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蕭發現鬱小南正看著那盆小樹在發呆,她的眼睛一會兒看看地,一會兒又看看她,遊移不定。突然她把毛巾掛在脖子上,走到鬱小南的身邊。


    “其實吧!”她說的特別的慢,像是有難言之隱。


    鬱小南扭頭望向她,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鄧蕭卻又突然扭過頭去,小聲而有快速的說了一句話。鬱小南沒聽清楚,正欲要問,鄧蕭又開口了。


    “其實這個盆栽不是我送的。這個生日會也不是我籌辦的。”鄧蕭說到這裏盯著鬱小南看她的反應。


    鬱小南聽到這裏,腦袋裏無疑聯想到一個人。不會是他吧?


    鄧蕭又繼續開口,不過這次臉上有著濃濃的羨慕之色。“今晚的一切都是蔣浩然為你準備的。”


    鬱小南驚訝的張開了嘴。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他為她做的。她激動在抓著鄧蕭的手,再次求證。


    “真的是蔣浩然?”


    鄧蕭笑了起來,“是的,就是他。他在午飯過後先去找了小耀,和他說了一些想法,然後,下午我們就確保你不會出現在公共休息室,所以,我成為了名副其實的保鏢。”鄧蕭說著還故意握拳舉起雙臂,展現她那可憐的肌肉,以顯示她是個稱職的保鏢。


    鬱小南現在有一種想衝到蔣浩然宿舍去擁抱他的感覺,她太興奮了,太高興了。她需要宣泄一下她的情緒。於是她抱住了鄧蕭激動的跳了起來。


    鄧蕭第一次看到鬱小南這麽高興的樣子,有點意外。“哇哦,你不會是高興的快瘋掉了吧!”


    鬱小南一個勁的點頭,“真的太高興了,我好想馬上去告訴他我現在的感覺······”說到這裏,她的嘴突然被鄧蕭捂住了。她詫異的眨了眨眼睛。


    “千萬別跟他說你什麽都知道了。他讓我們保密的。一切的事情都說是我做的,你可別害我成了不守信用的人。”鄧蕭一本正經的說,緩緩的鬆開了手。


    “他不想讓我知道?”鬱小南問。


    鄧蕭點點頭。


    “可是,我已經知道了。”鬱小南說著笑了起來,“更何況你已經成了不守信用的人。”她還刻意強調了這樣一點。


    “拜托!我是為了你,才泄露秘密的。好心沒好報!”鄧蕭說著,故意裝生氣,走下了樓梯,坐在最下麵的樓梯上。


    鬱小南立刻跟上去,哄著她,“好了,我絕對不跟他說我知道這一切。”


    “這還差不多。”


    “那你說他為什麽送我一個那麽難看的盆栽啊!都沒幾片葉子,長的又畸形。”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他覺得你在她眼裏就是那個樣子的吧!”鄧蕭打趣的說。


    “鄧蕭。”鬱小南喊了一聲,開始撓她的癢。


    兩個人你追我打的,笑聲此起彼伏。


    鬱小南桌上的盆栽,悄悄的冒出了一片新的葉子。


    兩周後,大家都聽說快要放假了,為期一周。


    而在鬱小南將那個從周家小鎮裏得到的戒指,漸漸淡忘的時候,事情又有了新的進展。


    當時鬱小南正在圖書館裏找尋一些特殊丹藥的資料,突然孫耀廷拿著一打厚厚的報紙跑了過來。


    “新發現!新發現。”他一句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他跑到桌前把一打裝訂起來的報紙放到中間,指著一篇報道說道:“這裏。”他喘了口氣,“看這裏。”


    另外三個腦袋都湊了過來,大家的眼睛都盯在了這張報紙上。


    報紙上赫然有這一個大標題,聯合會最新調查發現金國的通往龜背島的通道曾有波動,據調查當時值班的看守人員——王魁,在事後就離職了,去向一直未知。聯合會遠赴其家鄉調查。得知他有一位重病的老母親,事情還在調查當中。


