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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肅清的反常引起章俊的疑心,一個可怕的想法不可抑止的浮上了他的腦海……難道父親的病跟嚴寬有關?


    雖然起了疑心,但這畢竟隻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再者說嚴寬這樣做似乎並沒有任何好處,相反非常危險。


    「阿寬,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章俊冷冷的說了一句,轉身向外走去。


    嚴寬馬上跟在了章俊身後,走出了嚴肅清的臥室。


    「爸的病是怎麽迴事?」


    嚴寬規規矩矩的答道:「醫生說主要是勞累過度,再加上父親一直都有糖尿病,而且自從父親交出軍權之後心裏一直很壓抑,所以才導致突發性中風。」


    章俊點了點頭。「那集團的事現在誰在做主?」


    嚴寬麵露難色,「董事長一職暫時由我代理,不過我覺得非常吃力,集團中的許多元老都不服我。要不然大哥你來集團任職吧?現在改製基本上已經結束了,我們嚴家控製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你去任職名正言順。」


    章俊搖了搖頭說道:「集團的事我以前沒興趣,現在和以後也不會有,所以還是你來做這個代理董事長比較合適。而且,就算父親病癒之後我也不打算讓他繼續工作了,你現在需要一步一步的穩定人心,為以後奠定基礎。」


    「是。我知道了大哥。那你這次迴來……」


    「我隻是想照顧父親一段時間,然後等父親身體好一點我就迴美國去。」


    嚴寬哦了一聲,然後幡然醒悟似的說道:「我聽說了一件事,好像前些日子有個跟許菲長得一模一樣叫做高雪涵的女人結婚,她的丈夫是大馬海運集團的當家人紀思雨的幹兒子,而且我還聽說,好像有人在結婚典禮上見到了大嫂。」


    章俊眉梢一挑,意味深長的看了嚴寬一眼,「你以後就是寶利的當家人了,收集情報這方麵的能力一定要加強才行,你就沒有聽說,我也出席了那場婚禮嗎?」


    「大哥教訓的是,我平時對這些八卦不太在意。」


    「有的時候還是要在意一下的,畢竟作為一個企業的決策者,你需要接收多元化的信息。」


    「是,大哥,我記住了。」


    章俊淡淡的嗯了一聲,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噢,對了,還有一點你最好知道一下,那個高雪涵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許菲。」


    「許菲?他不是已經死了麽?」


    章俊淡然一笑,什麽也沒說瞥了嚴寬一眼轉身離去。


    嚴寬看著章俊離去的背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厲天宇早上做好早餐之後便告訴許清雅,他要去見一些老朋友,中午可能要在外麵吃飯。


    許清雅知道厲天宇在夏海開過一個很大的公司,交際麵也很廣,於是她很理解的點點頭,「那好,我帶著逸風出去吃就好了,正好我今天要到公司看一下,算是提前有個心裏準備。」


    厲天宇猶豫了一下,不過他隨即想到,許清雅的宿敵何鳳仙和何成北現在都不在華夏。許菲也在大馬做姚景城的弟媳,夏海應該沒有能威脅到許清雅的人了。


    「那好,路上小心些。」


    厲天宇在章逸風稚嫩的小臉上親了一下,拿起外套離開了公寓。


    許清雅吃過飯之後,帶著章逸風打車直接來到了羅絲菲爾德財團在夏海的分公司,一棟建築風格迥異的的三十層大廈。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在這棟大廈周圍,竟然全部是低矮的平房,而且還是那種標準的華夏古典式建築。


    進入公司大堂之後,許清雅被前台接待攔了下來。


    「女士您好,有什麽可以幫到您嗎?」


    「我找伯恩斯先生,他在嗎?」許清雅說的這個伯恩斯正是目前財團的大中華區總裁。


    「請問女士您有預約嗎?」


    許清雅微笑著搖了搖頭。「我來的比較匆忙,沒有預約。」


    「對不起女士,這我就無能為力了,伯恩斯先生的日程非常緊,如果您沒什麽重要的事情,我可以為您提前預約。」前台小姐笑著婉拒了許清雅。


    許清雅一臉苦笑,沒想到自己這個即將上任的總裁會被前台接待小姐拒之門外。


    「清雅?!」


    一個好聽的男中音在許清雅身後響起。


    聽到從身後傳來的男音,許清雅迴過頭。有些驚訝的看著身後這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


    這人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從麵料和做工上就能看出這是私人定製的純手工小眾品牌,一張臉雖說不如章俊般稜角分明,但眉眼間男子氣概還是讓人覺得頗為耐看,而且跟章俊的氣質相似,這個人的眉宇之間透著一股正氣,麵容俊逸清雅,雖然穿著不菲,可看起來很平易近人。


