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畫,這個世界上極具盛名的一種畫派,它所描繪的並不隻是單純的外貌的相似,更具有深層次的內涵意義,因此,在世界上也有很多的作畫名家不惜千金僅為買一幅名家的水墨畫。


    然而這些水墨畫也並不是那麽容易畫出來的,這種蘊含了意境在其中的畫,想要畫出來的話需要的不僅是機緣,還有畫家在當中的心情、想法,將這些融匯在一起以手中的筆畫出來的畫,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水墨畫,而之所以這位來自中國的魔術師能夠將這麽多的水墨畫賣出去,雖然也免不了魔術的影響,但無法否定的是,水墨畫對於大多數人而言,都是相當稀有的東西。


    而衛宮切嗣手上的這幅水墨畫是從某位“熱心人”身上得到的,雖然這位好心人可謂是三步一迴頭的樣子離開了,但他最終還是將這幅畫交給了衛宮切嗣,然後它現在就躺在榻榻米上麵。


    “看來這幅畫並沒有當初判斷的那麽簡單,能夠在無聲無息之間將衛宮切嗣帶走的話,也就是超過了衛宮的反應時間嗎?”諾飛將地上的畫撿了起來,皺著眉頭看著它,隨後問道,“saber,衛宮的反應時間是多少?”


    “理論是是普通人類的三倍,但一般情況下他應該不會使用這方麵的技術才對。”saber皺了皺眉頭。


    衛宮切嗣的[固有時製禦]是一種操控時間的魔術,也被五戰時期的紅a判斷為最接近魔法的魔術,也就是,這也屬於一種固有結界,隻不過衛宮切嗣將其縮減到魔術的範疇。


    通常情況下,衛宮切嗣通過這個魔術能夠做到自身加速三倍的情況,然而這個魔術的啟動時間也不短,畢竟再怎麽短的詠唱都是詠唱,估計他還沒有來得及使用就被畫卷給吞進去了。


    “也不知道這幅畫到底帶走了多少人...”諾飛看著灑滿一地的資料喃喃地了一句,“嘛,也和我無關就是了。”


    不過這件事情也需要好好的調查一下才行,雖然作為一個同伴而言相當的危險,但衛宮切嗣自身所擁有的情報網以及戰略設定都相當不錯。柯蘿諾思提醒道盡可能的將他救迴來吧,沒有他的話,接下來的三天就真的麻煩了。


    “你以為這那麽容易救啊,現在連他人在哪都不知道唉。”諾飛吐槽了一句,隨後想起了什麽一樣,打了一個電話給久宇舞彌。


    過了好一會,打探到足夠消息的諾飛沉思了一會,對著saber道:“saber我去調查一下事情,你跟archer一聲,不要離開這裏,最好呆在愛麗絲菲爾的房間當中。”


    “好吧,我知道了。”在這種情況下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saber了頭答應了諾飛的請求,“如果有什麽問題的話打電話吧,我會去支援你的。”


    “我知道了。”


    諾飛轉過身去,靈體化消失在衛宮宅當中。


    ......


    ......


    在冬木大酒店三樓的一個經濟房間裏麵,趙燕離和野琦誌貴兩人互相看著對方,隨後趙燕離問道:“你的手能夠恢複嗎?”


    “恢複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整隻手都被那個奇怪的火焰燒的一幹二淨。”野琦誌貴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右手處,仿佛是缺失了什麽東西一樣,“無論是使用時間的魔術,還是恢複狀態的魔術都沒用,這究竟是什麽魔術?”


    “與其是魔術,更不如是被什麽東西吃掉了一樣。那個家夥,這可能是我見過最麻煩的對手了。”道士從門外走了進來,身上穿著一件街上買的灰色t-shirt,褲子則是不知道什麽品牌的運動褲,鞋子是一雙運動鞋,再加上這年輕的麵孔,給人帶來的是一股青春的氣息,“恢複是不可能的事情,你這隻手在我看來本身就是這個樣子,如果不是你在嚐試恢複右手的話,我還以為你其他地方有傷。”


    “你能看得到?”


