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浩然沒有迴答,轉身要走,但在轉身的那一瞬間卻流露出些許憂鬱氣息。鬱小南的心被揪了起來,她有些害怕如此沉默的蔣浩然,但是更多的是擔心。她想了想最後還是跟了上去。


    鬱小南跟著蔣浩然一直走到了他們初次相遇的那個小瀑布那兒。蔣浩然雖然沒說話,但是也沒有趕走她。鬱小南當他默許了。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坐在水潭邊上的一塊大石頭上。


    蔣浩然望著湖麵發呆。天空中隻有一輪清冷的月亮給他們帶來些許的光亮。清清冷冷的光照在蔣浩然的身上,更加增添了他身上憂鬱的氣息。


    周圍很安靜,鬱小南能聽到自己的唿吸聲,她瞥了蔣浩然一眼,想說些什麽,卻有不知道說什麽菜合適。她現在真的很懊惱自己的笨拙,連說句話都不會了。


    “我是個罪人。”蔣浩然突如冒出一句話,鬱小南詫異的望向他。


    “為什麽這麽說?”


    鬱小南看著蔣浩然低下了頭,身體向前傾,手肘撐在自己的腿上,望著下麵的土地。


    “如果不是我,浩宇也不會丟失,他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蔣浩然的聲音有些哽咽。


    鬱小南不知道他以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但聽起來一定不是什麽好事,這要她怎麽接呢?她想了老半天,都沒能找到合適的話語,隻是伸出手輕輕地放在蔣浩然的肩上,像安撫嬰兒般的安慰著他,給他鼓勵,等待他繼續說出自己的心事。


    “如果不是我貪玩,去點著那個小醜的褲子,遊樂場就不會混亂,浩宇他就不會丟失,都是我的錯。是我,是我害的媽媽傷心了那麽多年,是我親手葬送了媽媽對我的愛。”他越說越大聲,到最後變成了呐喊。


    鬱小南聽著,輕輕的歎了口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我的媽媽不愛我,就是因為我弄丟了浩宇。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現在浩宇迴來了,可是我卻沒辦法彌補他。”他說著把頭深深的埋進雙臂裏,忍不住落下了淚。他期盼著弟弟迴來,能還給媽媽一個她深愛的兒子,可是如今的他變成這樣,他要怎麽向媽媽交代?


    鬱小南看到這樣的蔣浩然心生憐惜,一霎那間她想起他們在新生鑒定會時闖入奇門山,被迷霧迷惑之時蔣浩然的狀況,她突然明白了些什麽。她走到蔣浩然的麵前,跪了下去,什麽也沒說,隻是緊緊的抱著他,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裏,給她溫暖。


    昨天在鬱小南幾乎絕望的時候,是他給了他溫暖,而現在就換她給蔣浩然溫暖吧!命運這個東西還真是奇怪!


    傷心的時候,大家都需要一個肩膀,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蔣浩然平時冰冷冷的,但是他也需要被關愛。以前隻有父親關愛過他,但是父親太忙了。大了之後他不敢在任何人的麵前哭泣,他把自己隱藏了起來。但是現在他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圍著,心裏的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任由自己靠在鬱小南的懷裏默默流淚。


    他也曾經渴望媽媽給自己一個擁抱,可是在浩宇丟失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他的腦海裏又迴憶起過往的點點滴滴。


    那時還是在上小學,弟弟丟失已經兩年了。他努力考了一個全班第一,拿著那張優異的讓全班的同學都羨慕的成績表,高興的來到母親的麵前。稚嫩的小臉上流出絲絲期盼,伸出的手拿著單子舉在空中,希望媽媽能看一眼。媽媽坐在沙發上,修剪著她的白色茶花,看都沒看他一眼。蔣浩然覺著的手抖酸了,母親一眼在自顧自的插花,把花插好後就起身離去了。


