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後一本。”安騰翼說著將一本書遞到鬱小南的手裏。


    “謝謝!”鬱小南抱緊手裏的五本書,“已經打擾你這麽久了,你趕快去忙你的吧!”


    安騰翼卻隻是微微笑了一下,低了一下頭,好像還有話要說。


    鬱小南看出他的心思,“你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安騰翼望向鬱小南,“其實,我聽到一些流言,關於我和你的!”


    鬱小南一聽,不敢相信,“我和你?什麽謠言?”


    安騰翼謹慎的向旁邊望了望,還好四周都沒什麽人,隻聽見他小聲的說:“有人說你和蔣浩然在吵架,都是為了我?”


    鬱小南望向安騰翼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事實是這樣的,但是她不想這麽說。她低下頭,笑了一下,又抱緊了手裏的書,“沒這迴事!”


    “真的和我沒關係?”他再一次確認了一遍。


    “當然!”鬱小南很肯定的說,雖然她知道事實並不是這樣的。


    “那就好。”他笑著說到,又看了看她有點吃力的拿著這些書,於是伸出了手,“我幫你拿一些吧!”


    不一會兒鬱小南迴到了蔣浩然的身邊,但手裏隻拿了兩本書,接著安騰翼把另外幾本書放到了桌上。


    安騰翼的出現顯然讓蔣浩然的臉色有些細微的變化,停下手裏的筆,望向了他們兩個。但是他很好的控製了他的情緒,沒人發現他心裏的疑問,他們怎麽會碰到一起?這是他的想法。


    鄧蕭和孫耀廷抬頭看到他們兩個也是納悶了一下,但是這兩人心裏想的卻是蔣浩然在想什麽?


    鬱小南看到大家眼裏的疑問,立刻解釋道:“我們是剛巧在裏麵碰上了,他就幫我找書。”她生怕蔣浩然會一言不發的走掉。


    蔣浩然站了起來,將鬱小南拉到自己的身邊,“謝了!”


    鄧蕭和孫耀廷看到蔣浩然和安騰翼對視著,那兩人臉上都是笑意,看起來沒什麽特別的,但是又好像有點什麽不一樣的。鄧蕭眨了眨眼睛,抱著看好戲的心情,笑了笑。


    “不客氣,我剛到借書區看到學姐在找書就幫著找了一下,我見她拿的書挺多的,順便幫她拿那過來。”安騰翼望著蔣浩然笑的很燦爛。“那就不打擾各位了。”他沒在這裏逗留多久,就轉身走向下一個閱讀區,和他的朋友坐在一起。


    蔣浩然迴頭瞥了他一眼,發現他正和他的朋友在另一張桌子邊上笑著小聲交談,蔣浩然收迴目光望向鬱小南


    鬱小南看著安騰翼走遠了才謹慎的開口,“浩然,我真的是碰巧遇到他的。”


    蔣浩然看到她一臉擔心的模樣,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傻瓜,我又沒說不相信你。算了,我們今天就抄到這裏吧,接來下去幫你們打掃雜物庫房。”他說著開始收拾東西。


    鄧蕭和孫耀廷立刻輕鬆的說道:“就等你這句了!”


    不遠處,安騰翼迴頭望了他們一眼。


    在雜物庫房的前麵站著四個人,正是蔣浩然他們。


    鬱小南抓著蔣浩然的手臂,望著這棟房子,“雖然是第二次來這裏,可是我還是覺得陰森森的。”


    鄧蕭在一旁和鬱小南一樣抓著孫耀廷的胳膊,“同感!”說完做了一個欲哭無淚的鬼臉。


    蔣浩然和孫耀廷同時扭頭望向身旁各自的女友,笑了起來。


    “好吧,看看這個地方,能有多恐怖。”


