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子觸碰到石床的時候,沒有意料之中的那樣會化為靈氣飄散,而是和石床一樣發著幽幽的綠光,散發著蓬勃的生機。見此,我一股腦的將剩餘的葉子倒出來,葉子散落在石床上,不一會兒被我折斷的樹枝上生出根須,連接到石床之上,原本有些沒有精神的葉片一下子活了過來。我欣慰的勾起嘴角,這樣這漫長的五百年裏我就不愁沒事兒做了。有事沒事就吸收一下靈氣,閑著的時候就出去找幾個魔獸大戰一番,這樣一來,既可以修身養性,又可以提升修為,五百年的時光也是轉瞬即逝。


    “叮!”正當我提著時空袋的底部將葉片倒出來的時候,一枚小小的戒指從袋子中掉落撞擊在石床上發出聲響。我探過身體,將戒指撿起來,指尖觸碰到戒指的一刹那,某種熟悉的感覺自心頭湧出,細細追究起來,又不知道為何。戒指似一枚空間納戒,黑色的戒身上交纏著一種未曾見過的紋耀,似鳥非鳥,似鳳非鳳。繁複的紋耀上鑲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寶石,寶石呈圓弧狀,覆蓋在紋耀相交的頂端,似乎是長在戒身上一般,渾然天成,找不到一丁點兒相交的痕跡。我可以肯定,這種紋耀絕對不是狐族的狐紋,那麽,這個納戒會是誰的?又怎麽出現在我的袋子裏麵的呢?


    還來不及讓我仔細研究的時候,就有人踏入了我的感知範圍內,我揮手將納戒收入懷中,一手攜著龍火舌果飛身出去。隻見洞口外是剛剛那些大漢,見我出來後多了一份謹慎,凝神站立,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諸位,何必苦苦相追呢?”我手站立在洞口處,看似悠閑的把玩著一縷發絲,實則在暗暗蓄力,夜風將我的衣裙吹的緊緊黏在我身上,我一臉嚴肅,密切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哼!將龍火舌果交出來我等還可饒你不死!”


    我沉默不語,心裏暗暗盤算著怎麽樣才能將他們引開這洞府,不讓眾人發現這塊寶地。圍攻的眾人見我沒有任何動作,便小心翼翼的警戒。最後有人受不住先奮起對我出招。


    我一個閃身從原地躍起,隨後在眾人的注視下將龍火舌果高高舉起,外重重的摔到地上。原本火紅色的果實瞬間化為一團紅白相見的物體,顯然是被我摔爛了。我拍拍手,一臉悠閑的道:“哼!說了別惹我!我脾氣不好什麽事都做的出來。你們是選擇單挑還是群攻已經無所謂了,一條賤命算什麽!五百年後我從孟婆那裏出來還是一條好漢!”一咬牙,飛身而上,站立於虛空之中,雙手交疊放在胸前。


    “欺人太甚!!!”數十個大漢一窩蜂的全部飛上虛空,見此我勾了勾唇,隨後向遠處遁去,見身後的數十人無一落下後我便安心了,因為在那洞府之中,靜靜的養著我從黑溝涯處帶來的翡翠樹葉。


    忽然,“嘩啦嘩啦”兩聲巨響,隻見兩道黑色的鐵鏈子向我射來,上麵覆蓋著一層靈力,靈力上爬滿了細小的黑色蟲子,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我險險的躲過鐵鏈的追擊,然而那附在上麵的黑色蟲子卻突然間散開,向我快速飛來,速度快的驚人,不一會兒就粘到我的衣物之上,有入侵到也皮膚裏麵的征兆。我一看不好,於是趕緊凝出狐火,在我手上燃燒一圈。那黑色的小蟲子被狐火燒的簌簌下落,這時候我才發現,這蟲子在我衣物上產下了諸多白色的顆粒物。我一邊將狐火圍繞著自己燃燒,一邊還要隨時提防來自後方的攻擊,有點吃力起來,最後在一處空地上降落。


    腳剛剛站穩,幾個人影閃身便到我身前,雙手化為利爪,也不怕我周身燃燒的幽藍色的狐火,對著我的心髒就是一陣猛攻。


    我右臂上的傷口剛剛愈合,如今隻能勉強的戰鬥,不一會兒身上便掛了彩,然對方也沒有好過到哪裏去,隻見那兩三個攻擊我的大漢被我的狐火燒的一片焦黑,空氣中甚至隱隱發出一股難聞的焦臭味。還不等我休息片刻,又一夥人群起而攻,招招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情況對我不利!


    “喂!你們這這麽多人攻擊我一個女子,算什麽好漢!”我一口血水吐到和我纏鬥中的一個瘦弱男子的臉上,隻見他長如馬臉的臉粘上血水讓我胃裏一陣翻騰,太過惡心。


    這時候隻見所有人都遠遠的退開,偌大的圈子裏隻有我和馬臉男在戰鬥,那黑色的蟲子又“簌簌”飛來,一部分爬上了那和我纏鬥的馬臉男身上,還有一部分欲爬到我身上,卻被我的狐火一隻隻燒死。我才抬起頭來,隻見那馬臉男身上已經看不到本來的麵目了,身上全部被黑色的蟲子爬滿,慘叫聲不斷!


    “大哥,救我,救我,救我~”馬臉男跌跌撞撞的跑去人群裏,周圍的人一窩蜂的散開,都離他遠遠的。不一會兒,馬臉男軟到在地,一動不動,再過不久,四周安靜下來,月光照射在那爬動的小蟲子上麵,隻見馬臉男的屍骨全無,許多白色的幼蟲自他的衣物裏爬出,一波一波。這時候隻見那名被馬臉男喚為大哥的灰衣男子,晃動手上的鈴鐺,那蟲子有秩序般的一隻隻爬進那個鈴鐺中。一個小鈴鐺竟然能裝的下那麽多蟲子!


    蟲子都迴歸後,那灰衣男子用犀利的眼神望向我,一雙細小狹長的眼睛顯得很是陰鬱。我毛骨悚然的後退了一步,那種感覺像是被毒蛇或變態盯上的感覺,讓人非常的不舒服。


    隻見那男子動了動嘴巴:“二弟啊,你安息吧,大哥會為殺了那個女人為你報仇的。”聲音是沙啞的,語言沒有任何起伏,讓人猜不透他是難過還是傷心,亦或是其他。


    我瞧瞧的莫了一下腰間,隨後臉垮了下來,因為距今為止,我還沒有任何武器,就連一把匕首都沒有!這叫我如何是好。難道要用那破布當武器來使?我偷偷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心裏七上八下的,一點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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