    第一次,他以為是他不夠努力。第二年他拿到了全年級第一。再次興高采烈的拿著成績單到母親的麵前,母親依然沒有搭理他,喝了口茶,然後吩咐仆人準備馬車,之後又走了。


    他還是以為自己的努力不夠,可是在一次次的高興之後換來的是一次次的失望。最終他放棄了。他知道母親恨他,討厭他。他不在努力學習,每次都是得過且過,他不在有笑容,他學會了帶著冰冷的麵具,他的生活中再也沒有母愛了。


    冰冷的月光下,兩個身影相擁著。


    文化節的第三天,美術館裏開始展出繪畫攝影展。


    大家上完早上的專業課,就跑去參觀了。


    一進門,發現一樓的所有牆壁上都被做成了一排的方格,每個格子裏都有一張照片,燈光從照片的後麵照出來,很貼合一樓的大標題:格子裏的風光。


    很多照片都是學生拍的,從世界各地拍迴來的照片,有的景色,他們都沒見過。當然也有許多的人像照片。鬱小南無意間發現了沈魏寧的照片,出現在了某個格子裏。


    那張照片上他坐在窗邊抱著吉他看樂譜,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臉上、身上。陽光明亮,他臉上的表情更是因為認真而顯得更加的俊朗。


    鬱小南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他,每次看見他都是笑著的,溫潤如玉。而這張照片卻顯得很執著。當她看著照片發呆的時候,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摟住,並且拉著她就走。


    她剛想問是誰的時候,扭頭發現了那張熟悉的臉孔。


    “你要看到什麽時候?鄧蕭他們還等著你呢!”蔣浩然將她拉到自己的前麵用眼神示意她,樓梯口有人在那裏。


    鬱小南這才發現鄧蕭正在向她揮手,示意她趕緊上樓。鬱小南立刻跟上去,一邊上樓一邊迴想著剛剛那一幕。蔣浩然一定發現我看著沈魏寧的照片在發呆,天啊!他會不會誤會呢?要不要解釋一下。她下意識的迴頭望了一眼,發現蔣浩然的目光並不在自己的身上,心裏有些小小的失落。


    上了二樓,白色的牆上掛了許許多多的油畫。有些畫很抽象,看不出來畫的是什麽,有的畫很寫實。有的畫的是風景,山川河流栩栩如生,有的畫的是人像,惟妙惟肖。


    鬱小南在每一副畫前都有停留,還不時的和蔣浩然討論一番。


    “哇!你看這灰蒙蒙的一片,中間一點紅,這表現的是什麽啊?”鬱小南走帶一副畫前看著筆觸淩亂的畫作,自言自語。


    “沒看見下麵標題嗎?日出。”蔣浩然瞥了一眼右下角的標簽說道。


    “日出是這種感覺的嗎?”


    “瞎子摸象的故事你知道嗎?”蔣浩然看著畫作反問道。


    這跟那個有什麽關係?她不解,但還是迴答了,“當然知道了。”她望著他等待他的解釋。


    “你怎麽那麽遲鈍,就算是同樣的物體,不同的人,從不同的角度去看,都會有不同的看法。”蔣浩然說完就走向下一副作品。


    鬱小南這才明白,接著也跟了上去。


    接下來看到的是兩幅很相似的畫作,像是一個連續的作品,每幅畫麵的中心都是一個略有些誇張的人物畫像,後麵則是的灰藍色的背景,沒有多餘的東西。


    左邊的那副中見畫的是一個正麵的男子拎著公文包,右邊那副的中間畫的是一個成熟女人的背影。一個感覺是要向自己走來,一個感覺是離開自己。這幅畫似乎別有寓意。鬱小南看了看作者的名字,發現這正是蔣浩然的作品。周圍看著這幅畫的人,都在議論。


    “看不懂哦。”


