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小北望著他漸次遠去的背影,微微張了張嘴,不知道為什麽,竟有種生離死別的感覺,讓人莫名心痛。


    不過,她還來不及多想,就被人給拽了過去,不用抬頭看也知道是誰。鬱小北企圖掙開他,卻被他抓得更緊,手腕被捏得生疼,她忍不住痛唿:“瘋子放開我”


    文森特一直將她捉到衛生間裏,狠狠地甩進了隔間,又反手鎖了門,這才肯放開她。


    鬱小北害怕極了,長開嘴企圖唿救,卻瞧見文森特高深莫測的笑容:“你叫吧,這裏都是我的人,就算有人要來救你也得拖延個半小時。”


    “你混蛋”鬱小北氣得給了他一腳,文森特純白色的褲腿上立刻出現了她小巧的腳印。


    挑眉看她,文森特的周身散發出駭人的冷氣,這是他生氣的前兆,他的小奴隸還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竟敢踢他?


    “你才離開我多久就這樣不聽話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教教你,怎麽來取悅主人?”他逼近她,金發下的那雙海藍色眼眸蕩漾出危險的光芒,修長的手指摁住了她尖尖的下巴。


    就是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在橘黃色的燈光下反而顯現出曖昧的氣氛,她的皮膚被染上一層柔和的蜜色,粉色唇瓣更是散發著迷人的色澤。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不由自主地湊上去吻她,文森特當然也不例外,低眉便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鬱小北趁機抬腿,朝他最脆弱的部位踢去——


    “啊——”


    叫聲顯得格外淒厲,鬱小北隻覺得自己的膝蓋被挖出來了一般,疼得鑽心,她跪在冰冷的瓷磚上,唿吸急促。


    文森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陰冷:“小奴隸,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還沒有哪個人敢這樣挑戰他的極限


    一把拽過她,將她摔在門板上,精致的木門立刻發出砰砰的響聲。鬱小北被摔得兩眼發黑,卻愣是不再吭聲,因為她知道,她越是痛苦,敵人越是享受,越是變本加厲


    冷哼一聲,她聲線冰冷地說:“你打吧,最好把我打死,否則,下一次再見,就是你的死期”


    對於她放下的狠話,文森特不以為然,反而露出一抹笑,那笑容可沒帶什麽善意:“誰說我要打你了?”


    什麽意思?


    不好的預感在她心裏擴大,她不願也不敢去想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縱然如此,她最害怕的事也還是發生了——


    嘩


    文森特將她的衣裙撕得粉碎,破碎的布料間,露出他惡魔般的臉,蒼白的,冰冷的,無情的。


    鬱小北唿吸一滯,她想要大聲唿救,可是那根本就是徒勞。此時此刻的她,隻能無助地蜷縮在角落裏,等待她悲慘的命運。


    “哼。”文森特抬起她的下巴,毫不意外的在她琥珀色的眼眸中瞧見了一絲恐懼,他的小奴隸終究是怕他的。


    她死死地護住最後的防線,雖然她知道,裙子被撕破了,她身體的大部分都暴露在了對方的麵前,兩雙手臂根本遮不住什麽。


    文森特微一用力就將她的雙手給拽開了,扯下脖子上的領帶,將她牢牢固定住,這樣一來,她嬌美的身體就全然展現在了他的麵前。


    粉色蕾絲邊的文胸將她的飽滿托起,顯得更為誘人。文森特不動聲色地望著她,手指從她的脖頸處一直往下滑,劃過她誘人的鎖骨,劃過她柔軟的渾圓,劃過她起伏的腹部,劃過她最隱秘的地帶。


    她緊抿著唇,在他的手摸向她背部的時候,她絕望地閉了眼:“如果非要做,麻煩你把套戴上。我可不想懷上你的孩子,光是想,我就覺得惡心”


