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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一邊的謝英立即會意,走上前,站在紀珍麵前輕輕打開了一個黑色的木製錦盒,錦盒裏麵呈放著一條珠圓玉潤的粉色珍珠項鍊,每一顆珍珠都圓潤晶瑩,色澤飽滿,一看就是上上佳品。


    嚴寬望著錦盒裏的珍珠項鍊,輕聲道:「知道您現在心情不好,所以我前些日子買了一款項鍊,打算迴去以後送給您的,沒想到媽您這麽快就過來了。」


    「現在隻要你能訂婚結婚,趕緊生個兒子給我抱著,我這心情就能好了。」紀珍看了一眼項鍊,臉色並沒有好看多少,在嚴家當嚴家主母當了這麽多年。什麽珠寶玉器她沒有見過,早就對這些不感興趣了。


    「關於跟阿晴的訂婚事情,我會看時間安排的。」


    「那就好。你早點穩定下來,你爸爸也能省心。」


    「媽,您放心。計劃已經在準備中,我已經按照您的期望的那樣,與寶利集團有了初步合作。」


    許菲坐在床前,手握著電話筒,一臉微笑地對電話那頭的人嬌聲說道:「放心吧,事情我都會去做的,小雷這邊的公司也在穩步發展,我們已經在夏海市立足了。隻要接下來的事情順利,相信很快就能達成您的願望。」


    「你也要當心你自己的身體,已經是當媽的人了。多注意保養,別太操勞了。」電話裏,紀思雨不緊不慢地叮囑著,「小雷那孩子很喜歡你,很聽你的話,這是好事,你的心思比他細膩,小雷的好處是懂事耐勞,可壞就壞在他沒有心眼。生意場上的事情,說實話他並不擅長。他不是管理生意的料子。」


    「你不用擔心,有我在,公司的一切事情我都會照顧的僅僅有條,小雷現在也在學習怎麽經營公司,畢竟他以前沒有學過企業管理,總是跟在大哥身邊打打殺殺的,對於這些事情不精通也是當然的。不過凡事都可以學,隻要媽您給小雷時間,小雷也會把這些學會,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嗯。你剛才提到了景城,景城最近怎麽樣了,他還在對那個許清雅念念不忘嗎?」紀思雨轉而詢問起姚景城的情況。


    許菲倚在床頭,一手握著電話筒,一手輕輕撫著自己的小腹,笑眯眯地道:「那倒沒有,大哥最近已經開了自己的公司,沒有總是去找許清雅了。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


    「隻不過,大哥開設的那個公司是個空殼公司,根本沒有做任何實質性的產業,每天都沒有資金流動,隻出不進的。雖然咱們家家大業大。不在乎這點小錢,可大哥現在卻用的不是家裏的錢,而是幫會裏的。長久下去我怕……」


    「他可真行,拿著幫會裏的錢不做產業,去做一個空殼公司,到時候幫裏的資金出了巨大虧空,我看他到時候怎麽收場!我看刑堂那裏,他是沒去夠!」紀思雨在電話裏的聲音變得尖銳了一些,明顯懂了怒氣。


    許菲臉上的笑意更濃,但嘴上卻說著安慰的話語:「媽您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大哥那邊我會慢慢勸說的。等他什麽時候冷靜下來,也就不會守在這裏了。」


    「不用管他,我看他離開姚家,能做出什麽氣候來。」紀思雨氣沖沖的在電話裏說道,「還有許榮升那邊。不要讓他那麽快死!我當年求爺爺告奶奶,遭受了多少白眼,也該讓他好好享受享受這種滋味。」


    「我明白的。許榮升現在已經撤了市長的職務,癱瘓在輪椅上,連話也說不出來,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殘廢了。」許菲在談論許榮升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出現任何僵硬,還是笑的如沐春風,得意又愜意。


    就仿佛,她不是在談論自己的生身之父,而是在談論一個素不相識,一個毫無關係的外人。


    「許榮升在怎麽說也是你爸爸,雖然你們已經斷絕父女關係了,看到許榮升這個樣子,你會不會心裏有所不忍?覺得我這個做婆婆的心太狠了?」紀思雨在電話那頭輕聲問著。平淡的語氣看起來很漫不經心。


    許菲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用格外認真的語氣柔聲說道:「媽您怎麽會這麽想呢?我命生的不好,母親去的早,身邊已經沒有了親人,對我來說您就是我的親媽,要不是您給我安排婚事,我現在就是流落街頭了。而且,我早就不姓許了,我現在姓『高』,是您的兒媳婦。您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我明白不管您做什麽,那都是為了我們這些小輩好,我感激您都來不及呢。」


