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性命相連,討厭的人


    照理說,他昨晚的那副藥絕對能起到作用,但是現在怎麽就光退燒了。


    他認真的診脈,聽著脈搏的聲音。


    不久,他收起了爪子,一臉凝重:“是我大意。”


    “怎麽迴事?”


    “邪術留下的後遺症,那朵花包含著若邪的精氣,相當於他的一魄,那蠱蟲好像吃過雌性的頭發,兩者便生長在一起,現在若邪的狀態差,雌性也就好不了。”龍寶大人臉色嚴肅,黑色的眸子裏帶著冷意。


    看來若邪從一開始就留了一手。


    “他們倆的生命連在一起?”蟲離眸子裏帶著憤怒、擔憂、焦慮。


    “也不能完全這樣說,但是若邪練就這門邪術的時候,功力很老道,他是故意為之,他的精氣還在雌性的體內未散盡,還要等些時間。”


    “現在解除若邪身體裏的蠱蟲,小雌性才能好?”蟲離語氣嚴肅。


    他倒是小看若邪了。


    “是,依照雌性的身體,根本就撐不到精氣散盡的時候,所以現在隻能救若邪。”龍寶大人也氣累。


    若邪還真是卑鄙。


    依照喜寶的能力,估計也隻能壓製住在若邪體內的蠱蟲,但是他依舊會痛苦,現在看來,若邪又要逃過一劫。


    若邪地盤


    喜寶坐在床邊給若邪診著脈象,她如琥珀般的眸子裏帶著認真,用心去聽他的脈象。


    沒多久,她收迴了爪子,沉悶的坐著。


    她眸子裏平靜,靜靜的思考著。


    她胖胖的身子在床沿來迴的走著,聾拉著耳朵,似乎有些無能為力。


    若寒在一旁著急:“喜寶,到底能不能治,都兩天了。”


    “我暫時還沒想到辦法,這蠱名為煉獄蠱,生命力極強,也隻聽主人的話,不會手其他食物的誘惑,忠誠度很高,我沒有想到辦法把蠱蟲引出來。”喜寶小爪子抱著腦袋,有些頹廢。


    或許寶哥哥說得對,她真的是個蠢貨。


    “連你都沒有辦法,那誰還能治?”若寒在一旁更加著急,首領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我大師兄一定可以,但是他可能...不會聽我的請求。”喜寶臉上帶著失落。


    “你說王者身邊的先知?”若寒問道。


    “是,隻有他可以。”喜寶坐在床沿上,抵著頭找尋著辦法。


    “你不去試試怎麽知道,你是我們首領的先知,總不能放任我們首領不管吧!”若寒臉上有些生氣。


    喜寶蹙眉,黑黑的眼眸裏全是傷心。


    “我...去試試。”


    她跳下床,小身子快速的跑出了屋子。


    樹屋


    蟲離吹響了手裏的玉笛,笛聲傳出,漫出整個森林。


    低低轉轉的調子,清幽遠揚,還帶著歡快。


    調子及悅人心,音符暢快琉璃,驕陽生輝。


    一切宛若枯樹逢春,帶著生機勃勃之感。


    笛聲穿透過厚厚的樹林,散進若邪的房間。


    體內的煉獄蠱被喚醒,開始在身體裏扭動起來。


    昏迷的若邪被巨痛疼醒,扭曲著身子。


    他痛喊出聲,抓著自己的身子。


    若寒在一旁按住若邪,不知該怎麽辦。


    “首領,你堅持住!”


    “來人!幫我按住首領!”


    若邪整個人有些瘋狂,他身子通紅,皮膚下煉獄蠱也變得有些狂躁。


    他推開若寒,身子卻滾下了床。


    “殺了我!快殺了我!”


    “啊!!”


    笛聲本來很高,此時變得低啞起來。


    若邪身體裏的蠱蟲咬破了若邪腳掌的皮膚出來,蠱蟲通體黑色,而且味道極臭,讓人完全聞不下去。


    蠱蟲一個個爬出,身上都攜帶著有些腐爛的肉還伴隨著鮮血。


    若寒拿起桌上的油燈砸向蠱蟲,一時間地上燃起一堆火,蠱蟲一一被燒死。


    若邪渾身無力的昏迷在地上,俊朗的臉上慘白,一看似乎毫無生機。


    “來人,快去喜寶請迴來,給首領看看”若寒臉色焦急。


    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人有些吃驚,蠱蟲竟然自己爬出來了。


    樹屋裏,蟲離收迴了笛子,深邃如譚的眸子移向昏迷的人。


    他走近,眼前小臉紅彤彤的人,印入眼簾。


    略帶薄涼的手撫過臉頰,滾燙的觸感讓蟲離渾身一震。


    白暫的手放在她的額頭,發覺沒那麽燙,心裏才安心了些。


    他握著貝小小的手,心裏才放心。


    貝小小中午才醒來,但依舊咳嗽。


    蟲離熬好了藥喂貝小小。


    “我想喝水。”聲音沙啞,而且綿軟無力。


    蟲離立馬去倒了茶水送在貝小小嘴邊,動作帶著小心翼翼。


    一杯水全部給貝小小喝完,她喘口氣,推開了被子。


    “喝藥吧。”蟲離將苦澀的藥遞到貝小小唇邊。


    貝小小歎口氣,拿過藥碗,一口氣全部喝下。


    又哭又澀的藥全部入了嘴裏,白嫩的小臉爛成一團,眉間也蹙到一起。


    蟲離拿了糖果給貝小小,她吃一顆,才覺得好些。


    “蟲離...我想吃肉。”聲音沒有那麽沙啞,但是依舊很低。


    “想吃肉?”蟲離意外。


    貝小小點頭。


    蟲離嘴角噙著笑意,深沉的眸子裏含著寵溺:“我這就給你做。”


    貝小小看著蟲離進了廚房,眼眸裏帶著淡淡的笑意。


    她拿過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準備下床。


    在一旁啃花生的龍寶大人看著她,嘴裏囫圇:“你感覺好點了?”


    “嗯,還好。”


    “你差點嚇死我了,你要是有個好歹,我估計也不用活了。”龍寶大人想起昨晚,心有餘悸。


    幸好發現得早,不然一天天拖下去,雌性肯定沒活路。


    “我...怎麽了?”貝小小不明白,她不就是感冒麽?怎麽感覺這耗子說得很嚴重。


    龍寶大人撇嘴:“不想告訴你,反正對你來說不是好事,你差點就死翹翹。”


    而且還是和若邪一起。


    貝小小瞪著龍寶,不說就不說。


    她還不想知道呢。


    上前坐在炭火旁邊,拿著耗子食盒裏的花生吃起來。


    某龍貓吝嗇,將食盒放在一邊,用小身子護著:“我的。”


    貝小小撇嘴:“你這胸懷,竟然是先知穀的大弟子,看這性格完全就是一爭寵的寵物。”


    “你才是寵物!我不是!”龍寶大人氣憤的跺腳,將花生殼扔向貝小小。


    他氣得渾身的汗毛聳立,整個人張牙舞爪。


    小爪子將花生一扔,黑寶石般的眼睛瞪著貝小小。


    他叉腰偏頭,不想理貝小小。


    這個雌性還是躺著乖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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