    蔣浩然說著率先走了過去,打開了大鐵門。老舊的掉燈閃了幾下亮了起來,整個雜物房呈現在大家的眼底。


    堆積如山的舊桌椅,和許多壞掉的宿舍裏的床,還有許多的櫃子,各種各樣的。上一次的打掃隻是解決了一小部分,大多數的地方還是布滿灰塵,大家猶如走進家具堆積成的山河之中。


    蔣浩然還在環視四周的時候,鬱小南就隻顧著警惕身邊的角落。不是低頭就是迴頭。


    鬱小南跟著蔣浩然的身邊,緊張的望著四周,蔣浩然偷偷的瞥了她一眼,突然怪怪的笑了一下。


    “哈!”蔣浩然突然轉身大喝一聲,嚇的鬱小南捂著胸口跳了起來。


    蔣浩然看到鬱小南的窘迫的樣子,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蔣,浩。然!”鬱小南一字一頓的說,生氣的舉起拳頭,就要揮向蔣浩然。


    蔣浩然嬉笑著跑開了。


    鄧蕭剛剛也被蔣浩然嚇了一跳,和孫耀廷趕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在鬧著玩的。兩個人無語的搖搖頭。


    打掃再一次開始,大家把擋在路中間的廢舊物品統統堆到角落裏。女生負責擦灰等相對清閑的活,男生負責掃地等相對重一點的活,大家愉快的忙碌起來。


    “那些成群的老鼠好像都沒再出現過,也許它們隻是來這裏旅遊的,觀光結束之後就都迴家了。”鬱小南開著玩笑的說著,大家也跟著開起玩笑,一邊打掃一邊打鬧。


    鬱小南拿著抹布笑著從一堆家具山之中走了出來,一轉頭發現後麵是一大排的資料櫃。長長的一排,大概有一兩百米那麽長,放眼望去還頗為壯觀。


    “哇哦!”鬱小南感歎了一聲,走到這些資料櫃前,每個櫃子上麵都寫著不同的日期。大多都是古代的,上麵還有精致的鎖。光是鎖都非常漂亮。上麵雕刻著花紋,整體是個正方形。大多都是青銅材質,各個都是古董。


    鬱小南對古董的東西特別敏感,“喂,你們快過來看。”她神秘的叫喊了一聲。三個人迅速的跑了過來,好奇的往裏一看,看到如此之多排列整齊的櫃子,視線都在這裏停留了下來。


    “哇,整個房間隻有這裏最整齊了。”孫耀廷感歎道。


    “這些櫃子裏麵都放著什麽啊?”鄧蕭的好奇心又被勾了出來。


    “不知道,也許是以前的一些資料,不過這麽多的資料,說明這個學校的曆史也是很豐富的。你們仔細看看,每個櫃子上還寫著年代,有很多都是古代的呢!”鬱小南一邊說著,一邊往裏走。


    櫃子上麵都積著厚厚的一層灰,有的年代牌還被灰給遮蓋了起來。鬱小南用抹布擦了擦,又是一個古代的,她像個考古學家發現了珍貴的古文物一般,有些欣喜又有些好奇,但更多的興奮。


    鄧蕭和孫耀廷也走了進來,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他們就沒鬱小南那麽興奮了。


    蔣浩然走進了另外一排的櫃子中間,這些櫃子都是木製的,看起來年代很久遠,但是卻也保存的很完好,他看過櫃子上的標簽被灰塵覆蓋的很模糊他用手擦了擦,年代標記清晰了起來,是距今兩百年前的朝代。


    突然這個櫃子的門嘎吱一聲,打開了。蔣浩然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櫃子裏一推的白色資料灑落下來,把蔣浩然的腳都覆蓋在裏麵了。


    這個聲響將其他人都吸引了過來。


    “怎麽了?”鬱小南跑過來問到。


    “發生什麽事了?”孫耀廷和鄧蕭也趕了過來。


    他們三個看到打開的櫃門,和散落在蔣浩然腳邊的一大堆資料,感到有些意外。


    大家開始幫忙整理這些麻煩的東西。


    “你是怎麽打開這個櫃子的?”鬱小南一邊撿著地上的資料把她們塞進相應的資料袋裏,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


