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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吉爾爵爺,華夏的確是禮儀之邦,但我們隻對朋友才會以禮相待,但邱吉爾先生並不是我的朋友,不是嗎?」


    時隔一年,章俊的麵容仿佛沒有任何變化,但隱約間多了一些成熟穩重,而且眼神似乎比以前更加深邃銳利。


    「就算我不是章先生的朋友,最起碼我也是大英皇室冊封的子爵,你應該給我起碼的尊重!」


    「那是你的皇室,你的女王,跟我毫無關係!」章俊冷冷地說道,「如果邱吉爾爵爺隻是來向我要尊重的話,那很遺憾,你可以走了。」


    邱吉爾再次做了兩次深唿吸。壓下心中的怒氣。


    「好吧,我明說好了,這是我家祖上的莊園還有我的所有收藏,今天我把這些都給你,隻求你放過我的家族公司!」邱吉爾將那個密碼箱放到了桌上打開。裏麵的地契呈現在章俊麵前。


    可章俊連看也沒看一眼,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爵爺,你這莊園和這些藏品的價值已經超過了十億英鎊,可據我所知你的公司並不值這些錢,舍本求末可不是英國紳士地作風吧?」


    「章,這是我自己的事,你是個商人,隻要賺錢就好了,不必過問那麽多!」


    章俊彎了彎漂亮的薄唇,抿嘴輕笑。「以前我讀軍校的時候,老師們給我講過二戰期間的好多故事,其中就有你的祖父溫斯頓·邱吉爾,他以脾氣火爆而著稱,看來他這個火爆脾氣又傳給了你了!」


    「章,你還是明白的告訴我,你能不能答應吧!我的家族公司自從被你的彗星基金盯上,股價已經跌破了發行價,我每一秒的損失超過了幾十萬英鎊你知道嗎?對於你的這種行為我十分的不理解,你沒有任何實業,你全部的家當就是這間不到兩百平米的寫字樓,而我的公司也不是知名公司,甚至連5強都進不去,你為什麽要打垮我的公司?」


    「如你所說,我是個商人,商人的本性就是逐利,凡是有利可圖我就會出手,不需要理由!」章俊雙手按在桌上,鷹隼般的眼睛直視著邱吉爾,「如果你非要找個理由的話,那就是你找錯了合作夥伴!」


    「你是說……何氏財團?」


    章俊嘴角微翹,露出個深沉的笑容,「不錯,如果你足夠細心,就應該能看出來,我這一年之中擊垮的幾家公司全部是何氏的戰略合作夥伴,你的公司不是第一個,也肯定不是最後一個!」


    「如果,如果我終止跟何氏的合作,章總是不是可以放棄我們?」邱吉爾的口氣變了。對章俊的稱唿也從章變成了章總。


    章俊淡淡的說道:「華夏是禮儀之邦,我們主張凡是以和為貴,如果爵爺的公司終止跟何氏的合作我可以放你一馬,不過這是看在女皇和你祖父的麵子上,以後再也不會有第二個從我手裏逃掉的何氏合作夥伴!這些地契你拿迴去,在我聽到你跟何氏斷交的消息之後,我會就停止做空你的股票。」


    邱吉爾突然站了起來,從身上掏出手機就打了出去,然後用近乎吼的聲音說道:「終止跟何氏的一切合作項目,不管有沒有合同!立刻!馬上!」


    章俊雙手交叉,仰躺在大班椅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邱吉爾說道:「爵爺還真是急性子。」


    「如果章總有一天到了每秒損失十幾萬英鎊的時候,就會比我還急了!」邱吉爾掛斷了電話,垂頭喪氣的說道。


    章俊爽朗的笑了笑,「爵爺真是風趣。其實在你進門的時候,你的股價就已經開始停止下跌了。我隻不過是利用你公司的股票跟我手裏的英鎊做下對沖,現在目的已經達到,我的資金已經全部迴籠而且賺了個盆滿缽滿,你的股價自然就開始迴升了,如果你能再堅持一天,不用來找我也可以了。」


    「你……」邱吉爾嘆了口氣,「不愧是新一代的華爾街之狼!我服了!」


    當邱吉爾離開之後,小郭進入了章俊的辦公室。


    「大哥,你真的沒要那個前首相莊園?那可是十幾個億英鎊啊!八十多億人民幣啊!」


    「怎麽,你想去住?」章俊瞥了小郭一眼。


    小郭咋了眨眼,訕笑起來,「那倒也不是,隻不過覺得有些可惜。」


    章俊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邱吉爾走出自己的公司上了汽車。


    「錢現在對我們來說真的已經變成了帳戶上的數字。而數字對我們的意義並不大,我要的是將何氏打垮,讓他們進退無路!」一股凜冽的殺氣從章俊身上散發出來。


    來美國已經整整一年了,在用盡各種方法尋找許清雅無果之後,他在華爾街上成立了自己的彗星基金公司,在一年的時間裏對一些老牌的公司頻頻出手,而且每次都斬獲頗豐,就連雷恩兄弟公司都被他在一個月之中擊垮,對歐洲金融界造成了不小的震盪。漸漸的,他闖出了一個響亮的名號……華爾街之狼。