    「清雅?真的是你!?」男人興奮地走到許清雅麵前,張開雙臂就要擁抱許清雅。


    「媽媽……」


    許清雅懷裏的小逸風似乎被這男人嚇到了,一下把臉埋進了許清雅的懷裏,小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衣領。


    男子這次注意到許清雅懷裏還抱著個孩子。一臉驚愕的站在了原地。


    「這位先生,您可能認錯人了。」許清雅有些尷尬地向後退了一步。


    不知道為什麽,從她去大馬參加那場婚禮開始,就有無數的人開始認錯她了。


    「清雅。我是韓旭啊!你不記得我了?」韓旭有些訝然地看著許清雅,臉上的欣喜的笑容轉變成了深深的疑惑。


    「韓旭?」許清雅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隨即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人很可能把自己當成了章俊的妻子。


    許清雅露出禮貌的微笑。「韓先生,我的確叫許清雅,而且我也知道你可能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許清雅,不過很遺憾,我不是她。」


    韓旭蹙著眉頭,疑惑的眼神在許清雅身上掃來掃去,隨後,他拿出手機找到了章俊的號碼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韓旭暗暗著急,章俊偏偏在這個時候關機了!


    「清雅,你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你知不知道章俊找你都快找瘋了?」


    聽到韓旭這麽說,許清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笑著說道:「韓先生,我見過章俊了,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他也是這個反應,我能理解。」


    「你見過章俊?」韓旭覺得自己的腦子快不夠用了。這是怎麽一迴事?


    「見過了,而且我們還挺聊得來的,」許清雅笑著伸出了手,「重新認識一下,我叫許清雅,羅絲菲爾德財團大中華區總裁。」


    韓旭的大腦頓時當機,愣愣的盯著許清雅看了半晌。


    「要不要看看我的護照?」許清雅歪著頭,笑意盈盈的看著韓旭。


    韓旭遲疑了一下。伸出手跟許清雅握在了一起。


    「韓氏集團執行總裁,韓旭。」


    「幸會,我聽說過韓氏,是我們在華夏最大的合作夥伴,以後還請多多關照。」許清雅微微點頭,臉上的微笑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難道真的是我搞錯了?不可能啊?這容貌,這聲音,我怎麽可能搞錯呢!


    一向思維敏捷的韓旭此時緊鎖著眉頭,腦子裏始終在思考許清雅究竟在搞什麽名堂。


    「韓總,今天還不是我上任的日子,那麽我先告辭了。」許清雅微笑著向韓旭告辭。


    兩人的對話被旁邊的接待小姐聽了個真切,她臉色煞白的走到許清雅麵前連連鞠躬致歉。


    「對不起許總,我不知道是您。我已經通知了伯恩斯先生,他正乘電梯下來接您,請您務必稍等片刻……」


    「沒關係的,你別著急,其實是我沒想周全,如果伯恩斯沒時間的話,我可以等他有時間的時候再來。」


    「不不不,伯恩斯先生現在正在做交接的準備工作,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正說著,一個高大的中年白人男性走出了總裁私人電梯,老遠就操著蹩腳的中文跟許清雅打起了招唿。


    「許總,我總算是把您盼來了!」那架勢頗有革命同誌遠征之後勝利會師的氣勢。


    伯恩斯話音剛落,人已經走到了許清雅麵前,張開了雙臂作勢要擁抱她一下。


    可當他看到許清雅懷裏的小男孩時,整個人馬上怔住了,「這是?」


    「犬子。」許清雅促狹的說了一句文言謙辭。


    「嗯?犬子?狗兒子?」伯恩斯滿臉的詫異。


    許清雅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旁邊的韓旭也是極力的憋著笑,導致整張臉瞬間憋成了紅色。


    「這是我的兒子,」許清雅幹脆切換成流利的英語,「我們可以去辦公室談一下嗎?」


    伯恩斯看了韓旭一眼,攤了攤手,麵帶歉意的說道:「韓先生,我想我們的會談要延後一些了。」


    「不必,許總既然是來接替你的,那麽我跟她談也是一樣,您說呢,許總?」


    許清雅果斷的說道:「可以,隻要是公司的事,隻要是我管轄範圍之內,你隨時都可以跟我談。」


    「其實也沒什麽,隻是關於盛帝的一些事情。」


    「盛帝?」許念突然蹙起了眉頭,若有所思。


    「我們去我的辦公室談吧?」伯恩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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