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阿晴並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女人,不如如果你打算以此來要挾我的話,那我隻能表示遺憾了,首先,你說出去未必會有人信,第二,你可能連說出去的機會都不一定會有,意外隨時都可能讓你們兄妹喪命。」


    嚴寬臉上雖然帶著笑,但何鳳仙卻感受到從他身上發出的森冷殺機。


    「我並不是想以此要挾,而是看不慣你那種虛偽的做派,」何鳳仙壯起膽子說道:「我喜歡章俊不假,不過那是以前。現在我隻想著在他和許清雅的身上找迴我的尊嚴!」


    「嗯,很不錯!」嚴寬深以為是的點點頭,「你既然也知道我暗中對付章俊,那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對付他嗎?」


    「嚴家的產業?」何鳳仙試探著問道。


    「no!no!no!」嚴寬搖了搖手指。「說實話嚴家並沒有什麽產業,無非是寶利的持股權而已,但是現在我已經得到了,為什麽還要跟他做對呢?」


    何鳳仙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很奇怪是不是?就算我們不是一個媽生的,但也是同一個父親的親生兄弟,我為什麽要置他於死地呢?」嚴寬走到了何鳳仙身後,把嘴湊到何鳳仙耳邊。低聲說道:「那是因為我想把他所有的東西都奪過來,然後寫上嚴寬的名字!」


    「我從小就比他聽話,我學習成績比他好,比他聽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著我父母的意願,他們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結果呢?他章俊一迴來,我爸馬上考慮要讓他接手嚴家的產業,憑什麽?!」


    向北幾乎咆哮起來,「我辛辛苦苦做個聽話地兒子,為什麽他就看不見我?章俊事事跟他做對,為什麽他就那麽在意他?他為了讓章俊娶你,不惜動用手裏的權利打壓章俊,你知道這樣做他冒了多大的風險嗎?」


    何鳳仙看著雙眼通紅歇斯底裏的嚴寬,心裏生出了一絲恐懼,「你就是為了這個原因要跟章俊做對的嗎?」


    「當然不止這些!」嚴寬猛地揮動著手臂,「我要讓他所有的驕傲全部變成泡沫,然後在我麵前破碎,我要親眼讓他看到他在乎的一切都化為泡影!他所有的一切,都將為我嚴寬所有,這就是我的目的!」


    恐懼在何鳳仙心底蔓延,嚴寬把真麵目暴露在自己麵前,他會讓自己活著離開麽?


    「至於你……」嚴寬站到何鳳仙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陰仄仄的問道:「你還記得小時候我想和你一起玩,而你卻跟在章俊身後像個小跟屁蟲一樣麽?你從來都沒拿正眼看過我一眼,在你的心裏就隻有章俊對不對?」


    「小時候的事情,我記不太清了……」何鳳仙訥訥的說道,一種不安的感覺開始降臨在她的身上。


    「你記不清了,我卻記得很清楚,小時候的你總是喜歡穿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帶著粉色的蝴蝶發卡,那個時候的你就像童話裏的公主。我把自己想像成一個騎著白馬的王子,然後走到你麵前,可是你卻根本不看我,你的眼裏隻有章俊。我看著你跟在他身後。拉著他的衣角,做他的跟屁蟲。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發誓,長大了一定會把你從章俊身邊搶過來!可是還沒等我有所行動,章俊已經把你拋棄了,他再也不需要你這個跟屁蟲了。」


    「嚴寬,你有病!」何鳳仙被嚴寬再次激怒,惡狠狠地咒罵道。


    「哈哈……」嚴寬突然放肆的笑了起來,「你說對了,我就是有病,但你跟我同病相憐,你也有病。你的病隻有一味藥可以治,那就是章俊。」


    「嚴寬你夠了!你不幫我就算了,用不著這麽羞辱我!」何鳳仙憤怒的說完,轉身就走。


    嚴寬一把將她拉進懷裏,雙手箍住她的腰,炙熱的眼神中透著幾分瘋狂。


    「我會幫你,但你要付出代價。」


    聽著嚴寬有些沙啞的聲音,何鳳仙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他說的代價是什麽。她有些慌了,掙紮起來。


    「我說過,章俊所有的一切我都要奪過來,今天就從你開始……」


    「你……你要幹什麽?」何鳳仙驚恐萬分,拚命的捶打著嚴寬的前胸,但那種力度的打擊對嚴寬根本毫無用處。


    「你放心,我不像章俊那麽不解風情,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嚴寬說著,將何鳳仙攔腰抱起,噗通一下跳進了泳池中。


    接著何鳳仙身上的衣服就被向北一件件撕爛,漂在水麵上。


    何鳳仙哭叫著喊救命,但周圍的幾個美女卻根本充耳不聞。甚至對她笑著指指點點。


    一時間,屈辱、無力、悲哀,種種複雜的情緒充斥著何鳳仙的內心。


    很快,何鳳仙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被嚴寬扒了個精光。整個人赤條條的在嚴寬的懷裏掙紮著。