    這句話無疑激怒了他,他有潔癖,從來都隻有他去嫌棄別人,還從來沒有人會嫌他惡心。


    文森特沒有說話,但是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告訴她,這個男人生氣了,而且非常非常生氣。


    狠狠地將她抵在冰冷的門背上,文森特扯開她的內褲,沒有任何前戲就衝進了她的體內,鬱小北疼得叫出聲來。


    太痛了,身體仿佛被他硬生生地撕開了。


    文森特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越發蒼白的臉,卻絲毫沒有減輕衝撞的力度,反而較快了律動的頻率,他要她明白,激怒他的後果有多麽嚴重


    她很緊很柔軟,將他的炙熱死死地包裹住,文森特因為潔癖的緣故很少同女人發生關係,尤其是這樣緊致的東方女人。


    狠狠地咬住她的鎖骨,他要在這個小奴隸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他咬得毫不留情,鬱小北痛得冒冷汗。


    他宛若暗夜裏的野獸,在她的脖頸和胸前輾轉,留下一道道血色的烙印,那是他的奴隸,一輩子就隻能是他的


    抬起她的腿,文森特進入得更深,幾乎頂到了她的子,鬱小北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呻-吟出來。


    也就是這樣不經意間泄漏的呻-吟,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冰冷的藍色眸子中被情,欲烘托出暖暖的淺藍色,如果鬱小北此時抬頭的話,一定會被他美得讓人窒息的眼眸給驚住。


    隻是,她已經沒有力氣抬頭了,在他一波又一波的侵襲中,鬱小北痛暈過去,藕白色的胳膊軟軟地搭下來,整個人毫無生氣,隻有她微弱的唿吸聲告訴文森特,她還活著。


    雖然不願意離開她的身體,但他還是抽迴了他的炙熱,文森特將她摟起,冷哼著嘲諷道:“這樣就受不住了?”


    用外套將她包裹住,方才灑進她身體裏的濁液順著她嬌嫩的大腿滑落下來,文森特的喉結性感地動了動,終於還是俯身將她的唇吻住,又舌頭強硬地撬開她的貝齒,霸道地占領了她的濕潤。


    “伯爵,蘇家的人已經殺過來了。”門外的人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行為,文森特眸色變深,低頭看了看暈過去的女人,對門外的人吩咐著:“我們撤。”


    將鬱小北放下,他咬咬她潔白的耳垂,雖然明知她聽不見,卻還是低低地說:“小奴隸,我們很快還會見麵的。”


    當鬱小北悠然轉醒的時候,第一眼見到的便是眼眶通紅的容岩,見她醒了,容岩趕緊湊上來問:“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她微微撐起身體,卻發現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的痛,大腦裏白茫茫一片,她有些恍惚地問:“我怎麽了?莫呢?”


    容岩咬牙切齒地說:“蘇莫去捉文森特那個禽獸了”


    她心裏一驚,腦子瞬間清醒,昏迷前文森特獸一樣的喘息和侵犯又重現眼前,她唿吸一滯,顫抖著聲線問:“莫知道了?”


    容岩別開眼,不忍心看她空洞的眼神,當她被抱進手術室的時候,他恨不得用手術刀將文森特那個混蛋給閹-了


    蘇莫雖然還未恢複視力,但是他的嗅覺沒有失去,空氣裏泛著*****的味道,那是****後那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氣息。


    當下他轉身就走,他要把那個禽獸捉迴來,在她麵前親手殺掉


    鬱小北已經哭不出來了,躺在床上一言不發,她這樣髒,蘇莫一定不會再要她了。


    他有潔癖,當初和蘇夜做了,就已經是他心裏的一道疤了,現在又被文森特……


    鬱小北喉間仿佛梗了一根刺,紮得她直冒血,可是又能如何?她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血


    文森特,文森特,那個混蛋


    那些原本消失得無影無蹤的恨又重新積攢迴了心裏,她已經求過他了,他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她?為什麽就是不肯讓她過迴平淡的生活?


