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騰翼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憤怒的走了一邊,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哪裏還有東西可以買,我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鬱小南也站了起來,走了過去,從背後抱住安騰翼。剛想開口說台詞卻聽到一聲“哢”。


    在下麵指導的一名學生,突然指著鬱小南說道:“學姐,你的表情不夠,要有心疼的感覺,還有你抱著他的時候,臉要麵對觀眾,你把臉背過去,誰看的到啊?”那人說的一針見血,毫不留情。


    鬱小南很抱歉的說了聲對不起。


    “沒關係,再來一遍吧!就從變賣首飾那裏開始。”安騰翼說著拍拍鬱小南的肩,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笑容,然後走向沙發。


    鬱小南做了一個深唿吸,也走向沙發準備從新開始。


    教室的窗邊上有個人影透過縫隙在仔細查看著。


    晚飯的時候,鬱小南急匆匆的咬著麵包從教學樓裏跑了出來,直奔醫療中心。當她快要到達蔣浩然的病房門口時,三兩下的把剩下的麵包吞了下去,結果麵包太大,吞的太急,還被噎著了,她使勁的捶著自己的胸口,直到一切弄好之後,她才打開病房的大門。


    “蔣浩然同學,是不是餓壞了?”她先是探著腦袋往裏麵張望著,卻發現蔣浩然躺在床上,好像還在睡。


    她放慢了腳步朝病床走了過去,輕聲的說道:“蔣浩然?你還在睡嗎?白天睡覺晚上要幹什麽呢?”


    蔣浩然翻了個身,看到了躡手躡腳的鬱小南,但是他臉上卻沒有鬱小南預想的笑容。


    他略帶倦容的說,“你怎麽來了?”


    鬱小南放下自己的書本,最上麵的就是那個寫著密雅與提歐的劇本。


    “我帶來一些好吃的給你。”


    蔣浩然想要坐起來,但手上還是沒什麽力氣。鬱小南扶著他坐在床上,接著從一個軟羊皮的小包裏拿出了一盒紅的發亮的櫻桃。


    “這可是營養成分很高的水果哦!”鬱小南說著,打開了盒子,拿起一顆櫻桃,喂到蔣浩然的嘴邊。


    蔣浩然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張開了嘴吃了下去。


    鬱小南覺得此刻有一種平淡的幸福感,她微笑著又拿了第二顆櫻桃,接著說道:“我聽醫師說了,你的病情過兩天就能恢複的差不多了,其實主要就是你的雙手,其他的都沒太大的問題。而且,我看到宣傳欄裏,已經公布了新一批進入花海一閣的學生,我們都榜上有名哦!不知道能不能安排我們一起進去。”


    鬱小南一邊喂著櫻桃一邊說著。


    蔣浩然卻無意間瞥見了鬱小南書本之上的那個劇本。


    “那個就是你要和安騰翼演出的話劇?”蔣浩然說著用眼神瞥了一下書本的方向。


    鬱小南也順著迴望了過去,“哦,是的。”


    “你還沒跟我講過是什麽樣的劇情?”


    鬱小南接著將整個故事講述了一遍,還把自己改掉安騰翼原來故事結尾的事說了出來。


    “沒想到你還有演戲的天賦,歡迎我去觀看嗎?”


    “當然。”鬱小南很高興蔣浩然主動說要看,而不是自己邀請他。


    蔣浩然吃下了鬱小南遞到嘴巴的櫻桃,對她笑了一下,但在鬱小南不注意的時候,他的眼神裏閃過一抹懷疑。


    演話劇的那天,剛好是蔣浩然痊愈的日子,他在病房裏收拾著東西,突然房門被打開,他以為是孫耀廷他們,結果迴頭一看,是個讓他出乎意料的人——謝秋銘。


    謝秋銘靠在門口,臉色倒是還有些蒼白,聽說當時他的狀況比自己還嚴重,輸了好多血才渡過危險。


    蔣浩然望著他,不知道他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不歡迎我?”謝秋銘望著蔣浩然問道。


    蔣浩然伸手指了指邊上的沙發,“找我有什麽事?”


