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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清雅隻好按他說的,環島越野車的後排,打開了自己的背包,開始給小逸風換泳裝。


    其間她用餘光掃了章俊幾眼,這男人果然還算說話算話,隻是老老實實的麵向前方,並沒有迴頭偷看的意思。


    給小逸風換完了泳裝之後,許清雅開始解開自己的紐扣,緩緩的脫下外套,摘去了貼身的內衣露出了白皙的肌膚。這一年多來的調養,讓她骨瘦嶙峋的身子逐漸又恢復了飽滿。雖然比不上正常女性的豐盈,但至少看起來不再那麽嚇人。


    由於還是過於瘦削,所以脖頸格外纖細。脖子下方的鎖骨也異常突出,看來透著十足的骨感美。


    所謂,「延頸秀項。皓質呈露」大約也不過如此。


    換上淺藍色的泳衣後,臨下車之前,許清雅還將外套裹在身上,但是短短的上衣並不能遮住她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惹得這幾個男人的目光紛紛投了過來。


    「哎哎哎!往哪看呢?」章俊在趙少凱頭上敲了一記。將他的頭撥向了一邊。


    趙少凱捂著頭誇張的說道:「大哥,我帶著墨鏡你都能看出來?服了你了!」


    許清雅掩嘴輕笑,她對章俊身邊的這幾個人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本能的將他們歸納到朋友那一類。


    「溫泉大作戰,出發!」趙少凱一聲怪叫,率先向溫泉池那邊跑去。


    小郭和邱影還有柳風紛紛追了上去,隻剩下許清雅和章俊一人牽著章逸風的一隻手慢慢的在後麵走著。


    因為厲天宇說身體不舒服,要在車裏休息其實章俊知道,他是沒辦法看見自己和清雅這麽親熱。


    下午的陽光暖暖的照在章俊赤裸的胸膛上,他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喃喃地說道:「如果讓上帝能給我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我願意放棄一切!」


    「真的?如果要你放棄你的千億身家呢?」許清雅盈盈淺笑地看著章俊,眼底盡是促狹。


    章俊灑脫的一笑,「絕不含糊!其實每個男人賺錢的目的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為了讓自己和家人過的更好一點,說白了就是養家餬口,追求幸福。可是越來越多的人發現,賺了很多錢之後,他們卻距離必勝追求的幸福越來越遠,我不想追求更多的財富,隻想要觸手可及的幸福。」


    許清雅笑了笑,沒有說話。


    「逸風,等你長大了你要做什麽呢?」章俊突然問道。


    「我要做一個快樂的農夫!」


    「農夫?為什麽呢?」章俊有些詫異的問道。


    「因為媽咪說人生一定要快樂,工作也要快樂,我種花的時候就很快樂,所以我要做一個快樂的農夫,要開一個世界上沒有的農場。在農場裏種上各種果樹,地上種著一根根牛肉幹。我餓了的話,可以一邊工作一邊拔下地上的牛肉幹來吃。河裏的石頭都是紅燒肉,天上飄的全部是棉花糖,一下雨就是彩虹糖!對了,還要種很多動物餅幹,隻要我肚子餓了,喊一聲,就會有機器傳送帶把那些吃的一個一個送到我嘴邊……」


    章俊忍不住為兒子這個充滿童真的夢想笑出聲來,不過他此時的內心卻是非常的欣慰,因為清雅給了孩子一個正確的人生觀,她要孩子做一個快樂的人。


    清雅,這是因為你的人生從來沒有過快樂嗎?所以你才想讓你的孩子快樂的生活?


    十五分鍾的路,兩人一直走了半個鍾頭才到了溫泉池邊。


    此時小郭和趙少凱幾人已經泡在溫泉裏往嘴裏灌著啤酒。


    「大哥。我今天才知道什麽是愜意的人生,那就是喝著啤酒泡溫泉啊!誰也別攔著我,今天我就睡這兒了!」小郭眯著眼睛,一臉愜意的說道。


    章俊從岸邊的包裏拿出一罐啤酒示意許清雅,「來一個嗎?」


    許清雅搖了搖頭,「我沒喝過酒。」


    章俊心道你可不是沒喝過,當初你喝多了酒醉的一塌糊塗吐了我一身的事,你隻是都不記得了而已。


    「要不,我隻喝一點?」許清雅躍躍欲試的表情像極了第一次嚐試惡作劇的小孩子。


    章俊把手指豎在唇間噓了一聲,然後指了指小逸風,「別再孩子麵前。」


    許清雅愉快的點了點頭。


    「柳風,交給你一個任務,看好逸風,別讓他去深水區。」章俊交代了柳風一句之後,拉著許清雅去到了一個更遠一點的溫泉池。


    拿著一罐啤酒。許清雅喝下一口啤酒之後,略帶苦澀的酒液入口,眼前再次快速的閃過一些畫麵,隻是這次頭沒那麽疼了,但腦海中那些出現的畫麵實在太快了,她仍然看不清那些畫麵究竟是什麽。


