽說你一大早肚子就不舒服，肯定是早上沒有好好的吃飯，我那有些養胃的粥，等會讓人給你送來一些。”
安然聽著她的話，倒是不會相信，但是卻是也不拆穿。
“那怎麽好意思，我今天早上吃過飯了，就是有些不和胃口，沒有什麽大礙。”聽了她的話，風瀟瀟下意識的婉拒，吃人手短拿人手軟，這點她還是非常清楚的。
而且她對自己這麽的好心，她並不覺得是一件多麽好的事情，有一句俗語說的好，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沒事，這身子啊自己不好照顧，是沒有人心疼的，我在外麵漂泊了這麽些年，倒是剛迴來便聽到一些不好的消息，我這心中倒也不是滋味。”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風瀟瀟一眼，說這些話也是想要看看她是什麽反應。
“春去秋來，花謝花開，這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多了去了，若是都把它放在心上，那怎麽能夠裝得下，有些不好的事情，既然已成定局，何不放開了去想。”
風瀟瀟麵色依舊如常，卻是心中多了幾分戒備，或許是來人並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但是她卻不能掉以輕心。
“可是有些事情，還就是不能夠不把它放在心上，我苦苦守了這麽些年的目標，終於快要等到實現的那一天了，才發現自己的要麵臨的困難越來越多。”
隻見安然的助理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的，又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手中多了一個食盒，裏麵放著熱騰騰的粥，她把食盒笑著遞給了一旁的小葵。
“謝謝安然姐，”小葵此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但到底還是接住了，卻想不明白這眼前的人到底是敵是友，一來便示好，但是她的話中有話，她倒是聽出來了。
風瀟瀟聽到她這麽一說，又想到剛才那個小明星對自己說的話，心中沒有一點的震驚那是不可能的，莫非李子辰守了這麽久，便是等著安然迴來。
可是他為何又要和自己在一起，聰明如她，卻也隻猜出了一種可能，本來臉上掛著的笑，卻是僵硬在那裏，不知道該把自己處在一種什麽樣的位置上。
“這粥風小姐可好好喝一些，林吉今天一大早送過來的，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廚師的手藝倒還是沒有變，煮的火候剛剛好。”
安然嘴角噙著笑，她就是要讓她知道自己的來意，也讓風瀟瀟明白，有些東西雖然她現在可以擁有，但是不代表以後也能夠緊緊抓在手中，新來的隻是一時奪得歡心，並不代表日後。
“安然姐有心了，能在劇組裏認識你，真是我風瀟瀟三生有幸。”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她會裝，她到底也會，在上個劇組的時候，多多學會了一些手段，看來這次是派上用場了。
她本來隻想要好好的把這一部戲拍好，卻沒想到自己踏入了尉遲恭設的這一手好棋，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裏麵的女一號和李子辰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想到這裏，她惆悵的看著這麵前的粥，卻覺得有些眼熟，拿起勺子嚐了一口，手中的勺子被她不小心碰到了地上。
這粥和她早上吃的味道一模一樣，她現在才有些明白為何她非要把這粥送給自己的緣故，但是她這般的用心，到底隻是因為李子辰？
這些天來的相處，她多少對他的脾氣也有些了解，若是他真的對安然有意，那自己又該處在什麽樣的立場上，是小三，又或許是情婦……
想到這裏，她的麵色有些蒼白，片刻便又恢複了往常。
“怎麽了，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從她來到劇組之後，小葵便發現了她的異樣，現在看到她這般的失魂落魄，當下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還好，安然好像和李子辰是舊識，也或許並沒有這麽的簡單，”風瀟瀟抿了抿唇，她此刻並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才好，想到這裏，她的心中一下子亂了分寸。
“這還是我認識的風瀟瀟嗎，不管他們以前是什麽關係，但是現在李總對你的一片深情，我可是看在眼裏，我相信李總的人品，你也不要想那麽的多。”
“如果一個安然都讓我們失了分寸，那我們的目標呢，現在你是不是也要退卻了？”