    謝秋銘緩慢的走了作過去,坐在沙發上,彼此沉默了數秒鍾之後,他開口了,“我這個人,最討厭那種沒事就裝酷的家夥,沒什麽本事還惹那麽多事。”謝秋銘說到這裏頓了頓,“起初,我覺得你就是這種人。”


    蔣浩然聽到這裏,無奈的笑了笑了,原來這就是謝秋銘討厭他的原因。“那現在呢?”


    謝秋銘第一次對著蔣浩然笑了一下,他黝黑的臉上露出兩個酒窩,倒是讓他顯得有些可愛了。


    “現在,我隻能說你是個厲害的角色!”說著他對著蔣浩然讚許的伸出大拇指。


    蔣浩然望著謝秋銘,對於這個突然給予他的讚許很意外,但是臉上卻隻是微微一笑,接著坐到了謝秋銘的身邊,“你也不賴!”


    兩個人相視一笑。


    “你最後那一擊,可把我打慘了,我差點就要到另一個世界報道了。”謝秋銘開玩笑的說。


    蔣浩然笑了一下,“你不是也讓我在這裏躺了差不多一個星期。”


    謝秋銘動了動眉頭,笑著打了蔣浩然一拳,這一拳代表著友好和冰釋前嫌。


    晚飯之後,不少人都聚集在了表演係的小禮堂裏。這個禮堂和學院展的那個大禮堂不可同日而語,小了許多,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燈光影響都很到位。而今天的匯報演出,也吸引了不少外係的人。


    鬱小南早早的就被叫來準備化妝,以及最後一次彩排什麽的,忙的連晚飯都沒吃,更加沒有去接蔣浩然出院。


    蔣浩然和孫耀廷、鄧蕭一起走進了小禮堂,現在的他已經沒什麽大礙,他在鬱小南給他們預留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鬱小南從後台的側麵,看到了坐在台下的蔣浩然,她嫣然一笑,跑了過去。


    鄧蕭看到鬱小南穿了一條碎花的連身長裙顯得有些破舊,臉上雖然化了妝,但也是清新素雅的那種,頭發也隻是簡單的綁了一個公主頭,看上去不像什麽富家女,隻想一個掙紮在地層的年輕婦女。


    “小南,你怎麽扮起村姑了?這是什麽劇啊?”鄧蕭上下打量著鬱小南,故意調侃的說道。


    孫耀廷也笑了起來,“小南,你這是哪個年代的落後裝扮?”


    蔣浩然也投過去玩味的眼神。


    鬱小南原本對著扮相就不是很滿意,被他們一說,自己的心裏覺得更丟人了,“不是吧!真的很醜嗎?”她說著望向大家,有瞥了一眼蔣浩然。


    孫耀廷故意做出思考的狀態。“嗯!這個嘛??????跟你開玩笑的!不是很醜,隻是一般醜!”孫耀廷說完就立刻閃身,生怕鬱小南報複她。


    “我這是為藝術獻身!”鬱小南極力為自己辯護,說著不在理那兩個人,俯下身望向蔣浩然。


    “今天抱歉了,你出院我都沒空去接你,實在是被這邊的事情攪合的沒一點時間。而且我這個局外人,還要比別人更努力些。所以??????”


    蔣浩然拉過鬱小南的手,“我又沒怪你什麽,別那麽緊張。”


    鬱小南感到很欣慰,有一個這麽理解她的男朋友,“那你好好的坐在這裏看戲,結束之後我請你吃好吃的。”說完她突然在蔣浩然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待會兒見!”然後就害羞的一溜煙跑走了。


    孫耀廷和鄧蕭在一旁看到了還一個勁的起哄。蔣浩然笑著沒理他們。


    表演在一片掌聲中開始了。幕簾來來去去的打開又合上,不同的人在台上來了又走,有的人演的滑稽有好笑,有的人演的有點陰森恐怖,有的人演的感人肺腑。節目已經進行了好幾個,終於蔣浩然等到了支持人報出了名叫密雅和提歐的話劇。


