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醒了?”鄧蕭立刻反應過來。神雨也總於鬆了一口氣。


    “我怎麽會在這裏了?哦,對了,紫曇花······”鬱小南突然想起她記憶力的最後一幕。


    神雨溫柔的握住鬱小南的手,語調柔和的說:“你不要擔心了。紫曇花已經在我這裏了。你做的非常的好,大家都很感謝你。”


    鬱小南一聽臉上頓時神采奕奕,“我抓到了那個納盒。真的嗎?我都不記得了。”她嫣然一笑,正想下床,卻突然碰到了屁股上的傷處,立刻又皺起眉頭叫喚了一聲。


    “你不要亂動了,你身上有很多地方都是淤青的,雖然不用住在這裏但是醫師已經囑咐過了,每天都要擦藥,過個十天半月的才會好。”鄧蕭將醫師的話轉述給鬱小南。


    “啊!怪不得我覺得全身酸痛的。”鬱小南抱怨了一句,撇了撇嘴。


    “鬱小南你先好好休息,什麽事都不要操心,過幾天我再去看你。”神雨說完就起身離去了。


    鄧蕭見神雨離去,這才坐在鬱小南的身邊,擺出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鬱小南看著她很是詫異,“你幹嘛,有什麽秘密要跟我說?”


    “嘿嘿!”鄧蕭壞笑了一下,說道:“我是有秘密要說。”結果秘密還沒說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鄧蕭,有什麽你就快說吧,光顧著自己傻笑你想急死我呀!”鬱小南焦急的抓著鄧蕭的手臂,催促道。


    “好了,我說,我說。”鄧蕭立刻湊到鬱小南跟前,小聲的說;“你知道是誰把你救上來的嗎?”


    鬱小南仔細迴想了一下,搖搖頭。


    “是蔣浩然。”


    鄧蕭給出的答案合情合理,畢竟蔣浩然也和她一起掉進水裏。“這不奇怪啊。”


    鄧蕭又偷偷笑了一下,鬱小南更加的不理解了,有什麽秘密可以讓鄧蕭這樣?


    “你知道他是怎麽救你的嗎?”鄧蕭睜大了雙眼,一副壞壞的笑容。


    “哎呦,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快說。”鄧蕭一句一個問題的快把鬱小南急死了。


    “沒有了,就是我們趕到的時候,發現蔣浩然在給你做人工唿吸。是嘴對嘴的那種。”鄧蕭說著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鬱小南一聽,整個人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天啊,我怎麽什麽都不記得呢?”


    “我們趕到的時候,發現你和蔣浩然兩個人渾身都濕透了,聽說是掉下懸崖了,後來那個方靜怡也被紅衣救了上來。當時你手裏緊緊的握著納盒,蔣浩然也是費了些力氣才從你手裏拿出來的。在後來就送你到這裏了。”


    鬱小南羞愧的抓起被子蒙住臉,大叫:“天啊,我的初吻沒了。”


    早上一般都是大家上專業課的時間,每個畫室裏都坐滿了學生,大家一邊小聲的聊著天,一邊畫畫氣氛很愉悅,有的人甚至拿出m2播放音樂,就連導師都沒有阻止的。


    一個大畫室裏導師剛剛出去,鬱小南坐在一張大桌子的麵前,正用鉛筆勾勒著她的作品。時不時的會抬眼瞥一下在她旁邊的蔣浩然。


    她一看到蔣浩然,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天他為了救她給她做人工唿吸的事。想到這裏她就羞愧的低下頭。


    蔣浩然發覺她今天怪怪的。“喂,你今天發什麽神經啊?”他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


    “我哪有發神經。”鬱小南故意裝出一幅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子,其實心裏有n多的問題。這個蔣浩然怎麽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還是這麽淡定,該不會鄧蕭是騙我的吧?也不可能啊,她沒理由要騙我啊!她正在思考著,突然聽到一陣笑聲,接著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被什麽濕漉漉的東西砸中了。她迴頭一看,自己的衣服上,被人濺了一灘黑色墨跡,大小不一的圓圈在她美麗的白色絲綢襯衣上特別的紮眼。