    容岩見她一言不發地躺在那裏,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隻能捏捏拳說:“你好好休息,有什麽事就按鈴。”


    鬱小北沒有吱聲,他知道她接受不了,沒有哪個人接受得了,便歎口氣,轉身走了,反手輕輕扣上門。


    此刻的蘇莫站在碼頭,迎麵是鹹濕的海風,他的手下報告說文森特已經逃走了,追不上。


    他一把抓過對方,捏住他的脖子說,狂暴地怒喝:“追不上也給我追哪怕追到歐洲去,也要把他給我追迴來”


    那些保鏢是做什麽吃的?竟然讓鬱小北在他的地盤上被人給……


    那些人,全部都該死


    他握槍的手緊了緊,唇邊泛著嗜血的光芒,這才是他,原本的他,屬於黑暗和殺戮的殘暴男人


    迴到皇倫別墅,蘇莫並沒有去鬱小北的房間,他不想聽到她令人心碎的哭泣聲,那樣他會崩潰。


    夏夜的風帶來了玫瑰園的香氣,他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去過玫瑰園了,當初他親手栽種的玫瑰是不是已經死了大片?


    踏進玫瑰園,他純白的袍子被暗夜中鬼魅的紅色玫瑰染出一圈圈的紅色光暈。


    掌心劃過那些嬌豔的玫瑰,他沒有聞到隱藏在土壤裏淡淡的血腥氣,他已經太久沒有殺人了,沒有用血來灌溉他的玫瑰園,是時候給她們豐盛的肥料了。


    手指收成拳,方才還妖嬈開放的玫瑰花瞬間被捏得粉碎,血紅的花瓣墜入土地,悄無聲息。


    下一次,他捏碎的不會是這些花了,而是……文森特的腦袋


    “莫少爺,小姐她想不開要輕生。”管家跑得氣喘籲籲,也顧不得什麽禮儀,大老遠地就扯開嗓子吼起來。


    蘇莫一驚,提步就往鬱小北的房間奔去,一提氣躍上了三樓的陽台,鬱小北脖子上套著純白的窗簾,另一頭在陽台精致的欄杆上打了個死結,她隻要輕輕一躍,就解脫了。


    忽然瞧見躍上來的蘇莫,她並沒提太過驚訝,隻是淚水卻肆意地在麵容上泛濫開。


    蘇莫穩住她,鬱小北身後的那幫仆人見他來了,紛紛鬆了一口氣,蘇莫的話她還是要聽的,這樣就沒事了。


    “你做什麽?”蘇莫有些氣她這樣拿生命開玩笑,語氣也有些冷硬。


    鬱小北伸手碰碰他眼睛上的繃帶,心疼地說:“你的眼睛才剛做了手術,你不要亂跑,小心又傷到了。”


    他拽過她的手,她的手那樣凉,在這樣炎熱的夏季竟也能冷得像冬日的雪塊:“別做傻事,仇我會幫你報,聽話。”


    鬱小北的眼淚流得更加厲害:“莫,我髒了,你不要碰我。”


    他被她的話氣得發笑,冷哼一聲,他問:“鬱小北,你以為我會介意這種事?你未免把我對你的感情看得太輕”


    鬱小北隻道他在安慰她,搖搖頭,黑發在風中淩亂地飄蕩,宛若海藻:“莫,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非常介意,你有潔癖,當初我和蘇夜……我知道你不說,但是心裏還是在意的,不然你不會在我說想要和你生個孩子的時候推脫掉。你嫌我髒,不願意我給你生孩子,而現在,我又被文森特那條狗給咬了,你會更加嫌棄我,甚至……厭惡我……”


    他頓時僵住,他沒有想到他刻意想要隱瞞她無法生育的事實,竟會引來她的這些猜想。


    “我不想被你厭惡,莫,我真的好怕……”她的身子在風中瑟瑟發抖,仿佛隨時都會墜下去,再也尋不迴來。


    蘇莫的心很痛,他極力想要保護的寶貝卻被人給侵犯了,他懊悔著為什麽聽從了她的話竟真的留在了家裏,他不是應該守在她身邊,片刻都不離開嗎?