    在一番前情提要之後。厚重的幕簾終於拉開了。


    蔣浩然看到鬱小南坐在舞台中央的一個破舊的沙發上正在細心的縫補衣物,安騰翼頹廢的從舞台的一側走了出來,重重的坐在沙發上,兩個人開始對話。


    這是一個富家女跟隨心愛的窮小子一起生活之後的故事,童話裏的王子和公主,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他們沒有錦衣玉食,沒有華麗的宮殿。隻有赤裸裸的現實。


    安騰翼扮演的提歐,是一個畫家,但是他的畫卻沒幾個人欣賞,他幾乎快沒有能力養活她的公主——密雅,他每天都在自責和羞愧中度過。而密雅卻對他不離不棄,即使從沒幹過家務活的的她。雙手滿是傷痕也沒有怨言。


    舞台上的安騰翼,突然焦躁又憤怒的站了起來。快步走向舞台的一側。鬱小南悄悄的走到他的背後抱住了他,說著安慰他的話。


    蔣浩然的眼睛虛眯了一下,雖然知道這是在演戲,但看到自己的女朋友抱著別人,而且還是那麽深情的擁抱,他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萬雅欣的話又在他腦際響起。


    “我聽說,他們那個戲,又摟又抱的還有吻戲呢!”萬雅欣在他住院的時候,經常提起這些,雖然他不想聽,但每一次萬雅欣提起的時候,自己又會不自覺的豎起耳朵,任何關於鬱小南的消息他都不想錯過。


    孫耀廷偷偷的瞥了蔣浩然一眼,看到他的臉色不太好,也不敢說些什麽。


    話劇還在經行中。


    安騰翼又表演自己在街上賣畫,而且有人買了他的一幅畫,他正高興的要迴家,突然幾個黑衣人發現了他,開始追逐、刺殺。安騰翼在人群裏奔跑躲避,直到衝迴自己的家,卻發現鬱小南已經被許多的黑衣人抓了起來。


    安騰翼手拿一把匕首憤怒的撲過去,將周圍的黑衣人打倒,將鬱小南拉到自己身邊。


    這時卻有更多的黑衣人出現圍著他們,讓他們無路可逃,這時從黑衣人之中,走出一名裝扮成中年人的男生。


    鬱小南望著那個中年男人說著台詞:“爸爸!這些人都是你派來的?”


    “是的,我的密雅,爸爸這麽做是為了你好。你看看你,至從跟了他之後,你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密雅的父親,指了指簡陋的家。


    “爸爸,無論我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這些都是我自己的選擇,請您尊重我的選擇。”


    “密雅,別再固執了。”那個扮演父親角色的男子突然大吼一聲,“快點把小姐抓過來,把那個男的給我殺了。”


    “不!”鬱小南大喊著。周圍的黑衣人開始抓人。


    掙紮之中,安騰翼被刺了一劍,突然大家都停了下來,整個會場裏也變得靜若寒蟬。


    鬱小南驚訝的望著這一幕,突然悲痛的撲向了中劍的安騰翼將他抱住懷裏,表情痛苦的哭喊著,“提歐,不,你不可以有事。”


    安騰翼靠在鬱小南的懷裏,一隻手捂著受傷的地方,那裏還有鮮血流了出來,一隻手**著鬱小南的臉頰。


    “密雅,你知道嗎!我今天買了一幅畫。”他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錢,要遞給鬱小南,鬱小南立刻握住他的手,接過那些錢,臉上盡量表現的既幸福又痛苦。


    “提歐,我們會過上好日子的,你要撐下去。”


    “密雅,我也許看不到那一天了。”安騰翼非常的投入,他的眼神也特別的會放電,特別是在這種生離死別的時候。鬱小南看著他的眼睛,被她深深的帶入了那個情景,心裏竟然真的有些酸楚,眼淚悄然的滑落。


    “你和你父親迴去吧,去過原本應該屬於你的生活。”安騰翼柔聲細語的說,他的表演讓不少觀眾都默默的落淚了。


    “不,提歐,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鬱小南說著拿起身邊的一把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不,我的女兒。”扮演父親的人,差點暈倒。周圍的黑衣人,立刻扶住了他。


    觀眾席上的人,都捂住了嘴,露出痛心的表情。


    “密雅。”安騰翼心痛的喊了鬱小南一聲,“你,別那麽傻了!”