小葵雖然說的話句句帶著刺，可是她說的倒是在理，而且看著瀟瀟這副失神的樣子，她的心中也有些替她著急。
這個女人，明擺著是衝著她們來的，剛才她這麽大張旗鼓的過來，也隻是因為這裏沒有多少人，更沒有人會聽到她們之間的對話，也無疑中是對瀟瀟的宣戰。
“恩，我們還有自己的目標，不管怎麽說，這裏畢竟是尉遲恭的地盤，”他想要看的那出戲，或許現在怕是看不來了。
“恩，你這麽想就對了，還有，現在就是要好好的抓住李總的心，俗話說的好，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你現在可要好好的表現了。”
小葵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幫風瀟瀟分析著說道，現在情敵來了，自然要做好充足的準備，而且看著剛才那個女人怎麽都不像麵善之人。
“你別忘了，今天早上我們兩個可是剛剛鬧了矛盾，”要知道李子辰那傲嬌的脾氣，又怎麽會是低頭之人，今天這件事情因為她的因素並不大。
要怪就怪李子辰，誰讓他到處樹敵，而此刻的風瀟瀟，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他是為何生氣。
“俗話說的好，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們每天都住在一起，你好好的和他說說不就行了，男人嘛，不都喜歡溫柔可人的。”
小葵倒是對這件事情不以為然，如果李子辰不因為這件事情生氣，那倒是危險了，這也顯得瀟瀟在他心中不重要。
可是既然他生氣了，那肯定是吃醋了，說明瀟瀟在他的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如果全天下的男人都和你說的一樣的話，那倒好了。”要知道，李子辰是誰，他可是處在金字塔頂尖的人物，腦子又極為的聰明。
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麽，自己是一點也猜不出來，又何嚐說把他哄的開心，她倒是想，可是總得有方法不是。
“怎麽，在愛情的麵前，眾生皆平等你懂不懂？”小葵白了她一眼，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著她。
“算了，不提這個了，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有時候順其自然也未必不是什麽壞事。”風瀟瀟到底是不想談這個問題，更何況，在愛情麵前，她們兩個人之間有愛情嗎？
隻是一場交易而已，名不正言不順的，她們之間的身份又相差甚遠，又怎麽可能真的走到一起，現在也隻是一時興趣罷了。
“我去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你先過去吧，”已經有兩個人過來了，小葵又怕有人給她們使絆子，便開口說道，而且她也知道，這些事情瀟瀟也都清楚，隻是需要一些時間。
隻見掉在地上的陶瓷勺子被摔碎成兩半，安靜的躺在地上。
“嗯，”風瀟瀟點了點頭，看著地上的碎片，手指因為緊張握成了一團，而後又舒展。
因為她的休息室在一個比較不起眼的地方，所以這裏並沒有多少人，出了門又拐了兩個彎，這才看到大家都聚在一起。
“瀟瀟，你來了？”安然一眼便看到了她，高興的開口說道，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得到。
一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風瀟瀟的身上，因為她是最後一個到的，如果她靜悄悄的過去，倒也沒有什麽。
風瀟瀟安靜的看著安然臉上的笑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因為她過來了所以她比較開心，但是都這個點了，這不是無疑再找麻煩！
“嗯，安然姐，剛才你給我帶的粥我嚐了嚐，覺得挺對胃口，一不小心就忘了時間，還好沒有影響到大家的興致，不然瀟瀟就罪過了。”
她輕描淡寫的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這意思便推並不是最後一個到的，其實她隻是因為一些事情而耽擱了。
“安然，你帶了什麽好吃的，居然不支會我們一聲。”說話的是在國內炒得正火的一線明星紫霞，她看著安然眼中帶著笑意。
本來是不想幫風瀟瀟一把，但是看著安然這般的神氣，又想到她和李子辰之間的關係，最後還是開了口。
“也沒什麽好吃的，就是瀟瀟不是今天早上不舒服麽，我剛好帶了些早餐，讓助理送了過去。”
安然聽了她的話，到底臉色一變，本來風瀟瀟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心中就有些不滿，現在又有人跳出來幫她解圍，倒是沒能如了她的願。
