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袖嬅可不覺得有什麽,她和顧瑾年本來就已經結婚了。


    他們夫妻的事情關全國人民什麽事兒?


    目光打量著南風凝露。在南風凝露偉岸的胸前掃了一圈,看著她暴露的穿著,有些無語。


    南風凝露在教訓她的同時,難道不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嗎。


    南風凝露對她不客氣,她又何必給他好臉色?


    顧袖嬅反唇相譏:“王室的禮儀太過,拘泥形式,我們夫妻恩愛就行,難不成姐姐還要管我們的房事?倒是姐姐今日衣不蔽體,著實讓南風家的臉上無光。”


    顧袖嬅這一說,大家才注意到南風凝露身上的禮服,酥胸半露,嫵媚風情。


    十足的妖豔。讓在場的男士都有點血脈噴張,把持不住。


    這南風凝露就像天生的尤物,而且她在圈子的名聲一直也不太好。


    和她有過一夜,情事的男人,數不勝數。


    更是有不少男人躍躍欲試,想要成為南風凝露的入幕之賓,和她***好。


    ”你……南風袖嬅,我穿什麽何時輪到你來管。”南風凝露一時語塞,她穿衣一向如此,也沒有從來沒有人講過,何時輪到她來批評了。


    可是被顧袖嬅這麽一說,竟有一種羞辱感。


    “姐姐穿什麽,自然輪不到我管。隻是我們夫妻的事也與你無關。”顧袖嬅冷冷的說道。


    南風凝露,手裏握著拳,恨恨的看著顧袖嬅。


    從小到大,不管什麽好的,南風玨總是會留給顧袖嬅的一份,即使那個人一直都不在。


    可是他們就是這麽爭,都爭不過她。


    就因為南風玨是王,連王女的位置都是顧袖嬅的。


    顧袖嬅不在,南風玨也從來沒有考慮過任何人,這個位置一直都為顧袖嬅留著。


    就連當初的婚約也落到了顧袖嬅的身上。就因為他是王女,是南風玨的女兒。


    而那個尊貴無比,高高在上的男人,眼裏心裏也隻有她一個人。


    顧瑾年在g國這麽多年,就是守著她長大。


    這樣的深情讓她嫉妒。讓她忍不住就想毀了顧袖嬅。


    “南風袖嬅,你以為你是誰?如果你不是王女,這個婚約輪得到你嗎?殿下怎麽會要你這種女人!”南風凝露忍無可忍的說道。


    顧袖嬅也有點生氣了,為什麽南風凝露就是揪著她和顧瑾年的婚事不放,“姐姐說話還是要謹慎點。肖想我南風袖嬅的男人,你還不夠資格。”


    顧袖嬅冷豔斜睨著南風凝露。


    心裏懊惱著,顧瑾年可真是個香餑餑,怎麽人人都喜歡?


    以前在g國的時候,因為墨世集團的權勢,沒有人敢靠近顧瑾年。


    可是到了這裏,怎麽就這麽多的名媛千金對他虎視眈眈,而且一個個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


    如果她不是顧袖嬅,真的怎麽比都比不上他們。


    “同樣是南風家的女兒,我怎麽就沒有資格了,你以為你鬧自殺逼著殿下跟你結婚?就真的得到他了嗎?你們的婚根本就是無效的。”南風凝露氣憤的大吼。


    可是剛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事情,一時間怔住了。


    顧袖嬅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豔的麵孔帶著難以言喻的淩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質問道:“說清楚!為什麽是無效的?”


    南風凝露知道自己闖禍了,一把揮開過顧袖嬅的手,想要走。


    可是顧袖嬅的手勁很大,兩人一來一往間,顧袖嬅沒有站穩,就被南風凝露給推倒了。


    好在瀟語就站在顧袖嬅的後麵,眼疾手快的穩住了顧袖嬅的身子。


    可是腳上不合腳的高跟鞋卻在這個時候扭到了。


    腳腕的疼痛讓顧袖嬅整個臉都皺在了一起。


    忍不住痛唿出聲。


    而此時,南風凝露的臉上卻有明顯的驚慌,站在那裏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瀟語看到南風凝露的行為,忍不住斥責道,“道歉。”


    “對不起!”南風凝露礙於瀟語的身份隻能低聲道歉。


    這個女人是南風錦歌身邊的人。


    南風凝露臉上卻是不情不願。


    瀟語將顧袖嬅,扶到一邊,“阿嬅,你還好吧。”


    “腳崴到了。”顧袖嬅彎下腰,忍著痛,撫著自己的腳腕。


    南風凝露看著顧袖嬅這模樣,忍不住就想偷偷的溜走,可是顧袖嬅卻注意到了她的意圖,“不準走,你把剛才的話說清楚。”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南風凝露出言否認。


    瀟語有些為難的看著顧袖嬅。


    朝著南風凝露揮了揮手,讓南風凝露離開。


    顧袖嬅看到了瀟語的小動作,抓緊瀟語的手問道,“連你也知道?”


