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顧瑾年將剛才那句話實行到底。


    緾綿悱惻的吻接踵而至,讓顧袖嬅除了低低的輕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顧瑾年鬆開原本鉗製著她的雙手,在她身上留下一朵又一朵紅梅。


    “霞霞,告訴我,我是誰?”顧瑾年捧著她的臉頰認真的問道。


    顧袖嬅試圖在腦海中搜索片刻的清明,可是眼前近在遲尺的俊顏根本讓她無法思考,隻是癡癡的迴答:“顧瑾年……”


    “霞霞,我的霞霞……”顧瑾年知道顧袖嬅已經準備好了,試圖進入。


    可才進去一點點,那種緊致就讓他停滯不前,就連唿吸都有些急促。


    努力的隱忍著才勉強克製住自己的衝動。


    顧袖嬅因顧瑾年的動作,一下子清醒了,異樣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僵硬著不敢動。


    “唔……顧……顧瑾年……痛……”顧袖嬅想要推開他。


    顧袖嬅過敏體質,就連痛覺都比一般人敏感許多。


    而此時顧瑾年一動,她就本能的想要退縮。


    顧瑾年也難受,顧袖嬅的溫暖讓他想要不顧一切向前的衝動,可是,她身體的僵硬讓他知道,不可以。


    他會傷了她的。


    顧瑾年低頭吻上她的唇,帶著隱忍,帶著克製,一直,一直的吻著她。


    “唔……”顧袖嬅身體逐漸的柔軟,抑製不住的低口今從唇齒之間泄露。


    “霞霞,抱歉,我可能忍不住了……”顧瑾年的話剛說完,便一鼓作氣的衝了進去。


    “啊!”撕裂般的疼痛在顧袖嬅的身體裏蔓延。


    衝破那道阻礙,顧袖嬅的身體像被撕成了兩半。


    身體猛烈的收縮,幾乎讓顧瑾年立馬就繳械投降了。


    “霞霞,別這樣,放鬆好嗎?你這樣我沒辦法……”顧瑾年在顧袖嬅的耳邊誘哄著。


    “唔……不要,你走!你出去!”顧袖嬅哭喊著,現在除了痛,她根本聽不進顧瑾年的話。


    “哥哥,好哥哥,出去,出去好不好,好痛……嗚……”顧袖嬅的聲音有些哽咽,那祈求的小可憐樣讓顧瑾年有些哭笑不得。


    這女人這個時候來喊他哥哥,她以為他在碰觸過她的美好之後,還會放過她嗎。


    顧瑾年沉下身,讓自己更加深入,薄唇咬著她的唇畔,將她所有抗議一一吻去。


    顧袖嬅慢慢的適應,嗚咽的聲音讓顧瑾年更加溫柔,更加憐惜。


    直到顧袖嬅全然的包容,他才敢放肆的動作。


    兩人之間的情迷一直一直燃燒著,迷了眼,迷了心。


    這樣的節奏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顧袖嬅再也不能承受更多了。


    胃裏翻江倒海一般,顧袖嬅抗議的捶打著顧瑾年,一手捂著胸口,臉上的表情難受極了。“嗚……唔……顧瑾年,不要了,我難受,想吐……”


    顧瑾年察覺到顧袖嬅的不對勁,立馬停了下來。


    顧袖嬅趴在床邊幹嘔起來,顧瑾年輕拍著她的背,擔憂的說道,“怎麽了?我太粗魯了?”


    顧袖嬅是一個勁兒的幹嘔,整個人難受的嚎啕大哭,委屈得像個孩子。


    “哇哇!都是你!都是你!人家都說難受了,你還要,哇!”


    “好好!都是我的錯,下次,下次我一定不會在你喝酒的時候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我讓傭人給你煮解酒湯。”顧瑾年輕撫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拿過床頭櫃上的紙巾給顧袖嬅擦眼淚。


    “不用了,我已經喝過了,我就是難受,頭痛……嗚……”顧袖嬅用手撐著自己沉重的腦袋,頭疼欲裂的低聲抽泣。


    “誰讓你喝酒的,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還喝這麽多。”顧瑾年跨過去,將顧袖嬅放在小沙發上的家居服給她套上。


    “你還說,我都這麽難受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你看看,你看看……”顧袖嬅指著自己的唇,還有肩膀上遮不住的痕跡,“都腫了,我明天怎麽出去見人……”


    顧瑾年有些尷尬的輕咳,俊顏悄悄的爬上兩抹紅暈,第一次,難免有點失控。


    “我讓麻雀給你拿些藥來……”