    鬱小南流出出痛苦的神情,“我們永不分離。”說著,正要抱著安騰翼做死亡狀態,但是安騰翼卻做出了令她意外的舉動。


    他用另一隻不被觀眾發現的手抓住鬱小南的衣服,迫使她低下了頭,接著自己又稍微抬了抬身子,吻在鬱小南的唇上。


    鬱小南大驚,劇本裏可沒這個橋段,擁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更何況下麵還坐著蔣浩然。她的腦袋瞬間就朦了,想要推開安騰翼。


    安騰翼卻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現在可還在演戲,不要忘了你的承諾。”鬱小南貼在他胸口想要推開他的手,漸漸的失去了力氣。


    最後,安騰翼抱著鬱小南說出了最後一句台詞,“我們永遠在一起。”兩個人都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鬱小南卻偷偷的眯起眼睛朝觀眾席上看了一眼,會場裏還有許多的人,但唯獨蔣浩然的座位已經人去樓空了。她的心“砰”的一聲摔落了。厚厚的幕簾最終合上,觀眾席也隨之響起了掌聲。


    鬱小南迅速的站了起來,安騰翼也跟著起身,他剛站好臉頰上就響起了清脆的巴掌聲。


    鬱小南指著安騰翼,一臉的氣憤。


    “你剛剛在做什麽?劇本裏根本沒這一段。”


    周圍準備下舞台的人都停下來迴頭望向他們。


    安騰翼揉了揉臉頰,“你那麽激動幹什麽,我那樣子也是為了戲劇效果。如果沒有那一吻,台下也不會有那麽多的掌聲。”


    鬱小南簡直無話可說,“我懶得聽你胡扯。”說完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衝了出去。


    她穿過高朋滿座的觀眾席,來到了被冰雪覆蓋的校園外,一股寒冷的氣息,吹進了骨頭裏。她搓了搓手臂,縮著脖子向四周張望著,尋找蔣浩然的身影。


    鄧蕭和孫耀廷也跟了出來。


    “小南,這一次,我可是站在蔣浩然那一邊的,你事先都沒說過有吻戲的,他看到了心裏一定不好受。”鄧蕭有些生氣的站在鬱小南的麵前。


    鬱小南覺得好冤枉,“是沒有吻戲的,那個是安騰翼自作主張加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孫耀廷也看不下去了,站了出來,“可明明是你主動去吻他的啊!”


    鬱小南覺得腦袋裏更亂了,原來自己被迫的一吻,在別人看來還是自己主動的,天哪!真是冤死了!


    “不是這樣的,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們要相信我,我當時真的是被安騰翼拉過去的。”


    “真的?”鄧蕭有些懷疑的問道。


    “當然了,如果知道有吻戲,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加入的。”


    鄧蕭突然轉向孫耀廷,“我說吧,小南不是這種人!”


    “唉,你剛剛還說站在蔣浩然那一邊的,這麽快就變卦了?”


    “比起蔣浩然我當然是站在小南這邊了!”


    鬱小南看著他們兩人,一來二往的爭論著,實在是沒有心情在聽下去了,轉身就跑開了。


    蔣浩然快步疾行在校園的小路上,臉色陰沉,萬雅欣一直小跑著跟著他。


    “鬱小南沒告訴你她有吻戲的嗎?她怎麽能這樣,好歹你們的關係也是??????”萬雅欣突然看到蔣浩然停下來,用一雙銳利的眼睛望向自己,似乎會一刀把她給砍了。她立刻識趣的閉上了嘴,但是心裏卻在偷笑,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她又跟著他走了幾步,蔣浩然突然停下來怒視著萬雅欣,“你跟著我幹什麽?”


