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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走?你真的以為我不會喊人嗎?隻要我現在把人喊進來,就可以讓保鏢把你從酒店轟出去!如果你想走的體麵一點,最好自己走,不要讓我派人『請』你。」何鳳仙有些慍怒地瞟向向北,「如果你還不走,我真的會喊人!」


    「阿晴,你不用生氣,我會走的。但有一個前提,就是你等下在司儀主持訂婚典禮的時候親口悔婚,隻要你放棄跟嚴寬結婚的想法,我就不會出現在這場訂婚禮上。」


    「你別做夢了!我不會這麽做的,我一定要嫁給嚴寬!我得不到章俊,那就嫁給他的弟弟,做他的弟媳,我不會讓他們兩個人快活!」


    「那既然這樣,阿晴,那你就別怪我了。」


    不等何鳳仙話音落下,向北丟下這句話轉身離去。一把拉開了化妝間的門,消失在了外麵長長的走廊裏。


    何鳳仙呆呆地望著向北離去的方向,心中五味雜陳,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大哥。


    而這時候,房門卻再一次打開了。


    剛才負責給何鳳仙倒檸檬茶的菲傭端著一個托盤進來了,托盤上放著一杯檸檬茶。走進化妝室後十分恭敬地站在何鳳仙身側:「小姐,檸檬茶。」


    「不喝了!」


    何鳳仙煩躁的抬起手將菲傭手中的托盤打翻了,玻璃杯哐啷一下砸在了堅硬的地板磚上,頃刻間粉身碎骨。


    濕漉漉的水灑了一地,甚至有不少飛濺到了何鳳仙的裙擺上。


    菲傭錯愕地看著何鳳仙,麽有明白過來何鳳仙為什麽動怒。


    「你還愣著幹什麽,喊服務員進來打掃衛生,再把化妝師也給我叫進來,我要換禮服!」


    安靜的化妝室裏響起了何鳳仙怒氣沖沖的低喊聲……


    遞交出邀請函以後,在專人接待的指示下許清雅上了電梯,準備前往6樓的訂婚禮堂。


    在電梯間裏,許清雅在玻璃上審視著自己的倒影。轉身看了看自己所穿的湖藍色吊帶禮服,確定自己衣帽整齊,沒有紕漏。


    而身邊,小逸風也穿著一套白色的小西裝,下身配著一條黑色的西褲,一雙圓頭黑色小皮鞋,就連白色襯衣的領子上海繫著紅色的領結,打扮的像個小紳士一樣。


    隨著電梯門打開,許清雅抱著逸風走入會場後,在看到來來往往各色人等後,章逸風疑惑地皺起了眉頭:「媽咪,我們幹什麽來的?」


    「今天是你章叔叔的弟弟要訂婚,我們是過來觀禮的。」許清雅小聲給章逸風解釋著,「今天來的客人很多,你乖乖跟著媽咪就好,不要亂跑。」


    「嗯。」章逸風乖巧的點頭,然後歪著頭,靠在許清雅的肩頭上不再說話。


    酒店大堂很是寬闊,嘉賓席位也已經擺好。


    由於並不是結婚,所以禮台布置的並不奢華,紅色的地毯,純白色的白玫瑰在台上擺成一圈,華麗的水晶燈後麵是紫羅蘭色的紗幔。


    許清雅抱著逸風,走過嘉賓席,尋找著自己的座位,而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了一聲溫和地唿喚。


    「是清雅嗎?」


    許清雅循著聲音轉過身,看向出現在自己身後的紀珍,禮貌性的揚起微笑,「紀阿姨好,俊他今天沒有來,他公司的事情很忙,所以讓我帶著逸風過來,也算是代表俊了。」


    「我知道,前兩天我給阿俊打過電話了,他自己說公司的事情忙抽不開空。我理解他,自己辛苦撐起一個公司也不容易,是要費一些力氣的,你能過來我也很高興。」


    紀珍穿著牡丹刺繡的旗袍,十分和婉地站在許清雅麵前,和顏悅色地道,「訂婚禮其實我本意是不想辦的,可是阿俊他爸爸一直身體不見好,如果直接結婚,他爸爸肯定是不能參加。人家女孩子喜歡阿寬,我們也不能委屈了人家,當然要給人家女孩子一個名分。」


    「那是當然,兩情相悅,又是真心實意在一起的話,是要辦個訂婚禮讓女方安心。」許清雅點頭附和。


    「呦,瞧這小可愛又長大了,我記得上次你來的時候,逸風個子還沒這麽高呢吧?小孩子就是長得快。一個月不見就是一個模樣。」紀珍視線一轉,看向了許清雅懷裏的章逸風,臉上的笑容更加和藹了,「逸風,還記得我是誰嗎?」


    章逸風抬眼看著紀珍,隻覺得有些眼熟,加上紀珍保養的又好,一點也看不出年紀,便奶聲奶氣的喚了一聲:「阿姨好。」


    「嗬嗬,這孩子真可愛,不過我的年紀可做不成阿姨了,你應該叫我奶奶了。」紀珍笑眯眯地說著,同時抬手摸向章逸風的額頭,「我家阿寬要是今年能結婚,明年我大概也能抱上孫子了。」