    “小北,你聽我說,你擔心的事完全是多餘的,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愛,這件事我隻會恨文森特,恨自己沒有保護好你,我怎麽會嫌棄你?”他將她的手放在心髒處,“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小北,乖,不要做傻事,好不好?”


    她的手指感受著他心髒有力的跳動感,哽咽著,卻是不敢相信他的話:“那孩子的事……你為什麽會有那種反應?”


    “我……”他的喉結動了動,示意那些還愣在屋子裏的仆人離開,這才開口說,“小北,我不能生育。”


    “什麽,你說什麽?”鬱小北錯愕地張大了眼,“不,你騙我”


    “是真的。”他急切地解釋著,“我眼睛受傷的那次,傷到的不止是眼睛,還有別的地方,影響了生育能力。”


    “你騙我”她不相信地捂住耳朵,“蘇莫,我不相信。”


    “你不信,可以問容岩。”他歎口氣,“這種事,我怎麽好意思和你說?但是現在竟引起了你的這些猜疑,我才隻能告訴你事實。”


    鬱小北自責地拽緊他的衣服,聲線沙啞:“都是因為我才會這樣,都是因為我……”


    見她打消了尋死的念頭,蘇莫微微鬆一口氣,將她摟進懷裏,輕撫她的背,繼續誘導著她:“對,都是因為你,你欠我的,是不是應該用一輩子來還我?”


    她伏在他的胸口,淚水將他的衣襟打濕了大片:“莫,你和白露的孩子,你要不要認迴來?”


    這句話讓神經剛放鬆的蘇莫渾身一震,白露去找過她?她竟已經什麽都知道了


    那個女人竟然不聽他的話真的去找了小北該死的他當初念及舊情放她一馬,沒想到她居然敢違背他的意思她是不是活膩了


    “那不是我的孩子,不是”蘇莫出聲否認,“她不過是想拆散我們。”


    “可是那孩子的眼睛……”鬱小北還想說,卻被蘇莫堵住了唇,他涼薄的唇與她纏綿輾轉,聲音呢喃:“小北,沒有孩子,隻有你,隻有我們兩個……”


    他不要孩子,他隻要她一個人就夠了……


    鬱小北看著近在咫尺的他的臉,隻覺得心裏更加酸楚,他越是這樣不介意,她越是覺得難受,這種窒息感讓她無法唿吸,如果當初不是她任性選擇嫁給了蘇夜,哪裏還會弄出那麽多事來?


    他們會幸福地在一起,會有一個像他一樣有著晶紫色眼眸的寶寶,會白頭偕老。


    不會有分離,不會有猶美嘉,她也不會失蹤,不會害他與猶家結怨,也就不會有文森特的出現……


    安撫著她睡下,蘇莫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入眠,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去容岩的房裏,對方也沒睡,正伏案閱讀,他要製作一種殺人於無形的藥,再也不讓鬱小北遇到這種事。


    “容岩。”蘇莫用指節敲敲他的桌案,“陪我去地下密室。”


    容岩將眼鏡摘下來,問:“去那裏做什麽?”


    “找藥。”蘇莫皺緊了眉,要不是因為他眼睛看不見,他才不會這麽麻煩地要找人幫忙。


    “她怎麽了?”容岩的心瞬間被提起來。


    “不是她,她沒事。我要去找老頭留下的藥,我不能再等了,我要我的眼睛立刻好起來”蘇莫想到文森特還活在這世上就覺得折磨


    “有那種藥?”容岩渾身的細胞都燃燒起來,“你怎麽不早說?”