    文章的旁邊還附了一張他母親和他妹妹的照片。兩母女站在一棟房子的前麵,那房子有著尖尖的屋頂,在房子的後麵就是一片石頭林,與那枚情花戒指所呈現出來的景象很相似。


    鬱小南立刻睜大了眼睛,又仔細的看了看房屋後麵的山林。那山林距離前麵的房子還有點距離,所以他們能看到的石頭林很少,如果不是孫耀廷指給大家看,估計都會被忽略去的。


    “這是金國的一份報紙,照片中的人是曾經是看守金國通往龜背島通道的看守員的家人,不過在事發之前他就提出要辭職了,剛好,在鬱小南被卷入那起事件時,他剛好離職。五國聯合會對他也在調查,但是目前還沒有發現什麽新的線索。不過重點不是內容,是那個照片右上角的位置。”孫耀廷坐在椅子上,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然後重重的做了一個深唿吸,才恢複平靜。


    “的確,我們的重點在照片上。”鬱小南看著那張照片。


    “這張照片就是在他老家拍的,不過上麵沒有寫具體的地址。”孫耀廷說。


    “無巧不成書!”蔣浩然淡淡的說了一句。


    “他的家鄉在哪裏?不如我們去那裏看看。”鄧蕭從報紙裏抬起了頭,提議道。


    孫耀廷又湊到報紙前看了一下,指著上麵的一段文字說道:“他的家鄉是在金國的璆 qiu 商某城市。我剛剛已經查過了,保守估計來迴大概要五天的時間。不過具體的位置還不知道。”


    鬱小南聽到這裏笑了一下,“看來我們的時間有點緊,我們要抓緊時間了再冒險一次。地址的問題也不要急,我們可以去報社問。”


    “耶!太棒了。”鄧蕭突然忘了形似的的歡唿了一下,整個圖書館裏的人都向她投來了厭惡的目光。連管理員都走過來警告了一番。鄧蕭吐了吐舌頭。


    “趁現在離放假還有兩天的時間,我們好好準備一番。兩日後我們一起出發。”鬱小南說著望向大家。鄧蕭連連點頭,恨不得馬上就能走。


    晚上,鬱小南將在外麵的妖玉喚了迴來,兩人進入了雙修的狀態。鄧蕭看到鬱小南如此,覺得自己也應該努力了。於是兩人都在各自的床上盤腿坐著雙手與自己的精靈相握。


    鬱小南不斷的將周圍的空氣吸進身體的,將其轉化成能量注入念力空間的精靈種子裏。妖玉現在的精靈種子一共有三顆,一顆是鮮豔的大紅色,一顆是明亮的黃色,還有一顆是深藍色,她發現妖玉的那顆藍色的精靈種子在慢慢的由深深的海水藍往湖藍色過度。鬱小南想爭取在出發之前讓妖玉的能力再提高一個等級。但是現在沒有叫早水鍾散發的特殊氣味,感覺會比早上吸收的速度要慢一些,但是他們有整個晚上的時間。


    鬱小南就這樣一直和妖玉互相吸收著能量。鄧蕭早就累得蓋上被子睡覺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樣悄悄的從門縫裏溜走了。


    當第二天早上的叫早水鍾再次開啟時,那股熟悉的混合著植物的清新和大地的芬芳的味道,又隨著水流緩緩的蒸發到空氣裏。


    鬱小南覺得精神一振,吸進去的空氣,就好像興奮劑似的,讓她疲憊的身體和大腦從滿了能量。妖玉也感受到,空氣裏的變化,更是拚命的吸收。


    十五分鍾之後,她們同時睜開了眼睛,叫早水鍾也已經結束。但是兩人都在彼此的臉上看到笑容。


    “妖玉你突破了。”