    「那就好。夜深了,你也早點睡吧。」紀思雨應了一聲後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聽筒裏隻剩下了嘟嘟的忙音。


    許菲臉上的笑容慢慢褪去了,維持著接聽電話的姿勢,並沒有急著把話筒放下。


    此時,剛洗完澡的小雷已經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頭髮還有些濕漉漉的,身上隻隨意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壯碩的胸膛上是飽滿的胸肌,後背處有幾道淡淡的刀疤,倒三角形的完美身材加上身上的疤痕,讓小雷顯得男人味十足。


    看到小雷出來,許菲臉上重新揚起了笑容:「洗完了?」


    「夫人打來的電話?你跟她都說了什麽了?我剛才好像聽到你談我大哥了。」


    小雷說話的功夫,已經走到了床前。彎下身將許菲手中的話筒拿了過來,然後坐在了她的身邊。


    許菲杏眼一眨,莞爾一笑:「怎麽,吃醋了?我可沒有主動提起你大哥,是母親打電話過來詢問。不然我也不會提他。我現在是你的妻子。很快也會是你孩子的母親,除了你,我不會考慮別的男人。」


    「是嗎?」小雷一手摟著許菲的肩膀,另一隻手抬起輕輕撫摸著許菲的肚子,「上次你說。會綁著我爭取到母親的信任,能得到公司的繼承權,是真的嗎?」


    「當然了。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隻有你過得好,我們的孩子才能過得好。我不能讓我的孩子一出生就麵臨要流落街頭的命運。」許菲嬌笑著依靠在小雷的肩頭,「姚景城那邊你不用擔心,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我會讓你大哥放棄一切,失去繼承集團的資格。」


    「大哥雖然不喜歡我,也可是母親的孩子,不管怎麽說,也不能傷害到他。」小雷麵無表情地說著,「在我心裏,我還是當他是我大哥的。」


    「他就是個狼心狗肺,你當他是大哥,他永遠隻把你當作身邊的一隻狗而已。」許菲笑吟吟地說著。


    小雷臉色一沉,手臂下意識的抬了起來,眼看就要扇到許菲的臉上,許菲也不躲閃,依然笑吟吟地看著他。


    終於,那一巴掌沒有落下來。


    瞧著許菲嬌笑的樣子。小雷的手在她麵前停了下來,手舉在半空,審視了許菲良久,最後改為狠狠將許菲推開,接著一把將她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我告訴你,我現在是你的丈夫,是你的男人,我不是狗,你給我記住!」


    「嗬嗬,親愛的。我隻是個比方而已,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丈夫了。你還是我孩子的父親呢。」許菲笑容不改,蔥白的手緩緩摸著自己的小腹。


    可能是因為她瘦的原因,加上月份不大,她的肚子還沒有顯懷,仍舊是小腹平平的樣子。


    「許菲,你是我的,家裏的產業也是我的,我隻是說不要姚景城的命,但是他現在擁有的這一切我都要有!」小雷的臉龐緊緊繃著,鐵青的臉色讓他的麵容有些可怖。


    許菲早就習以為常,微笑著點頭:「那當然了,我的丈夫以後將是整個大馬海運公司唯一的董事長,再也不用給任何人俯首稱臣。」


    「是!」


    小雷的聲音無比的冷硬,雙眸死死地盯著許菲,凝視她笑靨如花的樣子許久後突然聲音粗噶地開口:「我要你!」


    說著,也不管許菲的反應就用手直接粗暴的撕開了她身上穿的深紫色真絲睡衣。


    單薄的布料經不起蠻力的撕扯,很輕鬆就變成了一塊破布。


    臨近入睡,許菲的睡衣下麵什麽也沒有穿,沒有了睡衣的遮掩,雪白的胴體立刻暴露在了空氣中。


    小雷用自己健碩的身子死死壓住許菲,快速解開了圍在自己腰間的浴巾,然後像隻許久沒有進食的餓狼一樣,張嘴咬在了許菲的脖子上。


    許菲「啊」地輕叫了一聲,但卻沒有反抗,順從地抬起雙手摟著小雷的後背,接受著小雷的啃咬似的親吻,並且發出了撩人的嬌chuan聲。


    「小雷,別這樣,輕一些。」許菲的手在小雷的背上緩緩滑動著,語調軟綿地在小雷耳邊低語道,「小心,別傷了,別傷到我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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