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爺爺噓噓完迴來,看著發哥問道:“你可想通了,要做一個怎樣的人?”


    發哥笑了笑:“爺爺就按照您說的辦,您想讓我當一個怎樣的人,我就當一個怎樣的人,以後再也不氣您了。”


    軒轅盅這才有了緩和之色,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剛要喝。


    發哥心都是抖的,猛地叫住:“爺爺!”


    軒轅老爺子停住酒杯,抬頭看著發哥:“怎麽了?”


    “額……”發哥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親手殺死從小給自己養大的爺爺,有那麽一瞬間,他卻是心軟下不去手了。


    事實上,這會的發哥徘徊在善與惡之間。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內個……爺爺,我不想喝酒了,您也別喝了,喝太多傷身,走吧。”


    發哥終於還是於心不忍,沒有對爺爺動了殺心。


    “哎,這酒怎麽可以浪費,一定要喝完它,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多的都喝了,不差這一點了,不礙事。”老爺子一口就給喝了。


    轟!


    原本萬裏無雲的天空突然響起一道驚雷,憑空出現,嚇得發哥心髒猛地收縮,渾身竟冒起了冷汗。


    爺爺喝了這個酒,片刻後,渾身定會失去力氣。


    這樣一來,爺爺一定會發現。


    既然這是天意,那就趁著現在幹掉它?


    一瞬間,發哥心裏的那個惡魔逐漸占據主動。


    ……


    另外一邊。


    柳紅妝早已到了家,並將熊膽拿給薛神醫,說道:“我的父親可以救了嗎?”


    薛神醫點點頭:“交給我了。”


    “先生,那您忙著。”


    話音落,柳紅妝便來到院子中央,看著站著三十多名健壯青年,指著這把弓箭說道:“誰能拉動這把弓箭,懸賞一百萬!”


    有錢能使鬼推磨,眾人聽到這話以後,躍躍欲試。


    心想,不就是一把生鏽的破弓箭麽,有什麽拉不動的?


    一位常年健身的肌肉達人,嘚瑟的比劃自己的兩塊肱二頭肌,說道:“小意思,就怕我給這把弓箭拉碎了。”


    “隻要你能拉得動,不怕碎。”柳紅妝淡淡一笑,迴來的路上她已經試過了,憑借她的力氣完全拉不動。


    通過了解,秦澤天生力大無窮,也許這是他能拉動這把弓箭的唯一理由。


    於是,柳紅妝希望能夠在找出一個可以拉動此弓之人。


    在眾人的注視下,這名肌肉男信心滿滿的去拉弓,怎料,弓箭紋絲未動。


    “一百萬準備好就了……為何這麽重?”這人心裏閃過驚濤駭浪,前一秒還信心滿滿的樣子,後一秒已經愣住了。


    “如果輕易的就能夠讓你拉弓,這不是這一百萬太好拿了?還有人想試試嗎?”


    “我來!”這時,一位身高兩米之人,渾身的肌肉線條仿佛一個大圓缸一樣,他上前比劃兩下,這把弓箭仍然平靜的如湖上水麵。


    接二連三,全部失敗,這幫人便一起上,結果不管他們怎麽拉,沒有一個可以拉得動。


    柳紅妝更加的震驚,莫非這把弓箭隻有秦澤自己能拉動?


    “都散了吧!”


    見他們根本拉不動,柳紅妝將弓箭收好!


    傍晚,繁星點點。


    柳紅妝坐在涼亭內喝茶,眼睛向斜後方瞟了一眼,淡淡一笑:“既然來了,還縮頭縮尾的,不如過來喝兩杯,趁熱。”


    "唰!"


    秦澤忽然出現,速度奇快的掐住她的脖子,眯著眼睛說道:“說,熊膽是不是被你偷走了。”


    柳紅妝笑的媚眼如絲:“你掐著我,我怎麽說呀。”


    “少跟我扯淡,熊膽是不是讓你偷走了,說出來,我不殺你!”秦澤眯著眼睛說道。


    “嗬嗬,不知道。”柳紅妝閉著眼睛:“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呀,今天晚上我若是死了,我保證冰城北少林的那些人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讓人一把火少了他們!”


    秦澤震驚,她怎麽知道他們躲在冰城北少林的??


    “你以為我不敢!”說著,秦澤又用力三分,隻要他在稍稍用力那麽半分,柳紅妝必死無疑。


    柳紅妝一股氣上不來,被他掐的滿臉通紅,但,愣是一聲不吭。


    “再不說,你就死了。”


    “……”柳紅妝仍然一句話不說,任憑秦澤愛幹嘛幹嘛。


    秦澤無奈,隻好鬆開你:“究竟你要幹什麽!”


    “咳咳!”


    柳紅妝發出劇烈的咳嗽,好半晌方才恢複原先神態:“你呀你,一個挺帥的小夥子對我一個姑娘家家的下手那麽重做什麽,一點都不君子。”


    柳紅妝時而高冷,時而魅惑,到底哪個才是她的麵目,秦澤完全搞不懂了。


    其實秦澤拿他挺沒辦法的,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關鍵是這女的軟硬不吃。


    “你不要逼我!!”


    忽然,秦澤腦海裏冒出一個辦法!


    “哦?你想怎樣?”


    柳紅妝挑了下秀眉問道。


    “得罪了。”


    秦澤忽然一個手刀劈向柳紅妝的後腦勺,她直接暈了過去。


    接著秦澤扛著柳紅妝便消失在黑夜當中!


    片刻後,柳紅妝醒了,後腦勺有些疼痛,嘴裏叫罵著:“秦澤你個王八蛋,竟然下這麽重的手,看我不殺你了的……咦?我的手怎麽動不了了。”


    柳紅妝剛要去揉自己的腦袋,卻發現她的雙手跟雙腳已經被綁起來了。


    她在一張木床上,雙手,雙腳紛紛係了繩子,使她無法動彈。


    這個禽獸,那道要……?


    想到那個不敢想象的畫麵,柳紅妝突然害怕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你要幹嘛!”


    “不說是吧,那我就沒辦法。”


    秦澤的魔抓像柳紅妝的腋下襲去,使出畢生絕學,乾坤癢癢撓。


    額……就是撓癢癢!


    “好癢啊,秦澤,你個王八蛋,快點鬆開我。”


    柳紅妝這個人什麽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癢,可以說渾身全是癢癢肉,稍微碰她一點,她就癢得不行。


    秦澤用了這一招之後,柳紅妝癢的眼淚都說出來了,一會哭一會笑。


    而且她的雙手,雙腳全都被綁了,身子本能的想縮都縮不了。


    秦澤一看這招好使,更加的賣力,腋下左右同時開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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