    “我的雙眼能夠看到萬物的初始狀態,這也是為了方便嘛。”道士聳了聳肩,坐在了床上,“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技術,如果你原本真的有隻手的話,那我真的很好奇你右手的靈魂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如同你所的一樣,被吃了。”趙燕離淡淡的迴了一句。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又有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野琦誌貴空蕩蕩的右手的時候,灰袍男子無奈的歎了一聲氣:“果然嗎?我就驚訝為什麽契約斷開了,原來是令咒被吃掉了啊...”


    連接英靈和master之間的契約的是令咒,如果令咒被搶走的話,那麽也代表著英靈被搶走了,就好像是在五戰的時候連出場都很少的巴澤特,那個能夠用**對抗英靈的神奇禦姐。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灰袍男子的令咒是被毀掉而不是被搶走,這樣的話還有補救的餘地,那就是——重新再簽訂一次契約。


    紅色的光芒逐漸散去,在野琦誌貴的左手上麵出現了些許的紅色印記,這是象征著契約還存在的痕跡,但因為令咒已經被毀掉的緣故,所以是恢複不了的,畢竟每一個令咒都是一個龐大的魔力組合體而已,隻要稍加壓力就能夠將其毀掉。


    “這樣的話就能夠保證紅酒的供應了。”感慨了一句的灰袍男子望向了道士,“哦,你是...”


    “我是一個道士,嗯,很厲害的道士。”道士君迴口就是這麽一句,“你的話我知道,assassin嘛...saber留下的傷口愈合了嗎?”


    灰袍男子的眼睛稍微收縮了一些,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咳咳,”道士站起身來走到了灰袍男子的麵前,一臉微笑地道,“再次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個道士,一個很厲害的道士...同時也是saber的master。”


    話畢,道士的身上閃過了一道奇怪的影像,速度之快仿佛是錯覺一般,但作為assassin的灰袍男子倒是看得相當清楚,那是另一個人的樣子,是一個很喜歡賣畫的愛心投資的家夥...


    “原來如此,情報上的錯誤指的是這個啊...”灰袍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請多多指教了。”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道士笑了笑後和他握了握手,一道隱晦的波動如同電光一樣一閃而過,傳進了道士的衣服當中。


    ......


    ......


    利用自在法傳送到某個地方的諾飛,習慣性的為自己套上了一個[隱匿的聖堂]後,從這個巷當中走了出來。


    這裏是和城區離得比較遠的一個社區,或許也正因為是這個的緣故,所以這裏的綠化比起城區當中要好上很多,當然的,諾飛來這個地方也並不是為了看風景之類的事情,而是有明確的目的的。


    根據久宇舞彌給的地址,諾飛來到了這棟即使在這片社區也是相當的房子麵前,就這樣站著。


    來找這個家夥真的沒問題嗎?柯蘿諾思疑惑地道。


    “這家夥本身是沒有問題的,現在要考慮的是他的master的事情。”諾飛迴答道,“berserker...如同他的職介一樣,發起狂來怎麽打都打不傷的家夥,他這次來參加[神座戰爭]有兩個理由,要麽是他的神明逼他來的,要麽就是他單純想和別人打架而已。個人來更偏向於第二。”


    “是要來找我打架的嗎?”berserker在諾飛的麵前實體化,雙手環抱於胸前,眼睛裏麵不斷出現的是名為戰意的東西。


    “要打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不是現在。”諾飛聳了聳肩,道,“我是有事情來找你幫忙的,既然你在的話,我就不用去找你的master了。”


    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berserker無奈的歎了一聲氣,隨後向前走了幾步站在諾飛的麵前,道:“都了讓那個家夥好好的呆在家裏不要出去,非要去上學...唉,好吧,一下是什麽情況?”


    “一幅畫的問題,如果我的信息沒錯的話,你的master應該也得到了一幅類似的畫...嗯,是水墨畫來著。”諾飛稍微明了一下情況,“你的master可能也被卷入其中了。”


    “什麽!”berserker露出了憤怒的神色,然而他很快就冷靜下來,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無人接聽。


    “哢。”


    手機的屏幕上麵發生了碎裂,berserker轉過身來對這諾飛道:“你應該知道這些畫是誰的吧?”


    “正在調查當中,但唯一能夠確認的是,這件事和那個整天穿著灰色大袍的家夥扯得上關係,去找他的話,或多或少能夠得到一些情報的。”


    “那就出發吧...”berserker將手機放迴到口袋裏麵,憤怒的道,“這次真的是惹到了我的,這群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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