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虹轉身正要離去,卻發現了鬱小南他們。


    “你們還沒走?”她詫異了一下,但是立刻恢複了神態一邊問,一邊從腰上扯下一條黑布綁在了受傷的手上。


    黑發的段悅攙扶著腿上受傷的霍頓走了過來。炫淩也跟了過來,她身上的傷明顯已經止血了,所以才會來這裏幫他們。


    鄧蕭的看到鬼爍死了心裏倒是痛快,她早就想把那個鬼爍xxxx了,隻是自己沒那個能力,隻能想想。現在看到他終於被解決了心裏一陣舒暢。“你們真是太厲害,能把那個鬼爍給解決了,真痛快!”


    段虹笑了一下,她的墨鏡現在已取下了,一雙灰綠色的眼睛深深的凹陷著,顯得特別的美。她笑著看了看鄧蕭。她是個標準的西方國家的人,一頭金色的頭發,略顯蒼白的皮膚,不過此刻有些汙漬。


    “能把他解決也是我們的心願。此地不宜久留,你們也趕快走吧!”她說完就離開了。


    “你們真的好奇怪?”這會說話的卻是鬱小南。


    段虹剛要走,卻又停了下來。“什麽意思?”她詫異的扭頭望向鬱小南問道。


    “你們和炫淩怎麽會成為一夥的?你們原本不是敵人嗎?”鬱小南不解的問。


    “我們給任何人機會,當然也包括她。”段虹走到了鬱小南的麵前直視著她的眼睛。


    “你不怕他背叛?”鬱小南說出了她最擔心的地方。炫淩能夠背叛鬼爍他們,那麽也能背叛她呀!


    段虹淡然的笑了一下,“謝謝你的關心,這不是你該管的事。”說完正要走。


    “那是你們在找王魁的下落嗎?”段虹聽到望向鬱小南的眼光略為認真的些。


    “是,看來你們出現在這裏也並非巧合吧!”段虹的一句肯定式的問話,讓鬱小南有些慌了起來,她可不想讓這些人知道她在這裏的目的。


    “當然不是巧合,不過,你們到這裏也不是巧合吧。大家都是各有目的,對吧!”鬱小南謹慎的望著段虹。


    段虹又笑了起來,“不管你們來這裏是為了什麽,隻要不是鬼爍他們那一邊的,就不是我們的敵人,剩下的你也不用知道。你的事情我們也沒興趣知道。好了,談話結束。”說完就帶頭走向另一邊。


    炫淩走到鬱小南的麵前,“臭丫頭,小心說話,否則下一次一定不會放過你。”說完瞪了她一眼快步離去。


    “這些到底是什麽人?”孫耀廷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皺了皺眉頭。


    “不知道。”鄧蕭喃喃的迴答。


    鬱小南搖了搖頭,她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們趕快離開這裏吧!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蔣浩然扶著鬱小南對大家說。


    “也是,我們趕快離開吧!”孫耀廷說著望了望躺在地上的鬼爍,拉著鄧蕭走向另一邊。


    遠離了那片戰場,他們四人坐在一處頗為寬大的地方,三麵環山,另一邊是低矮的灌木。


    大家都靠在石頭上休息。篝火帶來的溫度,溫暖著大家。他們彼此都互相檢查了一下。將各自的傷口做了仔細的處理。


    “該遇到的沒遇到,不該遇到的偏偏遇到。”鄧蕭說著歎了口氣,喝了口水靠向孫耀廷。


    剛剛經曆的那些,讓所有人的心情特別的沉重。


    鬱小南現在有些後悔這次的旅程,至少也該雇一個打手什麽之類的。老是讓自己陷入險境,她真很討厭。


    蔣浩然在一旁看著,心裏也有一絲的壓抑,他攬過鬱小南,將唯一的毯子蓋著兩個人的身上。


    “不要想太多了,順其自然吧!”