    “是啊,想表達什麽?”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說了幾句就走了。


    可是鬱小南卻不這麽認為,她不但能看懂,還能體會畫的裏孤獨,和渴望愛的感覺。她猜想那畫中的女人的背影大概就是他的媽媽吧!一瞬間她又響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孤獨的蔣浩然。他的要求很簡單,和她一樣都是母愛。隻是她這輩子都沒機會了,而他有機會,卻又無法得到。


    她看著蔣浩然遠去的背影,心裏有種落寞感,為他也為自己。


    第三天的晚上的演出是鬱小南最期待的,也是她最想去感受,那就是服裝秀。


    當他們幾個人來到這裏的時候,發現整個匯演大廳裏都已經布置妥當,一條長長的延伸出來的潔白t台,後麵是一片的鏡子,每塊鏡子都用繩子連接著,形成一個鏡麵流蘇背景很有創意。


    這個服裝秀差不多吸引了全校的學生,整個會場不一會兒就爆滿了,還好鬱小南他們來的早些,要不然連個座位都沒有。


    晚八點,會場裏準時熄燈,一道搶眼的探照燈打向舞台中央。美麗女主持拿著話筒出現了,每天晚上的支持人都不一樣,今天的是一個個子高挑又性感的金發女生,她穿了一件帶亮片的細肩帶小禮服,燈光打在她身上被無數的亮片反射出來,顯得特別的耀眼,金色的卷發帶腦後盤了一個優雅的發髻。


    “服裝是美化我們生活的一部分,它點亮了個體,也點亮了社會,現在有一批人,他們剪取彩虹做霓裳,成為時尚的領潮者,成為美的傳播者,讓我們大家一起來欣賞他們的巧手之作。由服裝設計三年級的學生為大家帶來《鏡麵時代》。”


    女主持人完美的做了一個開場白,接著燈光熄滅女主持人離場,幕布拉開。整個會場裏響起了一陣輕快的、節奏感很強的音樂。這時舞台上的燈光慢慢的亮了起來。音樂裏又融入了幹淨利落的手風琴的聲音,聲音時而連貫黏著,時而幹淨的點到為止。


    這時,一個頭上帶著白色束發帶,身穿白色貝殼袖,連身短裙的高挑女生走了出來。那女生的頭發在腦後梳成一個利落的馬尾。雙手插在連衣裙的口袋裏,麵無表情的穿過鏡麵流蘇,走進中間的白色t台。


    她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是卻有一種氣勢,仿佛她就是女王一樣。那精致的眉眼,估計吸引了眾多男生的眼球。


    當那個女生走到t台前擺pose的時候,第二個女生踩著音樂的節奏走了上來。她的發飾和第一個女生一樣,隻是身上的衣服是一件斑馬紋路的寬鬆式插肩袖,外加斑馬紋的寬腿褲。整套衣服看起來就是黑和白,甚至有點像斑馬,但是她肩上有兩條空白的拚接,還有褲腰上的空白處理,打亂了這樣的感覺,反倒顯得有些俏皮。她身上的空白處還加上了閃鑽的裝飾,在強烈的燈光下,顯得一閃一閃的,特別好看。


    靚麗的高挑美女,在t台上來迴穿梭著,每一次走到台前的時候,閃光燈都是瘋狂的閃爍著。一個個美女穿著現在正流行的涵蓋了設計師自己理念的服裝,每一套都很驚豔。


    台上的模特不停的來迴穿梭,衣服是換了一套又一套,但是看的久了大家都有些審美疲勞。


    鄧蕭看的眼花繚亂。“我的媽啊,隨便給我一套我就偷著樂了!”鄧蕭說著靠進椅背裏休息一下。因為前麵的人都伸著脖子努力的看著,後麵的人也就被迫隻能也伸著脖子來看了。


    鬱小南依然聚精會神的看著舞台上出來的每一套服裝。她真的很愛這一行,一看到這樣的服裝秀,她就熱血沸騰。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舞台上的音樂都換了好幾首了,服裝更是多的數不過來了。但是鄧蕭卻覺的有點累,她提議自己去買些喝的。鬱小南哪有功夫去管這些,她的大腦都在舞台上。