    「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搶章俊的東西,是世界上最刺激的事了!」


    最後一刻,嚴寬在何鳳仙耳邊陰仄仄的說道。


    「啊……」


    何鳳仙發出一聲慘叫。狠狠的咬住了嚴寬的肩頭。


    一絲絲殷虹的鮮血從水中浮起,隨著水波起起伏伏……


    何鳳仙坐在泳池邊的躺椅上,身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水珠不斷的從她濕漉漉的頭間滴落。她的臉本來就缺少血色,而現在更是慘白一片,臉上的肌膚已經蒼白到了極限,皮膚下的淡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


    她的身體一直都在微微顫抖,臉上已經分不出是水還是眼淚。


    嚴寬早已經換好了一身黑色的西裝,手裏拿著一套嶄新的女裝走到何鳳仙麵前,隨手扔在了她坐著的躺椅上。


    「按你的尺寸買的,穿上吧。」嚴寬淡淡地說道。


    何鳳仙拿起衣服狠狠的丟進了泳池,恨聲說道:「嚴寬,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


    嚴寬嘴角上揚,微笑道:「我當你這句話是恭維了,謝謝。」


    何鳳仙掄起巴掌向嚴寬臉上抽去。


    啪……


    出乎何鳳仙預料的是嚴寬絲毫沒有躲閃,硬生生挨了她這一巴掌。


    「你……你為什麽不躲?」


    嚴寬舔了舔嘴角的血絲,笑著說道:「你們女人就是這麽矛盾。剛才你喊著『住手,不要』,你明知道沒有男人會在那個時候住手,你很想打我,可是打完之後你又問我為什麽不躲,這不是很有意思麽?」


    何鳳仙狠狠瞪了他一眼,把頭轉向了一邊。


    「阿晴,我沒想到章俊並沒有碰過你……」


    「住口!」何鳳仙大喊。眼淚再次流了出來,「你當他像你一樣無恥嗎?」


    嚴寬好脾氣的微笑了出來,跟剛才殘暴不仁的樣子判若兩人:「或許你誤會了,他不碰你並不是因為他有多麽正直,而是因為他不屑。我了解他,對於不喜歡的東西,他根本連看一眼都懶得做。你還真是可憐,這麽多年就為他保留著你最珍貴的東西。」


    何鳳仙的眼淚止不住的流著,這麽多年他一直以章俊的女人自居,所有追求她的青年才俊都被她拒之千裏,她要把自己認為最珍貴的東西留給章俊。


    即使後來知道了有許清雅的存在她也從沒放棄過這個想法,因為她覺得這可能是她唯一強過許清雅的地方。


    可現在她最後的一點驕傲也被嚴寬無情的粉碎了,從今以後她的身體上就留下嚴寬的烙印,變得不再完整了。


    「其實也沒什麽,章俊並不是有處女情結的人,許清雅不就是很好的例子麽?可見就算你再做三十年的老處女,章俊也一樣不會喜歡上你。」


    「你不怕我報警抓你嗎?」


    嚴寬聳了聳肩,「完全不怕,你要想報警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幫你報,可是你心裏很清楚,這可能是你求我幫忙的唯一資本,如果連這個是都失去的話,你覺得我還有什麽理由幫你呢?」


    「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顯,我答應幫你對付章俊和許清雅,幫你找迴你的尊嚴。」


    何鳳仙的臉色緩和了幾分,「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在敷衍我?」


    「我有必要敷衍你嗎?我就算現在不幫你,你又能怎麽樣呢?去跟警察說我強姦了你?你覺得大家會怎麽看待何家大小姐被嚴家的二公子強姦這事?你覺得你大哥會允許你把家族的合作夥伴送上法庭?」


    嚴寬一連串問題徹底讓何鳳仙無語了,她知道,嚴寬說的沒錯。就算自己報警,大哥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控告嚴寬,因為嚴家要和寶利合作,這可能是嚴家最後一條出路了。


    自己報警的結果和可能隻有一個,那就是自己落個顏麵掃地,而嚴寬卻安然無恙,這件事頂多會淪為那些名門望族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想明白了這些,何鳳仙的心裏釋然了許多,既然章俊不可能喜歡自己,那自己為什麽還要傻傻的為他守身如玉呢?倒不如用做和嚴寬交易的籌碼。


    「你準備怎麽對付章俊?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要在手術前看著章俊落魄!」


    「我的網很久以前就已經布下了,而且我想撈的人現在基本上都已經入網了,收網隻是個時間問題。至於計劃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不習慣跟別人分享我的計劃。」嚴寬說著,伸手摸上了何鳳仙的嬌嫩的臉蛋。


    何鳳仙忍著心裏的厭惡,低聲說道:「我現在還需要一筆錢,我的帳戶都被我大哥凍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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