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可以勾到這個高富帥,以後還會愁吃穿嗎?這輩子,隻要吊住這一個就可以了。


    可惜,金髮美女的笑聲還沒停歇,便覺得身體突然一輕,緊接著眼前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噗通一聲,她便整個人掉進了冰冷的泳池之中。


    她慌忙的撲騰了兩下,剛從水裏露出頭來,就感覺自己的頭髮被人抓住,然後用力的將她壓進水中。


    淩亂的水聲中夾雜著嚴寬放肆的大笑,他的笑聲爽朗卻又猖獗,就連說話的語氣都透著一股戾氣:「寶貝。你看我現在是在生氣嗎?」


    「唔……放開……唔……」金髮美女灌了幾口水之後慘感覺到嚴寬不像在開玩笑,因為她被按在水裏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嚴寬根本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死亡的恐懼讓她掙紮的更加劇烈,而嚴寬的笑聲卻越來越大。


    終於在她即將崩潰的前一刻。嚴寬將她拉出了水麵。


    「記住,你們不需要看,不需要說,不需要參與,你們需要的隻是錢而已。」嚴寬慢條思路的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西裝,將一張銀行卡扔在了正在劇烈咳嗽的金髮美女的身上,揚長而去。


    上午九點。嚴家老宅。


    嚴肅清走在花園中的石子甬道上,背負的手裏拿著一份報紙,隱約可見上麵的頭條新聞是:許市長出國招商,不幸突發腦淤血。


    身邊,穿著一襲深紫色長裙的紀珍用惋惜的語氣說道:「許榮升也算不容易了,當了這麽多年的市長,一直沒有升遷也就算了,現在連這個市長也做不下去了。」


    嚴肅清冷哼了一聲道:「這個許榮升不是什麽好東西!突發腦淤血說不定是救了他,不然這市長再做下去,他遲早落馬!「


    紀珍不敢駁斥他,隻好轉了口風說道:「說來也是奇怪,他怎麽想起來去參加紀嫻幹兒子的婚禮呢?我記得當年明宇的死她可是一直記恨許榮升的呀?」


    嚴肅清嘆了口氣,說道:「她記恨的何止是許榮升一個啊,她也恨我啊!當年她上門求嚴家收留,我們卻將她拒之門外,現在想想……」


    「清哥,那不怪你,當年你去邊境視察,是我不讓她進門的,她要恨也隻能恨我!」紀珍憤憤的說著,「不過,她也不能怪我心狠,那個時候外界都傳言說明宇是貪汙公款畏罪自殺,檢察院又沒有在她家搜出贓款。如果我們收留了她,肯定會讓檢察院的人認為是我們幫她轉移了贓款,我可不能讓嚴家因為我的堂妹背上這個黑鍋。」


    嚴肅清搖了搖頭,「我從來不相信明宇是一個會貪贓枉法的人,這明顯是許榮升的故意陷害,而你沒有看透這點,才逼的她孤苦伶仃的遠走他鄉。現在,她開始復仇了。」


    紀珍臉上的表情仍是淡然雍容的,不以為然地道:「要復仇她也要先找許榮升去!又不是我害的她家破人亡,來找我這個堂姐算是哪門子本事?」


    嚴肅清無奈地瞅了她一眼,伸出手不輕不重的在她胳膊上點了幾下,說道:「你呀。這輩子就吃虧在目光短淺上!你想想,她這次給她的義子舉行婚禮,為什麽該請的不該請的都清了,唯獨你這個堂姐,她根本連個紙片都沒有,這是為什麽?還不是因為她在記恨著我們麽?」


    紀珍不由地揚唇冷笑了一下,「好啊,她喜歡恨就讓她恨去。反正我跟她本來也沒什麽交情,就算她在那邊混的好又怎麽樣呢,離著這麽遠,我還真不相信她能把嚴家怎麽著!她不請我正好,我還懶得去她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呢!能唬得住別人。還能唬得住我們?那個高雪涵分明就是許菲!天曉得她安了什麽心,讓原來的準兒媳做了現在義子的媳婦兒!」


    嚴肅清愣了一下,沉聲說道:「這一點我也是怎麽都想不通,紀嫻那麽有骨氣的人,怎麽會讓自己的義子娶仇人的兒媳婦呢?」


    紀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清哥,你老關心人家的事情做什麽?還是關心一下我們自己吧,現在寶利正在改製,你可千萬要幫阿寬一把。千萬不能讓董事長的位置落到別人手裏!」