    “是的,三色高階,多謝你的幫忙。”現在的妖玉看起來比以前顯得溫和多了,她的笑容裏多了份發自內心的喜悅。


    “不客氣。”鬱小南說完,打了個哈欠。這時鄧蕭醒了過來。


    “鄧蕭,幫我請假,我要補眠。”說完便什麽都不管的躺到床上。突然想到了什麽又坐了起來,“妖玉,這幾天你就別離開我了,我們隨時要出發的。”說完就又躺了迴去。


    妖玉到沒什麽為了修煉她們可以一個月不吃不喝不睡覺,但是這些人類卻不行。她看了看鬱小南,又看了看坐在床上還有些懵懂的鄧蕭。


    接著鄧蕭被妖玉強行弄醒了,不醒不行啊!妖玉在鄧蕭臉上吐了一口粉色霧氣,直接讓她夢到自己被鬼追,她完全是被嚇醒的。


    醒來之後才知道鬱小南一晚上都沒睡,於是乎,她就隻能去幫她請霸王假了。


    幾天之後,學校開始放假,四個人早就準備好,踏上了離開國境的火車奔波了兩日,終於來到了金國的境內。


    四個人輕裝上陣,其實也不是輕裝,隻是將所有的東西都分別裝在了納盒裏麵。


    大家出了火車站,望著人潮湧動的前方,都有不小的新鮮感。金國的人普遍都比較矮,像鬱小南和鄧蕭這樣一米六三的個子,在這個地方的女生行列裏算是很突出,而蔣浩然和孫耀廷那就可謂是搶眼了。


    “報紙上沒有說具體的位置,還真是麻煩。”孫耀廷從口袋了拿出那張報紙,低頭看著。


    “直接去報社吧!找那個記者問問就能知道了。”鬱小南瞥了報紙一眼說道。


    孫耀廷從報紙裏抬起頭,頗有疑慮的說:“可是這個報社在另外一個城市,如果我們再坐火車,趕過去,恐怕就沒有時間去璆商了。”


    鬱小南很是理解的點點頭。突然她想到了什麽,眼前一亮,接著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對大家招招手示意他們靠攏過來。


    四個人互相靠近,鬱小南這才開口,“要不我們用飛行器?”


    孫耀廷立刻反對:“這個在校外是禁用的。被發現是要處罰的。”他麵色嚴肅的說,說完還緊張的望望四周,確保他們的談話沒有被偷聽。


    “隻要我小心駕駛,不被別人看到不就行了。等下我們找個無人的地方,就可以出發了。要不然的話我們會在路上把時間都耗盡了。”鬱小南繼續遊說大家。


    蔣浩然一直默默的聽著,眼神一直望著斜下方,但是耳朵卻特別的敏銳,聽著四麵八方的聲音。“我覺得可行,而且我們行動要快,這裏有一些奇怪的人,不知道他們是針對誰的,我們要馬上離開。”


    蔣浩然的話,另大家緊張了起來。幾個人剛想迴頭看看到底有什麽人,卻被他攔住。


    “不要迴頭,現在假裝什麽都不知道,我們馬上離開這裏。”


    大家立刻沉默著雇了一輛馬車離去了。


    他們走了沒多久,一個身穿灰色夾克,頭戴黑色鴨舌帽的人從車站裏快步走去。周圍那些奇怪的氣息悄悄的跟上了她。她也有所發覺,嘴角輕輕揚了一下,被鴨舌帽遮住的眼睛裏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


    天空中,鬱小南正駕馭著飛行器朝他們的目標前進。


    “看來你的恐高症被克服了!”蔣浩然站在鬱小南的身邊拿著指南針和地圖說道。


    鬱小南透過玻璃望向前方,“其實還沒有。”


    “哦?”這個答案讓蔣浩然有點意外。


    鬱小南笑了一下,“我隻是努力讓自己看的遠一些,這樣就沒那麽怕了,如果現在讓我往下看我一定受不得。”


    蔣浩然淡淡的笑了一下,“看來你是找到平衡的方法了。”


    鄧蕭和孫耀廷正坐在後麵吃起了零食。鄧蕭嘴裏塞了個雞蛋,還沒咽下去就對鬱小南說:“小南你要不要吃點?”


