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沒事吧。”


    天地玄幻四位家丁拍馬趕到,秦澤等人早已不知蹤影。


    “傳我的話下去,這些不肯合作的人都可以放他們走了,永遠斷了他們的資金鏈,好說好商量不行,非要我來硬的,唯獨遲小婭那個女人不準給我放,我再困她幾天。”柳紅妝眯著眼睛說道。


    “知道了!”


    ……


    四合院內,三個人坐在院子裏商談著這事該怎麽辦。


    “這個女人挺不好整的。”發哥說道:“咱們要不趁著今天晚上去偷偷的給人整走?”


    “你還沒看清局勢麽,現在根本不是他們強製軟禁別人,而是他們沒辦法走,誰要是趕走,誰的公司就會麵對財政危機,這個女人未免太有錢了。”


    “按理說張耀陽的女人怎麽會差錢呢?”發哥挺疑惑的說道:“他們家還能被金錢所束縛嗎?”


    “這不是張耀陽進去了麽,聽說遲小婭那個女人往裏砸了不少錢,自從秩序領導進去之後,公司一直處在虧錢的狀態,而且他們的公司原本是在京城,後來陣地轉移迴來後,實力大不如前。”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件事我們根本無法插手。”


    “這女人究竟有如何實力,竟然能斷了整個冰城的資金鏈。”


    “有錢,有人,就這麽簡單唄!”


    “要不說,咱們還是得有錢。”


    “先別尋思那些了,遲小婭這個女人不管怎麽說,咱們一定要帶迴去,帶迴去之後再想別的辦法,至於他們公司怎麽樣,那都是他們的事,咱們需要做的就是給遲小婭帶迴去,治好簡黑虎,這事就過去了。”


    三個人一拍即合。


    當天夜裏,兩點鍾。


    三個人開車再次迴到這裏。


    秦澤開口說道:“我跟發哥進去找,小建建你在外麵等著,有情況你就放煙花。”


    “穩妥!”


    三個人合計好以後,秦澤與發哥兩個人來到柳家院子門外,兩個人對視一眼,一個縱躍便蹦了進去。


    兩個人穿著一身黑衣服,伸手極為敏捷。


    進去之後兩個人兵分兩路,挨家尋找開來。


    院子很大,一時之間想要尋找一個人並不容易。


    兩個人挨個窗戶看,終於當走一個主臥的門外時,秦澤一看,竟然是柳紅妝的房間。


    “來都來了,也別偷偷摸摸的,進來唄,帥哥!”柳紅妝彈著琴弦,嫣然一笑。


    秦澤一愣,這是發現自己了?扭頭就要跑。


    “你呢,現在已經被我的火槍手給盯住了,若是轉身就跑,怕是在頃刻之間被打成篩子哦。”早已料到秦澤的行為,柳紅妝不急不慌的說道。


    事實上,從他們來到門口的那一刻,行為就已經暴露了。


    秦澤一愣,隻好無奈的推門而入:“你是怎麽發現的?”


    柳紅妝低著頭自顧自的彈琴:“你怕是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攝像頭。”


    “唰!”


    秦澤看向屋內牆壁,果不其然,這個院子的周圍大大小小全部被監控著,甚至連發哥在那躡手躡腳跟小偷似的行為也被監控著,秦澤一陣汗顏。


    “桌子上好酒好菜,不妨聽我彈奏一曲。”柳紅妝微微一笑:“怎麽著?怕我下毒害你不成?”


    “你早就知道我們會來?”秦澤可不怕那些,坐在那裏就吃了起來:“別說,我還真餓了。”


    夾了一塊牛肉:“很鮮嫩,真香!”


    說完,拿起桌子上的白酒自己倒了點,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不錯,好酒。”


    其實,秦澤不喝酒。


    小時候在鄰居家看電視,電視劇裏的大俠都是這麽幹的。


    柳紅妝嫣然一笑,自顧自的彈著琴。


    一曲作罷,柳紅妝這才微微起身,來到桌子麵前緩緩坐下,問道:“怎麽樣,好聽嘛?”


    “滄海一聲笑,很有江湖兒女的氣概,但是光彈奏會顯得很幹,如果能配上我的歌聲,才是最完美的哦。”秦澤如此點評道。


    “哦?你懂音律?”


    “喜歡唱歌而已。”


    “那我們合奏一曲?”


    “可以!”


    秦澤歌性打發,兩個人決定配合一曲。


    當前奏響起的時候,秦澤緩緩唱道:“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隻記今朝。”


    兩個人的配合天衣無縫,可以說她們兩個人一個人彈琴,一個唱歌,完全就是天作之合。


    用當代娛樂圈的話來說,那就是超人氣組合!


    “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古琴可以彈得這麽好。”秦澤不由得感歎道,現在這個社會,會跳舞,彈鋼琴的女孩子越來越多,會蹦迪,社會搖的女人也不在少數,反倒是像古琴,古箏,這種很複古卻很有女人味,彈起來極具氣質的東西越來越少。


    沒有想到這個柳紅妝竟然也會這些東西,不由得讓秦澤刮目相看。


    “你唱歌也很好聽,有時間的話可以去我們家的公司,我們將這首歌曲錄製下來。”柳紅妝微微一笑。


    “可以的。”秦澤摸了摸鼻子:“其實我覺得你這個人不錯,可是為什麽下手卻那麽狠毒呢?”


    “我狠毒?此話怎講?”


    “我老板,簡黑虎,讓你給手筋腳筋都廢了,像你如此麵容姣好的姑娘,怎麽會下如此毒手,我真的有點想不通。”秦澤說:“爺爺從小就告訴我,一個人從她的麵向可以看出好壞,而我看你的麵向倒不像是心狠手辣之人,為何做事如此殘忍。”


    “你說簡黑虎啊,他打拳,放賭,坑了多少家庭妻離子散,這樣的人隻有給他廢了才是造福百姓吧?”


    “這……”秦澤一時無語。


    “你說我是壞人,而你又何嚐是好人嗎?你與袁發明兩個人打假拳,又坑了多少人,還用得著我來說麽?秦澤對吧?”


    秦澤點點頭。


    “立場不同,做事也就不同,你不要擅自評價我,就如同我不想評價你一樣,人的好壞是分對立麵的。”


    “得,我說不過你。”


    “你說不過的隻是真理而已,看你是個人才,這樣,跟簡黑虎解約,為我所用,如何?”柳紅妝優雅的拿起桌子上的一壺酒:“我這個人愛惜人才,如果你能為我所用,我保證讓你的價值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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