    “不……不用了……”顧袖嬅拒絕,可是下半身火辣辣的痛讓她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又拉著顧瑾年說道:“唔……還是要些吧,我怕明天下不了床……”


    顧袖嬅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蠢事,即使不抬頭都能感覺到顧瑾年眼中的戲謔。


    可是她現在確實難受的緊,特別是身下的那處地方,肯定是腫了。


    顧袖嬅的體質本來就特殊,哪裏經得起顧瑾年這麽大力的折騰。


    “你先洗個澡,休息一下,我去打電話。”顧瑾年心疼不已。


    同時也有些懊惱,這是他和顧袖嬅的第一次,不太愉快的開始,還在這樣的災難中結束了。


    可是丫頭都這樣了,他就是再不能忍也隻能忍了。


    麻雀的到來還伴隨著南風淩的謾罵:“你特麽,大半夜的不睡覺,還送什麽藥,你知不知道人家都是有夜生活的人。”


    南風淩也不管什麽,見到顧瑾年就一頓吐槽,想他堂堂l國的王居然被使喚來當司機,他能順暢嗎。


    麻雀將藥給顧瑾年,對於南風淩,直接選擇無視。


    顧瑾年接過藥,看著南風淩說道:“這裏的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過兩天我就帶著阿嬅迴去了。”


    “迴去?迴什麽迴?你直接把老爺子接過來就行了。”南風淩說道,顧瑾年要是走了,苦逼的不就又隻有他一個人了。


    他和麻雀的美好生活不就泡湯了。


    “顧家的重心還在g國,你還能在一夜之間把墨世集團也搬過來嗎。”顧瑾年嗤之以鼻。


    南風淩的那點心思,他不用看便知。


    這次迴去除了將墨世集團的工作重心轉移,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是因為顧袖嬅。


    南風淩惱火的拉著麻雀上了二樓,都這個點了,就在南風家住下了。


    他決定明天找丫頭談。


    顧瑾年對於南風淩的脾氣也早有習慣,聳聳肩由著他去了。


    拿著藥迴房,看顧袖嬅正奮力的拿著床頭櫃上的水,這一動,就渾身難受的緊。


    顧瑾年趕緊走過去將水遞給她:“我已經吩咐廚房煮解酒湯了,麻雀給了藥,我看看,哪裏腫了,我給你擦藥。”


    顧瑾年這麽一說,顧袖嬅又有點荒神,“咳咳!咳咳……”


    一口水噎著了,猛烈的咳嗽起來。


    顧瑾年將水杯拿走,“怎麽這麽沒用,喝水還嗆著。”


    等顧袖嬅稍微緩過來一點,整張臉都是通紅一片。


    “我身上哪裏腫,你不清楚嗎?你看看你幹的好事。”顧袖嬅挽起袖子,將那些青青紫紫的全都給顧瑾年看。


    像是在細數著他的罪狀。


    顧瑾年無奈的給她擦藥,顧袖嬅身上總有些痕跡,是他在激情是留下的,又或者是吻痕,因為她的體質問題,全都清晰的留在了上麵。


    “阿嬅,你看起來有點慘。”顧瑾年說道,胸前的一個個印記,都有不同程度的紅腫。


    “混蛋!混蛋!”顧袖嬅吼著,他竟然還有臉說她慘,難道她的慘不是他造成的嗎。


    顧瑾年這個時候很是認打,認罵。


    擦完藥顧袖嬅要起來,強撐著從床上下來,可是腳剛沾地,整個人就往前撲去,直直的栽倒地板上,顧瑾年想扶她都來不及。


    “阿嬅,你起來做什麽?”顧瑾年被顧袖嬅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將她抱起來。


    “啊!好痛!”顧袖嬅齜牙咧嘴得喊著,對顧瑾年的怨念更深了。


    她以前就聽人家說過,女人第一次很痛,可是也不是這種痛法。


    肯定是顧袖嬅的身體太過敏感了。


    顧袖嬅緩了一下,才扯扯顧瑾年,指著剛剛換下來的床單,紅著臉說道:“我要去洗床單。”


    “床單交給傭人洗就好了,你就別折騰了。”顧瑾年還以為是多大的事。


    她是喝酒喝傻了,在這個家,這種家務事什麽時候需要她做了。


    “這種東西怎麽能給傭人洗,要是讓傭人看到了,我以後還怎麽做人,不行,我得自己去洗。”顧袖嬅又要從床上爬起來。


    顧瑾年這才明白過來,顧袖嬅為啥這麽在意。


    抬眼望去這才看到嫣紅的血跡隱沒在淺灰色的床單上,斑駁的印記特別顯眼。


    顧瑾年眸光一暗,將顧袖嬅安撫著:“你別動,我……我去洗。”