    “不必了。”


    “哦,那好,準備到了通知我。”鄧蕭說完又繼續吃了。“恩,這個好吃,下次多買點。”她一邊吃一邊拿著一個獨立包裝的雞蛋在孫耀廷眼前晃悠。


    蔣浩然迴頭看了他們一眼,沒說什麽,又繼續研究手裏的地圖和指南針,接著為鬱小南指明方向。


    有了飛行器他們隻花了半天的時間就到了報社的大本營。四個人站在報社的門口,抬頭看了一眼很是宏偉的高樓建築。


    “金國名字的由來我現在大概有些體會了。”孫耀廷眯著眼睛望著金碧輝煌的大樓喃喃自語。


    “金國盛產金礦石,這裏的人都喜歡在房屋的建設中加入許多的金礦石,所有眼過之處一片金光閃耀。”蔣浩然帶著墨鏡望著這棟高約十層的大樓。


    鬱小南和鄧蕭用手擋在眼睛上,避開強光,眯著眼睛望著大樓。


    蔣浩然推了推墨鏡,“走吧。”說完,率先走了進去。其他人也快步的跟了上去。


    進到大廳裏,發現這裏很寬闊頂高大概就有十米,不遠處一有個接待平台,在平台的右邊則是樓梯,不時的有人從那裏跑上跑下的,有的人手裏還拿著相機和挎包,這裏的人都行色匆匆。


    他們直接走到櫃台的前麵,孫耀廷拿出那張報紙,指著那篇報道的記者名,對著櫃台裏的帶著官方式微笑的美女說道:“麻煩,幫我們找下這個人。”他說著指了指報紙上的那個姓名。


    美女把頭靠過來看了一下,之後跟大家說了一聲稍等,就低頭在櫃台裏找起了資料。


    大家靜靜的等候著,在櫃台裏的其他幾位前台小姐,不知何時開始在邊上竊竊私語了起來。


    不一會兒那個美女抬起來頭。


    “非常抱歉,他現在外出采訪了。”


    “什麽?竟然不在?”鄧蕭很是氣憤的說。


    鬱小南皺起了眉,“那他去哪裏采訪了呢?”


    那個美女麵露疑難之色:“這······”那個美女猶豫了起來,看來有不方便的地方,或者他們有什麽規定。她無意間瞥了蔣浩然一眼。


    “我們找他有急事,能麻煩你給我他去采訪的地址嗎?”孫耀廷依然客氣的一笑。


    原先的那個美女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這時在一旁的一個服務小姐走了過來,笑著解釋道:“我們有規定是不能透露記者采訪的地址。我們要保證新聞的獨家性,請您諒解!”


    孫耀廷一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歎了口氣,無奈的望向鬱小南,“這要怎麽辦?”


    鬱小南思忖著,不知道把爸爸的名號抱出來會不會有效。


    鄧蕭卻沒那個耐心,“我們隻是找人,又不是搶你們的新聞的,不用那麽苛刻吧?”


    “不好意思這是規定。”那個女人斬釘截鐵的迴答。


    鄧蕭被氣的想拍桌子,還好被孫耀廷及時製止。


    蔣浩然一直在旁邊看著,此刻的他已經收起了墨鏡,半靠在櫃台邊上望著樓梯和大門口進進出出的人。聽到他們溝通未果,便望向了他們。


    “你認不認識這個報社的高層人員?”蔣浩然對鬱小南說。


    鬱小南迴憶了一下,“倒是認識幾個。”


    蔣浩然望向門口,發現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從一輛車裏走了出來,明顯地位不小,他指著門口問道:“那個你認識嗎?”


    鬱小南順著蔣浩然手指的方向往身後望去,大門口處的玻璃門緩緩打開,走進來一個身材矮小的略胖的男人,那男人慈眉善目的很有親切感。她立刻笑著對蔣浩然說:“我認識。”說完就朝那個男人走去。


    “魏伯伯好久不見。”鬱小南走到那個男人身邊,笑著打招唿。


    那男人先是一愣,隨後笑起來,“原來是小南啊!你怎麽跑到我這裏來了?”