    “不知道?你連你這麽弄開那個鎖的都不記得了?”鬱小南詫異的問道。


    “我沒注意到這個櫃子有沒有上鎖,我隻是看不清上麵貼著的年代標示牌,隨手擦了擦,然後它就自動開了。”蔣浩然也蹲在地上把資料裝進資料袋裏,他困惑的迴想了一下,自己也不太明白是怎麽迴事。


    “蔣浩然你該不會有什麽開鎖的技能,從沒告訴我們吧!”孫耀廷一邊撿著資料,一邊開玩笑的說。


    “就是就是!”鄧蕭跟著附和道。


    蔣浩然笑了一下,“你們想太多了。”他說著,手裏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接著眉頭一皺,他把手中握著的資料袋裏麵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用眼睛迅速的掃了掃,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嚴肅。


    “喂,你們看看這個。”他說著把手裏的資料遞到大家的麵前,其他人也伸著脖子向那份資料靠了過來。


    那份資料有個大標題,上麵寫著:方芮的審訊過程記錄。


    大家立刻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彼此對望了一眼,大家看到這個標題都很意外。


    下麵接著寫著日期,是兩百年前的3月12號,接著是這個事件的概述,以及方芮身份的說明。


    方芮是月藍國人,被西王派來找尋東王的下落,但是她來到這裏之後卻直奔博雅夜靈。博雅夜靈的外圍有專人查崗,方芮當時帶著麵具說要見校長,查崗人員讓她摘下麵具,她不肯雙方發生爭執,便大打出手了,方芮以一敵二,打敗了對方,但是卻有第三個人漏跑了迴去。校長帶著眾人前來查看,並將其抓了起來。接下來就是詳細的審訊記錄。


    鬱小南一看到方芮是月藍國人,而且還是西王派來的手下,腦海裏浮現出她一身黑衣,不苟言笑的模樣,那副麵孔,光是看著就讓人不能對她產生好感。


    “她竟然是西王的人?校長已經知道她的身份為什麽還要讓她留在這裏教書呢?”鬱小南發出質疑,接著望向大家。


    “就是啊,這不是害我們嗎!光想到她那張臉,我就??????”鄧蕭說著,忍不住做了個鬼臉。


    “看看下麵的審訊過程,也許會有些發現。”蔣浩然說著將手裏的資料翻到了下一頁。


    一個封閉的房間裏,一張唯一的桌子,上麵擺著唯一的一盞燭台,點著幾支蠟燭。火光紋絲不動,照亮著整個房間,方芮帶著麵具坐在桌子的一端。


    校長和一位女導師坐在另一邊,那位導師的麵前擺放著發黃的紙和一支毛筆,他還在磨墨。


    這時門被打開,一個高個子的女人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擺著一個茶壺和三個杯子。


    她將托盤放到桌子上,一股熱茶湯流進每個杯子裏,淡綠色的茶湯,在杯子裏輕微的晃動著,一股熱氣嫋嫋騰騰,杯中的茶香舒緩的飄進每個人的鼻子裏。那女子將杯子一個一個的放在每個人的麵前,之後就轉身離去。


    方芮伸出被圓環鎖緊的雙手,拿起了杯子,輕輕的嗅了一下,“嗯!這是什麽?”她隔著麵具發出了略有些沙啞的聲音。


    “這個東西在這裏叫做茶!”校長溫和解釋。


    方芮將麵具嘴唇下方的那一塊往下一拉,露出了她的嘴,接著喝了一口熱茶,又把麵具合上。


    “這東西不錯!很清香!”她讚許的說了一聲。


    “當然,這個東西隻有這個世界才有,在月藍國裏是沒有的。”校長說著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在他旁邊的那個導師已經開始記錄了。


    校長放下杯子,神情很溫和的望向帶麵具的方芮,眼神裏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威懾力,“說說,你為什麽要來這裏找我!”