    “阿嬅,l國的法律和g國的不同,你們在g國登記的婚姻是無效的。在l國隻有舉行過婚禮才是有效的。所以老夫人才會迫不及待的讓你們結婚。”


    瀟語平靜的解釋道。


    她一直以為顧袖嬅是知道的。


    顧袖嬅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原來是她太過無知。


    這件事情顧瑾年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從來沒有說過。


    直到今時今日,才從別人口中得知,他們之間的婚姻是無效。


    她不禁懷疑顧瑾年對他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態?


    被南風凝露這麽一鬧,眾人都有些畏懼於顧袖嬅的冷淡,不敢上前攀談。


    直到賓客散盡,顧瑾年才迴到顧袖嬅的身邊,看到顧袖嬅沉著臉,心事重重的模樣。


    又看看身旁的瀟語,向無聲的詢問著,發生了什麽事。


    瀟語攤手,讓他自己搞定,便帶著保鏢和司機離開了。


    “阿嬅,怎麽了?誰又欺負你了?”顧瑾年問道。


    “顧瑾年,你真的有跟我結婚嗎?”顧袖嬅對著顧瑾年的態度有一冷然。


    “婚禮的日子都定了,說什麽傻話?”顧瑾年目前有些不解,顧袖嬅為何有這樣的疑問?


    “南風凝露說我們的婚姻是無效的。這件事情連瀟語都知道,你為什麽從來不告訴我?”顧袖嬅詢問道,她就像一個傻子一樣,什麽事都不知道!


    “我以為這些不重要。”顧瑾年想也沒想就迴答道迴答道。


    他已經認定了顧袖嬅。婚禮也隻是一個形式而已,真的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今晚你就睡書房吧。”顧袖嬅說道。


    看也不看顧瑾年一眼,站起身就要往外麵走。


    可是這才走出一步,腳踝上的疼痛便蔓延全身,整個人不受控製的,要倒下去。


    顧瑾年趕緊扶著她。


    顧卻袖嬅惱火的將他推開,索性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拎在手裏,赤著腳往外走。


    顧瑾年看到顧袖嬅這樣賭氣的行為,忍不住皺眉,這麽冷的天。


    這丫頭也不知耍什麽任性,也不怕生病。


    快步上前,將他打橫抱起。


    讓她穩穩的在自己的懷裏。


    顧袖嬅掙紮著,“放開我,放開我,我自己可以走。”


    “別動,要是摔下去,可不就是腳腕這麽簡單了。”顧瑾年威脅道,對顧袖嬅真的不能太縱容。


    可是能有什麽辦法,自己寵出來的脾氣還不是得自己受著。


    “顧瑾年你這個混蛋。你以後都休想碰我。”


    就在顧袖嬅的吵鬧聲中,顧瑾年強行將她帶離了會場,兩人迴到凰月宮。


    顧袖嬅一甩臉就往房間裏麵跑。


    鎖上門不讓顧瑾年進來。


    在旁的侍者看到兩人鬧脾氣,都想躲得遠遠的。


    每次王妃一鬧脾氣,殿下的臉色就很難看,連帶著閣員大臣和國務大臣都得提心吊膽的受著。


    顧瑾年從瀟語那裏了解到,原來在宴會上,是南風凝露在顧袖嬅麵前說漏了嘴。


    可是原本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


    不過南風家的那些人隻怕會抓著這個事情,找顧袖嬅的麻煩。


    顧袖嬅一直住在他君生殿的事情,就鬧起了不小的風波。


    “今天的事情誰也不準傳出去,莫要讓本殿聽到半句閑言碎語。”


    “是!殿下。”侍者一個個都緊繃著。對這樣的顧瑾年十分敬畏。


    顧瑾年從書房的抽屜裏取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顧瑾年,誰準你進來的,出去,你給我出去。”說著便將床上的東西全都砸向顧瑾年。


    顧瑾年左躲右閃。


    顧袖嬅見沒有砸中,又拿起床頭櫃上的小物件,再砸。


    顧瑾年可是練過的,顧袖嬅這樣砸,怎麽可能砸中他。


    可是顧袖嬅沒有砸中就更加來氣兒。


    “顧瑾年,不準動,你再閃一個試試。”