    「清雅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看到許清雅蹙起眉頭,章俊有些擔憂地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許清雅搖了搖頭,「可能是我第一次喝酒,有些不習慣。」


    章俊從她手裏接過啤酒,「那就不要喝了,其實我是不太喜歡女人喝酒的,不過你身在商場,有的時候難免要應酬。」


    許清雅嘴角一揚,微微一笑,說道:「我倒是沒有這方麵的困擾。因為我平時基本不去參加什麽酒會之類的應酬,實在躲不過了也是去打個照麵就走。我們是賣方市場,不求沒人合作的。」


    「那倒也是,有誰不想跟羅絲菲爾德家族合作呢?」章俊冷笑了一聲。


    「不過話說迴來,你跟凱撒到底發生了什麽?如果你們是好朋友的話,為了一點小事就絕交,我覺得有些小題大作了,你們都是男人,大度一些沒什麽的。」


    章俊默默地出了口氣,沒有說話。


    「我聽他說你們是軍校的同學對吧?」


    「是的。六年。」


    「啊?真的?那你給我講講唄?凱撒似乎不想對我講那些事情。」


    章俊想了想,說道:「他不給你講是怕你站在中立的立場上談論這些,他想讓你站在他那一邊。」


    「我隻站在有道理的這邊。」


    「那好,我給你講講我們的過去,不過我卻不需要你的評理,我會等著,瞪著他給我認錯。」


    「那我想你可能要失望了,那個傢夥倔強的很,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他給誰認過錯。」


    「會有那麽一天的。」章俊輕笑,開始給許清雅講他們讀軍校的事情。


    聽完之後,許清雅秀眉微蹙,陷入了沉思。


    「很無趣嗎?」


    「不是,我隻是覺得奇怪,按你的說法,你們在軍校一起讀了六年。而且那軍校是全日製的,中途沒有節假日對吧?」


    「是的,就讀期間我們不能離開軍校,整整六年。」


    「可是為什麽,我對凱撒的這段經歷一點印象都沒有呢?整個一片空白。我甚至不知道他那六年究竟在做些什麽,現在想想,我有關他的那部分記憶好像特別模糊。」


    章俊突然想起了厲天宇的話,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斷了許清雅的迴憶。「別瞎想了,我對以前的記憶也都不清楚,這是正常現象,時間一長記憶就會越來越模糊。」


    「是麽?可能真的是這樣。」許清雅這才將眉頭舒展開來,跟章俊談論起別的事情來了。


    遠處的的夕陽漸漸的沒入地平線,厲天宇倚著車的影子在地上被拖得很長很長……


    「你再說一遍,向北去哪了?!」何成前高聲責問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張副總。


    「對不起大公子,我沒能看護好二公子,他前兩天就已經下令暫停公司的全部業務,從昨天起就沒見過人了,我這才連夜趕迴來向您請示,非洲分公司以後要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你馬上迴去重新開始營業,天塌下來有總部頂著,隻要公司不宣布破產,你們就開下去!」何成前果斷的下了命令。


    「是,大公子,我馬上迴去。」


    「等等!」何成前叫住了張副總,拿起筆在一張白紙上快速的寫了些什麽。「帶上這個!迴去馬上宣布!」


    張副總接過來一看,心裏不由倒吸了口涼氣,「由於何氏集團非洲去分部總經理何成北不盡心履職。擅離崗位並下達錯誤命令,給公司造成嚴重損失。現經公司董事會研究後一致決定,免去何成北非中分部總經理職務,並將其開除何氏集團,終身不得錄用。」


    「大公子,這……這是不是有些重了?」張副總訥訥的說道,」這等於將二公子以後再集團的發言權給剝奪了啊!「


    「一點也不重!一個臨陣脫逃的將軍隻能讓手下的士兵送命!這樣的將軍,不要發言權也罷!」


    「是……」張副總拿著這張任免書,退出了何成前的辦公室。


    張副總走後,何成前馬上拿起了電話。給何鳳仙打了過去。


    「大哥,現在公司不忙嗎?」


    「怎麽,忙就不能給我的妹妹打電話了嗎?」


    何鳳仙輕笑,「哥,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最近公司遇上了些麻煩,所以我也不敢給你打電話,怕給你添亂。」


    「沒事的,何家怎麽說也有幾十年的積澱,想要一口將何家吃下去也要有副好牙口才行。倒是你,最近的身體怎麽樣?」


    「還是老樣子,等著心源做移植手術。日子過的簡單又無趣、」


    何成前沉默了一下,緩緩的說道:「向北現在離開了非洲分部,他沒跟家裏的任何人打過招唿,我剛才已經將他從集團裏除名了,如果他去找你,你給他傳個話,讓他趕快迴來跟老爸認錯,事情或許還有的補救,否則,他以後再闖下的任何禍,家族將不會再管,明白了嗎?」


    何鳳仙沉默了一下,低聲說道:「大哥,向北哥哥不過是關了非洲的分公司而已,你不至於發這麽大的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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