    方芮將她的雙手放到桌上,身體前傾著。


    “我是來投靠你的。”


    一句話讓校長波瀾不驚的臉上,有一絲精光閃過。


    “哦,為何?”


    方芮的唿吸聲突然變大,眼神也瞬間改變,“西王在老城主離去之後,大量收集念力高強的人去強行打開通道,那通道需要五個人同時並且持續不斷的輸出念力,最重要的是要持續十年之久才能打開通道。都是那個愚蠢的張北暮圖想出來的辦法,害人不淺。”方芮說著,雙手緊握成拳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卻又立刻意思到校長正盯著自己。她看了看校長,校長似乎對剛剛那一拳不在意意,她吐了口氣又接著說。


    “起初國家還有許多高強的人,後來能逃的都逃了,剩下的高手也越來越少,而被抓的人卻越來越多。西王不管民眾的唿喊,我行我素。我再也看不下去,每一個對此方案提出異議的人不是離奇失蹤,就是被殺害,連兇手都找不到,我猜是西王做的,誰知道!於是,我想找到老國主,希望他迴去,帶領大家脫離苦海。”方芮麵具下的眼睛熠熠生輝。


    校長望著她,許久,才意味深長的一笑,“老城主啊,就算你找到我也不一定能找到他。他也是我想找的人。”


    方芮聽到校長的話似乎有些泄氣,但她的表情都被麵具給隔絕了,這種感覺隻有她自己知道,還有精明的校長。


    “我知道會是這樣的現實,不過我知道你是反戰派的人。也許老國主會來找你的。”


    校長又笑了一下,方芮看不出他笑容背後的思想,他太高深莫測。


    “你是怎麽來這裏的?”校長換了個話題。


    談到這個話題,方芮似乎有些不想開口。她緩緩的靠向椅背,眼睛望向燭台的底部,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我希望說服和我的同伴,但是他們都不認同我的看法。那些人都是大官或貴族的子嗣,位高權重。他們來這裏無非是想借這個機會掙得榮譽。他們從來都沒真正了解過平民百姓的生活。”


    方芮的語氣有些憤慨,她又沉默了一會兒才接著說:“但是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我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用命換迴來的。當然,最終我們沒能談攏,後來他們一個個都在追殺我,我也沒讓他們活著離開。”她最後的那句話說的特別的輕鬆。但她眼神裏那濃鬱的殺氣,卻無法掩蓋。


    校長仍然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她。


    “你們都在哪裏交手的?”


    方芮迴憶了一下,說出了五個不太清楚的地點,校長讓旁邊的導師詳細的記錄下來。


    “你們來這裏之前,接到的是什麽任務。”


    “首要任務是找到老國主,其次是找到那些和我們對抗的神秘人。並且找到他們的總部。當然得先找到我們自己人。”方芮毫無保留的說。


    “怎麽找到你們自己人?”


    “我們有暗號,而且迴來的人也告訴了我們他們最後所在的地方。”


    “那個地方在哪裏?”


    “在納亞國的坎納斯城的一棟古老的城堡裏,我知道的就這麽多。”方芮有問必答。


    校長溫和的點點頭,接著緩緩的喝了口茶。“好了,今天的談話到此結束。如果有需要還會找你來詢問的,我們暫時還不能放你自由,希望你能理解。”


    方芮了解的點點頭,“可以的話。給我點酒,沒那個東西我難以入入眠。”


    校長和身旁的負責記錄的導師耳語了一句,那個導師立刻走了出去。


    “也許你需要改改你的生活習慣,我們這裏畢竟是學校。”校長緩慢的勸說著。


    方芮的麵具後麵發出了笑聲,嘶啞又有些怪異。


    不一會兒那個離去的導師拿著一瓶深紅色的酒和一個酒杯走了進來。


    方芮看了一眼。立刻起身毫不客氣的抓過對方手中的酒瓶,“啪”的一聲瓶蓋被她熟練的打開。接著她拉下麵具的一小部分,直接對著酒瓶猛灌了一大口。之後很舒服的吐了口氣。


    “嗯!不夠烈!”她說著又喝了一口。這才放下酒瓶,用手背擦了擦嘴。“雖然不是我喜歡的,不過還是謝謝了!”