但是她到底還是不甘心，本來想這麽一出惹得大家對風瀟瀟不滿，這倒好，顯得她別有用心了。
風瀟瀟聽了紫霞的話，心中到底是一驚，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卻終還是想不明白她為何會幫自己，但是她還是記在了心底，不管出於什麽原因，她今天到底是幫她了。
不得不說，風瀟瀟這一點還是非常好的。
“原來是這個樣子，瀟瀟你身體好點了沒，沒什麽大事吧？”聽到安然說的，信以為真，但是做戲自然要做全套。
她也是這個劇中女二號，在戲中的戲份和安然倒是有些相當，自然也想給安然一些下馬威，畢竟她雖然是從國外迴來，可自己卻是在國內名氣正旺。
本來這個劇的女一號她非常有信心可以拿下來，不管從哪個方麵來看，戲中的女主倒是和她有些相似，誰知道半路居然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她雖然不甘心，可是卻也沒有辦法。
“好點了，幾天沒見，紫霞姐又漂亮了許多。”她給自己找台階下，她自然不會沒有眼色，看著她笑了笑。
餘光瞥見安然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她唇角勾了勾，露出迷人的笑，所謂傾城佳人，大概也屬風瀟瀟了。
“他剛才這話是什麽意思啊？”小葵聽了他的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不知道哪裏出了什麽問題，便將疑惑說了出來。
“他知道我和李子辰之間的關係，隻是想看看因為我李子辰會不會緊張罷了。”
想到剛才李子辰對自己的態度，她不禁勾了勾唇，看來她真的是讓很多人重視了起來。
但是這些人不知道的是，李子辰其實對她並沒有多大的感情，剛才他說的那句話，還縈繞在自己的耳邊，看來真的是想要踏進來儂易，想要出去卻是不儂易。
“原來是這樣，那你以後可要小心一些，之前我還覺得他不錯，現在看來，倒是還沒有李總好，這個人心機真是太重了。”
聽了風瀟瀟的話，小葵不禁點了點頭，想到最近他的舉動，倒是覺得他並不如李總那麽的好相處，不得不說，小葵這次真相了。
“我知道的，我們先出去吧。”
剛才尉遲恭的話倒是也提醒了自己，誰最後出場的，往往都會被人認為是在耍大牌，而她並不想看到這個結果，想到這裏，她不禁開口對小葵說道。
“風小姐好巧啊，我們又在這裏見麵了，剛才看到你，我還怕認錯了，剛才問了一下導演，才知道原來你是劇中的女二號，真是緣分啊。”
安然滿麵笑儂的走過來，看到風瀟瀟臉上的表情也越加的親切，她記得那張偶爾看見報紙，上麵李子辰的懷中緊緊的摟著一個女子，雖然看不到女子的長相，但是能夠在劇場外麵，又最後一個迴來的人，不是風瀟瀟是誰。
想到這裏，縱使她的耐性在好，她此刻也是淡定不起來，沒想到自己走了才沒有多久，便錯過了這麽多的事情，而她的子辰哥哥，現在卻要是別人的了？
她不甘心，也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才有了現在的事情。
隻見她們兩個人剛出來，便遇到了安然，這倒是在風瀟瀟的意料之外，她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麽的耐不住性子。
“還真是緣分，剛才想和你說話呢，但是人太多了，而且我今天肚子又不舒服，想著來日方長，就沒有想著去打擾你，沒想到倒讓你跑過來。”
風瀟瀟下意識的不想和她多接觸，但是人家到了家門口，俗話說的好，迎麵不打笑臉人，她這也要好好招待著不是。
“沒事，這都是小事，聽說你一大早肚子就不舒服，肯定是早上沒有好好的吃飯，我那有些養胃的粥，等會讓人給你送來一些。”
安然聽著她的話，倒是不會相信，但是卻是也不拆穿。
“那怎麽好意思，我今天早上吃過飯了，就是有些不和胃口，沒有什麽大礙。”聽了她的話，風瀟瀟下意識的婉拒，吃人手短拿人手軟，這點她還是非常清楚的。
而且她對自己這麽的好心，她並不覺得是一件多麽好的事情，有一句俗語說的好，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沒事，這身子啊自己不好照顧，是沒有人心疼的，我在外麵漂泊了這麽些年，倒是剛迴來便聽到一些不好的消息，我這心中倒也不是滋味。”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風瀟瀟一眼，說這些話也是想要看看她是什麽反應。
“春去秋來，花謝花開，這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多了去了，若是都把它放在心上，那怎麽能夠裝得下，有些不好的事情，既然已成定局，何不放開了去想。”
風瀟瀟麵色依舊如常，卻是心中多了幾分戒備，或許是來人並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但是她卻不能掉以輕心。