    她略有些生氣的望向元兇。沒想到竟然是謝秋銘,他臉上起初是有些歉意的,但是一看到鬱小南的那張臉,歉意就悄悄減退。他很無所謂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濺了你一身,我不介意幫你洗的,隻要你現在脫下來。”他的話說的特別的大聲,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當他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有不少的男生都在竊笑,大家都是一副看的好戲的樣子。


    這是什麽話?我就隻穿了這件衣服。他根本是故意的,他再報複我上次害他沒能動到蔣浩然嗎?鬱小南握著筆的手越發的用力,她皺緊了眉頭,想著要怎麽迴擊這個不要臉的男生。


    “怎麽?我肯負責你還不願意嗎?”謝秋銘雙手抱於胸前,嘴角牽起一抹壞壞的笑意,俯視著鬱小南。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鬱小南在心裏大喊,她剛想起來反擊,就聽見旁邊的一張座椅吱呀的響了一聲。蔣浩然冰寒著臉站了起來,走到謝秋銘的麵前。一字一頓的說:“認真道歉。”


    蔣浩然比謝秋銘略為高一點點,現在換他被別人俯視。他愣了一下,旋即嗤笑了一聲,望著蔣浩然說道:“如果我說不呢?”他一臉挑釁的模樣。


    蔣浩然顯然被這個答案激怒了,他冰寒的眸子,緊緊盯著謝秋銘,右手剛想舉起來,就被拉住了。迴頭一看發現拉住他的人正是鬱小南。他剛想讓她放手,沒想到她卻迅速的把他拉出了教室。


    “你幹嘛把我拉出來,忍氣吞聲可不是我的作風。”蔣浩然黑著一張臉,質問道。


    “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而跟別人起衝突。”鬱小南認真的說。


    蔣浩然的眼裏有一絲光亮一閃而過,他望著鬱小南的臉,眉頭舒緩了些,說話的語氣也變的柔和了些。“誰說我是為了你的?我是為我自己。謝秋銘是衝著我來的,我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突然他話鋒一轉,“這種時候你倒是不計較了,那為什麽在水裏的時候就那麽較勁,非要去撿那個納盒?”


    鬱小南聽到蔣浩然的答案,很不解。“這跟那件事有什麽關係?”她眨著眼睛疑惑的望著他。


    蔣浩然聽到鬱小南的迴答,一臉鬱悶的走了。


    鬱小南看著他的背影,自己也來氣了。“搞什麽嘛!莫名其妙!”她也鬱悶是轉身走了。


    晚上在公共休息室的大包廂裏,大家圍坐在一起。蔣浩然依然坐在最遠的角落裏,而鬱小南卻做在其他的地方。


    鄧蕭不解的問:“你們怎麽了?”


    “沒什麽啊!難道我們一定要和他坐在一起才可以嗎?”鬱小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怪怪的模樣讓鄧蕭隻好在這個問題上暫時作罷。


    郎毅突然從門外進來看到了鬱小南他們,立刻笑著走了過去。“你的傷怎麽樣?”


    “沒什麽大礙了。”鬱小南笑著迴應郎毅的關切。


    “咦?蔣浩然怎麽沒和你們在一起啊?”郎毅伸了伸脖子望了一眼坐在遠處的蔣浩然。


    鄧蕭立刻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略有深意的暗示了郎毅一眼。


    郎毅立刻心領會神的笑著閉上了嘴巴。


    這時,神雨走到了正前方,站在大家的麵前,手裏拿著一個裝有香檳的杯子,輕輕的敲了幾下,將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我相信大家都聽到一個好消息。”她頓了一下,帶笑的眼睛向大家掃了掃。“我們終於成功的得到了紫曇花。”