    「嗯,這些事情說快也快的。」許清雅將逸風抱緊了一些,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幸好紀珍沒有說別的,現在逸風太小。還不知道章俊是自己的爸爸。等逸風在長幾歲,她會給逸風好好解釋。


    「光顧著和你說話了,咱們落座吧,都是自家人,過來一起坐。」紀珍手一抬,笑眯眯地將許清雅引到最前排的位置。


    嚴寬此時正從禮台那端走來,看到許清雅後加快了腳步,疾步走到許清雅麵前主動揚起溫和地笑容:「嫂子你過來了,數天沒見很是惦記你和大哥,都過的還好嗎?」


    「嚴總。」


    看到嚴寬,許清雅禮貌的輕輕頷首,揚起唇畔展顏一笑:「是啊。的確有段時間沒見麵了,沒想到再次見麵你都是要結婚的人了。」


    「不是結婚,隻是訂婚而已。」嚴寬佇立在許清雅的麵前,語調溫和地解釋著,「訂婚隻是立下婚約,可隻要沒有領證結婚,就不算正式的夫妻。」


    「隻是時間問題啦,不用這麽計較。忘了問,跟你訂婚的準新娘呢,還沒出來嗎?」許清雅看向嚴寬身後,尋找著準新娘的影子。人都有好奇心,她也很好奇是什麽樣的女孩子能讓嚴寬這樣溫潤的男子動心。


    「她現在應該還在化妝室準備,等所有賓客到場她就會出來的。」嚴寬微笑著望著許清雅,黑褐色的眼神溫潤如鹿,純良無害,看向章逸風的純淨眸子裏也浸著笑容,「逸風今天打扮的很帥氣,等我結婚的時候。請逸風來做花童好不好?」


    依靠在許清雅懷裏的章逸風並不懂此話的意思,好奇地眨了眨纖長的睫羽,仰起頭看向許清雅:「媽咪,什麽是花童?」


    「花童……」許清雅歪了歪頭,看向章逸風的目光變得溫柔下來,柔聲道。「花童就是等你這位嚴叔叔結婚的時候,你走在地毯上給他們撒花。很簡單吧。」


    「簡單。」章逸風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但隨即又給出新的問題,「媽咪,什麽是結婚?」


    「等你再長大一些自然就知道什麽是結婚了。媽咪還有事要跟這位叔叔說,你乖乖地好不好?」


    「好。」章逸風很乖的點點頭。重新依靠在許清雅肩頭上。


    「讓你見笑了,不過嚴總你今天就已經要訂婚了,結婚大概也是年底或者明年吧?明年逸風還太小,做花童我怕他不聽指揮,給你搗亂。」許清雅說的很真誠,並不是可以要拒絕,「如果你要是晚結婚一兩年,逸風給你做花童就沒有問題了。」


    「今天隻是訂婚,結婚這種事情也是要講緣分的,並不是訂了婚,就真的可以走在一起。我現在把逸風預定了,等我真的結婚的時候逸風當花童也沒問題了。」嚴寬輕笑著說道,看似隨口一說,可細聽下來又覺得別有深意。


    許清雅有些怔忡,還沒等發問,站在一旁的紀珍已經開口了,和藹地笑著:「清雅,我們阿寬的意思是看你家逸風可愛俊秀,就想先拐來做花童才這麽說的。」


    「嗯。」許清雅也隨即笑笑,然後忽然想到俊的父親,便收斂起了笑容,「對了,還沒問阿姨,嚴伯父最近怎麽樣了?上次我跟俊迴老宅的時候。嚴伯父已經病臥在床了,現在好點了嗎?」


    「還是那個老樣子,不過倒是精神好了,聽說阿寬要結婚,他爸爸也高興。」紀珍微笑著說道,「清雅啊,等什麽時候你跟阿俊領證,正式成為我們嚴家兒媳婦的時候,他爸爸會更高興的。」


    「額,還需要點時間。而且逸風還這麽小,我想在等等。」許清雅有些羞赧。雖然她心裏已經認定了章俊是自己的丈夫,可還是認識的時間有些短。而且她一直對逸風說的是他沒有爸爸,在她的記憶裏他的丈夫早就出車禍去世了,所以她也是這麽給逸風講的。


    如果現在又突然告訴逸風:你的爸爸沒有死,章叔叔就是你爹地。


    那逸風要怎麽想,逸風還小,他能夠聽明白嗎?


    「嫂子,大哥的公司最近事情很多很忙?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到他了,他最近一切還好嗎?你呢,大嫂你最近也過得不錯吧?」一直保持溫和微笑的嚴寬輕聲發問了。


    「他最近的確公司事情多,如果他能抽出時間肯定會親自過來的,你訂婚也是大事,他知道自己不能來就讓我帶著逸風來了。我還是老樣子,俊的公司我有時候會去,但是他現在太忙了,我就沒怎麽去公司上班,反正……我不也還是韓氏集團的股東嗎?」許清雅俏皮地對嚴寬咋了眨眼,「就算俊不滿意,開除了我在盛帝集團的職位,我有韓式的股份也餓不死。」


    「大嫂你現在越來越會開玩笑了,大哥那麽在乎你才捨不得把你從集團開除。倒是大嫂你……」嚴寬眼眸一眯,若有所指地看著許清雅,道,「不過嫂子你什麽時候會跟大哥重新辦一場?逸風會越來越大的,你們不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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