“可是有些事情，還就是不能夠不把它放在心上，我苦苦守了這麽些年的目標，終於快要等到實現的那一天了，才發現自己的要麵臨的困難越來越多。”
隻見安然的助理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的，又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手中多了一個食盒，裏麵放著熱騰騰的粥，她把食盒笑著遞給了一旁的小葵。
“謝謝安然姐，”小葵此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但到底還是接住了，卻想不明白這眼前的人到底是敵是友，一來便示好，但是她的話中有話，她倒是聽出來了。
風瀟瀟聽到她這麽一說，又想到剛才那個小明星對自己說的話，心中沒有一點的震驚那是不可能的，莫非李子辰守了這麽久，便是等著安然迴來。
可是他為何又要和自己在一起，聰明如她，卻也隻猜出了一種可能，本來臉上掛著的笑，卻是僵硬在那裏，不知道該把自己處在一種什麽樣的位置上。
“這粥風小姐可好好喝一些，林吉今天一大早送過來的，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廚師的手藝倒還是沒有變，煮的火候剛剛好。”
安然嘴角噙著笑，她就是要讓她知道自己的來意，也讓風瀟瀟明白，有些東西雖然她現在可以擁有，但是不代表以後也能夠緊緊抓在手中，新來的隻是一時奪得歡心，並不代表日後。
“安然姐有心了，能在劇組裏認識你，真是我風瀟瀟三生有幸。”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她會裝，她到底也會，在上個劇組的時候，多多學會了一些手段，看來這次是派上用場了。
她本來隻想要好好的把這一部戲拍好，卻沒想到自己踏入了尉遲恭設的這一手好棋，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裏麵的女一號和李子辰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想到這裏，她惆悵的看著這麵前的粥，卻覺得有些眼熟，拿起勺子嚐了一口，手中的勺子被她不小心碰到了地上。
這粥和她早上吃的味道一模一樣，她現在才有些明白為何她非要把這粥送給自己的緣故，但是她這般的用心，到底隻是因為李子辰？
這些天來的相處，她多少對他的脾氣也有些了解，若是他真的對安然有意，那自己又該處在什麽樣的立場上，是小三，又或許是情婦……
想到這裏，她的麵色有些蒼白，片刻便又恢複了往常。
“怎麽了，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從她來到劇組之後，小葵便發現了她的異樣，現在看到她這般的失魂落魄，當下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還好，安然好像和李子辰是舊識，也或許並沒有這麽的簡單，”風瀟瀟抿了抿唇，她此刻並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才好，想到這裏，她的心中一下子亂了分寸。
“這還是我認識的風瀟瀟嗎，不管他們以前是什麽關係，但是現在李總對你的一片深情，我可是看在眼裏，我相信李總的人品，你也不要想那麽的多。”
“如果一個安然都讓我們失了分寸，那我們的目標呢，現在你是不是也要退卻了？”
小葵雖然說的話句句帶著刺，可是她說的倒是在理，而且看著瀟瀟這副失神的樣子，她的心中也有些替她著急。
這個女人，明擺著是衝著她們來的，剛才她這麽大張旗鼓的過來，也隻是因為這裏沒有多少人，更沒有人會聽到她們之間的對話，也無疑中是對瀟瀟的宣戰。
“恩，我們還有自己的目標，不管怎麽說，這裏畢竟是尉遲恭的地盤，”他想要看的那出戲，或許現在怕是看不來了。
“恩，你這麽想就對了，還有，現在就是要好好的抓住李總的心，俗話說的好，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你現在可要好好的表現了。”
小葵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幫風瀟瀟分析著說道，現在情敵來了，自然要做好充足的準備，而且看著剛才那個女人怎麽都不像麵善之人。
“你別忘了，今天早上我們兩個可是剛剛鬧了矛盾，”要知道李子辰那傲嬌的脾氣，又怎麽會是低頭之人，今天這件事情因為她的因素並不大。
要怪就怪李子辰，誰讓他到處樹敵，而此刻的風瀟瀟，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他是為何生氣。
“俗話說的好，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們每天都住在一起，你好好的和他說說不就行了，男人嘛，不都喜歡溫柔可人的。”