    隊員們瞬間歡唿。那一瞬間的振奮讓鬱小南也禁不住的雀躍起來。


    “當然這少不了我們大家的努力,但是,有一人我們要特別的感謝,她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去阻止一個比自己強大的對手。鬱小南!你做的很好!”神雨對鬱小南舉起香檳杯。隊員們立刻跟隨神雨也向她舉起了香檳杯,大家都是一臉的熱切和興奮。


    鬱小南看著大家,大家笑著舉起酒杯向她祝賀,每一張笑臉都在她眼裏放大。這些笑容裏沒有看不起她的眼神,有的是讚許和感謝,這是她一直渴望看到的眼神。看著這些人的目光,她心裏特別的激動,眼眶不由自主的濕潤了。她興奮的扭頭望向鄧蕭,後者也同她一樣的歡喜。


    她舉起酒杯,周圍的人都笑著和她一一碰杯,不時的有讚許的話語傳進她的耳朵裏。越是渴望得到的,在擁有後就越是珍惜。她的心裏會永遠都會記住這一天,記住這個時刻,記住這些笑臉。


    “我想,大家不會介意,鬱小南得到雙倍的獎勵吧。”神雨宣布了這個消息之後,刻意的查看著大家的臉色。


    “多勞多得,她得雙倍是應該的。”不遠處的一個陌生的男生舉著香檳說道。


    “沒錯。”不少人都跟著附和道。


    鬱小南突然覺得,得不得雙倍都不重要了,能被肯定才是她最大的收獲。


    鄧蕭湊到鬱小南的耳邊悄悄的對她說:“你為了搶那個納盒差點被水淹死了,這件事都是蔣浩然告訴大家的。”


    鬱小南的心裏突然一陣波動,她又望向蔣浩然,剛好看到對方的視線。蔣浩然卻立刻避開了她的目光。


    “目前紫曇花已經交給我們的專屬煉藥團,不久之後便會分發給各位,大家請耐心的等待。”神雨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迫使鬱小南望向了她。


    “專屬製藥團?”鬱小南詫異的望向郎毅,仿佛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郎毅笑了一下解釋道:“我們的專屬製藥團是暗地裏進行的,不向一隊和九隊都是擺在明麵上做生意。神雨當時也是為了大家少花些冤枉錢才組建了這個團,我們的收費可比那兩隊合理多了。但是為了保密,我們一般不會為其他人製藥,如果被金震南知道了,後果會很麻煩的。這可是我們第八隊的秘密!”


    這時鄧蕭了也攙和進來,“對了,上次我拿了一些幻靈草給一隊的人幫我煉製成藥液,就這麽一小瓶。”鄧蕭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大概也就比她的大拇指小一些,“就要了五百金盾金盾是這個世界的通用貨幣,害的我心痛了好久,在這裏隻要一半的價格就可以了。”


    鬱小南一聽深刻的了解到這個專屬製藥團是多麽的好。“那團長是誰啊?”她好奇的問。


    “神露,她做這種暗地裏的事特別讓人放心,不是製藥團的都人都不知道他們在哪裏製藥的,包括我和神雨。”


    “連神雨都不知道?”這點倒是讓那個鬱小南頗為意外。


    “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郎毅說完,又將目光投向前方的神雨。鬱小南理解的點點頭,又喝了口香檳,瞥見郎毅的目光一直跟隨著神雨,細想了一下,就猜出個大概。


    “郎毅大哥,你喜歡神雨學姐吧!”鬱小南的聲音雖然很小但都一字不落的傳進了郎毅的耳朵裏。他臉上立刻想點亮一把火一樣紅了起來。鬱小南沒想到他一個大男生還害羞,掩嘴一笑。可是轉眼間郎毅的臉色又被憂愁取代。


    “都被你看出了。”他頓了一下,緩緩的說:“不過,她的心已經在別人那裏了。”