    “哦,和幾個同學到這裏來旅行,順道來看看魏伯伯您啊!”鬱小南笑著說道。


    魏伯伯笑了一下,將鬱小南打量了一番,問道:“說吧,來找我有什麽事?”


    鬱小南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什麽事都瞞不過魏伯伯,其實我是看到你們報紙的一篇報道,很感興趣,想去找那個記者討教一下,結果吃了閉門羹。”


    魏伯伯哈哈的笑了起來,“張秘書去和前台說一聲。”在魏伯伯身邊的一個年輕的男人答應了一聲走向前台。


    鬱小南連忙笑著道謝,“謝謝魏伯伯!”


    魏伯伯和煦的一笑,“好些年沒去你們宇國了,有時間真想去看看。”


    “我和我爸爸,隨時歡迎您!”


    “你爸爸的報社可好啊?“


    “好的很!”


    “聽說銷量可是要趕上我們的《金晨報》了,後生可畏啊!我還有事先走了。”魏伯伯說完就走向樓梯。


    鬱小南在他身後與他道別。


    這時蔣浩然他們走了過來,“地址有了,走吧!”


    不多時他們又出現在一處低矮房子的平民區。按著從報社裏得到的地址找到一戶人家,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個老態龍鍾的奶奶。那老太太明顯不認識他們,“你們找誰啊?”


    “老奶奶,是不是有個記者來這裏采訪啊?”孫耀廷客氣的問。


    “什麽?”老奶奶可能有些耳背沒聽清楚,她伸了伸脖子問道。


    孫耀廷隻好大聲的在重複一遍,剛一問完,從屋子裏又走出一個光頭的男人。


    那男人身上背著的相機一看就知道是記者。但是對方看到他們四卻有些納悶。他把老太太請進屋裏轉身打量著大家。


    蔣浩然也上下打量了他。


    “你是陸博記者?”蔣浩然問。


    那光頭男人點點頭,一臉的詫異。


    “我們想問你幾個問題。”蔣浩然繼續問。


    陸博顯然還沒明白是怎麽迴事,皺起了眉頭,“你們是誰啊?我好像不認識你們?”


    孫耀廷立刻拿出那張報紙,指著那篇報道問他:“這篇報道是你寫的吧?”


    陸博看到了報紙上那熟悉的圖片和文字,立刻點頭承認,“是我,莫非你們也是來找照片裏的人?”


    他的話一出讓大家心裏一震。是誰和他們一樣也在尋找這個人呢?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你的意思是,有人也來找過你?”蔣浩然試探性的問。


    陸博點頭臉上露出別有用意的笑容,“是有人找過我,不過他們給了一筆豐厚的報酬。如果你們也想得到地址,就的有點表示吧!”


    鬱小南看著這樣的人,心裏非常的討厭,唯利是圖的家夥。


    蔣浩然倒是沒說什麽,直接掏出準備好的一打錢,“夠了嗎?”他一臉冰冷,顯然也很討厭這樣的人。


    鄧蕭和孫耀廷更是鄙夷的看著陸博。


    陸博一看到錢態度立刻變得熱別的起來,笑的合不攏嘴。“夠了,夠了。”他說著把錢收進口袋裏,生怕別人搶了去似的。


    “那對母女現在住在璆商城南區的古社街青陽道1199號。”


    孫耀廷一邊聽著一邊記了下來。接著蔣浩然又拿出一打錢,“這些給你,告訴我們是誰在找他?”


    陸博一見又有錢拿,更是高興的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當鬱小南他們四人走出低矮的平民區時,天色已晚。


    大家找了個飯店要了個包間以便他們說話。


    四個人圍著一張大桌子坐著,每個人的麵前都有一杯熱氣騰騰的茶。


    大家都在消化從陸博那裏聽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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