    鬱小南沒說什麽,隻是靠著他,看著篝火,漸漸的有了睡意。


    黑夜在逐漸轉白,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沒有山阻擋的那一邊天空,漸漸的變了色。鬱小南覺得有些冷,她皺了皺眉,漸漸的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天快要亮了。她看了看蔣浩然,他正靠著石壁睡著。她又扭頭望向鄧蕭他們。那兩個人蜷縮在毯子之下也還在睡。


    鬱小南輕輕的掀開毯子,緩緩的起身,盡量不去驚動蔣浩然,接著一瘸一拐的走向太陽即將出現的方向。清晨的空氣是一天當中最寒冷的,空中還有些霧氣籠罩著周圍的山頂,露珠從地上的草葉上滑落下來掉進泥土裏。


    鬱小南下意識的抱緊自己的手臂。現在的她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頭腦也清醒了許多。她何必要去管那些人壞人的死活,何必要去在意一個背叛者的倒戈,何必去想那些人到底有什麽目的?這些都和她無關啊!她現在該關心的是她的戒指,想到這裏她抬起了自己的手,凝望著戒指。


    突然一條毯子披在了她的身上,她扭頭一看蔣浩然已經在她身邊了。


    “早上天氣涼。”蔣浩然把毯子披在了鬱小南的身上淡淡的說。


    他的語氣雖然很淡漠,但是他的舉動讓鬱小南覺得很窩心,她笑了一下。她知道蔣浩然就是那種隻會用行動來表示的人,沒有甜言蜜語但是卻讓人覺得不能離開他。


    “謝謝。”她說。


    蔣浩然突然注意到鬱小南手上的戒指,“還是沒有反應?”


    鬱小南將目光又放在戒指上,“是啊。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一點提示都沒有。”


    “不要著急,會找到的。”


    “不管找不找得到,我都覺得要離開這裏了,我不能讓大家被我拖累。”鬱小南說著想走到前麵的那塊大石頭那裏,結果一時忘記了腳上的傷,腳一落地一股疼痛感讓她重心不穩,往旁邊摔了過去。


    蔣浩然一步趕了過去,擋在她倒下的方向,鬱小南整個人跌到了他的懷裏。


    “對不起!對不起!”鬱小南連連道歉,接著抬起了頭。


    此時的蔣浩然抱著鬱小南,琥珀色的眼睛柔柔的望著她。兩人四目相對。


    周圍好安靜,安靜的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鬱小南聽到了自己那越來越快的心跳,不,是兩個人的心跳,她知道蔣浩然也在心跳加速。


    蔣浩然慢慢的靠近她,她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唿吸,嗬著她的臉。她慌了,這是她幻想過的畫麵,可是當一切真真來臨的時候,為什麽會慌呢?她的心跳得更加的厲害了。


    不管了!鬱小南幹脆閉上了眼睛。她緊緊的等待著,感覺蔣浩然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溫暖而柔軟,帶著他的唿吸,一瞬間刺中了她的心。她知道她再也無法愛上其他人了,她的心完完全全的給了他。而她也得到了他的迴應。