小葵倒是對這件事情不以為然，如果李子辰不因為這件事情生氣，那倒是危險了，這也顯得瀟瀟在他心中不重要。
可是既然他生氣了，那肯定是吃醋了，說明瀟瀟在他的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如果全天下的男人都和你說的一樣的話，那倒好了。”要知道，李子辰是誰，他可是處在金字塔頂尖的人物，腦子又極為的聰明。
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麽，自己是一點也猜不出來，又何嚐說把他哄的開心，她倒是想，可是總得有方法不是。
“怎麽，在愛情的麵前，眾生皆平等你懂不懂？”小葵白了她一眼，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著她。
“算了，不提這個了，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有時候順其自然也未必不是什麽壞事。”風瀟瀟到底是不想談這個問題，更何況，在愛情麵前，她們兩個人之間有愛情嗎？
隻是一場交易而已，名不正言不順的，她們之間的身份又相差甚遠，又怎麽可能真的走到一起，現在也隻是一時興趣罷了。
“我去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你先過去吧，”已經有兩個人過來了，小葵又怕有人給她們使絆子，便開口說道，而且她也知道，這些事情瀟瀟也都清楚，隻是需要一些時間。
隻見掉在地上的陶瓷勺子被摔碎成兩半，安靜的躺在地上。
“嗯，”風瀟瀟點了點頭，看著地上的碎片，手指因為緊張握成了一團，而後又舒展。
因為她的休息室在一個比較不起眼的地方，所以這裏並沒有多少人，出了門又拐了兩個彎，這才看到大家都聚在一起。
“瀟瀟，你來了？”安然一眼便看到了她，高興的開口說道，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得到。
一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風瀟瀟的身上，因為她是最後一個到的，如果她靜悄悄的過去，倒也沒有什麽。
風瀟瀟安靜的看著安然臉上的笑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因為她過來了所以她比較開心，但是都這個點了，這不是無疑再找麻煩！
“嗯，安然姐，剛才你給我帶的粥我嚐了嚐，覺得挺對胃口，一不小心就忘了時間，還好沒有影響到大家的興致，不然瀟瀟就罪過了。”
她輕描淡寫的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這意思便推並不是最後一個到的，其實她隻是因為一些事情而耽擱了。
“安然，你帶了什麽好吃的，居然不支會我們一聲。”說話的是在國內炒得正火的一線明星紫霞，她看著安然眼中帶著笑意。
本來是不想幫風瀟瀟一把，但是看著安然這般的神氣，又想到她和李子辰之間的關係，最後還是開了口。
“也沒什麽好吃的，就是瀟瀟不是今天早上不舒服麽，我剛好帶了些早餐，讓助理送了過去。”
安然聽了她的話，到底臉色一變，本來風瀟瀟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心中就有些不滿，現在又有人跳出來幫她解圍，倒是沒能如了她的願。
但是她到底還是不甘心，本來想這麽一出惹得大家對風瀟瀟不滿，這倒好，顯得她別有用心了。
風瀟瀟聽了紫霞的話，心中到底是一驚，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卻終還是想不明白她為何會幫自己，但是她還是記在了心底，不管出於什麽原因，她今天到底是幫她了。
不得不說，風瀟瀟這一點還是非常好的。
“原來是這個樣子，瀟瀟你身體好點了沒，沒什麽大事吧？”聽到安然說的，信以為真，但是做戲自然要做全套。
她也是這個劇中女二號，在戲中的戲份和安然倒是有些相當，自然也想給安然一些下馬威，畢竟她雖然是從國外迴來，可自己卻是在國內名氣正旺。
本來這個劇的女一號她非常有信心可以拿下來，不管從哪個方麵來看，戲中的女主倒是和她有些相似，誰知道半路居然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她雖然不甘心，可是卻也沒有辦法。
“好點了，幾天沒見，紫霞姐又漂亮了許多。”她給自己找台階下，她自然不會沒有眼色，看著她笑了笑。
餘光瞥見安然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她唇角勾了勾，露出迷人的笑，所謂傾城佳人，大概也屬風瀟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