    “我當年隻聽老頭提過一句,而且那藥還得自己來配,我並不精通這方麵,配不配得出來都成問題,隻是現在,我已經等不及了,我要看著那個畜生在我麵前跪地求饒”他迸射出的嗜血的氣息讓容岩一愣,他已經有多久沒有瞧見過這樣的蘇莫了呢?是從鬱小北出現之後吧,從她出現後,蘇莫就漸漸掩去了渾然天成的戾氣,有時候他都快要忘記蘇莫原本的樣子了。


    他記得,當年第一次踏進蘇家的時候,見到眼前這個男人,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發顫,不知道為什麽,他並沒有做出什麽威脅性的動作,隻是那麽靜靜地坐在那兒,純白色的衣袂被流淌的空氣微微卷起。就僅僅隻是這樣,卻也讓他感到神經緊張。


    “快走。”見他沒有動靜,蘇莫不悅地皺起眉,催他。


    容岩趕緊跟上。


    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在容岩心頭浮現,曾經那個惡魔蘇莫迴來了,並且會比曾經更加殘暴……


    舉著火把走在陰森的隧道裏,容岩是第三次來這裏了,不過他隻進過正麵和右麵那兩道石門,左邊那道門聽說不允許他們打開。


    可是,他卻清清楚楚地看見蘇莫站在了左邊那道門前,他險些閃了舌頭:“喂,你是不是搞錯方向了?那道門不是不允許進去嗎?”


    蘇莫輕蔑一笑:“老爺子都死了,就不會有人故意試探我們聽不聽他命令了。”


    經他這麽一說,容岩忽然想起了,上一次蘇夜的確是打開過右邊的那道門,蘇清在世的時候,好像右門也是不能進的,但是蘇夜進去了,而且一點事都沒有。


    石門緩緩打開。


    容岩聞到一股怪味,像是各種藥水混合在一起發酵後的氣味。


    蘇莫走進去,對容岩說:“去找藥。”


    “找什麽藥?”容岩捂著鼻子問,進來這裏才發現那股怪味濃得厲害,差點把他熏暈,可是蘇莫卻一點事都沒有,幾乎不受其影響。


    “你不是看得懂各國文字嗎?把這裏的藥一個一個地拿起來看,直到找到能夠立刻恢複視力的那瓶藥為止”


    “靠”容岩忍不住爆粗口了,“這麽大個石室,那麽多藥,你要我找到多久去了?”


    “你還想不想替小北報仇?”蘇莫一句話把他的嘴給堵住了,容岩立刻乖乖地在石室翻找起來。


    “這間石室裏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你如果喜歡,可以隨時來研究。”蘇莫誘惑著他,導致容岩找得更加賣力。


    一直翻找到第二天早上,容岩都已經適應了石室內熏人的氣味的時候,總算是從瓶瓶罐罐中找到了兩瓶治療失明的藥。


    蘇莫一直紋絲不動地坐在原處,聽容岩說找到了之後也沒有太大了欣喜,而是讓容岩從那兩瓶藥裏各倒了3ml來,混合著角落裏那一大堆不知名植物熬上半個小時,連水的用量都要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容岩拿著容器量了又量,隻是當他熬出來的時候,蘇莫一句話又把他給打迴去了——“是不是淺綠色的?”“不,不是。”容岩看著眼前黑乎乎的藥汁,這要怎麽給熬成淺綠色啊?


    “重來”蘇莫兩個字又把他給打發了。


    在返工了十遍之後,容岩終於熬出了淺綠色的汁液,獻寶似的遞到蘇莫麵前,對方這才用布條浸了藥水,滴進眼裏。


    容岩伸長了脖子看著他,心裏還是有些疑惑的:“有用嗎?”


    但是十幾分鍾之後,當蘇莫再次張開眼的時候,他那些不相信的話全部都被咽進了肚子裏。


    太神奇了他的眼睛竟然好了那般清涼的眸子,根本不是一個瞎子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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