    愛情最美的時刻,就是我愛你,而你也愛我。我們彼此相擁,沒有任何的阻攔。


    太陽緩緩的升起,天邊泛起了金光,兩人擁吻的剪影,印在了鄧蕭和孫耀廷的眼裏,這兩人醒的很不合時宜,他們彼此笑著拉上了毯子。


    當太陽從天邊露出了臉,一道金光照射在大地上,大地萬物皆感受到陽光的照射。


    鬱小南手上的情花突然有了反應,她的手猛的朝向太陽的方向舉了起來。鬱小南立刻睜開眼睛,推開了蔣浩然。


    “戒指!”鬱小南幾乎脫口而出,她和蔣浩然立刻扭頭望向戒指。


    戒指上的花苞正在緩緩的打開,鬱小南太意外了,她欣喜的望了蔣浩然一眼,對方也笑著望了望她。


    戒指上的情花完全打開,裏麵蜷縮著的小人,緩緩的起身,伸了個懶腰,接著高舉雙手。一股濃濃的白霧從小人的手掌中間湧了出來。


    鄧蕭他們也聽了鬱小南突如其來的那聲戒指,立刻起身趕了過去,看到戒指終於有了動靜,也是一陣歡喜。


    濃霧湧出大大一片,接著濃霧中出現了一個場景。一堆紅色的石頭,大大小小的一大片,向一條河流一般蜿蜒至遠方。石頭的的左邊是一片植被,右邊是一坐大山。接著畫麵緩緩的掠過紅石頭,順著山壁往上升,越升越高越升越快,大家隻能看到這是一座山。


    畫麵突然停在一處雪山的頂端,接著畫麵拉近到一處石壁上,上麵有一副圖案,是兩人,一男一女。兩個人物的畫像是兩個側影,彼此對望,手掌相對。這兩人的裝扮顯得有些古老,身上也是隻有一片獸皮包裹。


    大家正在仔細的觀察,畫麵突然消失,濃霧迅速的迴到了戒指裏,小人又蜷縮到花裏。


    “又是一個新的地方!”鬱小南望著天空喃喃的說。


    “看來我們還有機會再去其他地方冒險。”鄧蕭興奮的說。


    “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到底像誰啊?你爸媽好像不是這樣的人?”孫耀廷一臉困惑的模樣。


    “像我自己!”鄧蕭說著笑了起來。鬱小南也笑了起來。隻有蔣浩然依然望著濃霧出現的天空皺著眉頭。


    四個人如期的迴到了學校,沒想到迴學校第一件事就是被叫進了方導師的辦公室。


    鬱小南他們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是怎麽迴事,直到方導師拿出一份報紙攤開來擺在桌上,並且狠狠的拍了拍頭版頭條的新聞。


    上麵寫著:不明飛行物經過本市。有目擊證人看到飛行物為透明的盒子,並且有人從裏麵走了出來,之後盒子消失。


    “是你們幹的好事?”方導師身穿黑色的長風衣,沉聲問道,話語裏透著讓那個人害怕的嚴厲。


    鬱小南非常抱歉的望了望大家。她覺得她現在要主動承認,可是這個方導師總有一種讓人害怕的感覺。


    大家都低著頭,鬱小南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卻被人搶先了一步。


    “這是我的主意,跟他們無關。“蔣浩然淡淡的迴答。


    所有人的詫異的望向了他,當然最震撼的還是鬱小南。


    “不,方導師,這是我主意,要罰就罰我一個人,跟他們無關。”鬱小南立刻澄清。


    這時鄧蕭也開口了,“不,是我的主意。”


    孫耀廷一聽立刻皺了起了眉頭,“不,是我的主意。”


    “閉嘴!”方導師厲聲喝道,同時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物品都跟著震動了一下。


    所有人立刻閉嘴,當他們看到方導師那憤怒的目光時,都低下頭,避開了她的目光。


    “你們難道望了學校的規定?”


    沒有人迴答。


    怎麽可能忘呢,隻是情勢所逼。鬱小南低頭不語。


    “看來你們是明知不對也還是做了,現在還掙著承擔後果,你們倒是挺團結的嘛!”方導師說著,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依然望著對麵的四個學生。


    方導師思忖了一會兒說道:“既然你們那麽團結,就一起受罰吧!首先每個人交一篇悔過書,第二打掃整棟繪畫教學樓,從玻璃到地板,為期一個月。”


    當最後的期限從方導師的嘴裏說出的時候,鄧蕭立即張著嘴痛苦的望向方導師,整個人仿佛瞬間被人打得矮了一截,孫耀廷無奈的撓了撓頭發,鬱小南重重的歎了口氣,蔣浩然淡定的臉上也是露出了極為不快的表情。


    “這件事學校會處理,你們可以出來,記住一周之後交悔過書,明天開始打掃。”