    鬱小南一陣慚愧,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郎毅笑了一下,但是笑容有些勉強。“沒關係。”他說著走到了窗戶邊上,外麵夜幕清冷,月亮遮著半邊臉灑下銀色的月光。鬱小南也跟了上去想安慰一下他,卻聽見他悠悠的說:“天要轉冷了,每年這個時候都要舉行皇冠之夜,神雨會挽著那個人手出席的。”


    “皇冠之夜?”鬱小南又聽到一個她不知道的事情。


    “是一個全校女生都必須參加的舞會,而且要帶男伴才能參加。沒有參加的人會被所有的女生嘲笑的,你也好好準備吧。”郎毅說出的這個消息讓她好意外,第一她想跳舞,那不是她的專長,第二男伴找誰啊?突然腦海裏冒出“蔣浩然”這三個字。


    她又望向了蔣浩然,卻發現他正在和一個女生聊天,而且還麵帶微笑。她立刻否決了這個想法,轉身迴到人群裏。


    一個星期之後天氣就開始轉冷了,氣溫陡然下降,大家都套上了厚厚的毛衣,常常看到縮著脖子和手的學生們穿梭於教室和宿舍之間。皇冠之夜的舞會宣傳海報也張貼在學校的宣傳欄裏。


    海報上有一個美麗女人的側麵剪影,頭上的皇冠卻被特殊處理過猶如真的皇冠一般閃閃發光。上麵還標有特殊注明:舞會上會選出皇冠女王,她將得到學生會女生部頒發的美容丹藥一組,而女王的男伴將得到一周的免費餐票。學生們的焦點都被舞會吸引了去。


    鬱小南穿了一件白色的鉤花長款毛衣外套,搭配著長長的白色圍巾和鉤花貝雷帽,捧著幾本書,從大畫室裏走了出來,剛巧碰上鄧蕭和孫耀廷,他們穿著灰色的套頭毛衣,很有默契的情侶裝打扮,輕聲交談著著走向鬱小南。


    “小南。”鄧蕭遠遠的就雀躍著以她獨有方式跟鬱小南打招唿。


    洋溢著愛情的女生就是那麽漂亮的!鬱小南淺淺一笑。朝他們走過去。


    “你的男伴找到了嗎?”剛一碰麵鄧蕭就迫不及待的問。


    鬱小南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沒有。”


    “小南這件事不能再拖了,你再不行動,好男生會被選走的。更何況是像蔣浩然那麽帥的。”鄧蕭說到最後一句還刻意的壓低了聲音,眼睛向鬱小南的身後瞟了瞟。


    鬱小南迴望過去,正好看見一個嬌小的女生被另外兩個女生推到了蔣浩然的麵前。他們雖然離自己有點遠,但是也能猜測到他們在說什麽。無非是邀請他參加舞會唄!鬱小南看到那些女生突然雀躍了一下,就立刻跑開了。她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拉著鄧蕭轉身就走。


    鬱小南和大家正在膳堂吃飯,鄧蕭忍不住又提起舞會的話題。“小南,打算要找誰做男伴啊?”


    “不知道。”鬱小南吃了一口很有彈性的芙蓉蛋悠悠的說。


    “蔣浩然不是挺好的嗎!又帥,又厲害,很有男子氣概。”


    “還很神經質。”


    “可是我覺得他對你挺好的,你們到底怎麽了?”鄧蕭不解的問。


    “沒什麽。”他們正在聊著,突然一個裝滿飯菜的托盤重重的放到鬱小南的旁邊。


    她看到蔣浩然有些煩躁的指著自己大聲的宣布:“她已經邀請我了,而我也已經答應了,現在你可以死心了嗎?”說完就毫不客氣的坐下吃飯。


    鬱小南愣了一下,看看蔣浩然,他意味深長的對鬱小南一笑,然後坐下自顧自的吃著飯。接著她又看看那個站長他旁邊的花枝招展的時髦富家女。後者正氣憤的上下打量著鬱小南。


    鄧蕭也詫異了,眼神略帶審問的望向鬱小南。鬱小南一臉納悶的迴望鄧蕭,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就是她嗎?傳說中的失敗者,你和這樣的人一起出席舞會會被恥笑的!”那個女生依然不依不饒的繼續遊說蔣浩然。她明明心情很不爽卻還是讓自己的話語顯得溫柔些,以便給蔣浩然一個好映像。