    鄧蕭走後不久,整個舞台的燈又熄滅了,舞台的左邊開始搬上一些樂器,一個樂隊出現在舞台的邊上。樂隊的頭頂上亮起昏黃的燈。一個穿著褐色皮馬甲的男生,彈起了貝斯。架子鼓的聲音也開始介入。這時一道聚光燈打在舞台中央,一個穿著黑色馬甲外加一條緊身細腿褲,褲子上和身上都有許多繁複的類似鞋帶一樣交叉編製的裝飾物。那上麵的繩子都是銀色的,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的微弱的光。


    那個女生頭上的束發帶被換掉了,眼睛上被一條寬邊的黑色蕾絲覆蓋了,全身的黑和嘴唇的紅形成鮮明的對比。她踩著鼓點,帶著些許冷酷的味道走在t台上。


    她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連那些有些審美疲勞的人,也都坐直了起來。


    接著第二個女生出現,一樣的用黑色蕾絲遮住眼睛和紅唇。上身是一件蛋糕荷葉袖子的緊身胸衣,下身是一條裙擺上綴滿黑色蕾絲花邊的a字迷你短裙。一雙破洞的絲襪,一雙黑色軍靴。十足的性感殺手。


    鬱小南看到都有些癡迷了。


    接著是第三個人出場,那又是一個帶著蕾絲和紅唇的女人,上身是一件透明黑色蕾絲的上衣,寬大的燈籠袖,外加緊身短褲和黑色短靴。又多了一個殺手。


    接著是第四個穿著黑色厚實上衣,肩膀上堆一些用毛線混亂編製的裝飾物,下身一件緊身皮褲,褲子上還有鏤空雕花。


    一個個穿著黑色的冷酷又有霸氣的女人,接連不斷的走出來,震懾著在場的每個人。


    一般來說每一個係列都是隻有五套,可是這個係列卻做了十套。最後當這十個女生依次又從新走上舞台,大家宛若看到一個女子特工組織。這十人一起出場,那氣勢就更龐大了。


    台下的人忍不住鼓起來掌。


    鬱小南有那麽一瞬間仿佛看到台上的人物,都化身成真真的特工,在一個漆黑的夜晚,遊走在城市的街頭,一個亮麗的轉身,就能打飛那些街頭的小混混。


    “太酷了。”鬱小南實在是抑製不住自己的激動的心情。


    “你該不會幻象自己是台上的主角了吧!”蔣浩然看到鬱小南如此癡迷的樣子打趣說道。


    “差不多了。”鬱小南笑著迴答。


    “你將來也能有這樣的秀。”蔣浩然的話讓鬱小南立刻扭過了頭望向了他。


    “你這麽相信我?”她問。


    “你有多熱愛它,就會有多努力。剛剛,我看到你的熱情了,我相信你能做到!”


    鬱小南靜靜的看著蔣浩然,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支持她,她卻還有一個蔣浩然。從以前的不被肯定,但現在的被相信,她的心裏好感動。一瞬間喧囂拭去,她的眼裏隻有蔣浩然,她成了她眼裏唯一的顏色。


    千言萬語也不無法表達她現在心情。唯有凝望,傾注所有感情的凝望。


    服裝秀舉辦的特別成功,一直都是大家討論的對象。之後的幾天還有一些設計類的作品展,最後一天是學生為大家特別獻上的各國特色競技比賽。


    白天的競技賽是必須參加的,而且分班,獲勝者,全班都將獲得獎勵,晚上的活動就是以玩樂為主,可自願參加。


    這天早上,全校的學生都聚集在教學樓後方的圓形操場上。校長和導師們也來參觀,聽說有的導師也會和大家一起玩一玩呢。


    學生會宣傳委員站了出來,鬱小南一眼就認出來,她就是服裝秀那天的主持人。此時她正拿著一個擴音的喇叭。


    “今天是文化節的最後一天,也是最又意思的一天,上午分別有風國特色競技馱馬遊戲以及宇國特色競技跳花盆,下午有金國特色競技飛紅球以及納亞國的紙棍搏擊,晚上則是大家自願參加的做鬼臉大賽以及維斯塔國的特色遊戲躲避球。希望大家踴躍參加,不要忘了獲勝者可是有獎品的哦!”