    大家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立刻出了方導師的辦公室。


    “你們何必要爭呢?”蔣浩然一邊走著,一邊說。


    “明明是我的主意怎麽能讓你來承擔。”鬱小南看著蔣浩然,想起他剛剛的挺身而出,心裏很感動,但是感動歸感動,自己的錯,怎麽能讓別人來承擔,更何況還是自己喜歡的人,更加不能。


    “哎,不管怎樣現在大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們一起承擔這個後果吧!”孫耀廷歎了口氣說道。


    聽到孫耀廷的話,鬱小南的心裏特別的過意不去,“對不起,都是為了我,大家才會被牽連。”


    鄧蕭一聽立刻摟著鬱小南的肩膀笑著說道:“笨蛋!你要是出去玩不帶我,我才會生氣呢!不就是打掃教室嘛,誰怕誰啊!”她說著揚起了頭,一副勇者不懼的模樣。


    鬱小南也放寬了心,笑著摟住這個一直陪伴在她身邊不離不棄的好朋友。


    繪畫大樓裏,鬱小南他們搬來了打掃工具準備打掃。三樓的某個教室裏麵,稀稀拉拉還有幾個學生在裏麵繪畫。四個人拿著工具走了進來。


    在畫架後麵的人抬起了頭,一看見他們,便認了出來。那人和旁邊的幾個人悄悄的說了幾句,突然起身攔在了蔣浩然他們的麵前。


    “聽說你們被罰要打掃繪畫樓,我就一直在等著你們,真是好久不見了。”說話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男生,此時他正笑著望著大家。


    鬱小南立刻認出,他就是那次想搶葉熏紫曇花的其中一人。他的身邊也站著幾個和他一樣皮膚黝黑的男生,正是那夥人。真是冤家路窄啊!鬱小南很是頭疼的望著他們,她能感覺到今天的打掃一定會很艱難。


    蔣浩然沉默的望著他們,突然說道:“你們要做什麽,麻煩盡快!”


    那個男生笑著拿起了洗筆的小桶,裏麵都是灰黑色的水,“如你所願!”他說著將手裏的小桶扔在了地上,一灘汙漬立刻染黑了地板。那人的朋友也拿起其他的洗筆水桶到處亂潑,地上、玻璃上統統都有。地板上已經沒剩什麽幹淨的地方了,玻璃上也花了一大片。


    鬱小南皺著眉頭看著他們任意妄為,她心裏很氣憤的咬緊了嘴唇。她真想上前去阻止,隻怕會越阻止越混亂,這個時候隻有忍了。


    鄧蕭早就想衝上去給那幾個人每人一拳,但都被孫耀廷拉住了。


    蔣浩然淡然的望著這一切麵無表情。


    那個皮膚黝黑的男生笑著走過他們的身邊說了一句話:“慢慢享用!”接著大笑著和他的朋友離開教室了。


    鄧蕭終於忍不住了,對著那個離去的背影一陣臭罵。


    鬱小南望向蔣浩然,他麵無表情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泄露,她不知道他有沒有生氣,但是她還是覺得內疚,“真對不起。”


    蔣浩然挽起了袖子,“不要什麽事都怪在自己的頭上,謙虛是好事,但是謙虛的過頭也挺讓人討厭的。”說完就拿起工具開始清掃。


    鬱小南聽到這樣的話,有些弄不明白了,他難道討厭我了?為了這件事?


    蔣浩然發現她楞在那裏,又望向了她,大概猜到她在想什麽。走到她的身邊,把拖把遞給她,“你能不能不要在胡思亂想了,像今天這樣的事,在我們被罰來這裏打掃的時候就注定會發生了,這是情理之中的事,你不必為這種事感到愧疚明白了嗎?”