    洗床單這種事,他也沒做過,可是這個時候萬萬不能讓顧袖嬅自己去洗。


    “你動作輕一點,別把大家都吵醒了,後院洗衣房裏什麽東西都有,血跡得用冷水洗才洗得幹淨,你快去,洗好了就晾在後院的架子上。”顧袖嬅不放心的交代著。


    有些懷疑的看著顧瑾年,一個大男人這種粗活會做嗎。


    顧瑾年身子一度僵硬,他這是攬下了什麽差事,可是看著顧袖嬅躺著的小可憐樣,做就做了,一條床單還能難道他嗎。


    “你會不會?”顧袖嬅見顧瑾年遲遲沒有動作,擔心的問道。


    “額……應該會的……”說著便紅著臉,拿著床單出去了。


    顧瑾年到了後院的洗衣房,按照顧袖嬅說的做,不能把傭人吵醒,他也不敢開燈。


    好在洗衣房裏有壁燈亮著,還是能夠看到的。


    顧瑾年先把床單浸濕,得用冷水,再去找肥皂。


    可是台麵上放著一排大大小小的東西,讓顧瑾年傻眼了。肥皂?


    顧瑾年知道肥皂長什麽樣,可是台麵上大大小小的有七八個盒子,裏麵放著不同顏色的肥皂。


    他該用哪塊。


    顧瑾年想著,洗幹淨了就行,隨手抓了一塊,就往床單上抹。


    就在這是巡夜的傭人路過的時候看到洗衣房有人影在晃動,便好奇的走了過來。


    “大晚上的,誰呀,不睡覺,還在這裏幹活?”傭人朗聲說道,走進去一探究竟。


    顧瑾年聽到傭人的喊聲,心中一緊,連唿吸都停滯了。


    他活了二十八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緊張過,就連當初從爺爺手裏接手墨世集團也沒有這般境況。


    手中剛剛抓穩的肥皂就脫手而出了。


    該死!


    顧瑾年懊惱的去撈,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他都還沒撈到肥皂,傭人已經打開了大燈,走了進來。


    “額!殿……殿下……”傭人看到顧瑾年高大頎長,趕緊低頭行禮。


    “咳咳!”顧瑾年掩嘴輕咳,欲想掩飾俊顏上的尷尬。


    可緋紅的脖子和耳後根已經出賣了他。


    傭人看到顧瑾年在洗什麽東西,便上前想要幫忙:“殿下……這種活還是我來做,您怎麽能在這裏呢?”


    “沒……沒事……我自己洗……”顧瑾年拿著床單不放,整個人杵在那裏,有些手足無措。


    傭人見顧瑾年不放手,這才仔細看了一下床單,原來床單上是染上了血跡,隻是一條染血的床單,又何必殿下親自來洗。


    傭人狐疑的看著顧瑾年,看到他滿臉的尷尬,才恍惚明白過來。


    殿下和王妃不是早就結婚了嗎,怎麽會到現在才……不過這都是主人家的事,她們可不敢多問。


    隻是在她映像中,殿下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冷漠疏離,可望而不可及。


    眼前的殿下,紅著臉,眼裏有些慌亂,手忙腳亂的模樣更有幾分人情味。


    “殿下,血跡得先浸泡一會兒才能洗幹淨,您就放在這裏吧,我來洗。”傭人眼中帶著笑意,對顧瑾年說道。


    “不行,我……”顧瑾年想也沒想就拒絕,要是讓傭人洗了,迴去怎麽跟顧袖嬅交代。


    “嗬嗬……殿下,您迴頭就告訴王妃說洗幹淨了,我保證不說出去。”傭人強忍著笑意,也隻有王妃才能把殿下逼到這份上了。


    “我怎麽能騙她,你下去吧,我自己洗。”顧瑾年堅持,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他心裏卻很排斥。


    就算是惹顧笙生氣,他也不能騙她。


    “是,殿下。”傭人因顧瑾年的這份真誠而感動,“殿下,您用這個吧,浸泡十分鍾,再用清水一下血跡就沒了。”


    傭人將去血跡得洗衣液遞給顧瑾年。


    “謝……謝謝,這件事別讓王妃知道,她臉皮薄。”顧瑾年對傭人說道。


    “是。”


    顧瑾年洗完迴去的時候,心裏別提有多心虛了。


    顧袖嬅看著進門的顧瑾年,拍拍身旁的位置,一副頤指氣使模樣:“床單洗幹淨了?別傻愣著了,還不上來暖床,難不成還想去睡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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