    “我??????我,”萬雅欣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


    蔣浩然本想把萬雅欣趕走的,但是他突然發現了什麽,於是一反常態的溫柔的摟住萬雅欣詢問道:“要不要跟我去吃點東西?”蔣浩然的明明是疑問句,但態度卻不容對方拒絕。


    萬雅欣受寵若驚的望向蔣浩然,看到他一雙溫柔如水的眼睛。心裏高興的她差點忘記自己是誰。她無法掩飾內心的喜悅,笑意布滿了整張臉,“好啊!”


    蔣浩然笑著,摟著萬雅欣朝公共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在不遠處的一個黑暗的地方,鬱小南喘著氣停下了腳步,望著蔣浩然離去的身影和萬雅欣那喜悅的側臉,心裏的憤怒猶如火在燒。此刻,她突然能夠感受到蔣浩然看見自己去吻別的男人時的心情。憤怒加酸楚一股腦的衝到腦子裏。光是看著他摟著別的女人她都快怒發衝冠了,何況她自己還??????


    她的心一下子又冷靜了下來,也許他是在報複自己,是在跟她慪氣,她原本想要衝上去,將他們分開的,但此刻卻又猶豫了。她站在黑暗中。冰冷的寒風,吹起了她的裙擺,她卻沒有絲毫的冷意,心裏早已被凍成冰塊,又怎麽會覺得外麵冷呢!


    鄧蕭和孫耀廷終於趕了過來,鄧蕭看到鬱小南注視著空無一人的小路一動不動。納悶的問道:“小南,怎麽了?你不是要去找蔣浩然嗎?”


    “我??????”鬱小南還沒說出第二個字,就連著打了三個噴嚏。


    鄧蕭示意孫耀廷趕快脫衣服,又將他的衣服披在鬱小南身上,“還是先迴去把衣服穿上再說吧!”鄧蕭拉著鬱小南往迴走,鬱小南匆匆的迴頭一瞥,眼眶濕潤。


    另一邊的蔣浩然卻在公共休息室的包廂裏,點了些酒。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一旁的萬雅欣本來還有說些話,但是蔣浩然完全不搭理她,最後也隻好沉默著陪他一起喝。


    第二天鬱小南在蔣浩然的畫室外等著他。


    下課鈴聲響起,所有的同學都魚貫而出,蔣浩然也拿著幾本書走了出來。當他看見鬱小南的時候,腳步停了下來。他再在距離鬱小南兩米遠的地方望著她。眼神冰冷冷的失去了他原有的溫度。其他的同學從他們兩人中間穿行而過。


    鬱小南看著蔣浩然的眼神,似乎拒人於千裏之外。她的心特別的難過,當所有的同學都離開之後,她向蔣浩然走了過去。


    “浩然,昨天??????”


    蔣浩然並不像想聽鬱小南的解釋,他相信自己看到的,他不等她把話說完就邁開步子向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鬱小南皺起眉頭,在蔣浩然路過自己身邊的時候,將他攔了下來,“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該說的時候,你沒有說,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蔣浩然沒溫度的話語,就像一堵牆將鬱小南擋在了外麵。


    鬱小南的心裏更不好受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蔣浩然笑了起來,“是,的確和我想的不一樣,不用和我知會一聲,就美其名曰的為藝術獻身,真偉大!”


    蔣浩然的話深深的刺傷了鬱小南的心,眼淚瞬間就模糊了眼睛。可是他卻沒有看見,還是執意要走,鬱小南及時的拉住了他,“你聽我解釋。”她抬著頭望向蔣浩然的眼睛,一臉的委屈。


    蔣浩然故意避開她的視線,但眼角的餘光還是看到她難過的樣子,心裏有些軟化,但昨天的那個畫麵卻又在此時,浮現眼前,加上萬雅欣一次又一次在他耳邊說過的話,他的心又變得冰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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