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相安無事

    換了新座位,也換了個心情,雖然對這個座位不是很滿意,但是“既來之,則安之。”何況坐在窗子邊也挺不錯的,空氣好,亮度也好,要是遇見停電的日子,還可以節約半根蠟燭呢,而且累了時,還可以看看窗外欣賞下外麵的風景,調節下情緒,緩解下疲勞,還有什麽號抱怨的呢?

    剛換座位的這個星期,由於彼此之間都不熟悉,而且我也不是個愛說話的人,也不喜歡主動認識新同學,所以我跟他們的交流很少,每天有時甚至還說不上一句話。我前麵的張靜跟張凱,都在忙自己的事,每天都在埋頭做作業,彼此之間也很少說話,除了討論問題時話才會比較多。可我後麵的同學雖然是郭雄和一個原來五班的同學,可是他倆似乎很談得來,兩人很快就熟悉了,每天都有說有笑的,有時還很誇張,笑得很大聲。

    至於我跟談誠,除了上次的談話外,我們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上課就都聽講去了,沒有說話的機會,下課時,我一般也在做作業,不想說話,而他就坐在自己位子上,幹著自己喜歡的事,有時唱唱歌,有時做做作業,有時發發呆,有時出去溜達一圈,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著,有點像一潭死水。

    有一天,談誠估計真的憋壞了,實在忍不住,就用書拍了我一下,對我說:“喂。”

    我正在做一道數學題,有點奇怪,就抬起頭,愣愣的看著他,問:“怎麽了。”

    “你怎麽一直不說話啊?你不悶麽?”

    “啊?說話?說什麽?有什麽好說的?”我很納悶的迴答道。

    “隨便說什麽啊,你整天這樣的隻知道做題,話也不說一句,你不嫌悶麽?你就不怕做題做傻了嗎?”

    “怎麽可能,做題時鍛煉大腦,怎麽可能變傻,你好搞笑啊。”我笑著說道。

    “可是不管怎樣,你也不能整天的不說話啊,你是個大活人呢,怎麽能不說話呢?”

    “廢話有什麽好說的,再說了,你怎麽知道我整天的不說話,我在宿舍說不行啊?”

    “那倒不是,可是我們作為同桌,你整天的不說話,不是逼我跟你一樣也不說話麽?”

    “不會啊,你可以跟前後的人說啊,又不少我一個。”

    “那多麻煩啊,就近原則嘛,跟同桌說話多方便,你說是吧?”

    “那倒是,可是作業沒做完啊,哪有時間說話啊,不跟你說了,這道題還很做出來呢。”說完我又埋下頭繼續做題。

    “你整天這樣的做不累啊?學習也要勞逸結合,這樣效率才高嘛。”

    “你哪來那麽多道理啊,晚上休息好就行了,有什麽話等會再說哈,我先把這道題做出來再說。”說完我不再理他。

    談誠見我這樣也不好再跟我說話,就閉嘴了,靜靜地斜坐在椅子上,手裏不知道在玩弄著什麽東西,似乎在思考著什麽。很快就上課了,我的題也做出來了,可是對於剛才的話題我早已忘到九霄雲外了,我們又迴到彼此無話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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