    蔣浩然卻不領她的情,極不耐煩的說:“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


    “難道我還比不過她嗎?她隻是一個失敗者,而且還是被人拋棄的失敗者。”那個女生終於發下了淑女應有的氣質,快速的說。


    鬱小南突然站了起來,眼睛瞪著對方說道:“開口閉口就是失敗者,我沒有名字嗎?還是你不識字?”


    那個女生愣了一下,她大概也沒想到鬱小南會反擊,一時間眼神詫異,嘴微微張著,想說什麽卻又沒說出口。但是她胸口起伏的程度說明了她很生氣。“你,你······”她吱吱嗚嗚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我想蔣浩然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請你有點淑女的風範,謝謝!”鬱小南說完剛想坐下,又突然想到了什麽,接著補充了一句,“請你馬上離開,你在這裏會影響我的食欲。”說完就不再理她了。


    那個女生氣憤的狠狠地跺了跺腳,發現大家都在看她,她又羞又惱的哭著跑開了。


    鄧蕭和孫耀廷詫異的望著鬱小南,連蔣浩然也有些愕然,接著三個都撲哧一聲笑開了。


    “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鬱小南的臉還是氣鼓鼓的。她瞥了一眼鄧蕭他們,又瞥了一眼蔣浩然。後者正單手握拳在掩嘴偷笑。


    “蔣浩然!他們笑也就算了,你笑什麽?”


    “我為什麽不能笑?”蔣浩然一邊說一邊麵帶笑意的望著她。


    鬱小南看了看大家,自己的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剛剛是不是很兇啊?”


    鄧蕭笑著攬過鬱小南,“今天你讓我看到了你埋藏在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一麵。”


    “哪有那麽誇張。”鬱小南故意推了鄧蕭一把。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麽有那麽大的火,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莫名其妙的就這麽站了出來。也許是那“失敗者”三個字,也許是別的什麽,但是她自己也懶得去弄明白。


    “對了,我還沒質問你呢,為什麽說我邀請了你?”鬱小南突然質問起蔣浩然。


    “因為把你擺出來會省很多麻煩。”蔣浩然一邊說一邊收起笑容。


    鬱小南皺起了眉,“什麽意思?你拿我當擋箭牌?”


    蔣浩然不置可否的聳聳肩,低下頭繼續吃飯。


    鬱小南盯著蔣浩然,心裏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好,既然你要拿我當擋箭牌,你就要付出代價,就做我的舞伴吧,不是開玩笑的。”


    蔣浩然淺笑了一下頭也沒抬的說了聲,“好啊。”


    鬱小南沒想到他這麽爽快就答應了,她原本還想著要怎麽跟他討價還價,現在都不用了。這倒使她楞了一下,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


    周末在大家的期盼中終於到來,今天是鬱小南和鄧蕭約好要去露雲小鎮,那是個隸屬於學校的小鎮,導師們大多數都是住在那裏的。而且那裏有許多的商業街,這也是她們要去那裏的原因。她們要為舞會做準備了。


    早上兩人睡到自然醒,精神飽滿的來到圓形操場,孫耀廷已經催了她們三遍了。


    “兩位大小姐······”在孫耀廷準備滔滔不絕的抱怨一番時,被鄧蕭及時打斷。


    “哎呦!別生氣嘛,等下我請你吃好吃的。”鄧蕭陪著笑,煽動著她濃密的睫毛。


    孫耀廷看了看她無奈的歎口氣,“哎,敗給你了。”


    “好了那我們出發。”鄧蕭說著高舉起一隻手臂,歡唿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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