    校長沒有迴答,隻是微笑著默默的起身,和那位導師一起離去。厚重的鐵門漸漸關了起來。


    蔣浩然和鬱小南他們從一堆資料中抬起了頭。四個人圍成一圈坐在地上,每個人都因為低著頭看資料而脖子酸,大家一邊揉著脖子,一邊議論起來。


    “方芮竟然半途叛變了?”鄧蕭自言自語的說,“上麵說的是真的嗎?”她望向大家。


    鬱小南疑惑的搖搖頭,“不知道。”


    “這份資料記載的很詳細,連記錄人的名字都寫有,還有抄寫整理資料人的名字。應該不會有假。”蔣浩然說著又翻到第一頁,指著兩個名字說道。


    大家又湊過去,看了一眼。一個是孫婉善若另一個是於冰展,孫婉善若正是審訊記錄者,於冰展是整理資料的人。看來他們都知道這件事。


    鬱小南看到孫婉善若這個名字,眼前一亮,“這個孫婉善若正是我現在課程的導師。”


    “這麽巧?”孫耀廷冒出了一聲。


    鬱小南點點頭,“還記得我們在??????”她說到這裏刻意停下來警惕的望了望四周。


    鄧蕭焦急的說道:“放心吧!這個地方不會有人來的。”


    鬱小南身子往前傾了傾,讓大家靠近點,“還記得我們在那個地方,得到的消息嗎?他們說,學校裏可能也有對方的臥底。你們說這個方導師會不會就是我臥底呢?”


    “我也有些懷疑。不過我覺得這份記錄不太全。”蔣浩然說著,又翻起資料。但是資料也隻到大家看到的部分,後麵就沒有了。


    “我覺得校長不會是一個不謹慎的人,他一定很仔細的調查過方導師,才能讓她留在這裏教書的,我肯定這後麵一定還有一次談話。”蔣浩然堅定的說。


    孫耀廷點點頭,“我覺得浩然分析的對,要不我們在找找,也許就在這些資料裏麵。”


    鄧蕭和鬱小南也讚同的點點頭。大家又開始在一堆煩亂的資料裏仔細的尋找,彼此沉默無話。


    當太陽落山時,他們不得不離開這裏,把鑰匙還給校園管理人。四個人疲憊的拖著腳步,各懷心事彼此沉默著來到膳堂。


    在他們入座不久之後,鄧蕭突然輕輕的拍了拍桌子,大家抬起頭,望向她,她小聲的說了一句,“你們看那邊。”她說著用眼神示意了方向。


    大家望了過去,發現方導師正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望著另一個方向,那眼神就像準備捕食的老鷹,而她麵前的飯菜似乎吃了一半就沒再動過。


    大家又順著她的眼神望了過去,看見幾個新生正在討論彼此的妝容。一個誇另一個眼睛漂亮,一個又誇另一個鼻子好看。


    鄧蕭望著她們說道:“這些人好像是新生,看樣子應該是家境都不錯的。”


    “你們看方導師盯著她們的眼神,看起來就像要把她們都吃了。”鬱小南轉過身對大家說道。


    鄧蕭也認同的點點頭,“她那個樣子看起真的有點嚇人,怪不得她要帶麵具。”


    蔣浩然沒有發表意見隻是又迴頭望了一眼,發現方導師已經不在那裏了,他在膳堂裏又搜尋了一下也沒見到她的身影。心裏對這個方導師的身份越加懷疑。


    之後的幾天他們多次去雜物庫房打掃,但都沒有再發現什麽有用的資料。想找資料卻又無從下手,大家開始對方導師有了戒備心,但凡看到她,就一定會仔細觀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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