    一說到獎品全場都沸騰了,導師們看到學生如此興奮的樣子,大家也開心的一笑。但方導師卻一直板著臉。


    宣傳委員接著說:“下麵舉行今天的第一項競技每個班要派出一名男生負責騎馬,馱女生,饒場一周,在指定的時間之內看哪個班馱的人數最多,誰就獲勝!先由一年級的新生出賽。”


    話音一落,各班級都陷入激烈的討論中,導師們也在各自的班級裏組織著。比賽開始了。一年級的新生已經有兩組同學騎上馬背,唿嘯著跑來了起來,每個人的身後都帶著一名女生。比賽時間是五分鍾。跑了一圈的同學,將女生放下,又換了一個女生騎上馬背,但是有個女生還沒坐穩,馬上的男生就急著一揚鞭子奔跑了起來。那個女生在馬背上大叫,身子一會往左一點,一會又往右一點。


    鬱小南他們的根本沒工夫去看那麽學弟學妹們的表演,他們還在討論著。


    墨導師問了好幾個男生,他們都不會騎馬。她又望向了孫耀廷。


    孫耀廷知道導師的意識,可是他自己就騎過幾次,“墨導師,不是我不想參加啊,隻是我真的就是個初學者,我自己在馬背上都搞不定了,更不用說再帶個人了。”孫耀廷說的很是慚愧。他真的無能為力啊!


    “我們班上也找不出一個會騎馬的了,就省你這個初學者了。”


    孫耀廷無比無奈的被趕鴨子上架,鄧蕭一點都不擔心他,還一個勁的給他加油。


    “小耀,加油!”鄧蕭最後給孫耀廷打打氣,給他一個鼓勵的擁抱。孫耀廷知道她就是這個個性,越有危險的越感興趣。


    孫耀廷上了馬,班上所有的女生都聚集在了比賽的起點,也是終點的地方。


    萬雅欣站在了邊上,離他們遠遠的。她可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一個才剛剛學會騎馬的平凡人。


    和孫耀廷一起比賽的正是蔣浩然他們班,但是出賽的是謝秋銘,他自信滿滿的跨上馬背,望著孫耀廷說道:“同學這場比試我看你直接退出好了,免得待會輸的太難看了。”他牽著韁繩一臉高傲的樣子。


    孫耀廷看了他一眼沒理他,對於這種人不理他就是最好的迴禮。


    “準備好了嗎?”一個宣傳部的同學拿著擴音喇叭問道。


    女生們都來到了馬匹的旁邊做好上馬的準備。孫耀廷馱的第一個女生就是鄧蕭。而謝秋銘那邊,大家驚訝的發現他馬匹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女生,難道他打算同時帶兩個女生上馬?大家看著這般場景都四下裏交頭接耳了起來。


    孫耀廷更是詫異的望向謝秋銘。謝秋銘看到孫耀廷的眼神裏的詫異,更是得意的笑了一下。


    “預備開始!”


    隨著一聲令下,鄧蕭迅速的爬上馬背,孫耀廷立刻夾了一下馬肚子,拉緊韁繩出發了。


    而一旁的謝秋銘卻比他提前出發了,原來他身旁的兩個女生,同時踩上腳蹬並沒有完全上馬,隻是上身爬在馬背上。兩個女生互相拉著手好讓彼此不被馬給顛下去。


    基本上一年級和二年級的學生看著這樣的騎法都歎為觀止,所有還未比賽的人,立刻改變了戰略。而那些高年級的學生看了隻是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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