    他一改往日的低調沉穩。頻頻在各種媒體上露臉,甚至上了財富雜誌的封麵,並且常年遊走於美國的名流圈。


    這麽做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希望許清雅能夠看到自己,讓她知道,他章俊來找他的老婆了。


    窗外金色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這間隻有黑白格調的辦公室內。


    許清雅穿著一身幹練的淺灰色女士西裝,坐在黑色的辦公桌前,正在處理電腦上的一些文件。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輕輕扣響。


    許清雅的頭也不抬,目光依然落在前方的電腦屏幕上,輕聲道:「進來。」


    「許總,這是公司這個季度的財報,請您過目。」一個精幹的年輕人走進來後,將一個文件夾遞到許清雅麵前。


    許清雅這才從電腦屏幕上收迴目光,打開文件夾一目十行的快速瀏覽了一遍。隨後拿起筆在上麵圈圈點點。


    「這裏的數據和我了解的不符,以我的名義開一封解僱信給財務總監,我已經給過他機會改正了,可是他沒把握住。」


    年輕人愣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許總。財務總監可是希爾頓小姐介紹來的,你這麽輕易的給解僱了,是不是有些草率?」


    「戴麗絲那裏我會去解釋,公是公私是私,如果戴麗絲不能理解這點。希爾頓家族就不會有今天,隻管執行就是了。」許清雅幹脆的說完,隨手打開了另一份文件,快速的審閱起來。


    許清雅此時就任羅絲菲爾德財團非洲分公司的ceo,平時做事雷厲風行,殺伐果斷,僅上任半年多的時間就將分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業績名列財團幾十個分公司中的第三名。


    可正因為她雷厲風行,又近乎苛刻的性格,讓她手下的員工很是敬畏。


    屋子很安靜,辦公室裏的氣氛有些緊張。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再次被輕聲敲響。


    「請進。」許清雅低頭看著文件,頭也沒抬一下。


    「媽媽……」


    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在許清雅耳邊響起,隻是一瞬間,她臉上便露出了笑容,放下手中的筆走出了辦公桌將這個粉琢玉器般的孩子抱在了懷裏。


    「清雅,你工作再怎麽忙也應該按時下班吧?要知道如果你不下班,那些員工也沒有一個敢走,你這不是要大家集體陪你加班麽?」厲天宇臉上帶著微笑,低沉的說道。


    許清雅抬手看了一下時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一忙就忘了時間,如果不是你帶著逸風過來,我還不知道要忙到什麽時候呢!」


    說罷又在章逸風的臉上親了一下,「逸風,有沒有聽幹爹的話?調皮了沒有?」


    「逸風很乖,幹爹教逸風的字逸風都記下來了。」


    小男孩正是章俊和許清雅的孩子……章逸風。


    這一年多的時間裏,章逸風長大了不少,經過前後2次手術,顱內積液已經消除了,但是先天哮喘也開始在他身上顯現出來。說幾句話就開始喘的厲害。不過輕微的脊柱畸形卻並沒有影響他的走路,乍看上去,逸風和正常孩子無異。醫生說矯治手術要在一年後才能進行,而哮喘就要靠長期的藥物治療才可以了。


    厲天宇看著親熱的母子兩人,心裏生出一股暖意。看來當初極力保住這個孩子是正確的,這孩子給了許清雅希望,讓她快速的接受了新的記憶,開始了新的平靜的生活。


    對於自己放棄在華夏的所有產業來這不毛之地陪著許清雅,他一點也不覺得後悔。他在這裏開了個汽車修理廠,雖說賺的錢不多,但是能陪在許清雅母子身邊生活他已經覺得十分滿足了。


    「厲大哥,今天迴去我親手下廚給你們做淮揚菜吃,怎麽樣?」


    厲天宇挑了挑眉,「當然好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你做菜了。」


    「那還不是因為這裏找不到做菜的材料嘛!不過今天不用愁了,一個同事去華夏出差,給我帶迴了好多做菜的調料,這次一定讓你們飽飽口福!」


    許清雅在當地買了一處法國人殖民時期的歐式別墅作為住所,由於這裏的政局不穩,所以公司為她配備了武裝警衛。每天下半時都會有兩輛軍用吉普車一前一後的保衛著許清雅的座駕。她向凱撒抗議數次無果之後,也隻好默認了這些警衛的存在。


    迴到住所之後,許清雅換上了圍裙,讓厲天宇帶著章逸風在客廳裏玩,她一個人跑進了廚房開始忙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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