    嚴肅清不悅的看了紀珍一眼,「寶利到什麽時候不是我嚴肅清的個人財產!就算改製了那也是國家的產業,一定要讓德才兼備的人掌舵才行!」


    「我們阿寬怎麽就不德才兼備了?他在寶利兢兢業業了這麽多年,做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紀珍提起這事就有些沉不住氣,不由地嘟囔起來,「你是不是一定要把這個位子傳給章俊才行?」


    「不可理喻!」嚴肅清的臉龐驟然冷了下來,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甩開紀珍的手獨自向花園深處走去。


    紀珍恨恨的跺了下腳,臉上的雍容已經掛不住了,精緻的臉孔上凝結了一層寒霜,惡狠狠地自語道:「老頑固!我一定要讓阿寬坐到董事長的位子上!」


    「你說什麽?許清雅出現了?而且見到了章俊?」何成北驚詫的看著自己的助理,失聲問道。


    助理老老實實的迴答道:「是的。而且她跟章俊交談了很久,我沒敢靠近,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麽。」


    向北穩定了一下情緒,重新坐迴到椅子上。「你還看到了什麽,說來聽聽。」


    「是,」助理想了想,「這次去參加婚禮的。有厲天宇、凱撒、還有不請自到的許榮升,而且婚禮的新娘好像是許菲,姚景城也作為伴郎參加了婚禮……」


    「哈哈……」一向不苟言笑的向北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開始後悔沒有親自去參加這場婚禮了。這簡直就是一場精彩紛呈的大戲啊!


    「你接著說……」


    「許榮升在婚禮上突發腦淤血,原因是紀思雨跟他說了一句話,但是沒人知道她說了什麽,現在許榮升還在醫院接受治療,估計這夏海市長也該易位了。」


    「還真是精彩!我以前還真是小看這個紀思雨了,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薑還是老的辣,她比她那個沒用的兒子可是強多了!」向北感慨了一句,隨後吩咐道:「你讓副總把這個季度的財報交給我,如果費仲分部還在虧損,我就關了它!」


    「可是何總,大公子那邊……」助理有些擔心的說道。


    向北不悅的盯著助理,用低沉的聲音說道:「連你也想用大哥來壓我麽?」


    「不敢……」


    「那還不快去!」


    助理離開之後,向北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走到窗前看著外麵這個景象有些衰敗的異國城市,喃喃地說道:「章俊,等著我,我馬上迴去找你,咱們的帳是時候算一下了!」


    十幾分鍾後,公司的副總拿著財務報表走進了向北的辦公室,戰戰兢兢的匯報,「二公子。公司這個季度總體來說還是在虧損,赤字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一百五,而且還在上升……」


    副總一直擔心的情景並沒有出現,向北坐在大班椅上麵無表情的聽著他的匯報,並沒有發怒的跡象。


    「公司現在已經被標準普爾指數下調了兩個信用級別,如果董事局再不有所舉措的話,公司很可能就會陷入一個惡性循環,到時候再想翻身就難了……」


    向北聽完沉默了半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張副總,你不過是分公司的一個副經理,怎麽開始妄議公司高層的事了?董事局的事也是你能操心的麽?」


    張副總的腦門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連聲說道:「大公子栽培我多年,雖然他現在讓我跟著二公子,我也有責任為了公司的前途說出自己的建議。」


    向北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道:「是啊,那你明天就收拾一下東西迴總公司述職吧!分公司可以暫停營業了,一直賠錢還不如不做!」


    「二公子,可是我沒有接到大公子的命令……」


    「你接到了我的命令!」向北的眼神突然淩厲起來,盯著張副總說道:「馬上去收拾東西,立刻!」


    張副總微微嘆了口氣,「是……」


    在張副總離開之後,向北拿出手機給何鳳仙打通了視頻電話。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何鳳仙,向北的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阿晴,最近身體怎麽樣?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何鳳仙在視頻裏柔柔地笑了笑,「好多了,大夫說隻要有心源,我隨時都可以手術了。」


    向北的心莫名的一緊,關切的說道:「你注意休息好,過幾天哥去美國看你。」


    何鳳仙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哥,你要來美國麽?那公司怎麽辦?」


    「公司一直在虧損,我打算把非洲分公司關掉,精兵簡政幫公司渡過難關。」


    「可是,你跟大哥說了沒有?」


    「大哥會同意的,畢竟現在支出大於收入,我們再耗下去也沒什麽意義。」


    何鳳仙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說道:「其實,我去見過章俊了……」


    向北立刻緊張起來,「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去找他,還要離他遠一點的嗎?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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