    聽到顧袖嬅這樣說,顧瑾年真的就直直的站在那,任由顧袖嬅砸。


    顧袖嬅將床上的趴趴熊狠狠的砸向顧瑾年。


    趴趴熊砸在顧瑾年的胸膛上,掉落在地上。


    顧袖嬅見身邊已經沒有東西可以砸了。


    頤指氣使的說道,“撿過來給我。”


    顧瑾年這才把熊撿起來,把枕頭也撿了起來,走向顧袖嬅。


    將顧袖嬅整個人抓進懷裏,“別生氣了,真的不重要的事。”


    “顧瑾年,連我們結婚的事情都不重要,那什麽才重要?”顧袖嬅揪著顧瑾年的頭發很大聲叫嚷著。


    “你,對我來說隻有你才是重要的。”顧瑾年將顧袖嬅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霞霞,你感覺不到嗎?”


    顧袖嬅別開眼,對顧瑾年口中的稱唿不滿意:“我已經不再是唐招霞了,以後我是顧袖嬅,南風袖嬅。”


    顧袖嬅堅持的說道,因為作為唐招霞配不上他,隻有南風袖嬅,隻有南風袖嬅可以配的上,才可以無愧的站在顧瑾年的身邊。


    隻有南風袖嬅才有資格,趕走顧瑾年身邊所有的花花草草,一直這麽霸占著他。


    “阿嬅,我有沒有說過……喜歡你?”顧瑾年輕輕的說道。


    “沒有,沒有說過。顧瑾年對我來說僅僅是喜歡不夠,我要你愛我,隻愛我。”顧袖嬅也同樣霸道。


    “隻愛你,深愛!”顧瑾年的嘴角揚起優雅的弧度,順著顧袖嬅的話說道。


    簡單的五個字,讓顧袖嬅整個人都暈眩了,在他清雅的笑容裏,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我。


    顧瑾年的唇慢慢的接近她。


    在顧袖嬅的周圍畔輾轉反側,靈巧的手帶著試探,嘴巴探索著她口中的芳香。


    想要把自己所有的深情都給她。


    “唔……”低低的口申口今從顧袖嬅的口中傾瀉而出,曖昧的氣息縈繞著兩個人。


    兩人之間的開始從來都是在不經意間,不知是誰迷了誰的眼?


    顧瑾年著伸手去扯顧袖嬅身後的拉鏈。


    可是摸到顧袖嬅光裸的後背才意識到她的禮服設計,後背是鏤空的。


    眼眸中的火焰一下子旺盛了許多。有些酸味的說道:“顧袖嬅,你真是大膽,這樣的衣服也敢穿出門,以後不準再穿了。”


    說著便一把將禮服給毀了,隨意的扔下了床。


    “顧瑾年,你發什麽瘋,這是祖母給我準備的。可是花了大價錢的,就這麽被你毀了,你賠我。”顧袖嬅抗議。


    祖母給她準備的禮服,她還挺喜歡的,穿了一次,就被顧瑾年全破壞了。


    顧瑾年別提有多生氣了,想到顧袖嬅的美背被那麽多人看到了,心裏就酸的冒泡。這是他才有的福利。


    “賠你,把我賠你。”顧瑾年說著便三兩下*了自己的衣服。


    健壯的身軀迎上她。


    修長的手指帶著薄繭在她的肌膚上輕撫著。


    絲絲的情動在兩人之間延續,緾綿悱惻的火苗跳動著,燃燒著激情的夜晚。


    男人的**和女人的**彌漫在整個房間裏麵。


    那羞澀而動人的聲音,讓天上的月亮都躲進了雲層。


    點點星光在天邊閃爍著,在樹梢跳躍著,像是敘述著情人之間的愛語。


    這樣的癡纏一直到後半夜才漸漸的平息。


    運動過後,顧瑾年帶著饜足的笑容,輕笑著,看著一動不動的顧袖嬅,“阿嬅,這都多久了,你還是這麽沒用。”


    顧袖嬅隻能轉著兩顆眼珠子,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想咬他。


    一個勁兒的喘著氣,喉嚨幹澀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顧瑾年心疼不已,拿起床頭櫃上的杯子,給她喂了點水。


    “禽獸!”


    “傻瓜,這證明了你性福。”


    顧袖嬅氣極,這樣的幸福,她真是有點消受不起。


    她開始懷念以前那個矜持的冷冷的,禁欲的顧瑾年了。


    顧瑾年以為這件事就算這樣過去了,然而並沒有,顧袖嬅對他依舊冷淡。


    雖然不再趕他出房門,也沒有拒絕他的求歡,可是對他還是愛理不理。


    這讓顧瑾年很是煩惱,就連聽著閣員大臣匯報工作,都有些心不在焉。


    “殿下,殿下,您覺得怎麽樣?”閣元大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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