    鬱小南這才明白蔣浩然早已看透這一切了,她應了一聲,接過拖把,開始漫長的打掃。


    圖書館裏,蔣浩然一個人坐在閱讀區,查閱資料。他身旁還有好幾本厚厚的書的,都是一些地理類型的書,此時的他正在看著一篇關於紅石頭的介紹。


    沈魏寧從他身邊走過,瞥了他一眼,到門口處的櫃台辦理借書的手續,然後出了圖書館。


    夜晚的校園掛起了風,現在已經進入夏季,天氣暖洋洋的,當他走到館外的竹林裏時,發現對麵走來一個和蔣浩然一模一樣的人,正是蔣浩宇。他正摟著一個女生有說有笑的向圖書館走來。


    竹林裏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兩人在燈下擦身而過。


    突然蔣浩宇叫住了沈魏寧。


    “嘿!”蔣浩宇轉身望著沈魏寧的臉,“你······有些眼熟。”


    沈魏寧笑了一下,“是嗎?我像你的朋友?”沈魏寧說著直視蔣浩宇。


    蔣浩宇看著他如此自信的目光,又笑了起來,“是有一點像他,不過那家夥現在在哪裏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早就死了。”說著轉身離去。


    沈魏寧卻又突然叫住他,“聽說你還沒有加入聚靈團,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這一團。”


    “我考慮一下吧。”蔣浩宇沒迴頭。


    沈魏寧看著他離去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


    離去的蔣浩宇,腦海裏卻想起以前不堪迴首的兒時記憶。


    那時的蔣浩宇被人販子抓了起來,把他和其他的小孩聚集在一起。當時的他們害怕、恐懼,不知道接下來麵對的會是什麽命運。他們哭不停的哭,直到有個兇狠的壯漢吼了他們一句,還動手打了幾個人,大家才停止哭泣。


    蔣浩宇一直蜷縮在角落裏,默默的落淚,想著自己記憶裏已經模糊了的家人。他們被餓了一天,又被帶到人群眾多的地方去乞討,要不迴錢就沒有飯吃。所有的人都跑去乞討了。蔣浩宇卻茫然的站在馬路上。


    突然一個和他一起被帶到這裏的小男孩拉著他走向人群多的地方。


    “你要是站在那裏不去乞討,今天晚上你就會被打死的。”小男孩瘦瘦的,一臉汙漬,衣衫襤褸,腳下的鞋子似乎也是破的。但是他的表情卻很堅韌。


    第一天在這個小男孩的幫助下,他吃到了第一口飯,雖然有點餿,但對於餓了將近兩天的孩子,什麽顧不了。他們正吃著,有一個小女孩掙紮、哭喊著被帶到另一個房間。那喊聲刺耳、淒厲。


    蔣浩宇小聲的問旁邊的小男孩,這是怎麽迴事?


    小男孩看都沒看一眼就說,她沒要到錢要被砍掉一隻手。


    蔣浩宇一聽,手裏的碗掉到地上,飯菜撒了一地。一個壯漢上來就是一頓毒打。


    為了生存,蔣浩宇必須死纏爛打的讓別人給錢,即使被罵都不要緊。而那個小男孩也一直在照顧他。其實那個小男孩比他也大不了多少。他叫炎。


    後來有個機會他們兩人一起從人販子手裏逃了出來。當是,也是在乞討。突然周圍的一家店鋪被火燒著了,人群慌亂。兩人借機逃跑,卻又在人群中走散。之後他在也沒見過那麽幫助過他的炎。


    當蔣浩宇第一次看到沈魏寧的時候他就覺得很熟悉,真的很像那個和他一起從人販子手裏逃出的炎。但是事隔這麽多年,大家都長大了,變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僅有的那一點點熟悉感也不能說明說明。


    “蔣浩宇!”身旁的美女喊了他一聲,他立刻收起心思笑了起來,和身旁的美女繼續走向圖書館。


    一個月後,天氣熱的整天都能聽見知了的叫聲。


    又是一個懶洋洋的午後。鬱小南和鄧蕭打著哈欠,來到了公共教學樓的頂層。這裏是他們上念力大課的地方。不過都是下午上課,讓人有點提不起精神。


    厚實遮光的窗簾已經擋住了所有的窗戶。前後兩麵牆壁的玻璃把教室裏的一切向鏡子裏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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